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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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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时节还是初春,偶尔也会刮过几阵凛冽的寒风,但是天气还算温和,青草肥美,猎物饱足,正是游猎的好时候。

    夏侯冽一声令下,顿时号角声四起,驻守在场地边缘的皇家近卫军,此刻飞速地行动,将整个山林重重封锁起来。

    弓箭齐备,一切妥帖,但见一袭黑色劲装的夏侯冽一声令下,北燕皇室男儿们立即纵马直入密林,分头而去。

    慕清婉没有跟夏侯冽一路,而是自己骑着马带了几个侍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不过在半路却碰上了昭和。

    这一场狩猎的真正目的二人心知肚明,彼此在空中递了个眼色,心知一切皆准备好了,只得鱼儿上钩了。

    两人边聊边走,不一会儿便渐入密林深处。

    “嗖——”的一声,一只獐子倒在了地上,慕清婉利落的箭法让昭和惊叹不已,“清婉,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武器啊?怎么这么厉害?”

    慕清婉神秘一笑,扬了扬手道:“喏,就是这个,学名袖箭。”不过是经过改造版的袖箭。

    昭和一听来了兴趣,忙也要讨要一个,慕清婉笑笑,将怀里备着的一个送给了他,刚把袖箭递过去,还未说话,前方密林中突然一支冷箭破空而至,朝着慕清婉和昭和二人便射了过来。

    那箭快如闪电,迅捷无比。

    “有刺客,保护皇后。”

    昭和立即将手中的箭一扔,抓过腰间佩戴的长剑摆开了架势。

    身后紧紧跟随着的武将和侍卫们都纷纷冲上前来将慕清婉团团围住,保护在中心,慕清婉的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手中的剑不断挥舞着,只听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清脆的碰撞声顿时响起,那箭直直地射中了慕清婉手中的剑柄,可见那人箭法之准。

    等那箭头刚一落下,密林四面八方便开始呼呼作响,一瞬间,无数支箭如雨般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昭和顾不得其他,忙将披风在空中一甩,将慕清婉环抱住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两人顿时落入灌木丛中,沿着坡势往下面滚去。

    等到好不容易止住了下滑的势头,昭和忙焦急地询问道:“清婉,你没事吧?”

    “没事,你呢?”

    昭和亦摇了摇头,两人相视而笑,同时抬头去往上看,幸好滑得还不是很远,用轻功应该可以飞上去。

    慕清婉捡起旁边一支被劈成两半的箭矢仔细瞧了瞧,上面没有任何印记,用的都是皇家统一配发的箭,看来这次鱼儿真的上钩了。

    在这样的密林之中,有野兽,有乱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会发生,这简直就是一个搞刺杀的绝好机会。

    如果云家还不趁这次下手,那么就真的没机会了,众所周知,如今经过改革,云家的势力已经一日不如一日,朝政基本上被夏侯冽控制住,云岚山不过就是挂了个中书省长官的名号,其实真正的诏令还得靠夏侯冽签字盖印才能生效。

    不过他们这边既然出了事,夏侯冽那边应该也有动静了才是。

    两人刚一落到地面上,突然,密林中响起了“咚咚咚——”的擂鼓声,那声音划破密林远远地传了过来。

    昭和急吼道:“不好,皇兄遇刺了!”

    周围的武将侍卫们听了顿时齐齐变色。

    刺杀皇帝可是大罪名,这次云岚山可是彻底栽了。

    同一刻,整个密林中的皇子武将们,都一齐停下了骑射,都往钟鼓响起的地方扑去。

    此刻,春光灿烂,透过树梢洒下了点点碎金,芳草鲜美,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只是这份美丽却像是有毒的罂粟花,潜藏着无数的杀机。

    鼓声越来越急,几乎要击破苍穹,密林中到处是鸟儿乱飞的景象,翅膀的扇动声,更是让整个林子显得凌乱至极。

    虽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是不知怎么的,慕清婉心里就是有些乱,手中的马鞭也抽得更急,可是这匹马是夏侯冽专门为她准备的,为了以防她骑快了摔伤自己,他特意挑了一匹慢吞吞的母马给她,让她此刻想加快速度也快不起来。

    正在焦急之际,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上来。”

    抬头一看,见是昭和,慕清婉望望前面,不再迟疑,一个临空飞跃,便稳稳地落在了昭和的马背上。

    昭和一抽马鞭,黑色的宝马便如飞驰一样地飞了出去。

    很快,两人便到了夏侯冽被刺杀的地方。

废后诏书() 
很快,两人便到了夏侯冽被刺杀的地方。

    场面一片混乱,夏侯冽手腕上隐隐渗出了血迹,此刻禁卫军正扶着他往后撤退,而在前方的密林之中,一片刀剑交加声,激烈得几里外都能够听见。

    慕清婉赶过去帮他简单地包扎了,扶着他上了马车,夏侯冽简单地吩咐了一句:“抓活的,别遗漏了证据。”便跟着她离去。

    扶着他刚进了帐篷,便见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下去,还不等慕清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灼热的气息吞|吐在耳畔,让她连耳根子都发起热来,“夏侯冽,你先起来,你手上还有伤?”

    他是咋了这是?莫名其妙又发疯。

    “清婉,朕终于又瞧见你的真实情绪了,你在担心朕,是不是?”

    慕清婉挣扎的手顿时停下,这段时间的伪装居然被他瞧出来了?

    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还是他观察力太敏锐?她以为掩饰得很好,尽力配合他的喜好,做一个听话的妻子,不再计较任何事,因为在心底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离开。

    被看穿的感觉不好受,慕清婉垂下眼眸,半晌,才点了点头,“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这才起身,可是腰还没直起,又把她压了回去,“以后不准你跟六弟那么亲密!”

    慕清婉懵了一下,旋即想到刚才和昭和共乘一骑被他看见了,心里哀叹了一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这霸道的性子还是没改。

    “好好好,拜托您先起来成不?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伤员!”

    她刻意咬重“伤员”二字,希望他有些身为伤员的自觉,别动不动就发疯把她压倒。

    夏侯冽轻笑了一声,站直了腰起身拍了拍衣服,“这点小伤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朕的身体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他话里的揶揄意味让慕清婉不可抑止地红了脸,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可是一想到云岚山这次行刺的事情,又蹙起了眉。

    “怎么了?”他伸手替她揉去眉宇间的褶痕。

    生怕被他看出眼底绽放出来的希望,她低头避过他锐利的双眼,“没什么,这次云氏一族的势力真的能够彻底落败吗?”

    夏侯冽扬起自信的笑容,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就算他并不是有心想要行刺朕,朕也得趁这次机会把他这个罪名坐实了。”

    “你的意思是……就算没有今天的行刺时间,你也会栽赃陷害?”

    “与其等别人来把自己当箭靶,不如自己先来一招栽赃嫁祸,做事,先机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否则疲于应付,这可不是朕的作风。”

    他替她捋了捋刚才被风吹乱的发丝,继续道:“不出意外的话,云家这次绝对完了。”

    正说着,帐篷外面响起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很快,一个厚重的声音便在帘外响起:

    “启禀皇上,谋逆者云岚山及其党羽已经顺利落网,请皇上定夺。”

    夏侯冽拍了拍慕清婉的手,便挑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慕清婉在里面听到他下旨叫周昌隆审理此案,务必将云岚山多年来结党营私,企图谋朝篡位的罪行一一查明来报,周昌隆虽名义上是云岚山那一边的人,但是一直对云岚山将他踩在脚底下做奴才使唤的行为耿耿于怀,再加上自己的闺女楚妃在宫中也常被云太后和云贵妃二人欺压,现在终于得了机会能够搞垮云家,正是一雪前耻的好时机,他如何不会“尽心尽力”地来办理此案呢?

    在将这个案子交给周昌隆那一刻起,慕清婉便知道,云岚山这次是真的完了。

    她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明媚的春光,陷入了沉思。

    云家完了,夏侯冽掌握了实权,奶奶的病也好了,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夏侯冽已经走到了她身后抱住了她。

    她并没有动,任由他抱着,嘴里下意识地喃喃道:“想回家了。”

    夏侯冽并没有意识到她话里真正的意思,只以为她想回宫了,侧过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咱们这就回家。”

    周昌隆不愧是朝中唯一能与云岚山相抗衡的能人,不到一个星期,云家的累累罪行便被调查得一清二楚,其中也有不少牵涉到云太后的,但是云初意不愧是后宫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角色,深谙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很快便跟云岚山撇的干干净净,以免殃及。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夏侯冽只得先放弃追究云初意,下旨先办了云岚山再说,只要少了云岚山这个靠山,就算她云初意再厉害,也是失了利爪的猫,难以为祸了。

    这几日慕清婉一直辗转难眠,今早她终于决定要将那个送子枕收起来。

    “你在做什么?”

    夏侯冽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把慕清婉吓了一大跳,她赶紧回头,见他穿着一身朝服,可见才上完朝便往长信宫来了。

    “为什么不回答朕?”

    见她低头不语,他唇角一勾,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然后将头搁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往前面看去,看到她用包裹包了一半的东西,有些讶异道:

    “这不是皇祖母送给我们的送子枕吗?你把它收起来做什么?”

    慕清婉心虚地垂着头,一双手不知所措地绞着衣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却不容许她闪避,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的眼底重复一次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把它收起来?我们还没有诞下龙儿,这个送子枕还不能功成身退不是吗?”

    慕清婉勉强勾起一抹笑容来,摇了摇头,继续包裹的动作:“这几天我觉得头有些晕,应该是这个枕头让我有些睡不好,所以我想把它收起来。”

    “为何现在才发生这种症状?以前怎么没有呢?”他挑起眉梢,瞧出了她神色之间的不对劲,“这个送子枕是皇祖母对咱们的祝福,在你怀上皇嗣之前,朕不会让你把它收起来,所以你必须习惯它。”

    说着,他放开她的手,将送子枕从包袱里拿了出来。

    “不!”她急忙转身按住他的手,“我不想习惯,我不要习惯。”

    好半晌,夏侯冽都怔怔地愣在那里没有动弹,只是定定地瞅着她,一丝不悦掠过眼底,性格中的偏执也开始发起作来,“除非你怀上孩子,否则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你把它收起来。”

    听到他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孩子,她有些慌乱地道:“不,我不要,就算这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我也不想再用这个枕头。”

    这个枕头会让她感到罪恶,感到心虚,会让她整夜整夜地睡不安宁,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到自己已经扼杀了多少个孩子。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下去。

    “朕现在很不高兴,你说话最好留心一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即将爆发的脾气。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这个枕头让我睡不好,让我头晕,是你自己蛮不讲理,你后宫中的嫔妃这么多,能帮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你偏偏要我生呢?”她纤细的手指握紧手中的送子枕,用力得指节都开始泛白。

    夏侯冽抓住了话中的意思:“你不想替朕生孩子?”

    “在这个宫里,能帮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不是吗?”她想起了那些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苦苦等待他的嫔妃,虽然她也是自私的,可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让别的女人独守空闺,搭上一辈子的青春和幸福,她做不到,夏侯冽陪在她身边的时间越多,她的罪恶感就越大。

    她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她无法和别的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

    这样会逼疯她自己。

    “不要答非所问,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不想生朕的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喑哑,仿佛克制着某种即将沸腾的情绪。

    慕清婉别开视线不再看他,一种陌生的痛楚将她的心紧紧揪住,喉咙里像是哽着什么,酸酸涩涩的,让她久久开不了口。

    最后,她终于冷静下来,努力吞咽掉喉中的苦涩,用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声音答道:

    “是的,我不要,也不想生。”

    好半晌,夏侯冽都怔在那里没有动弹,只是呆呆地望着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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