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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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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卫显然是认识夏明彻的,脸上堆着笑容恭声道:“是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昌平伯下的令,说要盘查出城的人。”

    夏明彻点了点头,说道:“刚刚遇见沈伯言,说是为了定国公府进了蟊贼的事儿?倒是辛苦你们了。”

    门卫笑着说了句:“哪敢说辛苦,都是为了大家伙的出行安全。”

    然后让了行。

    那个门卫身后新来的同僚指着夏府的马车急声道:“他们的车还没盘查呢,怎么就放行了?”

    门卫“啪”的打了同僚的帽檐一下,怒声道:“夏大人家的公子车上会藏蟊贼么?你脑子是被牛粪糊了?盘查是为了找到行踪可疑的人,按照你这么个盘查法,云浮的一半儿官员都要被你得罪光了,你还想不想在这儿当差了?”

    新来的门卫不敢吱声,只好连连赔笑,盘查着下面的人。

    车里的男子嘴角挑起一抹讥讽之意,说到底也无非是官官相护这么个意思了,他向来看不起这些从政的官员,搜刮民脂民膏,可却没想到会被他们的家眷所救,真是讽刺。

    ……

    乾元殿,皇帝手中拿着一份奏折眼睛却看着跪在殿中的人,冷笑了一声,“整整两天了,老三究竟是死是活?别跟我说你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朕不想听到这样的托词!”

    自他登基以来,就从未有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这么几天了一点头绪也没有,还敢腆着脸递折子上来求情,也算是有些胆量了。

    殿中跪着的人低垂着头,视线中只有那双白底青缎的靴子,靴子上头龙飞凤舞的绣着青金色的枝蔓,十分的漂亮,那人抖了抖,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已经不知该如何跟眼前的这个掌握着他生杀大权的人辩解了。

    皇帝眯着眼睛看着的人,清冷的眼底泛起一丝杀气,“大燕的官员如果都像你这般,朕的这江山也可以拱手送人了!你好好的在刑部反省反省吧!”

    说完便让人下了他的官服,这是完全的下了他的权,幽州巡抚魏则明心中一片清明,还好没有立刻定罪,这样他还有翻盘的机会,而且按照安北候世子狠辣的作风,之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这样也好,他在刑部大牢要比在任上安全多了,顶多事情过了之后,再托人求求情,皇上看在他平日兢兢业业的政绩上,也会网开一面,虽然差事保不住,但总比命丢了要强,他忍住心中欢喜叩谢了皇恩,便被燕云卫带了下去。

    皇帝狠狠的将奏折扔到了地上,心中那股子怒气没个地方发放,堵在心里越发的难受,端起茶盏来喝了两口,平日里入口清香的茶似乎也变得苦涩不堪,他重重的将茶盏放下。

    意舒,意舒……

    似乎女子明亮的笑容还在耳边,飞扬的神色,眼角下的朱砂痣红的耀眼。

    那时还是在睿亲王府,她住的云华院里常年支着一架秋千,她站在秋千上头,裙裾飞扬,整个人越荡越高,似乎要飞出院墙之外,后来她有了身孕,有一次指着天上的流云,手指顺着他的手指十指交握,“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意舒好不好?以后有了你的疼爱,他一定会快快乐乐的长大的。”

    生意舒的时候,她有些难产,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却都在三哥府上,为了三哥那个娇弱的侍妾,连一个御医都不肯给他,意舒生下来的时候就很瘦弱,那个时候他就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给他最好的。

    人说柳树最好活,他便在王府种了一棵柳树,抱着意舒在柳树下头,他笑着逗意舒的小脸,那个时候他心里想着,小树快长快长,我儿快长快长,小树长成盈盈华盖之时,我儿也必定玉树兰芝封王拜相。

    没想到他却等不到意舒长大了……

 变化

    皇帝心中大痛,一把将桌上的奏章全扫到了地上,最上头的那封奏折散开,皇帝一眼扫过去,上头隐约能看到“太子”二字,他拾起来仔细瞧了瞧,是官员的进言,依然是老生常谈,什么太子乃国之储君,雁门关边境危险,动摇国本此类的话跃然于目。

    皇帝眼角眉梢带上了浓浓的杀气,看了眼上这份奏折的人,好一个宋钦,好一个卫捷,都把他当成是三岁小孩来耍弄了么?

    皇帝喊了一声:“赵元德!”

    赵元德急忙躬身进来,一眼看到地上散落的奏折,心中一震,忙垂着头道:“奴才在!”

    “你去一趟东宫,传朕的口谕,让太子今日就给朕滚去雁门关!”

    赵元德心中一惊,忙退下去传旨了。

    太子此刻还在东宫消遣顾奕取乐,说到宁国公夫人的出殡,他轻轻挑起一个讥讽的笑意。

    “你没在真的是可惜了,你母亲出殡那天热闹极了……”

    顾奕躺在暖炕上眼睛低垂,心中那股子怒气直往上窜,哪有人会把热闹二字跟葬礼放到一块儿说的,太子是在故意激怒他,如今父亲领了川贵总兵的差事,母亲又去了,家里上上下下一定乱极了。

    太子看顾奕没反应,笑了笑,继续道:“你要是没受伤你母亲的牌位就不用顾奎来捧了,孝子孝女排了一排,曼曼的眼睛肿的跟金鱼似得,真是可怜,哦,说到孝女,你母亲的棺木都要走到门口了,你三妹妹都没出现,把曼曼气的当下就变了脸,冲进琳琳的房里硬是把她拽了出来,琳琳病的哟,整个人形销骨立的,听丫鬟说前几日一直是她在顾夫人身前侍疾,这才染了病,旁人都说她有孝心,还有顾奎,好些不认得他的,都打听他呢……”

    顾琳琳是除去曼曼以外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没想到母亲一去,她会这样沉不住性子,借着母亲的葬礼来成全她的名声,还有顾奎,太子话里的意思,是旁人认为他在宫里伤的快要死了,世子之位早晚落到顾奎身上,才会这样感兴趣的打听顾奎的身份。

    顾奕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掌紧握成拳,死死的捏着,母亲亡故他无法捧灵反倒叫母亲最厌恶的顾奎来捧,想必母亲泉下有知也会不高兴吧,可恨他的这个伤口,动一动都撕心裂肺的的疼,他若是强撑着去了,只怕捧灵捧到一半儿就会晕倒在母亲的棺木旁。

    太子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漫不经心的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话中的恶毒却向顾奕迎面扑来。

    “……说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人走茶凉还是怎么的,南直隶那头的官吏就来了个山东巡道何家昌,跟湖广布政司参政钟书华,宁国公的人缘也有些太差了吧。”

    太子一副不解的模样,歪着头看着他,眼中的幸灾乐祸却是连遮掩都不愿,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放到了明面儿上。

    顾奕紧紧的咬着牙,父亲刚卸任了中军都督的帅印,这些人就不买帐了,这里头若没有太子跟卫家的发力,他是绝不信的,他强忍着不让自己那点痛苦之色流露出来。

    太子乜了顾奕一眼,见他脸色凄白,垂着的眼中隐藏着深深的痛苦之色,忍不住弯了弯唇,舅舅还希望能够挽回顾家,要按照他的意思,就应该将顾家连根拔起,省的以后反过来咬他一口,像顾家这样的勋贵之家,耀武扬威的日子也过的太久了,是时候让他们疼一疼,才好知道自个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内侍进来禀告,说皇上身边的内侍总管赵元德来了。

    太子这才停下话头,请了赵元德进殿来。

    赵元德行过礼扬声道:“传皇上口谕,着令太子殿下今日启程增援雁门关,不得有误!”

    太子怎么也没想到赵元德过来会说这件事,猛地一下愣在那里,睁大眼睛反问道:“什么?父王让我今天就去?这怎么可能!”

    照理说老三已经出了事,父王再如何也会将这事儿缓缓,怎么会忽然做这样的决定?

    赵元德敛目恭敬的低垂着头,嘴里的话却让太子大吃一惊,“皇上还说,太子殿下想想三皇子殿下,再思量思量自个儿。”

    他豁然起身,“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父王以为老三出事儿是我干的?”

    赵元德似乎也被太子的反应吓着了,愣了半晌,才缓缓道:“奴才揣测,皇上应该是说,雁门关告急,三皇子殿下领了差事却在半路上出了事儿,太子殿下身为兄长,更不能置身事外。”

    一句话将太子如同擂鼓般的心慌抚平,他刚刚有些太沉不住气了,还好只是赵元德这条阉狗,若是给了旁人听见,只怕要坏事。

    他瞥了一眼赵元德,从袖中掏出来个玉佩扔给他,“说得有理,赏你了。”

    赵元德暗暗的撇了撇嘴,心中满是对太子的不屑,脸上却仍旧是一副恭恭敬敬的神色,双手捧着玉佩谢道:“奴才谢太子赏。”

    太子笑了笑,转身欲走,赵元德忙道:“太子殿下,皇上的意思是,您现在立刻就启程,皇上已经钦点了四十名燕云卫给您,就在东宫外头候着呢。”

    太子脸色顿时变了,父王竟然会连个应对的时间都不给他……

    顾奕躺在暖炕上,看着太子无奈之下只好随赵元德出了大殿,他的眉眼慢慢舒展开来。

    父亲没说错,皇上有意要收拾卫家,现在太子也被牵连进去了,皇上坐了皇位十多年,正是壮年,以后皇位究竟会落到哪个皇子的头上,谁也说不好,皇上并非只有太子一个儿子,除去封了广义郡王的大皇子之外,还有三皇子,四皇子跟七皇子,三皇子如今生死未卜,而七皇子又刚出生,只要太子这个时候出了事,皇位就落到了四皇子的身上。

    四皇子的母妃顾淑妃可是他的姑母,若是四皇子以后登基大宝,作为四皇子母妃的母家会差到哪里去。

    顾奕嘴角挑动一抹笑意,将他原本就生的十分俊秀的面颊更添几分俊美,他侧头对一旁的小宫人道:“麻烦宝仪姐姐去一趟昭阳殿,四皇子殿下之前拿来的那本杂记我看完了,还请宝仪姐姐帮我送回去,不知姐姐可有空?”

    小宫人在他俊逸的笑容之下,红了脸,忙点头,“世子爷放心,奴婢这就帮世子爷跑一趟。”

    四皇子楚少涵在昭阳宫捧着一本《政要》来看,听宫人进来禀告,说顾世子送书过来,愣了许久的神,才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宫人退了下去,四皇子将手里的书放下,眼睛顺着书架上头还回来的书看了半晌,顺手抽了一本《九天苍云录》出来,将书页中夹着的一张书签拿起来,放在阳光下头。

    说是书签,其实也就是一片叶子,榕树的叶子,云浮城算起来已经接近北方了,自然没有长得特别好的榕树,书是从张瑞卿手里借的,他喜欢看这些市井的演义传记,虽跟宫里正统的史书不能相提并论,但趣味性却很强。

    他摩挲着那片叶子,叶子的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一伸手就能握进手心里。

    可他却是知道的,叶子已经被风干了,若太过用力不小心就会将叶子碾成齑粉。

    ……

    当卫捷知道太子动身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他在书房里烦躁的不停走来走去。

    幕僚路行云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进言道:“公翁若是担心太子,可以暗中派暗卫随行保护太子的安危。”

    卫捷哪里是担心太子的安全,三皇子怎么不见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这是在担心自个儿子那头的战事,若是太子过去了,难免不会被太子发觉蹊跷,太子再如何跟卫家亲近,那也是作为储君的人选,下一任的皇帝,若被太子发现了这事儿,恐怕以后都要成了一个小辫子,等太子上台之日,大约他们卫家也不会再有锦绣前程了。

    可这事儿如何跟幕僚开口说,他只好将话说的含糊不清:“西北一直是在我们卫家手里的,皇上派三皇子跟太子过去,为的就是下我们卫家的权,我原本想着三皇子的事儿出了以后,皇上能够打消派太子过去的念头,哪知道反而弄巧成拙,皇上近几年的脾气是越发的让人摸不透了。”

    路行云跟着卫捷也有四五年了,对卫捷的禀性有一定的了解,看他这般烦躁不安,再听他字里行间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像是为了这么一点点的小事儿在发愁,不由的叹了口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公翁就不要瞒着我了。”

    反正他也知道了很多卫家的隐秘事儿,连暗杀三皇子的事儿都是他献的计,还在乎别的什么事儿么,也就应了那句话,虱子多了不咬人,知道一个秘密跟知道一百个秘密对他而言是没什么区别的。

    卫捷犹豫了半晌,才将西北的战事说了个大概,撇去最要命的地方不提,只说跟鞑子演了一场戏,却将路行云听的脸色煞白,安北候这样已经构成了通敌的罪名,若是此时被人揭发出来,皇上立刻就能将卫家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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