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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毒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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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在国公府本就是嫡长女,几十年来也没有受过多少欺压,也是有脾性的。
    “你若真对我期望、将我当做贤妻,你就不会夜里偷偷摸摸的去三姨娘那里了。老爷,这回要论是非对错,如何也错不到我与华嫣身上来!我郑元慧问心无愧。”
    萧云开一听提及了林氏,怒气又重了一分。
    “你问心无愧?”
    萧云开那声冷笑,让郑氏心头蓦地一虚。难道林氏跟他说了什么?郑氏想着,心底一凉。
    ……
    不管将军府里那几人如何水深火热,平京城中对将军府还是一片赞誉的,赞的,是将军府四小姐,萧袭月。
    一时间,将军府四小姐用御赐的几千两银子拿出来置办粥米布衣棉袄的传闻,在平京城中炸开了锅,并通过南来北往客,继续传播向北齐更远的土地上。
    行善积德而不留名、不贪功,这才是真正的大善人!
    而与之前那雷声大雨点儿小、光做了表面功夫,却没出多少银子的萧大小姐一对比,就显得萧袭月真善,而萧华嫣做作了。再加之萧华嫣支持太子、驾车撵伤百姓之事又被翻了出来,说起的人都连连摇头。
    半月来,“萧袭月”这个名字,平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但凡提起的,没有一个不称赞、不感激的。东阳土地上的百姓,越加臣服萧袭月,对今后在萧袭月管辖之下的日子,越发有信心起来。
    这几日,每日都有百姓到将军府门口驻足观望,就想一睹这些日子茶楼说书先生口中的萧四小姐真容。
    萧袭月在民间一片赞誉,在宫里自然也是少不了夸奖的。
    宫里的宫女儿太监们从前对她是因为太后的宠爱而巴结忌惮,眼下,却多了些真心的叹服,个个都低眉顺眼的,打招呼打得勤快。
    萧华嫣将萧袭月这一切美名爱戴看在眼中,心头大恨、直欲呕血!却哑吧吃黄莲,有苦不能言。那些,都是她和她娘花的银子,是她们忙前忙后办的事啊。萧袭月在香竹园中煮茶闲睡,最后却抢走了本应该属于她的美誉!还害她落个‘做作美人’的坏名声!
    那些酒楼说书的江湖汉子,定要找人将他们都教训了,让他们不敢再侮辱她名声!
    *
    萧华嫣这次受了打击,失魂落魄,许多日未曾进宫去文曲殿学习。只有等风声过去一些,再进宫去。
    与萧袭月顺风顺水、气色红润比起来,萧华嫣似乎就憔悴苍白许多。
    天寒地冻,萧华嫣心情郁闷,病了几日。
    这日,将军府上却来了个客——五皇子,秦壑。
    萧华嫣万万没想到秦壑会来看他,看见一心想嫁的男人,心头的委屈又漫上来,一双美目泪汪汪,将这回的事一股脑都说了个清楚!
    萧袭月如何陷害、贪功,都如实说了出来,当然,有一点她没实话实说,就是她行这善的根本目的,是想树自己美名。
    萧华嫣泪水一颗一颗的落进秦壑的怀里。美人垂泪,总惹人怜。
    秦壑隐忍着怒气,满面森寒。“萧袭月实在可恨!”转而,又对扑进怀里的美人安慰道:“你别要去听旁的那些谣言,我相信你。你是好姑娘。”
    萧华嫣心里却安慰了许多。好在,虽然没能博得美名,但是秦壑似乎对她又多了分怜惜,也不算全然功亏一篑。
    秦壑出将军府时,却正好碰见萧袭月和阿卓依也要出府。
    真真儿的冤家路窄!
    “五皇兄,这么巧,你是来看萧华嫣的?”阿卓依向来说话直来直去的。
    秦壑只是淡扫了阿卓依一眼,目光便落在萧袭月身上,鄙夷又愤怒。萧袭月被他看得心头发毛,很是不高兴,抿着唇,又不想理会他。
    阿卓依见状,道:“五皇子喜欢袭月不成?你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她。”
    秦壑一口否认。“谁说我喜欢这女人!”
    那态度,似生怕与萧袭月有半点儿关系似的嫌弃。萧袭月冷哼道:“五皇子不喜欢我就不要这么瞧着我,免得一会儿我大姐那里又病出个好歹来,你可又要去安慰一番了。”
    萧袭月话中的讽刺,秦壑哪里听不出来。但与女子唇枪舌战不是他的作风。
    “我不会与女人一般见识,不过,你日后若再欺负你姐姐,就休怪我出手。”
    又是这样的话!萧袭月突然觉得极度的厌烦!
    “五皇子要疼谁要帮谁,尽管帮就是!我萧袭月阳关大道、独木桥都走得,不怕那些个明枪暗箭!”萧袭月走近秦誉,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一直不曾离开秦壑森冷的眼睛,瞪着,“但还请五皇子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东说西的,听着委实招人烦!”
    秦壑紧抿着唇,听见萧袭月说他招人烦之时,怒气越发的重了。
    阿卓依想了想,直接问秦壑道:“五皇子难道喜欢萧华嫣?”
    秦壑虽在回答阿卓依,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萧袭月不服输的眼睛,恨不能将她穿透一般:“善良美人,君子好逑。”
    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萧袭月太了解秦壑了。不过,他以为她会在意?
    呵。
    而今,他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双穿腻了的破鞋!睡过了,而且睡得很不舒坦!不想要了!
    萧袭月脸上那抹嘲讽了冷笑,让秦壑心里越发的毛躁。
    阿卓依拉起萧袭月的手道:“好了,你们俩别瞪来瞪去的了,袭月,咱们赶紧去花朝楼办正事。”说完又对秦壑道,“五皇兄,就此别过,我得带萧袭月去见她未来的夫君,回见。”
    萧袭月被阿卓依拉走,独留下秦壑在原地,看着萧袭月浅绿的裙角远去。
    萧袭月也是惊了一着。
    “见什么未来夫君?咱们不是去吃肘子的么?”
    “吃什么肘子,萧袭月,不是我说你,你都马上及笄了还没人来提亲。幸好我路子广,把你与漠北王说了一回。漠北王很是喜欢你,特意在花朝楼包了一层,今日你们可要好好吃酒谈谈。”
    “啊?”漠北王,那不是文帝的最小的弟弟么?哦,不对,最小的弟弟应该是秦誉!要是秦誉知道了……
    “漠北王生得一表人才,专情如一,虽年方二十九,还没有正室!而今皇室中与你这太后义女辈分相当的,也就他最合适了!那俊俏得,真心是大美男子!”

☆、第68章

早晨天上还有些阴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时,天空彻底放晴了。阿卓依约了漠北王在花朝楼相见,可约的是下午,这会儿,拉着萧袭月满大街的跑。
    “萧袭月萧袭月,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么呀?”
    萧袭月瞥了一眼。“拨浪鼓……”
    “那这个呢这个呢?”
    萧袭月又瞥了一眼。“鸡毛毽子,踢着玩儿的……”
    “哇塞,这鸡毛毽子这么大,能踢得动么?”
    “那是鸡毛掸子……”
    ……
    萧袭月暗自叹气。算算自己年纪,加上前世那风霜雪雨的三十几年,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而今却非要顶着一张少女的脸儿、青葱水嫩的身子,时时扮着天真无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么?
    阿卓依兴致怏然,拉着萧袭月跑了了几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吴长大,不像北齐的闺秀那般孱弱,逛了一个时辰了,萧袭月双腿都要走折了,她还活蹦乱跳的。在皇宫里呆了那么久,难得一次打着来找萧袭月的旗号出宫玩耍,那与漠北王相约、要与她说亲的事儿,约莫也是借口,是幌子。
    萧袭月也放心了许多。
    阿卓依正守着那捏糖人儿的师傅。“给我一只孔雀,五颜六色的那种。”
    师傅为难。“姑娘,老朽我这糖只有一个色,捏不出五颜六色的东西。”
    “那,那你给弄只蓝色的吧。其他颜色我不要了。这是一个色吧。”
    师傅几欲老泪纵横。“姑娘,老朽这糖水只有土色的,没有蓝色。”
    阿卓依说北齐话本就吃力,说来说去的也不耐烦了。
    “你这老头儿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吗?你就说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颜六色和蓝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蓝色,你当我是瞎子吗?”
    老师傅一张苦瓜脸,“姑娘,这旁人儿一眼就能看见老朽摊子上糖水就一个土色,你非要我捏蓝色的糖人儿,你这不是为难老朽吗。”
    “胡说!”阿卓依一抽鞭子,“你这摊子上明明是蓝色!”
    这下子本来愤愤不平的围观百姓都笑出了声,笑得阿卓依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明明就是蓝色!难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阿卓依说完,旁人声音笑得更大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傻子。”“有眼疾吧……”“……”
    萧袭月不禁汗颜。若是没猜错,应当是阿卓依北齐话学得不到位,把蓝色和土色这两个词的对应色给搞混了。
    为了不继续丢脸,萧袭月赶在阿卓依拉她评理之前,拉走了她。
    挤过人群,总算从那片儿嗤笑声中挤出来。
    “萧袭月,你拉我走干嘛呀,这样岂不是显得我说错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气急败坏的,萧袭月真是啼笑皆非。这羌吴女子真是,脑子里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声,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间,“我装银子的口袋不见了!”
    “何时丢的?”
    明明方才还在。萧袭月连忙四顾,正好对上个灰布帽子、小厮衣裳的瘦子慌张的看来,见萧袭月看他,跑得更加快了。
    “是那个人!”萧袭月道。
    阿卓依一抽腰间的鞭子,大喝一声,“敢偷我的银子,不想活了!”
    阿卓依追过去,萧袭月连忙赶上去,若将阿卓依弄丢了,她恐怕也要受牵连,是以不敢跟丢,直追进个僻静小街道,萧袭月一路喊让阿卓依别追了,那女子却是像充满了干劲,风一般的跑得贼快,她跟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纳命来。”阿卓依一鞭子抽去,缠得那小偷儿脖子都要勒断了,连忙跪地求饶,差点没尿裤子。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还不快拿出来!”阿卓依一脚踩在小偷儿胸口上。
    小偷儿忙从怀里掏出阿卓依的银袋子,呈上。阿卓依打开看了看,没少,又瞧这小偷儿胸怀鼓囊囊的,又踹了一脚。
    “老娘跑那么远,这点儿银子就把我打发了?”
    小偷儿惊惧交加:“你的银子已经还你了!你,你难道,还要打劫?”
    “你交不交?”阿卓依勒紧鞭子,小偷儿被勒得脸通红、直要背过气去,一边嘴里喊着交交交,一边从怀里掏出七个银钱袋子。
    阿卓依抽回鞭子,一脚将小偷儿踹开,数起银子来,回头对萧袭月高兴道:“萧袭月,我太高兴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凭自己的本事挣钱。”
    “……”
    萧袭月不会武,帮不上忙,一直旁看着。对着阿卓依,她还尚有些防备。皇室中哪可能有人这般单纯?可看阿卓依行事作风,确实是简单直接至极。
    萧袭月瞧着那恨恨跑远的小偷儿,心下有些隐忧。“我们还是快走吧,那小偷定然有伙伴,若人太多就不好对付了。”
    阿卓依一拍萧袭月的肩膀。“我说萧袭月,你也去练练手脚,下回咱们一起干,总比一个人收获大。除暴安良,多好。”
    “是打家劫舍,黑吃黑吧?”
    “黑吃黑是啥?糕点么。”
    萧袭月似忽然体会到了那秀才遇上兵是什么感觉。算了,左右也不常出宫,慢慢阿卓依便懂了。
    “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以免节外生枝。”
    “没关系,他们多来几个更好,还能多拿几个银袋子。”
    “……”
    果然不出萧袭月所料,二人刚走出这条僻静小街道,就围上来十七八个市井之徒,个个横眉怒目,前头那个捂着青黑脸的,正是方才的小偷儿。
    “就是她们两个抢了我银子!”
    阿卓依也慌了慌,这十好几个会些功夫的壮汉,她……也没把握了,两三下就被抓住,并萧袭月一起,押进了就近了一间破屋子。
    “把她们身上的金银首饰全部搜刮下来!人买到桐城的窑子去!奶奶…的,竟然抢到祖师爷头上了!”
    半盏茶之后……
    其中一壮汉捡起萧袭月掉落的牌子。“千岁乡君?你就东阳的千岁乡君?”
    壮汉这句话一说,满院子凶神恶煞的小偷儿、劫匪顿时一愣,接着跪地大拜,保证改过自新,求萧袭月能收了他们,许他们落户到东阳去。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咱们也不想干这缺德事啊。”
    “是啊,听闻千岁乡君萧四小姐仁德宽厚,广施粥米布衣,前些日子咱们都去领过,今日竟然冒犯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
    萧袭月写下一封书信,然他们带着去东阳衙门,十几人喜极欲泣。平京城里的都羡慕东阳人,从今往后,他们也是东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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