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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像场人间喜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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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那天来接你的那小白脸是你什么人?你看上他什么?青春?精力充沛?何荷,你就这么肤浅吗?不对,你这根本是低级。你也不看看你这一把年纪了,你和他连共同语言都不会有。”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平心静气了。

    “就凭咱俩一度,美好地,共同生活过。”史迪文还对答如流了。

咱俩先和好,重来一遍() 
史迪文从头到尾盯着前方,两扇电梯门中间的那条缝隙,快要被他盯出花儿来了。而他的两片薄唇,闭得比什么都紧。

    我得理不饶人似的:“还是说你来真的了?”

    突然,史迪文一咧嘴:“好嘛好嘛,我承认是逢场作戏,可你这一先走一步,伤害了人家水嫩嫩的自尊心嘛。要不这样,咱俩先和好,重来一遍,这回我先撤,你垫后?”

    就在这时,电梯上来了,门一开,里面曲里拐弯儿地立着风华绝代的秦媛。她不肖细细打量,便拆穿我:“哟,端着杯子这是要去哪?下楼打酒吗?”

    我意外地在刹那间败北,调头就走。

    毛睿介绍来的那酒糟鼻的开户手续生效了,我打电话通知他带实打实的票子来,存入后这就可以正式交易了。

    毛睿也来了,一屁股坐下后双腿跷上我的办公桌:“我来参加你们那个赔也赔个明白的培训班。”

    关于培训,我建议过他不下十次了,我总不忍心他祖祖辈辈的基业,间接地因我而赔个精光。那天在蓝鸟咖啡厅,秦媛对我颐指气使,叫我别再打毛睿的主意后,我又建议了他第十一次,我说:“赚不赚的咱另说,好歹你扫扫盲,赔也赔个明白。”

    我叫了姜绚丽来,让她给毛睿先安排课程表。

    姜绚丽今天穿了黑色的套裙,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裹在黑色丝袜里。她的腿太直,缺乏曲线,不带感情

    可我才这么“小人”地想着,哪想毛睿就肆无忌惮地吹了一声口哨:“亲爱的,你早说啊,早说你们这儿的老师比苍老师还有味道,我不早就来了?”

    我嫁祸似的对姜绚丽挥了挥手:“快,快把他给我带走。”

    姜绚丽还一知半解:“苍老师是哪位啊?”

    这时,秦媛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与毛睿和姜绚丽打了个照面。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我看紧了秦媛。她对毛睿看都没看,这反倒太做作了些。毛睿这样一个热热闹闹又俊俏的孩子,走到哪里都像有聚光灯打着,哪有看都不看的道理。

    毛睿背对着我,是个未知数。

    秦媛经过我,我及时表明立场:“喂,我这可不是打他的主意。这不,带他来培训培训,没准儿一开窍,他就是下一条外汇界的大鳄。”

    我不是旁若无人的人,还没活到那么开阔的份儿上。幸好,我的这番“诡辩”奏了效,所以至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秦媛将我和史迪文的小秘密,高高挂起了。

    于小界传了张照片给我。

    他将我的那张“回眸”做了幅一米多高的海报,挂在了嘿摄汇的黄金位置,然后,他拍了张照片传给我,问我:不介意吧?

    我直接电话拨过去:“于小界,你理应不会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吧?”

    “当然。”

炸弹中的核炸弹() 
“这有目共睹。”电话那头的于小界,有着一把浑厚的音色,远远比他白嫩的面孔来得浓墨重彩。

    他又说,“坦白说,你告我侵犯你的肖像权也无妨的。出于私心,我也并不乐于你这么‘抛头露面’,被无数人欣赏。”

    还是孕期指南说的,孕妇高不高兴会直接作用于胎儿,可偏偏我怀不逢时似的,史迪文脱了轨地黏黏糊糊,变幻莫测,秦媛又像颗定时炸弹。再加上于小界,这个和我尚半生不熟的少年郎,上一秒才让我有了高兴的苗头,下一秒又暴露出了得寸进尺的狐狸尾巴。

    他显然是想说:何荷,我多想“独占”你。

    如此说来,他才是炸弹中的核炸弹。我的“怀孕”,我二十九岁的高龄,我的搪塞,我的满不在乎和吊儿郎当,至今也没能顺利将他拆除。

    郑香宜邀我去她家吃饭,说是她妈,也就是我的表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计划是要填周综维的肚子的,可周综维突然生意缠身,临时飞去了云南。

    周综维是个商人,无商不奸这个词,他是个例外。他做的是家具生意,从东南亚进口上好的木材,在国内加工成成品家具,再销往五湖四海。

    郑香宜致电我:“表姐,这回便宜你了。”

    我对一桌子荤腥不感兴趣:“算了,我这人不好占人便宜。”

    不过末了,我还是去了,因为郑香宜又说:“你就当尽尽孝心好了。想想看你有多久没登过我家家门了?亏我爸妈疼你胜过疼我。”

    郑香宜这话不假。我的这对表姨表姨夫,爱女胜似爱千金。自小,我一去串门子,他们对着我和郑香宜的小辫儿纷飞,软声细语,就会露出此生足矣的笑容来。那种笑容,对我而言是陌生的,所以也是弥足珍贵的。

    不过长大后,我渐渐疏远了他们。旁人说我不识好歹我也认了,因为他们那股子掏心窝子的疼爱,就是会从我的细胞核儿里勾出我对我亲生爸妈的不满。

    可问题是,我一个当子女的,有什么权力去不满赐予我肉身的亲生爸妈?

    表姨拉住我的手:“瘦了,又瘦了。”

    瞧,光这三言两语,又挖到了我隐隐的痂了。我大可以和姐妹勾肩搭背,大办伪蕾丝派对,可以和并不熟识,单单只是流窜了火花的男人比如史迪文滚一滚床单,但这等半至亲的嘘寒问暖,就是会让我浑身不自在,像是被捆在那里,搔着脚心。

    表姨夫也围上来:“小荷,今天别走了,住两天。你表姨把被子都给你晒好了。”

    瞧,还在搔。

    我对着一桌子的虾兵蟹将下不去筷子,反倒包圆儿了一碟子醋溜白菜。

    表姨心碎了一片片,问我是她的厨艺大不如前了吗?不等我辩驳,郑香宜又在一旁帮腔,说表姐,你可别学综维那没良心的,辜负了我妈这一桌子的爱心。

    一提到周综维,表姨夫矮墩墩的身躯扭去扭回,拿回来一张照片:“小荷,还没有对象呢?喏,我这儿有个老同学,也正给他儿子物色呢,你看看,合不合眼?在地质研究所工作,一个月六千块,平时,爱看看书,下下棋,可以说是博学多才。至于买房,我的老同学说了,家里能给帮衬帮衬”

    我被动地接过照片:“地质研究所?还真是,这脸形,这不活脱脱一板儿砖吗?”

    表姨夫啧了我一声,我这才一本正经:“表姨夫,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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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马情况啊,这文这么惨淡啊。。你们逼我弃笔从商去么。。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让你招个倒插门的女婿是吧?你爸是太守旧,太顽固,什么香不香火的,谬论。可话说回来,小荷,你也是太顺从了,你没抗争过,怎么就知道行不通呢?要不,我再去找你爸说说。”表姨夫急得这就要行动似的。

    “不用了。”我笑眯眯地,“我是没抗争过,可我妈代我冲过锋,陷过阵啊,结果呢?俩人离婚了。哎,我这是有多不孝啊。再说了,有哪个男人值得我和亲爹妈翻脸?要真男女平等的话,他们不答应倒插我何家的门,那我又为什么要死乞白赖地去入他们家的门?表姨,表姨夫,我做我的单身贵族挺好的,有朝一日,升级到单身贵妇,就功德圆满了。”

    语毕,我去了厕所。他们在我身后窃窃私语:单身贵妇?什么叫单身贵妇啊?

    郑香宜也一头雾水,说,是不是年纪大了就是妇女了啊。

    我在厕所里给于小界发了短信:五分钟后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

    没等我出厕所,于小界就先回了我短信:荣幸之至。

    我在饭桌上接到于小界的电话,佯装推托了一番,应允了。表姨耳朵尖:“是个男孩子哦?”

    就这样,我离开了郑香宜的五好家庭,离开了那板儿砖脸的照片,和满碗的鱼虾。

    于小界又打来电话:“去喝一杯?”

    “我已脱困了,多谢你。”

    “真的去喝一杯吧。”

    “那我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然后,我答应了于小界。

    这会儿才八点不到,街道上密集的尾气还来不及消散,男男女女们便等不及地歌舞升平了,有的热烈,有的绵长。史迪文那话怎么说的来着?逢场作戏?

    对,他说他和我,不过是逢场作戏。

    我也从来都是把硬骨头的。

    那些年,我也有过正儿八经的恋人,和他情到正浓时,我正儿八经地问他,亲爱的,将来可不可以入赘我何家。他当我是说笑,答好啊,可我不答应你再纳妾哦。我说我不是说笑,我们将来的孩子,得姓何。末了他嘴角一抽,说,哈?别逗了。

    我没再问过他第二遍,更不要说央求他了。

    更不要说史迪文了,我们不过是合演了一出少儿不宜的好戏,然后自称戏子,这没什么不妥的。

    可即便是硬骨头,我也有我的软肋。郑香宜携其父母对我的哀其不幸,总会勾搭着我也免不了自哀,想寻欢作乐,想着众生平等,我也有寻欢作乐的权力。

    于小界说去酒吧喝杯酒,我心痒痒,可也只能建议去咖啡厅喝杯咖啡。而到了咖啡厅,我也还是只能喝孕后的那唯一一种饮品,橙汁儿。

    从这会儿,我便要为大壮牺牲良多了。

    我穿了条宽大的牛仔裤和枣红色的连帽绒衫,头发乱蓬蓬地束在脑后。而于小界新剪短了头发,他的头发太软,剪短了反倒英气了些。他说何荷,你喝桔子汁的样子,真像个少女。

那一冬最后一场雪()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和我唱反调。”于小界总结陈词。

    “无论我怎么唱反调,你都不会介意。”

    于小界对我一笑,那样暖融融的,笑得四季颠倒,百花齐放了似的,我看进他的瞳孔,看到我的倒影,俨然一只含苞欲放的小羔羊。

    我惶惶地脱口而出:“别怪老娘没提醒你,别再对老娘放电了,不然迟早你自个儿被烧个黢黑。”

    我伸展四肢,东张西望,这时,看到了周综维。

    认识他太久了,所以看不走眼的。

    他们十来个一票男女坐在最角落的卡座,光线昏昏然的,看上去个个俊男倩女。而他的臂弯里,有个少女,穿着裸色的蕾丝连身裙,高领的,不露沟,但看得出胸前鼓囊囊的,馅儿料充足,裙子太短,露出修长的双腿,翘着的一只骨感的脚踝在周综维的小腿上磨刀霍霍似的。我对于小界才说过的少女的定义,才这一下子便灵验了。她抽着烟,姿态熟练,一偏头将烟圈吐到周综维的脸上。周综维照单全收。

    而就在个把小时之前,郑香宜说,周综维去了云南。

    我顾不上和于小界说明,便无礼地,自顾自地走去一旁打了电话给郑香宜。

    我行云流水:“那一桌子鸡鸭鱼肉,你别可着劲儿地打扫了,剩下的大不了扔了去喂流浪猫狗。香宜,女人的外表和男人的金钱有一样的本质,不是万能的,可没有也万万不能。从今天开始,你要再增重一斤,我饶不了你。”

    而于小界包容了我的无礼,我再回到桌前,他毫不计较,只问有事是吗?有事的话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那天,下了那一冬最后一场雪,雪花之小,像是霜花似的,即落即化。

    于小界走在我旁边,他不及史迪文高大,但也足以颀长了。一声车鸣过后,他俗套地,若无其事地牵住了我的手。

    我有一刹那的心悸,一刹那贪图了那份返璞归真的,小儿科的矫揉造作,一念之差,没有在第一时间抽走,而后,也就只好由着他握着了。

    史迪文赔钱的后遗症像涟漪似的,渐渐越扩越大。

    交易员苦命就苦命在,你要赚了,那么客户,公司,你,皆大欢喜,可你要赔了,人客户有合同傍身,损失有限,而公司身为条例的制定者,自然也吃不了大亏,这么一来,头破血流,伤筋动骨的,也就莫过于小小的交易员史迪文了。

    赔钱是其次,但史迪文的士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他连续六个工作日没有出手进行过任何买卖了。另外我还有所耳闻,说是他瘦了。

    我只能耳闻,因为我一直没能亲眼见到他。

    史迪文天天如常上班,但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的时段,还有午餐时间,他就是不露面,就连茶水间,都不用去了似的。

    有一次,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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