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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锁清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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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月听闻瞬间一笑:“自然是有意的,不然那令狐沉玉怎会好端端的突然闹着要悔婚。”

    张氏怔住,呆滞良久方才若有所悟地看向令狐月:“所以玉儿口中所谓的太子偷人,那个人是月儿你?”

    “没错。”令狐月突然收起笑意冷冷道:“若不是她以此事胁迫我助她逃出府邸,我又岂会贸然实施计划,世上终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早晚都要知道,那便怨不得我先下手为强了。”

    “既然你早有打算,为何要留她性命?”

    “自然是要留其性命的,母亲难道忘了那令狐沉玉是大王钦定的太子妃,一旦出事,必定要彻查到底,试问母亲可有十足的把握将事情做的一丝不漏?”

    张氏闻言微愣,随即摇头道:“怕是任谁也不敢做此保证吧。”

    “那便是了。”令狐月说着眸子一冷:“既然如此,那便夺她第二件比生命还重要的事,纵使那元氏再有不甘,可这事关她女儿清誉的大事,想必只要是个母亲都不希望到处声张吧,最后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了。”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她这太子妃的名号便要拱手让贤了。”张氏不觉舒展了眉宇看向令狐月,笑意中夹带一丝试探缓缓凑近令狐月:“那月儿与那太子可有过肌肤之亲?”

    令狐月闻言不觉一愣,沉默良久后终是尴尬了面色稍稍点了点头。

    “是吗?”张氏瞬间大喜,“那——”

    话没说完,令狐月突然打断张氏小声道:“有人来了。”

    张氏一怔,慌忙收住即将要出口的话重新跪正了身子,余光却落在了令狐月那张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上,不觉眉头微皱,随即便是一个巴掌过去:

    “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有脸让大小姐来救你,你怎么不去死的?”

    令狐月被元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抽的懵了过去,良久才反应过来,只得强挤了眼泪配合道:“母亲教训的是,是月儿害了妹妹,月儿该死。”

    红袖刚踏入祠堂便撞上了这样壮烈的一幕,微怔片刻后随即一脸淡漠冷声道:“老爷有令,请二小姐与奴婢去一趟竹苑。”说罢未再多瞧一眼转身便出了祠堂。

    竹苑,令狐沉玉平躺在床上死瞪着一双大眼,屋内寂静异常,母亲和父亲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宛若在看一个素昧平生的怪物。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晕厥过去,或者是不省人事也好,可是事与愿违,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感觉折腾的她整个人如卧针毡般难以忍受,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之大,让为戏所困的令狐沉玉欲哭无泪,手绞着床褥亲身体验着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第24章 闻香戏主() 
“老爷可曾用膳?”沉默良久,元氏的目光在瞥见令狐弘那一身朝服风尘仆仆的模样后,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一收到消息便赶回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有胃口用膳。”令狐弘说着看一眼元氏:“夫人脸色看上去不大好,可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无碍。”元氏微微摇头,脸色却是苍白的厉害,站了一会儿,终究抵不过身心俱疲,就着身侧的竹榻缓缓靠了下去。

    “老爷,夫人!”红袖此刻快步走入内室,“二小姐和二夫人来了,此刻正在屋外候着。”

    “一起来了?”元氏淡淡地一句,说罢似笑非笑地看向令狐弘,令狐弘眉头微皱,转而沉声道:

    “既然来了,那便都请进来吧。”

    “是,老爷。”红袖应完躬身退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正纠结在床上几欲抓狂的令狐沉玉听闻此言瞬间来了精神,顾不得周身的不适,忙竖了一双耳朵欣欣然摆好听戏的架势。

    元氏没有说话,轻捻着手里的帕子若有所思,在目光瞥及到正横躺在床上心潮澎湃的令狐沉玉时,眸光辗转之下终是缓缓起了身子淡淡道:“玉儿的身子眼下尚未调整过来,怕是经不得嘈杂,人既是来了,不如换去外屋问话,老爷觉得可好?”

    令狐弘闻言一愣,转而想想也是,随即点头道:“如夫人所言。”说罢便转身出了内室。

    闻香此时亦取了裎衣过来,结果刚出门房便瞧见二夫人携着令狐月哭哭啼啼地跪坐在廊檐下,脚步微顿,随即怒从心起。

    想着此刻还趴卧在榻上难以动弹的落烟,闻香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恨中目光所及,却见手中方才落烟偷偷塞来的竹制嵌铜鑲银香炉里面香灰还未除去,眉头微蹙之下不觉心生一计。

    “奴婢闻香见过二夫人,二小姐。”

    闻香微整了颜色,低眉敛目着疾步上前行礼。张氏瞧是元氏身边的丫头,自然不敢怠慢,随即通红了眼眶便要开口,熟料闻香突然脚下一滑,惊叫一声便踉跄着身子直冲令狐月而来,令狐月见状想要避让,却被张氏按住了身子,挣扎无果之下不觉对上了张氏那双锐利的眸子,只得妥协下来。

    一时间,香炉被抛向空中,香灰倾袭而下,洋洋洒洒,灰烟瘴气,闻香携一抹嘲讽扶倒在隔扇之下,于烟尘斗乱中欣赏着令狐月那愤怒而又不甘的表情,替大小姐和落烟狠狠出了口气。

    红袖刚出了内室正要请二夫人和二小姐进屋,谁料一抬头却撞上了这样的场面,当即便惊愣在当场,目瞪口呆。而随之而出的令狐弘和元氏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奴婢闻香,见过老爷,夫人。”闻香没想到令狐弘会突然出现在此处,慌乱之中忙整理了衣衫匆匆跪于令狐月身后伏下了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令狐弘不觉微沉了面色皱眉道。

    “回老爷,是奴婢眼拙,在给二夫人二小姐请安时不慎被脚下的石阶绊倒,故而撒了大小姐的甘松。”

    “甘松?”元氏闻言不觉看向闻香:“什么甘松?”

    “回禀夫人,听大小姐身边的贴身婢女落烟说,大小姐屋内素焚甘松,因着先前撤换了大小姐屋里的下人,怕是新人不知,扰了小大姐心神,故而特地央求了奴婢给带来为大小姐换上。”

    元氏微微一怔,随即想起以往玉儿好像是与自己说过荣华苑的熏香难闻之事,记得当时自己还取笑她不懂香料,熟料隔日玉儿便取了自己屋里的甘松来给自己点上,还学了令狐弘的口吻老气横秋地教诲自己熏香要领,那时候的玉儿,虽然顽劣,却非不学无术。

    “既是大小姐喜爱之物,你速去换了便是。”元氏看一眼跪伏在地的闻香,语气莫测道:“下次办事稳妥点,大小姐的东西岂是可以随便亵渎的,下去吧。”

    “是!”闻香闻言,忙收拾起香炉往内室走去。在经过红袖身侧时还不忘递给红袖一抹得逞的神色,顺带着将夫人的裎衣往红袖手里一塞便匆匆去了内室。

    二夫人张氏尴尬地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倒是令狐月,因着满脸泪痕混合着香灰,整个一惨不忍睹。

    “还不快去将面净了。”令狐弘瞧着令狐月那莫可名状的容颜,瞬间不耐烦地摆手道。

    令狐月心中一颤,目光不觉看向张氏。

    “红袖!”此刻静立于一旁的元氏淡淡地开口:“取水来给二小姐净面。”

    “是,夫人。”红袖闻言随即躬身退了下去。

    令狐月微微一怔,但却没有抬头,和张氏一样,安静地跪在地上。

    而此刻,刚入内室的闻香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令狐沉玉一把捂住她嘴:“别嚷嚷!”

    闻香努力平复之下方才神色惊恐地点了点头,待看清了令狐沉玉脸上的东西之后却又忍不住失笑,忙识时务的自己捂住了嘴巴。

    令狐沉玉满意地抹一把杨梅汁对着闻香邪邪一笑:“方才那跟头摔的不错,虽然姿势丑了点,效果却是完美的。”

    “小姐也这么觉得?”闻香闻言瞬间欣喜道,转而又不觉沉下脸去:“只可惜即便如此,还是太便宜了那二小姐,她将大小姐你害成这样,还使得落烟无辜受了家法,着实可恨。”

    “落烟受了家法?”令狐沉玉含糊着说辞面色一变,随即将嘴巴里的东西统统吐在一边:“怎么回事?”

    “那晚大小姐逃出府邸后,第二日一早竹苑上下便被传去正堂问话,是二小姐,她将责任统统推在了落烟身上,说她和大小姐窜通一气,以拿花茶为由来诱使自己上钩,而自己在喝下她拿来的花茶后就失去了知觉,第二日醒来便发现自己被李代桃僵了。”

    “她放屁,这事儿跟落烟一点关系都没有。”令狐沉玉气的差点跳脚:“落烟呢?现在怎么样?”

    “还在下人房躺着,身上挨了板子,怕是有段时间下不了床了。”闻香说着不觉哽咽道:“我期间去偷偷瞧过落烟,她与我说了,她根本就没在花茶里做手脚,而且也没有和大小姐您窜通一气,所以,二小姐所言纯属诬陷。”

第25章 作茧自缚() 
“可恶!”令狐沉玉拳头紧握,气势汹汹的模样看的闻香心中一怔,不觉困惑了神色迟疑道:

    “大小姐?您没事吧?”

    因着方才一心只想着为大小姐和落烟报仇,闻香丝毫没有注意到令狐沉玉的异样。眼下平静下来,再瞧一眼大小姐精神抖擞,义愤填膺的模样,与自己走之前那个不吃不喝目光呆滞的大小姐完全判若两人,闻香当下便着了慌,该不会是被刺激坏了吧。

    令狐沉玉此刻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出戏,怔楞片刻之后忙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豁达道:“你放心,你大小姐我现在好的很,躺了这么久,我也想清楚了,与其这样不吃不喝的作践自己,让亲者痛仇者快,还不如振作起来铲奸除恶,为落烟报仇。”

    令狐沉玉的一番慷慨陈词瞬间将闻香给震慑在当场,片刻的沉默之后,闻香不觉微红了眼眶哽咽道:“大小姐您当真是性情中人,自己受了这么大屈辱,居然还想着为落烟打抱不平,奴婢,奴婢真是替落烟高兴,她是前世里修来的福气,跟了大小姐您这样的主子,这顿板子也算她没白挨。”说罢,闻香竟忍不住拭泪,百感交集。

    令狐沉玉见闻香如此,错愕之余不觉轻咳一声掩饰道:“落烟是我的贴身丫头,她受人欺负便是我令狐沉玉受人欺负,岂有不恨的道理。”

    闻香闻言亦是点头,随即抹一把鼻涕愤愤道:

    “大小姐重情重义,实非二小姐那样奸诈之人所能比,奴婢好生替大小姐委屈,她那样的人,您又何苦去救,害了自己不说,还白白便宜了她跟那坐享其成。”闻香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看一眼外屋的方向:“您瞧她跪在那里一副凄楚可怜的模样,却是和当初污蔑落烟时不差分毫,实乃恶心至极。”

    令狐沉玉不曾想这闻香竟会为了自己和落烟而对令狐月如此耿耿于怀,不觉心生感动:“我知道你与落烟交好,你放心,落烟这通板子不会白挨,她吃的苦我会叫那令狐月通通吃回去,双倍的。”说罢,令狐沉玉拿起手边的一块玫瑰酥便狠狠地咬了下去,那凶残的模样看的闻香异常解气。

    外屋,令狐月已然洗去了面上的香灰,神色凄然地跪在堂下,被水沾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尤显得令狐月此刻面容憔悴,楚楚可怜。

    “月儿。”令狐弘看着令狐月终于沉声道:“我问你,玉儿被人所害,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令狐弘的话让令狐月心中猛的一颤,但随即便被她按捺下去,换上一双泪目哽咽道:“回爹爹,玉儿她疾恶好善,为救月儿执意以己做交换,将月儿赶出了老宅,月儿忧急交加,却又爱莫能助,便想着与其浪费时间与贼人周旋,不如赶紧想法子搬救兵,所以情急之下,月儿便慌忙跑回了府中。”

    说到此,令狐月已是神情悲痛,潸然泪下:“然而天不待我,当月儿匆匆领着府中家丁赶回去想救玉儿之时却已是不及,玉儿遭人毒手,而恶贼却不知下落,月儿悲痛至极,欲以死谢罪,却被玉儿给拦下,如今的月儿,简直生不如死。”

    说罢,令狐月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而张氏亦是悲痛了一双眸子哀其不幸道:“你这个逆子,你有何资格让大小姐以身相救,而自己却安然在此,玉儿乃未来的太子妃,现在却因你被害至此,你让老爷如何向大王交代?向太子交代?”

    “是月儿的错,月儿罪该万死!”令狐月瞬间磕头如捣蒜,几欲晕厥。

    令狐弘不语,看着令狐月眉头微皱,良久放淡漠道:“玉儿既是为救你,那你又是如何落入那贼人之手的?”

    令狐月闻言于是停止那自虐般的磕头抬眸道:“自玉儿私逃出府后,月儿十分自责,此事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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