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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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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泉州,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清姐姐既然担心我二哥哥,为何不自己写一封信给他?”婵衣勾了勾唇角,笑着看向萧清,“正好二哥哥的小厮送东西回来,就在家中,过几日拿了一些水患的书籍又要回泉州去,顺便让他一道儿就带过去,岂不是正好解了你们的相思之苦。”

    萧清脸上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胡乱的点了点头,说:“等我回去写好了信拿过来给你。”

    虽然羞得厉害,但她却丝毫不扭捏,心中想什么就是什么,倒是让婵衣越发的喜欢萧清的性子。

    过了一日,萧清写好了信拿过来给她,她将信一道夹在了家书当中给了小厮。

    谢氏又从谢家找到了水患的书籍,怕耽搁了儿子的正事,连忙打发了小厮回泉州去。

    而宫中一年一度的百花宴则刚刚开始筹备,帖子一一发放到各个世家之中,那些收到帖子的,自然是想着如何争奇斗艳,而那些没有收到帖子的,却是垂头丧气,便是去旁人家作客,说到这些,脸上也是一副怏怏的样子。

    因为大家心知肚明,这一年的百花宴,实则是变相的给三皇子准备的选妃宴。

    太子的外家卫家获罪,虽说到现在还没个定论,但实则朝堂上太子的那一派已经渐有颓势,而三皇子却风头正健,将来龙椅上的那人究竟是谁还说不准呢。

    更何况三皇子的身份又是如此尊贵,即便问鼎不了皇位,至少还能得一个亲王的爵位,所以云浮城当中的许多人都蠢蠢欲动,想要争一争这个正妃的位子。

    婵衣看着手中的花帖,眉头挑了挑,也不知楚少渊在搞什么鬼,前一世明明没有这么多波折,他的亲事是直接跟朱家定下的,而这一世却搞什么百花宴的噱头,让好好一个百花宴都变了味道。

    谢氏看婵衣脸色不太好,以为婵衣不耐烦这事,温声对她道:“意哥儿好歹也是在府里跟你一同长大的,这是他一生中最要紧的时候,你便是心中不情愿,到时候也不能耍性子,再不行,你去了走个过场,说几句场面话总是能做到的。”

    婵衣听了谢氏的话,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怎么母亲会以为自己见不得楚少渊好呢?

    其实也不能怪谢氏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先前他们两个一碰见,总是能惹出许多的口角跟争执,严重的几次还有外伤,所以谢氏不得不着重叮嘱她。

    “而且母亲到时候也会到,你若是不耐烦了,来母亲身边跟母亲说话便是。”

    谢氏不放心的叮嘱了好几回,让婵衣连连点头保证她绝不会给旁人难堪,谢氏才止了话。

    婵衣用手肘撑着下巴,脑中思绪翻飞,百花宴原本是太后办的,世家小姐都要拿一盆亲手养的花儿来献给太后,所以云浮城的世家女从小就学了花卉之技,而这一次,想必争奇斗艳的人不少,她又该送一盆什么品种的花给太后呢?

    她的脑中冒了许多花出来,可几乎立刻就被她否决了,家中的花虽然也开的好,只是平常送人倒是可以,却没有几个能正式的拿出来参加百花宴。

    苦思冥想了许久,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让她眼睛霎时亮起来,送这个绝对不会跟旁人撞了。

 选花

    楚少渊却有些奇怪,这样晚了,父王唤他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起身整理衣裳,往乾元殿走去。

    乾元殿门口,赵元德正举着宫灯等在一旁,见他来了,忙进去禀告。

    未几,一身龙袍的皇帝走了出来,看到楚少渊,对他招了招手,“老三,你跟朕来。”示意楚少渊跟上来。

    楚少渊连忙跟在皇帝后面。

    雨后的空气中还残存着一股子水气,从灯火辉煌的内廷一路走来,眼前的景色不停变换,青砖朱漆,苍柏染尽成连绵不断的阴影,园子里碧波荡漾,湖旁的宫殿灯火掩映在湖中,更显得像是画儿一般。

    直到这些景色都远远的退到了身后,面前只有两排朱漆的高墙,楚少渊这才明白了皇帝要去的地方。

    ——观星阁。

    这是历来只有皇帝才会去的地方,也只有皇帝才能去。

    他忽然想起上一回在这个地方,父王对他说的那番没头没尾的话,心中充满了好奇,不知父王未曾说完的后半段话,又会是些什么。而母妃的死,难不成还有什么蹊跷?他当时虽年幼,但目睹全程之后,已经认定了是皇后下的毒手,若真有别的隐情,他确实是不应该这样冲动。

    心中胡乱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登上了观星阁顶层的那一片空旷的楼台。

    他忍不住望向皇帝,希望他说一些什么,又怕他真的说一些什么,心中矛盾极了。

    皇帝却出神的望着眼前的云浮城,此刻天幕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的满布在天际之下,每一盏灯都是一户人家,都代表着一个希望一点温暖。

    可属于他的那点温暖,却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他弄丢了。

    “意舒,你在宫外的那段日子,可曾怨恨过父王么?”皇帝清冷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凝了一汪鲜红的孤寂在里面。

    楚少渊没有料到皇帝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怔忪了一下,先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声音清越:“……先前是有些怨的,刚开始知道了是父王不许儿子回宫,心中是很难过的,只觉得父王一定是不喜欢儿子,才会不想看见儿子,才会把儿子放到宫外来,只不过后来见得多了,也就渐渐的没有了这个念头。”

    皇帝眉头一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顿了半晌才问:“后来都见到了什么?”

    楚少渊眸子闪了闪,轻声回忆道:“先前住广安寺胡同里,市井之中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那时候是怨的,只觉得没人肯要自己,才会跟着姨母躲藏在这样的地方,过着这种艰难的日子,那会儿弄坊里的孩子都喜欢欺负儿子,话也是捡难听的骂,儿子从小生的不好,打不过,便总是受气,到了后来,寺里来了个讲经的和尚,拳脚功夫耍的十分好,儿子便缠着那和尚,让他做了儿子的师父,学了些拳脚上头的功夫,之后才渐渐的没有人敢欺负儿子,在儿子八岁的那年,夏大人接了儿子进府,当做亲子般的教养着,此后更没人敢欺负儿子,便是夏大人的儿女也大多都让着儿子,在夏家,儿子甚少有不如意的时候……”

    他一边说,一边往下看,在皇帝的眼中,这些只是民间的灯火,只是天下,而在他的眼里,这些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是从小到大一直经历的日子,是恣意的,快活的,虽然带着些隐忍,但却因为有了另外的一种情感,而充实自得。

    “有时候在学堂里看到旁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心中不痛快了,便想一想在广安寺胡同的日子,就都不在意了,和尚师父有一句禅语说的好,‘佛说万事有因果,魔说一切皆在我。众生万相皆无相,成佛成魔皆是我’。”

    他嘴角隐含着一股子笑意,精致的五官瞬间便鲜活了起来,眼角下的朱砂痣在宫灯的掩映下更显动人。

    皇帝看着他与心尖上的女子极其相似的脸庞,心中酸涩无比,他今年才十五岁,却已经悟出了这样的道理,一早就知道宫外的日子没有那么好,可他却不敢接他回来,生怕他没有自保能力,而再一次的被自己错伤,只好远远的放到宫外头,只期望他能够一世安稳。

    可如今再来看看自己的这些儿子,却没有一个像他这般,能够担当的起一个天下。

    皇帝定定的看着云浮城繁荣的夜色,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难过:“先前你一直问朕可否知道你母妃是怎么亡故的,朕怕你年纪小,知道之后会做傻事,如今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皇帝的话中充满了回忆,像是陈年往事被掀开一角,泛着黄的记忆一下子涌了过来,瞬间将他湮灭在内。

    “你母妃去的那天,朕还在定州的围场秋猎,那一天的秋天来的晚,秋老虎十分猖獗,你母妃生你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天气一热身上就要起疹子,宫里好歹还有藏冰支应着,可定州的行宫却没有藏许多冰,她便留在宫中……”

    他清冷的声音中带了些哽,但一瞬间便被他掩盖了下去,“你母妃很聪慧,便是在男子当中,这份聪慧也是数一数二的,只可惜投身成了女子,她常说若她是个男子,必不输给朕的那些臣子,都是朕的不好,朕明知道她跟皇后不对付,却还一意孤行将她留在了宫里,结果后来,她果然就……”

    楚少渊愣住,皇后跟母妃一直不对付,这是前几年宫里人人得知的事情,可母妃亡故之后,皇后却半点没有受到波及,连惩罚都是小惩大诫,他一直以为父王会告诉他别的什么原因,可父王一直没有解释过,就好像,母妃的死是在预料内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意外一样。

    父王只说他后悔,话里话外却都没涉及到皇后,难不成……他被自己忽然被冒出来的这么个念头惊住。

    皇帝努力将心头的那股子悔意压下去,斯人已逝,再多伤感也无用,既然儿子是个可塑之才,那他便要将儿子扶起来,这样才对得起那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意舒,你在雁门关做的很好,父王看到你这般有胆量有担当心中很是欣慰,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过几日便让庄妃张罗着给你说一门亲,尽早成家才好立业。”

 赏花

    行云水榭虽然名字叫做水榭,但实际上却并不像其他水榭似得半壁伸入水中,只是个临水而建的亭子,因相连着两边的九曲游廊,便索性叫做水榭,因倚靠着太液池,所以在天气晴好的时候,能看到亭子倒映在水面上的幻影,波光粼粼的十分好看。

    庄妃将花儿全都放在这里,也是图了这个亭子大,大家赏玩着方便。

    众人簇拥着太后一路从九曲游廊穿行过来,远远的就能瞧见水榭当中摆满了各式各样,或含苞待放,或全然盛开的花卉,在阳光下更加显得光鲜亮丽,让人瞧着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哀家原本还想,这些日子云浮的气候一直不太好,也不知今年的百花宴上会怎么样,”朱太后笑着对庄妃道,“现在一瞧,倒是哀家多虑了,这些花儿像是都没受什么影响,开的这般好。”

    庄妃小心的扶着太后的手臂,将她搀到水榭中布置好的主位上,嘴里应道:“臣妾倒是觉得虽说前些日子气候反常,但也是一时的,您瞧这满眼的红红绿绿,不正是应了那句柳暗花明么?”

    半句在说气候,半句更是在隐喻政事,这些日子,政事上渐渐的明朗化,也让太后心情十分畅快。

    太后端坐到主位上,因年岁有些大了腰不好,她这才走了一会儿的路,就有些不适,好在庄妃细心,在座椅上堆了好几个厚实的锦垫,她刚坐上去,就感觉浑身一轻,不适感立即去了几分,笑着看向庄妃:“是这么个理儿。”

    太后坐好之后,便赐座给了在场的外命妇,“这几日天气晴好,正巧有番邦进贡来的一种叫什么梨的果子,倒是酸甜可口,大家都尝尝。”

    庄妃笑盈盈的纠正道:“是叫凤梨。”

    太后娘娘笑道:“是,是叫凤梨,让哀家说的话,这果子长得奇形怪状的,却想不到会这般好吃,只不过不能多吃,吃多了要倒牙。”

    听着这样的话,外命妇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太后打着趣,一时间场面倒是显得十分热闹。

    婵衣坐在谢氏身边,低头看看端上来的金黄色切好的块状果子,嘴角微微一弯,这果子的味道确实不错,想来今年应该是这种果子第一年来到大燕,或许正是因为这一年有了太后的招待,才让这种果子往后的身价变得奇货可居,前一世在云浮城,若是待客的时候能有这样的一盘果子摆在桌上,那可是极有脸面的事情,就连前一世的婆母诚伯候夫人苏氏也不能幸免,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她总是投其所好的花大价钱托人去买。

    而现在,婵衣看了看身边的母亲带着些犹疑看着盘子里的果子,不确定该不该吃,她笑着拿银钎子插起来一块,用粉彩小碟子托着,对谢氏道:“母亲尝一尝,连太后娘娘都说好吃,想必错不了。”

    谢氏尝了一块,刚咀嚼几下,眼睛便微微一亮,“这果子倒是甜,虽说比不得雪梨,但却是另外一种滋味。”

    没想到母亲会喜欢吃,婵衣点头笑道:“一会儿等散宴的时候,我悄悄跟庄妃姨母讨一些来,也带回去给祖母尝尝。”

    谢氏的脸沉了沉,点了点婵衣的额头,“不许顽皮,这是番邦进贡给皇上的,你姨母未必就有,若你姨母那里没有的话你去讨不是让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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