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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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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知道你太重感情,太重承诺,才敢如此。”管易轻叹,“钱侧妃要做什么,我们姑且不论,她的身份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只是不点破,彼此相安无事。可是,雨燕儿不能再让她为所欲为,我们回京,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

    杜恪辰说:“放心吧,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的。”

    “要是说得清楚,就不会蛰伏这六年了。”管易气恼,“你啊,从前惯着她也就算了,因为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如眼下呢,你再跟从前一样,就算我当成没发生,钱若水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看看她那凶悍的架式,裴江那老匹夫在朝堂上还能和钱忠英打个平手,可在她的手下却打不过十招,老狐狸**出来的小狐狸果然非同凡响。以前,她在凉州的时候是故意隐藏吧!”

    说到钱若水,杜恪辰一脸的骄傲,可回头想想她在凉州步步为营,隐匿锋芒,到了京城,她却是全然不同的处事风格。这让他颇到一阵的挫败,他们之间终究是不够信任。有爱是不够的,他们之间有着太多不曾解开的症结,她不说,他也不问,以为就此可以相安无事,可一旦遇到事情,最先占领思绪的却是怀疑,而非相信对方。

    **

    皇后召见,钱若水也不惧怕,大大方方地换了她的朝服,可她是侧妃,在服饰上都差了萧云卿一头,和她同殿而立,显得有些过于小气。可她胜在容貌上,刻意加重的眼线,霸气妩媚的红唇,都让萧云卿极力表现的淡雅别致显得老气而平庸。

    钱若水不是第一次觐见皇后,却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眉眼间或许有相似的痕迹,但认真比较还是存在不小的差别。

    比如,皇后祁艳的唇略厚,而她却是薄唇,都说薄唇的人无情,那么厚唇的人却被认为是性感。那么,杜恪辰亲过她吗?这厮是天生的战士,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想必他学不会那些矜持的把戏吧。

    从身形上看,钱若水偏瘦,身材高挑,这是她在钱府时长期坚持晨练的结果。而皇后比她丰满一些,身材没有她高,却胜在凹凸有致。钱若水在心中骂了一句,杜恪辰这色胚肯定对人家做过什么。

    钱若水心中滚过一阵难言的酸涩,抬起头时却带着胜利者应有的微笑,即便是仰视着的姿势,也丝毫不落人后。

    “这位就是侧妃钱氏?”祁艳低眸冷笑,“听说你很得宠。”

    钱若水答道:“皇后娘娘忘了,在赐婚前,我们见过。”

    “本宫平日见的内外命妇多了,怎么会记得你。就算是见过吧,本宫也没功夫记得你。”

    “他们都说我和皇后您长得像,娘娘您觉得呢?”钱若水始终面带微笑,语气和缓。

    祁艳默默从她脸上移开目光,“大胆,你竟敢口出狂言,本宫的相貌岂是你可以随意评论的。”

    钱若水故意把萧云卿指出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妃说的。王妃你告诉娘娘,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萧云卿有了祁艳的撑腰,背脊挺直,面容端肃,摆出王妃该有的威仪,“本妃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妄论皇后,口不择言,求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管教无方,还请皇后娘娘降罪。”

    “来人,掌嘴。”祁艳身边的宫女率先走出去,抬起手臂就要扇钱若水。

    钱若水退后一步,目光凛凛,“这位姐姐你打错人了,求皇后降罪的人是王妃,而不是我。认错的人是她,怎么要打我呢?”

    “钱氏,你目无尊上,竟敢公然违抗皇后。”萧云卿大喝。

    钱若水无辜地眨眼睛,“我没有啊,说谎的人是你,求责罚的人也是你,怎么变成我的不是了?不像就不像吧,我也不想和别人长得相似,免得月黑风高的被认错,那多尴尬啊。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看来,你被认错过了?”祁艳反问她,眸中带着得意的神色。

    钱若水被刺痛了,暗自磨牙,“这倒没有,就是怕有人会自以为是,以为可以夺了我的宠爱,王妃你说是不是呢?”

    萧云卿夹在她二人中间,尴尬难耐。她不得杜恪辰的宠已不是秘密,她空有一颗爱杜恪辰的心,却是为了别人而活着。这些年来,她一直做得很好,杜恪辰也把他当成真正的厉王妃,可在祁艳面前她就像是矮了一截,抬不起头来。钱若水来了之后,受尽宠爱,她屡次设计要杀她,都被她逃过,更得杜恪辰的爱护。两个同样被杜恪辰爱过的人,都要在她身上找存在感,她这个挂名的王妃委实太过窝囊。

    祁艳挥退那名宫女,“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是不会说话。本宫听说你把裴江说得无地自容,这可不是一个世家女应有的风范。”

    “难道臣身要任由汝南侯污蔑不成?”钱若水反问,“他欺负到我家门口,难道我还要给他腾地方,千恩万谢不成?”

    “这就是厉王宠爱的侧妃钱氏。厉王妃,你平日是如何管教的,如此粗鄙,如同市井泼妇。”祁艳大怒,“把她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第194章:谁敢动我!() 
“谁敢动我!”钱若水的声音不大,足以让含元殿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微扬起头,直视大殿之上的祁艳,毫无畏惧地迎接她鄙夷的目光。

    在祁艳的眼中,她就像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蝼蚁。

    “本宫也罚你不得了?”祁艳怒视,对钱若水从进殿以来张扬而骄纵的姿态,她就恨不得一巴掌挥过去,打醒她,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

    钱若水侧着头笑道:“我纵有千错万错,是王妃**失当之职,这要罚也是罚她,而不是罚我。就算是皇后硬是要罚我,做为厉王的正妃,她应该站在我这边,替我开脱,并且替我受罚,这才是正妃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任由旁人辱没厉王府的人。这二十大板,不是打在我身上,而是打在厉王和厉王妃的脸上。当然,王妃可以说是我出言不逊,惹怒了皇后,她就算想护也护不了我。可是,皇后娘娘想过没有,你若是罚了我,不好对厉王殿下交代吧?”

    “本宫责罚你,厉王殿下还敢对本宫不敬不成?”眸中闪过一抹极轻的慌乱,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眸光中似有熊熊燃烧的怒火,“这一顿打,倒是可以看出你在厉王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你不想试一试吗?”

    “不想。”钱若水才不会上当,傻子才用苦肉计,再说就算要用苦肉计,也是她自己玩一把,哪有让别人打自己的道理,还是敌人来打。“试探自己在男人心中的重要性,这是一件很愚蠢的行为,我不想这么干,也不想打这个赌。我只知道,厉王殿下如今宠着我爱着我,我若是受了有一丁点的委屈,回去找他哭诉,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相信我。皇后娘娘要不要试一试呢?”

    钱若水顺水推舟,逼迫祁艳露出怯意。不难看出,祁艳对她妒意横生,一心想要发落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找尽借口,联合萧云卿想要给她来个下马威。这件事若是在凉州,说不定就被她们得逞了,可如今是在京城,除了杜恪辰,她还有钱忠英。

    “来人!”祁艳铁了心要罚她,“给本宫打!”

    “真的要打?”钱若水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下腹,“皇后不顾念厉王殿下,总要顾念我钱氏一门,这一顿责罚,不是打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而是打在我钱氏一门百年基业的脸上,打在追随我爹多年的各大世家脸上。皇后所为,不是为君思虑,为君谋划,得民心,聚民意,而是在为今上树敌招恨,我大魏朝的皇后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钱若水没有必要和祁艳虚与蛇委,表面的和谐似乎也没有必要。她从一进殿门就想着如何罚她来试探杜恪辰的心意,她又岂能让她得逞。而从她的行为也不难看出,她对今上的漠视,一心就想着自己的女人,完全不在意自己所处的环境和地位,自私到这个地步,真是让她不敢恭维。

    “钱若水!”祁艳倏地站了起来,“你竟敢口出狂言,本宫不罚你不足以立威!”

    她步下高位,面部扭曲而狰狞,“打,给本宫打,二十大板不够”她从宫女的手中接过木棍,高高挥起。

    钱若水在想是否要还手,据她所知,祁艳自幼长在征北军中,骑术和武艺皆是不俗,她的手劲必然也是比一般女子要重,这一顿大板打下去,她的命肯定还在,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就很难说了。

    她还没来得及对杜恪辰说,就失去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可以预见他的失望和悲伤,这也是她远胜于祁艳的筹码。她没有可以重新来过的年少时光,没有纵马奔腾的峥嵘岁月,没有单纯而美好的怦然心动,她有的只是肚子里唯一和他血缘相连的孩子。

    可她不能拿这个孩子当成筹码,万一祁艳在知道后,对她痛下杀手,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王妃,你要是不想出手相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看笑话。你的位置上为别人留的,我的可不是!看着皇后责罚我,对你没有半点益处,等我回去之后,只要向殿下和我爹稍加提及,这萧家”钱若水面容仍是淡漠如常,眸光却像是一如利刃,直接插入萧云卿的心田。即便是在责罚即将到来的时候,她都不能放过任何的机会,逃过祁艳。

    “皇后”萧云卿怯怯地出言。

    祁艳一记眼刀射过去,“闭嘴,没出息的东西,几句恐吓就把你吓住了,还真是寒门出身,没见过世面,丢人。”

    萧云卿平日看着强悍阴狠,可在祁艳面前,却是胆小如鼠,没有半点的底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钱若水替她感到可悲可怜,可眼下并不是泛滥同情心的时候。

    突然,门外的宫人高唱一声:“皇上驾到。”

    随之快步进入含元殿的杜恪凡夺过祁艳手中的长棍,“皇后这是在做什么?在你面前的是厉王的侧妃,而不是你殿中的宫人,也不是后宫之人,你可行六宫之责,却如何能随意责罚一个亲王的侧妃。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发落。”

    “可是她”祁艳气势汹汹,分毫不让,“她顶撞本宫。”

    “皇后,你不要忘了,她是朕的弟媳。”杜恪凡提醒她,“能发落她的人是厉王妃,而不是你。”

    “她只是一个侧妃,凭什么我罚不得!”

    “凭你是六宫之首,你就不能罚她!”杜恪凡阴鸷的目光扫过钱若水带笑的脸,“她说得没有错,你若是罚了她,朝臣必然对朕失望,他们会转投于谁,相信你比我清楚。还是说,你这是想帮旁人来夺朕的江山!”

    祁艳慌了,跪地求饶,“求皇上恕臣妾鲁莽之罪。”

    杜恪凡很明显在殿外站了有些时辰,也看清楚了她的目的,这才会出言阻止,她若是一意孤行,公然与他对抗,自讨苦吃的是自己。

    “够了,朕亲自送钱氏出宫。”杜恪凡冷冷地看着祁艳,“厉王妃多陪陪皇后,别让皇后再动了气。”

    萧云卿跪地恭送杜恪凡,眸底的怯意化为恨意,渐渐翻涌。

    钱若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背上的汗水被初夏的风一吹,还是感觉略有些寒意袭了上来。对付今上,远比祁艳更加棘手。

    他的目的是杀死杜恪辰,她已经清楚地得到了任务命令,可她迟迟没有动手,想来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若是她从不曾知晓他的目的,还可以与他周旋一二,可她明明已经知道,却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最难应付的。

    她垂眸走着,渐渐落在杜恪凡的身后,默数着从含元殿到宫门的距离,一段看似不长的路程却因为他刻意放缓的步伐,而变得漫长无比。

    宫中的路,她自小就来过。钱忠英上朝的时候,总会带上她,她一个人会到处跑,宫人们都认得她,只要她不靠近太极殿,也就随她去。可是她不喜欢宫里的路,有时候总会闻到一股子难言的气味,那是她曾经熟悉的血腥之气。有时候她会想,若是用现代的取证手段,这宫中的地面上想必都是可怖的血迹纵横交错。

    权利的巅峰,伴随而来的血腥杀戳,从来不曾消散过。九重宫阙的至尊之位,是累累白骨堆积而成。想当初太祖开国,错杀了多少人命,才有了大魏百余年的传承。百年来的皇位之争,让杜氏子孙骨肉相残、兄弟相争,时至今日,杜氏一门仅余杜恪凡和杜恪辰两兄弟。而他们至今膝下无子,也不知到底是为了谁而机关算尽。

    “为何还不杀了他?”杜恪凡在前面开口问道:“简飒说已经向你传达了任务。”

    钱若水环视左右,跟随的宫人放缓步伐,离她有一段距离。她了然,回道:“遗诏还没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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