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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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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倏地抬头望着他,他以为她要呼痛,要他放开她,可是从她嘴里说出口的,却是这么一句:

    “你不是答应我要放了赫连恒之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虚弱,只是话音里那股子怨怪和不信任却是那样的清晰,如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子捅进了夏侯冽的心窝子里。

    她这幅模样看着他,这样的眼神,仿佛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仿佛她被他骗得一无所有,仿佛之前所有的甜蜜与恩爱,全是水中月,镜中花,一场虚幻而已。

    看着她冷冰冰的模样,如寒冰般的眼神,夏侯冽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喉头像是卡了根刺一样,突然说不出半句话来回答她。

    双手在身侧握得死紧,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着,那股子剜心般的难受让他完全无法思考。

    赫连恒之,还是赫连恒之!

    他闭上眼睛竭力克制住汹涌的情绪,许久许久,才开口道: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

    简短的一句话,让她的心防彻底轰然崩塌。

    是啊,他说的的确没错,他是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一切都只是她自以为是地那么以为而已。

    那只是她的想象,只是想象而已!

    见他转身就要走,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抓得那么紧,仿佛溺水之人紧紧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用力,那股子痛意从她抓着的地方一下子流窜到四肢百骸,痛得夏侯冽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冽……放过他吧……求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了……冽……”

我不爱他() 
她的声音嘶哑,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苍白的脸上滚落下来,直直地摔在他的手臂上,咸咸的泪珠子一下子渗进了她抓出来的伤口中,顿时麻木一片。

    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

    可是,这些眼泪却不是为了他而流。

    他还记得,曾经的她,就算是被他逼到了绝境,就算是痛到了极致,也不曾向他求饶一句。

    可是现在,她却为了那个男人,一再地开口这样哀求。

    “我说过,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良久,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声音清淡得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她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而她却仿若苦行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忽然发现了一片绿洲似的一下子擦干了眼泪,眸光晶亮地连声保证:

    “我以后再也不提了……只要你放了他……我永远都不提他了……好不好……冽……求你……”

    她的手攥得很紧,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希望,生怕一松开,便失去了所有。

    而他很明白,这样的依赖,只是因为他是掌控另外一个男人生死的那个人,而那个男人,恰巧是她最在乎的。

    “冽……答应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绝对会忘了他……真的……求你了……”

    她边哭边求,见他仍是无动于衷,她忙抱住了他的腰,仰起头胡乱地在他脸上嘴上吻着,边喘息边急急地道:

    “冽……只要你肯放了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你想要孩子……我可以为你生……你想要我主动……我也可以……”

    夏侯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人丢进了冰天雪地里,那一阵阵凛冽刺骨的寒风吹得他浑身都发疼。

    他嗤笑,声音寒凉,让她不寒而栗,“我不喜欢……不喜欢你为了别的男人而求我……我不喜欢,你为了别人……才肯生我的孩子……才肯主动靠近我……”

    慕清婉听到他的话,顿时抬头,却看到他亦在看她,眸似冰封,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眼泪掉得更快,声音惶急而无措:

    “冽……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

    就算对恒之没有了爱,可是那八年的感情不是骗人的,恒之在她心里就像是一个哥哥,一个至亲,她怎么可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发配边疆,到那个生死难料的地方去受折磨?

    夏侯冽的视线始终还没从她脸上移开,她的焦急和担忧落在他眼里,让他的心顿时想被丢进了无边的深渊。

    不要怪他,将她所有的好全部都归于有所图谋。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男人,今时今日,她还会出现在他身边吗?她还会为他做饭做菜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吗?她还会那样软腻腻地跟他说那些绵绵情话吗?

    他倏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就这么在乎他?”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问的是:你就那么爱他?

    可是,下意识地,他不想将这个字用在他们身上,因为他怕听到她肯定的答案。

    到底有多爱?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而她只是垂下了眼睑,没有回答,这样敏|感的问题,如果她说不在乎,那么,她此刻的求情又是为哪般?如果她说在乎,那么,无疑会更加让他恼怒。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只是这样的沉默,在夏侯冽眼里,却是一种默认。

    痛到了极致,他突然轻笑起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功夫全部施展出来,你求我一件那么让人为难的事,总得让我满意才对,你说呢?”

    他眼中的轻视刺痛了她,她急忙辩解道:

    “我……我不是……”

    “不做?好!原来你对他的在乎也就仅此而已嘛。”

    他冷冷地说完,一下子松开了她,突然失去了依靠,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她一下子奔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胡乱地点头,“好好,我做……我做……”

    她走到他前面,看着他宽阔的胸膛,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样子只会让她觉得屈辱,可是为了恒之,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她真的无法眼睁睁地放任他被折磨而装作无动于衷。

    罢了,反正是自己的男人,主动一次又怎么样呢?

    如果主动一次,能换回恒之一条命,那么,也很值得了。

    这样想着,她紧绷的神经也就放松了,她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移动到他的索骨,慢慢地流连着,然后开始解他的扣子。

    黑色的宝石扣子带着刺骨的凉意,她的手指却灼热如火,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坚实的几柔露了出来,线条流畅而优美,不像是现代那种几柔男那么夸张,却每一块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却仍旧脸红心跳,她努力让自己掩饰起羞涩,伸手轻轻地扶触着,嘴纯帖近,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稳。

    夏侯冽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攥紧成拳,肌柔更是绷得死紧。

    她察觉到他的反应,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脸上更是羞涩得晕红了一片。

    稍微停了停,她便张最轻轻寒竹他的小突企,他低低一叹,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头顶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渐渐的用力抓紧,她觉得头皮微微刺痛,抬头一看,只见他眼眸里透出森冷:

    “这些是从哪儿学的?赫连恒之教你的?”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脸色刷地一白,死死地揪住了他的袍子,“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知道我根本没和恒之……”

    一提到这个名字,她立即慌了慌,赶紧转开话题:“是你……你刚刚就是这样对我的……”

    夏侯冽的嘴角微勾,似笑非笑道:“哦?记得这么清楚?”

    她脸色酡红,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嗯……”

    他微微眯眼,凝视着她轻轻地在怀中扭动,只觉得心头的一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声音却更加冷冽凄寒:

    “就这些了?嗯?”

    他故意的磨蹭让她只得垂下头去正视她刚才故意不去注意的东西,看到下面的龙起,顿时心跳快得像是密集的鼓点一样。

    她闭了闭眼,横下心来,想着自己那夜酒醉的情形,心里跟自己说,豁出去吧,就当做是喝了酒醉了,做起来就没那么艰难了。

    脑子里想着那一次在马车里的情形,她依样画葫芦,手指绕过去,着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上面雪脉的拨动让她的心也跟着跳动。

    她感觉到他身子一震,耳边听到了指关节传来的“咯吱——”响声。

    她听得有些发抖,牙齿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瞬间听到了他从喉头发出的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逾越的低叹声,然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出了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那样用力,带着几欲毁天|灭地的怒意。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疼了他,赶紧松开,抬头慌乱地看向他,却对上了他冰冷漆黑的双眸,只看得她心里发颤。

    她第一次发觉一个人的眼睛里能同时存在着这么多的情绪,愤怒,嫉妒,震惊,痛苦,无奈……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便被他提了起来,一下子扔到了旁边的贵妃榻上,下一秒,她的脖子也被他掐住了,他大声地笑着,声音却凄凉无比:

    “慕清婉,你居然可以为那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你就那么爱他?啊?”

    慕清婉心一慌,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颤声道:

    “冽,不是这样的……我不爱他……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爱的是你……是你啊……”

    他倾覆上来,一下子压在她身上,她觉得呼吸不畅,却推不开他。

    他的头埋在她颈窝,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赫连恒之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帮他?就因为他是你曾经的爱人我就要放过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那次战争中被俘的是我,他会不会放过我?四国并存,本就战乱频繁,就算不为你,他日我们也说不定会为了各自的野心在战场上相见,如果我现在放了他,无疑是纵虎归山,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东墨和北燕迟早会有一场大战,到那时,如果我落在了他手上,你是准备用你今天对我用的这个法子去求他放过我吗?”

    “冽……”

    老实说,她并没有想过那么多,只知道在得知恒之被俘的那一刻,下意识地就想救他,下意识地不想让记忆里那个清俊贵气,温润如玉的少年消失,仅此而已。

    他却不等她继续说完,握住她的手移向自己胸膛上那道粉红色的伤疤,低低地道:

    “这是上次在东墨皇宫受的伤,当时我只专注于找你,并没有注意暗处的冷箭,如果不是冷肃及时赶到给我吸出了剧毒,我恐怕已经被赫连恒之给毒死了……再加上你……婉,我问你,如果是你,你如何对赫连恒之释怀呢?”

最大让步() 
“这是上次在东墨皇宫受的伤,当时我只专注于找你,并没有注意暗处的冷箭,如果不是冷肃及时赶到给我吸出了剧毒,我恐怕已经被赫连恒之给毒死了……再加上你……婉,我问你,如果是你,你如何对赫连恒之释怀呢?”

    慕清婉的手掌贴在那道疤痕上面轻轻地摩挲着,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的心发疼,眼前浮现出战争的残酷场景,她哽咽着开口:

    “疼不疼?”

    夏侯冽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头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噎得难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她的那双晕满泪雾的美眸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影子,如水一样柔和清澈,是那样专注地凝视着他。

    此刻,没有赫连恒之,没有赫连墨霄,没有昭和,甚至没有北燕、西楚、东墨,她的眼里只有他。

    仅仅是被她这样专注地一望,便让他产生了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错觉。

    他觉得心里有一种什么东西被她的眼神哗啦一声击了个粉碎,无力地闭上眼睛,垂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他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和淡漠:

    “好,我答应你,三天后会把他交给赫连墨霄,从此以后他只要不来招惹我,我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

    见她要说话,他用手捂住她的唇,“别担心,我可以保证把他交给赫连墨霄他绝对没有性命之忧。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做得太过分,赫连墨霄是一直很看重和保护他这个弟弟的,就连赫连恒之登上皇位了那样对他,他都可以不计较,自赫连恒之被俘后,数次发来信函请我对他这个弟弟手下留情。现在东墨已经易主,赫连墨霄坐上了皇位,我不管是基于曾经是同盟的道义,还是各国间的外交礼仪,我都必须将他交给赫连墨霄,这是他们东墨的私事,具体怎么处置,该由他去决定。这一点,想必你也明白。”

    慕清婉点点头,知道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压在心头的巨石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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