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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将军妾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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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王进京求情,不要告诉我此事与大小姐无干,洛阳王与我乃是异姓兄弟,相识十几载他的为人本将军岂会不知。天下间能遣动洛阳王的人有三人,一是皇上,二是靖王,三便是……”大小姐几字皇甫曜没有说出口,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第三个必是云纤纤无疑。

    皇甫曜又道:“当日你令侍女传话于我,‘大将军要怎样就怎样吧,莫要苦了自己。’言下何意,想必你心中自然明白。可是你如今又暗中相救江家,你要我如何看你?”

    “大将军要怎样就怎样吧,莫要苦了自己。”她说过这样的话,侍女传话,又是哪一位侍女传的话?纤纤看着左右,与她亲近的只有两个女子,一个是小芹,另一个就是小菲。

    小菲见纤纤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先前几步,道:“大小姐,九月初十早上大将军曾求见过……”

    “我为何不知?”

    难道有人没有通禀于她,已经擅自作主回应了皇甫曜,才有了今日这句没由来的话。

    小菲继续道:“那日大小姐尚在睡梦中,是由小芹姑娘传的话。”

    皇甫曜冷凛一笑:“看来大小姐事务繁多,这等小事又怎会记挂于心。”

    他的话语字字都是讽刺,明知她在这洛阳行宫之内无聊得天天习琵琶,无聊得找不到可以说话之人,还故意用到“事务繁多”之语。

    纤纤可以肯定,那日并不得曾听到小芹的禀传。九月初十,就在九月初九晚上她与去了郊外,回来时已过四更时分,她疲惫不已,一觉就睡到了次日晌午,这其间并没有任何人通禀于她。

    纤纤对左右道:“都下去吧!”

    大殿上一片寂静,只有她脚踝处那晃动的银铃声,声声摇晃,似彼此无法安定的心。

    纤纤柔声道:“那日我并不曾知晓你求见。”

    “大小姐的这个藉口的确不错,既然做了又何必要否认。”

    此刻的他们相隔如此近,却如相距千山万水,她想要跃过,却因为他那冷漠的言语步步退离。

    罢了,既然他不信,她也不想再解释。

    “皇甫曜,你是江南姑苏的林金麒吗?”纤纤想到那日一直想求问的实情。

    皇甫曜心中一颤,面露诧色,只片刻他就恢复了冷静与淡漠,“在下小窥云大小姐。为了助江平之脱罪,难道要将在下打为钦犯不成?”

    林金麒是朝廷钦犯,是“通敌判国大罪”钦犯林普之子。如果证实皇甫曜是林金麒,皇甫曜提供的所有对江家不利的证据,都可以被视为伪证,都可为视成是他为报私仇而为。

    “你是林金麒?”纤纤低声问道。 

纤柔助父(1)() 
第四十五章纤柔助父

    “回云大小姐话,在下听说过此人。此人乃是江南姑苏林家之后,但是大小姐怎会联想到末将。末将乃是钱塘皇甫氏人,与钱塘武林世家皇甫氏同宗……”

    皇甫曜不是林金麒,最后的向往再度塌坍,纤纤的身子摇晃两下,拖着沉重的身躯缓缓走向纱帘。

    她最后的希望也扑灭了,而今就唯有认命,唯有嫁给柴适为后。

    皇甫曜想到纤纤可以翻身的机会,就唯有证明自己是林金麒,林、江两家的恩怨在江南一带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当年带官兵抄没林家的是江平之,亲自督宰林家的还是江平之,审案、结案的更是江平之。

    “云大小姐怀疑在下的身份,要不派人到钱塘皇甫氏去查查末将的族谱,看看那族谱之中是否有个叫‘皇甫曜’的人?”

    为何要这样与她讲话,难道不知道她真的想知道是不是林金麒而已,何须刁难,何须讥讽。他的字字句句像一把刀子剜痛纤纤的心,令她无从反驳。

    对,现在的皇甫曜才是她最初相识之人。

    如果在草原认识的皇甫曜是假象,现在的他就是真象……真真假假间,她竟然为他动心、动情。

    “那么你……”纤纤痛苦的道,但终是因为心太乱、太痛而未说出。

    皇甫曜双手负后,神情俱严地看着纱帘后面的女子:“末将要告诉大小姐,江家通敌判国,罪证确凿,皇上可饶他们不死,但是难保证他们不会再生出别的是非。”

    “皇甫曜……”江家已被抄没,男子流放,女子官卖为奴,这一切还不够吗,他还是不肯放过江家。

    “这一次若是大小姐再想阻止,末将将收回以前的承诺。”

    承诺?

    纤纤沉思间,传来皇甫曜那冷厉的声音:“不再善待江纤柔!”

    “皇甫曜——”纤纤一声惊呼,撩开纱帘,怔怔地望着殿阶下的他。

    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都如刀剑,刀剑交锋间,刺痛了彼此的心。

    “你背叛了我,我为何不能背弃承诺!”皇甫曜冷漠地道出这句话,在她剧痛的心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他不相信她?

    一点都不相信她。

    她不曾说过那样的话,害他误会了其间的意思。

    他以为,是她暗示他可以报仇,可以对付江平之。可是,就在他大计得逞之时,她又突然反戈相向,令洛阳王进宫说情。

    既然她理解了他的痛苦,就不该在此事上插手,相反,她不但插手此事,还暗中帮助江平之,甚至想借他的身份反戈。

    这是背叛,这是离心,更是皇甫曜无法容忍的痛苦。

    “末将告辞!”

    “等等!先前那话什么意思?”

    纤纤追了出去,本想伸手拽住她,手却停凝在空中。

    皇甫曜转过身子,看着不远处满是伤痛的她:“你转告江家人,若想无事,好自为之,倘若犯到末将手中,定不轻饶。”

    他一定要置江平之于死地,一定要江家其他人也跟着遭秧。 

纤柔助父(2)() 
皇甫曜用轻得近乎像风儿的声音道:“江平之不死,此恨难灭。”纤纤可以想像到皇甫曜那刻骨铭心的恨,即便在她生死垂危际的央求,他都不肯放下仇恨,现在他又怎么能放。

    他不是林金麒,于她并没有什么瓜葛,为何她的心会如此的痛?为皇甫曜被仇恨蒙蔽的心,也为自己的无奈。

    纤纤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内殿,正欲弹琵琶,小芹从外面归来。

    “禀大小姐,我去晚了一步。那店铺已经先一步出手了。也没有打探出江氏为何要转卖店铺的事……”

    纤纤听在耳里,觉得这些事是如此的遥远。“九月初十清晨皇甫曜来过?”

    小芹微微一怔:“来过。他来时大小姐睡得正香,所以没敢吵醒大小姐。

    “你与他说什么了?”

    小芹知惹下是非,否则纤纤不会言语之中有怒意。定定神,缓缓道:“大将军要怎样就怎样吧,莫要苦了自己。”

    皇甫曜寻上门来指责,他定然是误会了,以为她在暗示他:与江家做个了断。他一去京城就是近两月,原来却是因为此事。

    小芹满是愧意,今儿回来时已经听小菲说过。道:“大小姐,奴婢不该多嘴。只是那夜他未曾赴约,看大小姐为之伤神,所以……奴婢就……”

    怪小芹又有何用,误会已经形成,况且他连她的解释都不肯听。

    皇甫曜与她,注定了中有一人受伤。纤纤不想成为注定的那人,那么就让他误会。反正他已经说过,不是林金麒,不是与她有婚约之人,那他就只是纤柔的夫君。

    断了,该断了。

    再不断,将会一团乱麻。

    她挣扎过,也曾努力过,一切都无法更改。或许林金麒就如姑母所讲,他死了!

    他死了吧,否则为何玉无瑕不愿提及,连冤孽也不知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纤纤在心下暗暗地劝慰着自己,猛然抬头,发现小芹还伫立在一边,心有不忍,道:“小芹,没关系的。只是以后莫要再擅自作主。”

    小芹道:“我给大小姐惹了很大的麻烦吗?”

    自己一人难过就够了,再拖个小芹,再说已无转机,或者说当她知晓林金麒并非皇甫曜,已经懒得再解释了。他们是两条不该相交的平行线,她有婚约,她渴望与那人结为良缘;他亦有婚约,他还在苦苦地寻觅着那个女子,为她保留着正室之位。

    缘份,缘份,有缘有份才有结局,而他们有缘无份。

    放手吧!

    “与你无干。小芹,下去歇着吧。”纤纤淡淡地道。

    小芹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过身去,走了几步似想起什么,回头道:“大小姐,你说江氏变卖店铺会不会与江平之有关?”

    “江家的案子皇上已经下旨定罪,再无转桓余地。”纤纤也想过。

    “大小姐莫要太过劳神,安养身子要紧。”小芹满是怜惜。

    纤纤不想她太难过,抬头冲她淡淡的浅笑。

    主仆二人用笑传递着,胜过了所有安慰的话语,小芹满意地退去。 

纤柔助父(3)() 
为何决定了放手,却是这般的难,想到皇甫曜心似被掏空一般。很快,纤纤将心思都系挂到纤柔身上,这丫头变卖店铺,那么低的价格,定是急着等钱用。

    小芹说得对,纤柔变卖店铺不会是为了皇甫曜。大将军府根本就不差那几个银子,只能是江府。

    江平之已然定罪,倘若再周旋打点已是于事无济。

    心似双丝茧,内有千千结。这句话应在此刻的纤纤身上,越想越乱,索性不想,怀抱琵琶弹一曲自己喜爱的曲子。乐声渐急,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纤纤玉指如玲珑白玉,在琵琶弦上舞动,如花间飞舞的蝴蝶,似潺潺的流水,或深山中的明月、小巷中的晨曦,若荷叶尖的圆露……随着美妙、轻灵而流畅、宛转的乐曲,纤纤仿佛看到了音律之中展开幅幅美妙的花卷。她的琵琶技艺越来越好,也越来越纯熟,但离她的箫艺、琴艺还差一截。

    她喜欢怀抱琵琶将万千心事化于纤指之中,她愿意将所有的悲喜付于弦,琵琶弦上倾心事。

    想不明白也就放弃不边不再去想,待心情好事,再慢慢的琢磨。

    弹琵琶、习练舞功、看书、下棋、吃饭、睡觉……这些事组成了一个圆,她周而复始地循环着同样的事。犹记还在江家时,她曾是那样的期盼平静,有饭吃、有衣住、有房住,每月有府中开出的例银,她便心满意足。人心最是难知足,生活好了,她成了高高在上的云大小姐,反而寻觅不到昔日心灵的宁静。

    累了小睡一会儿,饿了吃上几块糕点,一日三餐都是最美味的佳肴,反而食之无味,睡又无眠。

    纤纤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总会在寻觅答案之时,她的心会乱,又会在不经意间忆起皇甫曜,想到那个人,就无法不想念流落草原的日子,那样的轻松、那样的快活……

    然,时光不会倒退,今昔的他们再无交集,留下的只是对往事的追忆。

    “大小姐……”小芹从外边归来,手里捧着一只妆盒。

    纤纤自幼就不喜欢穿金戴银,也讨厌那些沉重的头饰,特意令小芹却洛阳最好的首饰铺里定做几件轻巧又不失雅致的饰物。

    “放下吧!”吩咐完毕,纤纤走近妆盒,启开盒子,一件金钗映入眼帘,这不是纤柔最喜欢的金钗么。

    这支金钗本是九岁那样母亲专为纤纤打造的,纤纤一直舍不得戴。纤柔十四岁生日那日,纤纤特意将这支金钗给了纤柔作为生辰贺礼。她曾告诉过纤柔这支金钗的重要,难不成纤柔真的很缺银子,比她预想的还需要。

    小芹见纤纤拿着金钗发呆:这是一只很平常的金钗,制做很精美,是一只金色的荷花,花的中央嵌了一颗滚圆的珍珠,周围又用冰玉镶边,金莲下面还有两根金链,金链下面各坠一朵较小的金荷,华丽中不失雅致。

    小芹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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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柔助父(4) 爆更() 
“这支金钗从哪里来的?”

    “奴婢刚巧去取首饰,就看到铺子里摆着这只金钗。掌柜说是从一位贵夫人那里买回来的,我瞧着好看,就一并带回来。”小芹心里暗道:人家可是大小姐,哪能戴别人用过的东西,忙道:“大小姐不喜欢就就赏给奴婢。”

    “我很喜欢!”

    难道纤柔已经过不下去了,竟需把这只金钗也变卖了?纤柔到底遇到了何事?

    纤纤脑海中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开,一颗心为纤柔牵绊着。姐妹二人虽同在洛阳,却难以见面,她甚至不能袒承自己的身份,与纤柔关切地说会儿话,只能默默地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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