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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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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汗涔涔从他身上滚落。

    他咬着牙,低吼:“滚出去!”

    陆一鸣一时进也不是,退出不是。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个大夫”

    这话没说完他就已经觉得愚蠢至极,像这副情形,怎么可能没事?叫大夫来顶个屁用!

    这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人会生出的病。

    “滚!”金叵罗的牙咬得咯咯响。

    陆一鸣迟疑着要转身,右手却又悄然扭动起来,发出活动筋骨的声响。

    花莫言发出轻笑。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这副皮囊,我要定了!

    什么?

    陆一鸣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暗暗在金叵罗看不到的空中划出了一道奇怪的符号。

    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金叵罗后颈刺去。

    “啊!!”

    ——啊!!

    一阵寸寸断裂似的痛楚从手掌处传来,陆一鸣和花莫言齐齐发出一声惨叫。

    随即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震到几米之外,摔到地上。

    金叵罗身上的那些青筋瞬间平复下去,消失无踪,一身坚实的皮肉重新变得平整光|滑。

    他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喘着气,一边轻咳,恼火地道:“蠢材,你听不懂人话?”

    陆一鸣动了动右手,轻盈自如。

    那驴妖每次搞完事就逃之夭夭,只留下他来收拾烂摊子。

    忽然,他发现右手腕出多了一个奇怪的黑色印记。

    像是一枚指甲盖大的漩涡。

    这是什么东西?

第53章 骤雨初歇() 
印记。

    “这是什么东西?”

    陆一鸣把右手从金叵罗手里抽回来;看着右腕的黑色漩涡形印记;问道。

    难不成是块淤青?

    揉了揉;没什么感觉。

    金叵罗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开腔问道:“你不痛?”

    他身上这几十道封印;每一道封印之时都剧痛难忍。

    刚刚是他解封印在最后关头被打断,凝神失败;导致的第六十七道封印全盘重生。

    封印重生之际;被封印时的痛楚也会重来一次。

    若在重生的当口被碰触;这道封印就会如同瘟疫传染般在新的宿主身上扎根生长。

    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了的。

    看陆一鸣手上这印记,当是封印已经种下了才是。

    怎么

    “不痛。”陆一鸣挣扎着站起来;“嘶,倒是屁|股挺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可是连摔了两次。

    想起什么,他瞟了金叵罗一眼:“你好了?”

    金叵罗点点头。

    说来也奇怪;刚刚被陆一鸣那么一拍,那道正在疯狂抽枝展叶的封印就停止了生长;痛楚也消失了。

    “你这是什么病?”陆一鸣问道。

    金叵罗淡淡地道:“祖传羊癫疯。”

    想起刚刚金叵罗那副可憎的模样,陆一鸣信他才有鬼了。

    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羊癫疯。

    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

    眸中流光微微一转。

    该不会传染吧?

    看着金叵罗满头已经泛白的发丝,陆一鸣不免动了侧隐之心。

    想到方才这些头发寸寸褪成银白,也晓得这番痛苦总归作不了假。

    虽仍有些顾忌;但也没有直接戳穿;还是强装镇定拍了拍金叵罗的肩膀:“没事;现在西医能治很多怪病;回头上县城的大医院看看。”

    金叵罗有些好笑;不等他出言;左耳前的一绺长发已经被陆一鸣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起。

    陆一鸣凑上前去细细捋过这绺头发,喃喃道:“其实这样也好看。”他抬头冲金叵罗笑了笑,眼睛像两只明亮的月牙,“就跟鹤的毛似的。”

    金叵罗望着他的皎皎眸色,不知为何心口那潭死水像有莲梗从水底根根升起,冒出水面,渐次展开鲜嫩青翠的叶盘,绽开带着香气的芳华。

    刚到嘴边的嘲讽始终没有说出口。

    而窗外,骤雨初歇。

    屋檐的水滴缓缓滴落,溅起圈圈涟漪,迅速地汇入地面的水洼中。

    …

    金陵镇外。

    大雨刚停,路上行人极少。

    连接两岸的桥如同刚被洗过的玉带般。

    桥头柳色新。

    桥的那头,有人轻轻走上桥头,要往镇上走。

    这人一袭玄色长衫,袖口和衣袂的银线勾勒着雅致的流云图案。

    明明已经停了雨,他却仍撑起一柄印着素雅碎花的油纸伞,好像生怕被雨水沾到一丝一毫。

    脚上穿着一双上好的皮鞋,上面竟然纤尘未染。

    在这样的天气实在罕见。

    他慢慢过了桥,往南折去。

    眼角瞥到有个人正从桥上下来,似乎只是寻常路过。

    他停下脚步,别一别衣袖,那人竟也差不多同时在桥上停下,左顾右盼,像在赏景。

    等他重新迈开步子,那人也走动起来。

    他嘴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不紧不慢地沿着河堤漫步。

    那人也在身后几米开外的地方散起了步。

    他微微垂下眼帘,眼帘下眸子一动,索性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歇息起来。

    那人似乎没料到这么一出,略有些乱了步子,但还是只得朝这个方向缓步走来,佯作路过状。

    他坐在那里,缓缓收起了手上的油纸伞,眼含三分笑,轻启薄唇,叫道:“哎,这位大哥好生眼熟。”然后故作惊异状,“你莫非是警署的文探长?”

    那人整个僵了僵,停下脚步,朝他点点头行了礼,笑道:“原来是周先生!想不到周先生居然还记得在下。荣幸之极。”

    “到底是吃过两天牢饭的。”周小生笑笑,说,“我见雨停了,景致好,忍不住出来透透气。”

    “哦,我朋友住这边,过来找他叙叙旧。”文渊尴尬地摸摸头。

    李局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实在是为难他。

    他的任务并不是要跟踪周小生,而是假装跟踪,故意要被发现。

    趁势跟周小生混个脸熟。

    明明达到了目的,文渊还是觉得尴尬极了,跟踪是假,可这种被人撞破的感觉实实在在是真的。

    比起在这里跟嫌犯谈笑,他宁愿跑去穿街走巷地捉贼。

    演戏可比捉贼难多了。

    “文探长在这里还有朋友?”

    “啊陆记药铺的陆一鸣,就是我的朋友。我今日,就是想找他出来一起喝酒的。”

    文渊连忙扯出陆一鸣,试图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人生在世,多几个朋友,总归是不会错的。

    周小生眼睛一亮:“你跟陆一鸣是朋友?”他缓缓的转动着手里的油纸伞,“巧了,若按辈份来算,我算是他的表兄呢。”

    “嗯??”

    怎么没听陆一鸣说起过?

    这可是省城名伶啊,那些官太太要求他一张签名照都是要排队的。

    文渊眼睛瞬间大了一倍,陆一鸣能攀上周小生这种亲戚,他确实是万万没想到。

    周小生想到什么,轻轻拍了下膝盖:“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喝次酒吧。”

    “”

    …

    七星酒楼。

    雅座,美酒。

    “来来来,老板娘说,这是酒楼里最好的花雕,只剩这一罐了。”周小生率先打破了沉默,从容地斟了三杯酒,笑吟吟地先举起一杯。

    “我怎么记得上次我来时,老板娘也说过一样的话?”陆一鸣捻起第二杯,闻了闻。

    文渊捡起最后一杯,一饮而尽,点点头:“不错不错。”

    其实这只是他随口客套。他因幼年生过大病,嘴巴寡淡,除了辣,很少能尝出什么味道。

    他斜瞟陆一鸣一眼:“呵,一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这么个表哥,却一直藏着掖着,瞒得我好苦啊,害得我好几次票都买不着,只能在场外干着急。”

    “咳咳,这件事,我也是刚知道不久。”陆一鸣轻嘬一口,看看周小生,“是吧,表哥?”

    “正是。”周小生菀尔一笑,“我们一族,同一鸣的爷爷失散多年,近来才相认的。”

    “想不到周先生在台上演绎人生,在台下却是人生如戏啊。”文渊自斟满满一杯,敬了周小生,又是一饮而尽。

    “上来就光喝酒,可真是怠慢了好菜。这是酒楼的招牌菜,文探长不尝尝?”周小生将桌上的一盘莲心酱爆猪肘推到文渊跟前,“文探长若想要看戏,只管跟门僮说一声便是了,我叫他带你进内场挑个好座儿。”

    “好!有周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文渊夹了粒莲子,放进嘴里嚼了嚼,仍旧是觉得没什么味道,有如嚼腊,心里暗叹一口气。

    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只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是几张照片。

    他一张一张地把照片摊在桌面上,抬起头,微哂:“周先生,久闻大名,不知道可否给在下签个名?”

    原来这些照片,竟都是周小生在戏台上的各种剧照。

    文渊娓娓道:“两年前,我在省城无意中看过先生的一场戏,当时就惊艳不已,恨不能再看一次。今年难得先生来了本县,我却一直抢不上票,实在是扼腕啊。”

    这番话说得他牙都要酸掉了。

    假话果然不好说。

    其实这些照片,都是县里的官太太们听说警署“请”了周小生,特意托了吴德强局长来求签名的,还各种威逼利诱

    文渊正好拿来作作戏。

    心中也不由感慨,这帮女人,为了个戏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周小生不紧不慢地把照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自己端详了半天,道:“这些照片拍得不错,似乎我都没有呢。不如送了我吧?”他眨了眨眼,“回头,我送你一些独家的签名照。”

    文渊怔了怔,点头称好。

    反正只要是签名照,那些官太太自然就会满意了。

    他也作足了戏,用途足矣。

    陆一鸣在旁边乐不可支:“探长,上次你不是说你听不懂戏么?怎么现在又成戏迷了。”

    文渊斜飞他两眼:“别人的戏我是听不太懂,但周先生的戏和别人的戏,怎么会一样!”

    话音刚落,他竟不小心咬着了自己的舌头,痛得他若无其事地连喝了两杯酒。

    人果然不能瞎说假话!

    …

    大半夜里,李大夫的房门被敲得砰砰响。

    一个男人微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开门。”

    李大夫原不想起身,但那门敲得愣是不停。

    只得披上衣服挑着灯出来开了门:“怎么了?”

    一开门就被来人的一身酒气呛得掩住了鼻子:“你是哪位?”

    灯光蒙胧,加上自己又老眼昏黄,没摸着眼镜,实在是看不清楚。

    一片蒙胧中只见那人地站在门前,有气无力地说:“药给我点药。止痛药。”

    “什么止痛药?”

    那人像是突然站不稳了一样,扶着门框,垂下头:“好痛全身全身都痛。”

    “啧,原来是个醉鬼,真是烦人!我们半夜不开门,你莫要再敲了!”李大夫素来讨厌那些口齿不清的酒鬼,加上起床气,自是没什么好气,转身要把门关上。

    门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

    李大夫转头一看,只见那人正一手撑着门板,怪不得他拉不上。

    “哎呀,我都说了,晚上不看!你听不”

    “懂”字还未出口,门板已然轰地一声碎成五六片哗拉拉落在地上。

    李大夫吓得丢了灯笼躲进屋里:“大大大哥你你你你,冷静些”

    黑暗中,那人步步紧逼,将李大夫逼到了窗边的墙角,一手捏住他的咽喉,一点一点将人往上提起。

    他低哑的声音冲着李大夫嘶吼起来:“老子要止痛药!止痛药!”

    李大夫脚已经离了地,喉咙被卡得险些要喘不过气来。

    月光斜斜照进来,却只能看到那人的发顶。

第54章 狼狈() 
宁静的夜晚;客栈外的桃花开得正好。

    比起白天看着桃花;曹夫子更喜欢夜里挑灯看它们。

    夜晚的桃花;比白天的时候;看起来更热闹,更娇艳。

    纸灯笼里的灯芯快烧尽了;灯光渐渐微弱下来。

    曹夫子从灯笼上方的孔看着灯芯;看那烛火摇曳;不自觉地有些恍神。

    小时候,每当灯芯将尽;母亲便会细心地给他换上新的。

    然后,冲他盈盈一笑:“你看;又亮了吧。”

    母亲身上有着淡淡的桃花香气。

    小时候。

    曹夫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想起了小时候?

    那是自己再也回不去的时光了。

    他用干枯粗糙的手指挑起纸灯笼,慢慢往客栈里走。

    边走边想;兴许那是因为,那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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