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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皇兄和老皇叔都不能掉以轻心,我相信你一定听过‘失之必毁之’这句话(我一边点头一边嘀咕:没听过),所以,你是想去老皇叔身边还是皇兄身边?”
赐我死前还要给我做痛苦选择死法的机会?高手!整死人不偿命的高手!我仔细想了想,想了再想,左思右想,我再跑到外面去想,可惜才露了个头就被揪了回去。
“别想趁机溜走。”残花说。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只是想出去排下氨气就皇帝吧。”年纪轻点凡事也好商量。
第13章 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走了半天,马车终于到了皇宫。宫门口,守卫一看到残花的马车,连忙挂着谄笑走过来请安:“旋王爷吉祥。”
“起来吧。”残花闷闷的声音传出。
我一直趴在窗口看,看到那个守卫好奇地看着我。我做了个眦牙咧嘴的表情,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宠啊?小心我毙了你咳咳,砍了你!”说完,我气势汹汹地放下了窗帘。
“你说话最好谨慎点,皇宫里的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还有,谁说你是男宠了?”残花半眯着眼,说。
我眼睛闪闪亮,颓废的精神马上振作起来,扑到他身上,问:“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当男宠?我只要到皇帝身边去监视他,不需要监视到床上?”
残花的眼睛闪了闪,说:“对。”
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大声喊:“哦嘞哦嘞哦嘞”
“下去!”残花狠狠把我推下去。我猝不及防,一头撞在马车的木板上,撞出了很大的声响,剧烈的痛楚传来,脑海里猛然闪过一组片段,可惜还没等我捕捉,就消失了。我抱着头,痛苦地低嚎。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我不是”残花跪着爬过来,一双手不知所措地在空中乱挥,口里慌乱地说着。
我“呜呜”哭着,把头埋在口。
“喂,对不起,你先别哭了,你”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被骗了,哈哈哈哈”
残花臭着一张脸,说:“你到底是什么啊?这么重都不痛?”
我两手叉腰,摆了个动感超人的,得意地说:“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残花满脸疑惑,刚想问个清楚,马车停了,车外传来风的声音:“王爷,到了。”
“恩。”残花淡淡应了声。
“哦!皇宫!不是拍戏,不是遗迹,是真的皇宫,我真是太幸运了!皇宫我来了!”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冲出马车,前脚踩空,狼狈地跌了下去,“啊”
残花跟在我身后,满头黑线。
我快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厚脸皮地继续以膜拜的姿势看着皇宫。
宏伟壮观那是不消说,光是它的一片瓦就能看得我口水横流:“黄金啊,不是便便,是真的可以咬的黄金啊!”环看四周,宫殿鳞次栉比,或高或低,这皇宫大概有好几千亩那么大吧?原谅我是数学白痴。但是真的很大,不知道有多少宫殿,我会不会在里面迷路。
“旋王爷吉祥。”一个小太监走过来,跪下道。
“皇上在御书房?”残花问。
小太监点点头,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荣督王爷也在。”
“哦?老皇叔也在?”残花道。
“是,王爷请。”小太监站起来,做出请的姿势。
“恩。”残花还是淡淡地应了声。
我发现残花一到皇宫就变得很冷漠,不知是不是因为不喜欢皇宫的原因。
我跟着残花向御书房走去,不时东张西望。
“王爷。”正看得入迷,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飘来。
面前站了个丽人儿,素面朝天,穿着不见妖艳,平平淡淡,却别有一番滋味。
一看到她,残花的脸更冷了,迅速把我按在地上,说:“丽妃娘娘。”
他眼神示意我,我立刻会意,夸张地五体投地,行礼:“丽妃娘娘吉祥。”
“起来吧。”丽妃淡淡地说,眼睛却一直在残花身上。
我看着他们,心里好奇死了,丽妃?谁啊?
第14章 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你最近好吗?”丽妃犹豫了下,问。
残花深吸了口气,道:“还可以。”
“哦。”丽妃微颔首。
残花道:“如果没事的话,臣先告退了。”
我敏感地察觉到,残花说到“臣”这个字眼时,丽妃猛地抖了抖,但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扭过头,说:“那王爷先忙去吧。”
于是残花领着我告退。我回过头的时候,丽妃哀伤地看着残花,一接触到我的视线,连忙转过头匆匆离去。我摸着下巴“嘿嘿”贼笑两声,这两个人看来有很大的奸情。
残花敲了敲我的头,问:“想什么?”
我问:“王爷,那个丽妃娘娘是什么人啊?”不会是玉漱吧?哈哈,开个玩笑。
残花说:“丽妃是老皇叔的妹妹,本名韩素丽,年前入的宫,现在是皇兄最宠爱的妃子。”关于其他,这位仁兄就不肯再透露了。
我假装无意地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丽妃娘娘看起来总是很忧郁的样子,不会是被她哥哥逼入宫的吧?”说完,我赶紧盯紧他的表情。
果然,残花十分激动地说:“老皇叔最宠爱的便是她,怎会相逼?她是自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戛然而止,看着我,平复了下心情,说,“与你我无关的事情还是少管。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我失望地哦了声,心却在想,我一定要把你们的关系查个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如此一来,我就有了你的把柄,还怕摆脱不了你?这样一想,我倒十分愿意留下来了。
御书房很快就到了,残花领我走进去。和传统的御书房相差无几,一间黑暗的小房子,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大白天点着油灯,里面是一张案几,案几上摆满了奏章,旁边是几个小型书架,放满了各朝各代的书,再下来是几个椅子,供来客坐的。总之,就一古代版的会客室。
“咦?皇弟怎有兴致过来了?”坐在案几后的人诧异地说。
“皇侄莫非是孤单一人不甘寂寞了?”坐在下面椅子上的人浅笑。
“残花给皇兄请安,给老皇叔请安了。”残花跪下道。
“起来吧。”案几后的人说。
残花推了我一把,说:“还不快向皇上和荣督王爷请安?”
我愣愣地走了两步,然后尖声脱口而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坐在案几后的正是穆桑国的国君,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坐在下面椅子上的则是荣督王爷,残花口中的老皇叔,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几的帅哥,有一双精明的眼睛,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皇上好奇地问:“残儿,此为何人?竟然如此大胆?”
残花道:“皇弟不日前听说你想听民间戏曲子,这个人唱功一流,遂皇弟便派人请了他来为皇上唱曲。你,还不快跪下磕见皇上和王爷?”
我却恍若未闻,仍旧重复了刚才一句话:“怎么可以这样?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皇上问:“什么这样?”
我说:“皇上怎么能有胡子?皇上不是个帅哥吗?还有,老皇叔怎么可以这么年轻?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于是乎,本世纪诞生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白大胆”,见到皇上不问安,直接质问“怎么可以这样”。
后来的某天残花说,皇上没当场赐我死就注定了我以后的结局。把我得瑟了一晚上没睡好。这是后话,暂时压下不表。
第15章 害人害到西天去,吹牛就要吹到底()
皇上道:“哦?你以为,朕很年轻?”
考虑到对方是皇帝,一国之君,我不能直接伤他的自尊,于是我闷闷地说:“至少比我想象的老。”
残花暗地里替我捏了把冷汗。
皇上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哈哈哈哈很久没有人对朕说朕老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在是说真名还是说化名的问题上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说真名,万一以后名垂千史了,用了化名那考古学家不就不认识我了?于是我说:“草民名叫沈锦陌,沈锦陌的沈,沈锦陌的锦,沈锦陌的陌。
“你不是叫轩辕墨吗?”残花脱口。
吓!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个被陷害的名字。我擦把汗,干笑两声,说:“那个是化名,就是小名,我还有乳名呢,叫小陌陌”我配合着嗲嗲的声音抛了个媚眼给残花。
残花无话可说。
“哈哈哈”皇帝笑得前俯后仰。
我陪着笑,猛地感觉到一道十分不友善的视线。我转过头去,用更犀利的眼神看他。
荣督王爷一愣,随即笑得开怀。当然,我是不会承认他笑起来比我帅多了的事实。
“老皇叔何事笑得如此开心?”残花问。
荣督王爷笑道:“只是想到了一只会耍宝的猴子。”
把我当猴子看?我火冒三丈,正要上前一步揪他的衣领,残花先一步拉住我,说:“猴子?是指老皇叔俯上的戏班子吗?那的确有趣。”他暗中示意我不要得罪荣督王爷。
由此可见,这个荣督王爷一定非常有地位,比残花还有地位。我做了个的手势丢给他,然后摆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无比真诚地面向荣督王爷。
荣督王爷汗颜,别开眼,说:“听说你会唱戏?”
唱唱戏?我跟这位王爷熟吗?我穿来也没几天,他打哪儿来的“听说”?我“嘿嘿”笑两声说:“我这唱戏我”
“他是戏班子出身,又是名闻巷尔,自然会唱戏。”残花截断我的话,抢着说,说了还不停冲我打眼色。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拉住他,说:“不是啊,王爷,我从来不我”
“别紧张,本王知道你没有见过大世面,没事,皇上和荣督王爷都是明事理的人,唱得好了自然有赏,唱不好相信他们也不会怪罪你的,何况你是我带进来的人,我当与你同罪。”
我扭曲着脸,点点头吃力地维持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是的,我只是太紧张了”呜呜,丫的死残花,掐那么重,我的腰啊!
“真的吗?那可否告诉朕,你唱功如何?”皇上问。
反正都吹了,干脆吹大点。我转悠着,说:“说起我的唱功,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含笑九泉”
“恩?”三个人直直地看来。
我尴尬地笑笑,说:“玩笑,玩笑。我的唱功不敢自夸,我第一次唱戏的时候感动得一个女人愿意以身相许,那时我五岁(她说:只要你不唱我就嫁给你);第二次唱戏的时候,有个富婆把她的家产全给了我要买我的声音,那时我七岁(她说:用你的歌把我那出轨的混蛋吓死,我把钱全给你);第三次唱戏的时候卖猪的因为我发了财,那时我九岁(那些猪原本死活不去屠宰场,险些造反,听了我的歌声后,一头头争先恐后地跑进屠宰场);最重要的,是我第四次唱戏的时候,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三个人被我的态度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残花,瞪大了眼,仿佛我是外星人。
害人害到西天去,吹牛就要吹到底,残花,这是你逼我的!
第16章 《春江花月夜》还可以这样解释()
“这第四次啊,我唱了一曲春江花月夜,春江花月夜你们懂吗?哎呀就知道你们不懂,这个春江花月夜啊,就是说”我苦思冥想着,其实我也只知道春江花月夜是一首曲子,你说它怎么唱我还真不知道,隐约记得初中里老师有教过,但那时只顾着给老大提鞋子端茶倒水都没有仔细听过(可想而知,小陌陌的二十一世纪生活有多糟糕),只是突然想到的,就脱口而出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反正面对着一群“明月几时有”都不知道的老古董,随便扯两句就行了。我说,“有一条江,叫春江,江边有两棵树,树上长满了花,在一个满月的晚上,有一个人对着这条江喝酒,喝着喝着,突然看到江里冒出了个姑娘,这个人”
三个人听得入迷,我一高兴,干脆给他们讲起故事来了,把什么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话啊什么的凑了起来,瞎编乱造一通,倒也博得了几阵掌声,虽然一共加起来也只有六只手。
荣督王爷中途打了岔,笑着说:“小兄弟莫非唱戏之前是说书的?”
皇上也来凑一脚:“对啊,而且你讲的书朕怎么从来没听到过?这御书房里藏有历朝历代以来所有的藏书,但朕看了一辈子,都没听过这样的故事。”
我得意地想,要是那些书让你们看了,那安徒生还混个屁呀?我一溜儿跑到皇上面前,拍着马屁说:“这些书是我祖上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