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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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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若水环视左右,跟随的宫人放缓步伐,离她有一段距离。她了然,回道:“遗诏还没到手。”

    “不要告诉朕,你拿不到。”

    “我确实不知道在哪里。”钱若水没有说谎,她在书房翻了几回,都没有找到。

    杜恪凡脸拉了下来,“做为他最亲密的人,连你都找不到,他还能藏在哪里?”

    “皇上也会说是最亲近的人,我如此为皇上卖命,皇上可曾想过,我若是拿到遗诏,还没来得及送到您手上,就会被厉王殿下杀掉。到那时,你预备如何向我爹交代?”钱若水转念一想,计上心头,“潜伏十三年的叶迁,他说杀就杀,皇上不曾顾念他的安危,因为他是一个孤儿,他为了求生而潜伏在厉王身边。而我却不是,我是被皇上您逼的,所有的一切都非我所愿。您用我爹的罪证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孤身离京,给我的任务是让厉王爱上我,而我也做到了,这普天之下没有人不知道厉王宠我上天。然而,你却让简飒给我带来下一个任务,是杀了厉王。很抱歉,我做不到,我杀不了他,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

    “没有你后悔的余地,你若是不杀了他,朕就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到时候你一样要死。”

    “要我杀他也可以,让我爹重返朝堂。”

    杜恪辰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敢跟朕谈条件!”

第195章:我有我们的孩子了!() 
初夏的阳光有些刺眼,钱若水抬起眸子,冷不防让阳光跑进眼里,些许的生疼。

    钱若水索性放开了,“我当初答应赐婚,也为存着保全爹爹的心思。可那份罪证到底有几分是真,我相信皇上心里清楚,若要细究起来,你能掩天下悠悠众口吗?”

    她当时也是一心顾念钱忠英,而忘了向父亲求证,以求对策。圣旨又下得极快,让她连思虑的机会都没有。若是抗旨不遵,钱家真的难保。可如今她已然去了凉州,又得到了杜恪辰的宠爱,她还何须在意今上对她的威胁吗?除了她的身份,她还真不用担心今上再对她使手段。

    今上所忌惮的,唯杜恪辰而己。杜恪辰最强悍之处,在于四十万的镇西军。而此时,四十万镇西军还在凉州,屯兵西北,只听杜恪辰的号令。在此之前,冯琰带兵支援征北军,击退鲜卑慕容部的侵扰,已获军中拥戴,声望日升,今上想要调兵,恐非易事。

    那么,唯剩的博弈就是京城的羽林卫和西山的防卫。

    但杜恪凡能坐稳江山的先决条件不是手握重兵,而是世家的鼎力支持。

    “你放肆!”杜恪凡在含元殿外亲耳听到她在皇后面前毫无胆怯地痛陈利弊,字字诛心,惹得祁艳暴怒,不责罚她绝不罢手,而才不过须臾,她又占尽了上风,处处挑衅。

    “方才我与皇后所言,陛下都听到了。我若是死了,我爹不会善罢甘休,世家不会袖手旁观。您稳座的龙椅,也就没有那么安稳。”她有恃无恐,她不怕杜恪辰知道她的身份后会杀他,因为她有了最强有力的保证,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将会是这个王朝唯一的承嗣。

    “你想告诉朕,你不想杀他?”

    钱若水说:“陛下应该明白,遗诏的内容是什么,你不应该这么威胁我,万一我拿到遗诏,一不小心就给公布出来,您想想,您的江山还坐得住吗?”

    “你怎么会知道遗诏的内容?”杜恪凡脸色铁青,“他告诉你的?他竟然对你如此信任?”

    钱若水笑了,“陛下是不是很后悔,让我到凉州去,并且如陛下所言,得到了厉王殿下的宠爱。”

    “你这是在提醒朕,留你不得吗?”杜恪凡停了脚步,回头怒目而视,

    杜恪凡偏瘦,因长期处于深宫之中,皮肤略显苍白,整个人有一种阴冷的气质,无端地叫人想要敬而远之。

    钱若水走了两步迎向他,“难道陛下没有听到我之前说的吗?你要是想提前从那个至尊之位走下来,我不介意赔上这条命。我敢赌,陛下敢吗?”

    已经走到了宫门口,远远地看到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站在正午的日头下,身形如同出鞘的利刃,散发着战场杀戳的铁血之气。

    “他就在那,你如何发落我,他会看在眼里,也会记在心里。”

    钱若水越过他,露出风华万千的笑意,走向那个沐浴着阳光的男人。

    他来了,他竟来了,只因为钱若水被皇后请进宫,他就这样不经通禀就闯了进来。还是和年少时一样,无视礼法,肆意而为。

    杜恪凡没有回头,时隔六年,他竟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看这世上唯一和他血脉相连的人。手指一点一点地握成拳,骨节泛白,强忍着极大的怒意,他才没有让自己露出一丝的怯意。

    “你怎么来了?”钱若水抬起下颌,微微侧头,无辜的眨了眨眼,“你也来见皇后吗?”

    杜恪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不顾此时正处于宫墙之内,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他的眼中只有这个恣意而为的女人,“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能随便入宫,就算是圣旨下,抗旨也就抗旨了,万事都有本王替你担着。”

    “抗旨是死罪。”钱若水提醒他。

    杜恪辰把她搂得很紧,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已经跟随传旨的宫人入了宫。他不敢想像祁艳会对她做什么,已经打算冲进宫去把她带回。

    “死罪?本王看谁敢动你!”

    钱若水笑了,这样的语气似乎她也用过,怪不得她会爱上他,他们都有一样的傲骨,一样不顾一切的张扬。人总会是爱上和自己不同的人,但她却不这么认为,两个相似的人才有更多的共鸣,也更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要是皇后呢?”钱若水又开始作了起来,“要是我和皇后对决,你买谁赢?”

    杜恪辰松开她,掐了掐她回京后日渐红润的脸蛋,执起她的手,“你又淘气了,走,咱们回家。”

    “你怕我输了吗?”钱若水不依不饶。

    他霸气地回道:“大不了征北军和镇西军一战,你觉得谁更有胜算?”

    钱若水脚步微顿,眼眶发胀,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是再矫情下去,就有些招人烦了。镇西军和征北军的胜负,不言自明,代表着他心中的她与皇后。她还有必要再继续追问下去吗?

    出了宫门,杜恪辰抱她上马,她一直沉默着,眼眶微红,小嘴噘起,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杜恪辰微怔,急切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哑了?进宫都吃了什么东西?你怎么也不看看,什么都往嘴里塞?快张嘴!”

    她还是不说话,两只水光盈盈的眸子盯着他。

    “说话!”杜恪辰更急了,扔了缰绳往宫门走去,“本王去找她理论。”

    钱若水翻身下马,从背后抱住他,“玄武,我没事,我什么都没吃。”

    杜恪辰听到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等等,你别转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就在宫门口,巍巍宫墙之下,钱若水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或许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

    杜恪辰没有动,双手覆在她交握的手上,“你说,我听着呢!”

    “我有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小娇羞。

    “你说什么?”杜恪辰没有听清楚,“你有什么了?”

    钱若水咬唇,再度说:“我有我们的孩子了!”

    他有孩子了?孩子是什么?孩子?没错,是的,她说的是孩子。等等,孩子不就是

    杜恪辰怔住了,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事实。

    “真的?”

    “克制点。”钱若水提醒他,“这不是在凉州,而是京城。”

    杜恪辰转身把她抱起来,放在马背上,眸中皆是飞扬的神采,可刚走出几步,他又翻身下马,把她又抱了下来,“马背太颠簸。”

    钱若水哈哈大笑,“无碍的,骑慢点就行了。”

    杜恪辰摇头,“不行不行,王赞,马车。”

    “王赞,不用了。”钱若水叫住他,“我们走回去。”

    杜恪辰想想也无不可,把马扔给王赞,牵着钱若水的手走入喧嚣的御街。

    王赞又把马给了庞统,庞统牵着两匹马,左右为难,“喂,王赞,这御街不能骑马的,你给我两匹马,宿卫军看到会揍人的。”

    王赞白他一眼,“你又不是打不赢。”

    庞统想想也是,“可仗势欺人不太好。”

    “那你等着挨揍吧。”

    “喂,你不要走!”

    “我要去保护侧妃和小王爷”

    “王爷小吗?”

    庞统百思不得其解。

    杜恪辰牵着她走在御街上,唇角的笑意渐渐地加大,都快咧到耳边了,那掩饰不住的喜悦,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杜恪辰要当父亲了。

    他思忖半晌,问道:“你何时有的?”

    “在家时,有大夫来府上,顺便把了平安脉,才发现有的。”钱若水撒了个谎。

    “为何不早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要不要这个孩子,到了京城,什么都不确定,不确定你还要我,不确定你会不会跟那个皇后走。”

    “你”

    “还有啊,我是侧妃,孩子就是庶出,我不想让他一出生就低人一等。”

    “我予以正妃之位,又有何难?”

    “我不仅要正妃,我还要这天下,你肯给吗?”

    “佛儿”

    御街两侧商铺林立,摆摊的流动小贩也当仁不让地抢站商铺前的有利地形,沿街叫卖。京兆尹府的衙役粗暴地将他们驱赶,遇到不从者,当即棍棒相加,嘈杂无比。

    “住手。”钱若水看不过去,松了杜恪辰的手走上前阻止那些衙役,“有话好好说就是,何必出手打人。”

    那衙役不耐烦地说:“你是谁?”

    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他一句:“那是钱家大小姐。”

    那衙役当即点头哈腰,“原来是钱大小姐,失礼失礼。就是遇到不听话的,小的们才动的手。往年有您在,谁敢在御街摆摊。”

    卖香囊的小贩也认出了钱若水,“钱大小姐,真的是你。”

    钱若水不认得她,“小贩不都是在清和坊营生吗?怎么又跑到御街来了?”

    “小姐有所不知,这一年来清和坊的生意萧条了,小商小贩们都无处营生,只能再到御街来。”

    “这是为何?”钱若水当年说服钱忠英开了清和坊的商铺,以微薄的利润招揽商贩们入驻,她走之时生意还是颇为红火。

    “清和坊叫一个叫陈少严的商人买去了,提高了商铺的租金,我们都付不起,只能重回御街。”

    “陈少严?”钱若水不记得京城还有这号人物。

第196章:我们回凉州不好吗?() 
钱若水不认得,杜恪辰却是知道的,陈少严就是祁艳的异父兄长。可他不知该怎么说,说了之后,她又该打破沙锅问到底。有些事是应该让她知道,可她现下有了身孕,他不想让她操心太多,只要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万事都有他去处理。

    回到钱府,已是暮色四合,万家灯火,晚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她回来开饭。她的饭量见长,一桌子全是她爱吃的菜色,这阵子她特别爱吃酸,糖醋鱼要加小半罐的醋才过瘾。

    钱忠英总说她,等孩子出来,她的牙都该蛀光了,她却不以为意,依旧是吃得开怀。杜恪辰这些日子忙着重整王府,回京后第一次和她同食,看着她把糖醋鱼的汁拌了饭吃下去,他感觉口中津液上涌,牙齿都要酸掉了。

    “钱大人,她平日都这么吃吗?”杜恪辰小心见证。

    钱忠英点头,“前几日,她还在念叨着杨梅,也该是季节了,老夫已经让人去余姚订了,等收成了就送进京。”

    杜恪辰问道:“都是这么吃的吗?”

    钱忠英思忖片刻,和钱若水对视一眼,当即了然,也不再遮掩,回道:“也不是,因人而异吧。她娘怀她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一吃就肚,整个人都瘦下去了。她倒是奇特,就是吃得多,也不见有不良的反应。”

    钱若水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奇特?您都说因人而异,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就像那个柳姨娘,怀四妹妹的时候,七个多月还能跑能跳呢!”

    “是吗?”钱忠英并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他向来不管内宅之事,现下府里头五个闺女,名字和人他都还没完全对上。

    钱若水忍不住唏嘘,他心中只有阿娘一人,却无奈要娶那么多的妾室,想来阿娘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因为没有人记得这个府中曾经有过的正室,她的姓氏、出身都无人提及,更不会有人在意她存在过的痕迹。这就是钱忠英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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