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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王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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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座饮下半盏茶,皇上看了看鲍直。

    “朕暂且不愿见吴副将!楚维盛,你到殿外传话吧!”“是!奴才遵旨!”

    楚公公刚要迈步出剑馆,鲍直开口了。

    “吴副将求见,还请皇上开恩允准!”“为何?朕听闻,那吴庚在军中与爱卿屡有不和,甚至曾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一次征战之中,为着彼此意见相左,他还违抗军令,擅自帅兵出击;若非爱卿思虑周全、及时护救,此刻,他怕是已然成了乱贼的刀下之鬼了。”

    “皇上圣明!性情有别,臣虽与吴副将失和,但也万万不敢因一己之喜恶而左右皇上之视听,更不能倚仗恩宠而阻圣上之言路。为臣者,以能言为能;为君者,以能听、能辨为能。臣属之事不足为顾,还请皇上传旨,即刻召见吴庚!”

    听鲍直所言,楚公公与承汲会心一视。

    “传吴庚!”“是!传吴庚入殿!”

    “不!不必至正殿,朕就在这剑馆见他!”“是!奴才遵旨!”

    吴庚副将随宫人一路入内,跨入剑馆之时,见鲍直同在,他不由地一愣。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安!”“吴副将请起!”

    “吴副将此时求见,可有要事禀报?”“臣臣确有一事上禀!”

    “你乃永定王之部属,若军中有急情,也该先向他禀报啊!”“是!若为军情,臣必当先行向永定王禀告,断断不会藐视军规、僭越无纲。可此番求见,臣并非为军情,而是”

    此刻,吴庚欲言又止,并抬眼瞧了瞧鲍直。

    “在朕面前,吴副将尽可直言,莫要吞吞吐吐!”“是!臣之所报乃起于昔年旧事,若出言唐突,还请皇上恕臣死罪。”

    “讲!”“臣得密保,昔日谋逆罪臣端亲王之子——袁承汲依旧活着;当年,向皇上传报其死讯之人,着实犯了欺君大罪!”

    吴庚此言一出,刹那间,楚公公一惊,承汲更是一惊。

    一旁的鲍直则先是望向皇上,随后便将目光移到了承汲身上。

    “朕的侄儿依旧活着?”片刻之后,皇上问到。“是!”吴庚即刻答到。

    “他人在哪儿?”“臣只知其活着,存于何处尚不得而知。”

    “天命不绝,既然人还在,便将其寻出来吧!吴副将,此事朕就交由你去办了!”“是!臣领旨!”

    “若密保不虚且寻得出,朕自会重重地赏你;若所报不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朕便要治你的欺君之罪了!”“是!臣遵旨!”

    “臣斗胆问皇上一句,若再得消息,臣可否求以面君?”“朕允你随时入承天殿面报,若逢酉时之后,可走天华门入宫。”

    “是!臣必当尽心竭力,定不负圣上之恩!”

    “下去吧!”“臣告退!”

    吴庚退下之后,一时间,皇上若有所思、静默不语。

    “皇上,您今日不是还要去看望太后嘛!”楚公公走上前,轻声说到。“是!是!若非你提醒,朕怕是要忘了!”

    “皇上,臣告退!”

    “宝天,送一送将军!”“是!奴才遵旨!”

    一步步走出剑馆,皇上仰起头,望着万里晴空。

    “你瞧那云彩,一片片或独自、或相连,在空中结成百状千形。”“是!奴才瞧着也挺有意思!”楚公公连声应和到。

    “可你断断猜不出,哪片云彩会飘然远去,哪片云彩又会骤然成雨!”

    “传朕旨意,宣毓亲王酉时入宫,承天殿赐宴!”“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你亲自到毓亲王府走一趟!”“是!奴才遵旨!”

第141章问卦生死,赐宴毓王() 
出了剑馆,皇上并未去探望太后,而是独自回了寝殿。

    “宝天,出什么事了?方才,我瞧师傅急急匆匆地出了承天殿。”此刻,小同子低声问到。“奉皇上之命,楚公公到毓亲王府传召去了!”

    “传召?传什么召啊?怎的还需师傅亲自跑一趟?”“今晚,皇上要在承天殿为毓亲王一人设宴,此等恩荣,当然要楚公公亲口通传才合宜啊!”

    “莫非是毓王他”“永定王之副将——吴庚面君禀报,说是昔年罪臣端亲王之子——袁承汲依旧活着;如此,当年上呈其死讯之人,便是欺君罔上之大罪。”

    “什么?罪臣之子没有死?不不是已经还尸安葬了吗?怎的又活过来了?”

    这一刻,望着小同子的惊异神情,承汲心底苦涩交融;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他想高喊一声,可憋在胸中的呐喊却注定似一团熊熊烈火,可骤然而起,但必须转瞬而灭。

    “那毓王入宫之前,要不要紧着透些口风给他?”回过神来,小同子问承汲。“怕是不能了!”

    “为何?事关毓王生死荣辱,若你及时传报,日后,在他那里便更有分量了!你不是日日苦苦惦念紫云小姐嘛!只要你握住他的命脉,还愁不能与心上人早日团聚吗?”“小同子,我懂你的意思。”

    “既然明白,还不行之以效?”“不!万万不能!若我没有猜错,楚公公传召之后,这一整日,毓亲王便别想再踏出王府半步了;时辰一到,候在府外的侍卫公差便会一路将其护送入宫;如此森严守卫,难不成,你我还要以身犯险吗?到时候,莫说邀功了,恐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我我是个没主意的,遇事还得听你的!”“你我先沉住气,静观其变,静待其时!”

    午前,天师来到了承天殿。

    “姚护卫,怎的不见楚公公?”“回天师,奉皇上之命,公公出宫传召去了!”

    “此刻,皇上可在内殿?”“许是略感疲乏,现下,圣上独自在寝殿中歇着。”

    “既然如此,鄙人就不扰圣驾安宁了!”

    正当天师欲转身离开之时,皇上自寝殿内走了出来。

    “鄙人参见皇上!”“天师来得正好!”

    “皇上有何吩咐,鄙人洗耳恭听。”“今早,吴庚副将求见进言,说得密保,当年被降下流放之刑的端亲王之子并未死在途中,而是逃脱刑罚、隐匿而活。”

    “敢问皇上,其双子均未得死?”“不!其中一子未死,乃是袁承汲。”

    稍稍顿了顿,皇上接着说到:“朕想请天师卜上一卦,断一断吴庚之报是否为真?”“是!鄙人遵旨!”

    入得偏殿,皇上屏退左右,独留天师与承汲在侧。

    “天师,请吧!”“是!”

    屏气凝神,口中一番默念之后,天师缓缓起卦。

    望着他手中可通天意的神物,皇上眉头微皱,承汲不动声色。

    很快,摇卦毕,寻常人难以参悟的卦象立现眼前。

    “怎样?天师可读出了其中意象?”“回皇上,卦象明了,臣已得其意。”

    “人可还在?”“因父而罪自当刑罚,不过,天命大限未至,此人阳寿未尽,自不当赴阴曹之地。”

    听天师之言,皇上神色黯然,徐徐靠在了椅背上。

    “滔天之祸、命犹不绝,看来,这孩子果真不寻常啊!如今细细想来,当年宫廷宴饮,只一眼,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便让朕再难忘怀。“袁承汲”这个名字乃朕亲赐,一方血玉更是朕赏给他的男儿印信。”“皇上仁德且善识才俊!若端亲王未曾谋逆,那此时,君臣相得、叔侄相聚之情景该有多好啊!”

    “是!本该手足相亲、忠孝节义,本该君臣一体、共谋社稷,可端王却负了朕!他的儿子更是悖逆臣子之道,避刑徒而苟活!如此违逆,难不成是要步其罪父之后尘吗?”

    刹那间,原本温情脉脉的皇上突现震怒;从他的眼神中,承汲再也寻不到昔日的皇叔,而只看到了一个充满杀气的冷酷君王

    午膳食不知味,皇上只进了几口便命人撤下了;一旁侍奉的楚公公看在眼里,忧在心头。

    “公公,奴才看宫人一一撤下了午膳,似乎圣上进的并不多呀!”承汲试探着问到。“哎!膳房已然依着皇上的口味精心侍奉了,可一大桌子菜,还是没下几筷子。”

    说罢,楚公公摇了摇头。

    “不过是昔年罪臣之子藏身偷生,皇上何须忧心?”“宝天,你入宫晚,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奴才斗胆问公公一句,此旧案会否牵涉毓亲王?”“若此案遗赘,毓王爷怕是脱不了干系了!”

    “这么说,罪臣双子之死讯,乃毓王爷呈报给皇上的?”承汲顺势问到。

    这一问,楚公公并未回应,取而代之的则是又一声叹息

    酉时整,毓亲王奉诏入宫;承汲候在承天殿外,恭迎王驾。

    “奴才见过毓亲王!”“姚护卫免礼!”

    护送守卫驻足,毓王爷随承汲一步步登上大殿之前的石阶。

    “宝天,皇上召本王前来,究竟所为何事?”“昔年旧案。”承汲稳稳答到。

    “哪桩旧案?”“端亲王谋逆之案。”

    “端王?时至今日,为何旧案重提啊?”“因为朝中密保,罪臣之子袁承汲根本没有死,他还活着!”

    步入正殿,毓王爷跪行大礼。

    “臣叩见皇上!”“毓王请起!”

    “赐座!”“谢皇上!”

    “姚护卫,你下去吧!”“是!奴才遵旨!”

    此刻,正殿之上,只有皇上、楚公公和毓王爷。

    “楚维盛,给毓王奉酒!”“臣多谢皇上!”

    美酒倾泻而出,那醇香之气缕缕而来。

    “在这承天殿中,朕不知举行过多少次大大小小之宴饮,但今晚之宴,朕独独是为你!”“圣上隆恩,臣着实惶恐!”

    说罢,毓王爷再次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与朕同饮下这杯酒!”“臣不敢!”

    “有何不敢?你我外为君臣、内为手足,数年来,诸王之中,你是朕最最信赖与倚仗之人啊!”“臣多谢皇上器重!”

    “朕虽坐拥万里江山,却真真不想成了孤家寡人。很久了,朕已经很久没有称呼毓王一声二哥了!今日,就请二哥饮下六弟所敬之酒吧!”

第142章欺君之罪,毓王临祸() 
“遥想当年,先皇在时,朕时常同几位哥哥一起策马行猎、吟诗作赋;记得有一次,朕催马不慎,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见状,哥哥们急忙赶过来,将朕扶起;惊魂未定之时,哥哥对朕说到:六弟别怕,有为兄在呢!”

    说罢,皇上执起酒樽一饮而尽。

    “是!虽为过往之事,臣依旧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毓王爷说到。

    “既是历久弥新,二哥可还记得,当日,第一个快马奔来、扶朕而起的兄长是哪一位吗?”“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是朕的大哥,亦是你的大哥,先帝之长子——端亲王!”

    听皇上此言,毓王爷即刻跪倒在地。

    “朕本以为,承天命、继大位之后,朕第一个封赏的端亲王会忠心辅佐、侍君共治;可没曾想,他不甘为人臣,竟起了篡位谋逆之心!身为国之君主,如此殃社稷、乱朝纲之行,朕岂能容忍?”“是!是!端王罪无可恕、其心当诛!”

    毓王爷伏地叩首,皇上则缓缓起身,一步步走下金阶,来到他的跟前。

    “幸得毓王忠心耿耿、赤诚相助,朕才得防患未然、掩苗息祸;若非你举奸,一旦逆臣成势,那朕这皇帝之位便再难坐稳了!”“臣万万不敢居功!皇上乃真命天子,有天神护佑,凡事必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可眼下,端王之祸遗毒,朕又该如何趋吉避凶呢?”“遗遗毒?臣惶恐不明,还请皇上赐教!”

    “朕已得人密保,昔年流放途中,端亲王之子袁承汲逃脱刑罚、藏身避捕;而现如今,他很可能还活着,甚至已经长成一位雄姿英发之君郎。”“怎怎会如此?端王之双子已然死于刑徒之中,又怎会有其中一个活了下来?”

    “怎会?现在,朕倒是要问一问你了!”“皇上!臣臣实在不知啊!”

    “你不知?昔年,朕降罪于整个毓亲王府,其二子一南一北流放;其间种种,只有你毓王最为清楚!其后,为免遗祸,朕命你秘派亲信前去追缉逆臣之子;没过多久,你向朕呈上了二人的尸首;其中一个是袁承平,身首异处;另一个是袁承汲,却已然看不清面容。你向朕说,那袁承汲乃是在追逃途中,不慎跌入山崖之下,这才摔得面目全非;彼时,朕虽有疑虑,却还是信了你。二十余年过去了,而今,却有人突然告诉朕,那罪臣之子没有死,他还活着!毓王,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你犯下的是欺君之死罪!”“皇上恕罪!还请皇上恕罪!”

    “恕罪?朕如何恕你的罪?若朕不予追查,且免了你的罪,日后国邦之法典刑罚岂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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