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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枫被霜降张嘴说出问题的错乱的逻辑和前言不搭后语感到好笑,接口说:“是世界品牌Bur&8226;berry的中国市场策划首席执行官,引领中国2000年来的时尚风暴,他捧红了几个世界级的模特,当然,也毁灭了几个很有潜力的女孩,对于追逐时尚的女孩们来说,他是一个神话。你没有听说过吗?可是,看起来你们似乎认识一样!”
霜降惊讶地说:“他真的是——,啊呀,那次咱们碰见的聚会上,我们聊过几句话!但是,以他的身份,他怎么可能记得我啊!”
“不要妄自菲薄,霜降,你很出色,让人记得并不出人意料啊!你看,今晚即使你冒充个毫无特点的人都能引起关注,这说明你具有明星的特质啊!”朱枫淡淡地开导她说。
“哈哈!我倒认为是我的运气不好,即使是无风无波的事情,到我身上都能尺水兴浪,命之不辰啊!”霜降想着于轩的话就难过。
“如果过些天他真的约我问起和你合作的事情,我怎么说呢?虽然这事发生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应该先问问你的意见好啊!”朱枫问。
霜降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实话实说了,欠人家一个人情呢!当时,我头脑混乱,极度绝望,已经告诉他我是冒充的!再说,也未尝不是个机会,帮我把握住啊!我可不愿意把它让给未曾谋面的金樱子女士!”
朱枫嗯了一声。
“到了!谢谢你帮我,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霜降认真的对朱枫说。
“以身相许吧!嘿嘿!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朱枫半开玩笑地说。
“闭上你的花花嘴!美得你!我走了!你开车慢一点啊!”霜降捶了他的肩膀一拳,开门下车说道。
朱枫滴地按了声喇叭,就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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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章 痛苦煎熬]
霜降卸下伪装,身心俱疲,她拍拍头,强打精神,慢慢地进了小区,头脑一片乱麻。
京哲从前边楼房的暗影里过来说:“丫头,你终于回来了,再晚我就要报警了啊!”
霜降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慢慢走近自己:京哲,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吓了我一跳,我累坏了,你背我!”霜降压制心里的难过,用撒娇的语气说。
京哲呵呵笑着弯下腰说:“上来吧!”
“我要你走楼梯!”霜降爬在京哲宽宽的肩上说。
“什么啊!你这么重,会累死哥哥的啊!”京哲站住。
“不嘛!就走楼梯,不愿意我就下来了,你可不要后悔!”霜降娇滴滴地说着假意挣扎。
京哲心下嘀咕,这丫头怎么了?说:“I服了YOU;楼梯就楼梯吧!”
京哲背着霜降脚步平稳地上着楼梯,霜降的额头滚烫地贴着他的脖子,他是爱我的吧?霜降想,如此迁就地宠我,这么无理的要求都答应。
可是,他也这样背过于轩吗?
霜降心里掠过一丝阴影,继而一惊:我是怎么了,于轩几句恶语让我失去理智了吗?
可能是累了,最好闭上嘴!如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就无法收拾了,我该怎么办呢?
先睡吧,脑子都嗡嗡地响啊!
万里长征不过如此吧!
京哲压着喘息说:“真是会折腾人啊!”腿都有些麻木了,好容易到了门口,京哲抖抖肩膀,霜降没反应,他侧侧头看不见霜降的脸,好笑地想:这就睡着了吗?
就直起身让她缓缓滑下,揽着她的腰,腾出只手取出钥匙开门,进去后胳膊肘撞开开关,用脚向后踢上门,把霜降抱到她的房间,晃晃她,毫无反应,拍拍她的脸,觉得触手滚烫,伸手试额,发烧了吗?
京哲就给她量了体温,微烧,喂了几片退烧药,想:明天再看医生吧!
这样的脸,不卸妆怎么行呢?
端了温水,用卸妆棉给她擦脸、洁面,把她的外套脱下,回身到自己房里又抱了条棉被给她搭上。
哎呀!什么活动累成这样?
纵容她四处乱撞,是对还是错呢?
京哲和衣隔着层被子躺在她身边,想着今晚送她回来的男人,想着那天和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丫头,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第二天霜降醒来仍然浑身困倦,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京哲,觉得心里隐隐的痛。
于轩的话震着她的耳膜:崔京哲的床上功夫还好吗?你不会还装作不知道吧!他只是贪图新鲜呢!会喜欢你多久呢?
他真的和于轩一起过吗?他只是贪图新鲜呢!他贪得是于轩还是自己呢?
看看于轩家里的排场,就可以揣测其出身不凡,自己会争过她吗?
真是累啊!这场爱情还真是让人伤筋动骨啊!
今天休息一天,等朱枫的钱上账了,就离开几天吧!冷静一下。
两人醒来,彼此竟然生出来几分窘迫。
霜降感觉到被内汗津津的身体,觉得好了很多,头也不再疼了,就对京哲说:“老是让你照顾我,谢了!”
京哲懒洋洋地嘴角轻扬说:“某人也是乐在其中哦!呵呵!”
霜降看着他沉思了一会说:“毕竟是新年了,不回去看看家人,觉得过意不去,伯父在省城,我想过去看看!”
京哲听霜降要回省城,就也要陪她回去,说自己也想去拜望一下,顺便回家里看看
霜降想了想就拒绝了,毕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她不想让京哲真实地感受她的困窘,就婉言拒绝说下次吧!
京哲提前定了软卧的票,霜降到省城去找伯母,京哲就径直回了洛川。
霜降曲曲弯弯地在省城北三环的一个早些年部队废弃的养猪场找到了伯母所说的家具加工厂。
因为过年,工人都回去了,诺大的院落显得更加冷寂和破败,一个高大的营房前显得很干净,霜降就走过去,推开一扇虚掩的门,看到里边堆放着很多的木料,伯父的床就偏在一隅,他半靠墙倚被歪着,头脸还显得比较整洁。
因为地址难找,下车后霜降就给伯母打了电话,伯母在隔壁做饭,听到人声就过来了。
“霜降啊!你可回来了,赶紧洗把脸吃饭!”伯母亲热地招呼霜降,霜降看着熟睡的伯父,就跟着伯母出来了。
两人围在小小的餐桌边吃着饭,霜降说:“伯母,下午咱们带伯父一起再到大医院看看吧!”
伯母垂着泪说:“霜降,不敢去啊!每个医院检查完,就逼我签字要据腿啊!”
“说出毛病在哪里了吗?”霜降问。
“没有,说神经没问题,骨髓也没问题,肌肉也没有坏的!可是就是痛,只有把腿锯开才可能找到病因!”伯母几乎是哭着说,“我造的什么孽啊,轮到这么大的报应啊!老天爷不给人活路了啊!”
霜降放下碗,拍拍伯母的肩膀,掩饰地擦擦自己脸上的泪就出去了。
怎么办呢?
思前想后霜降还是决定再带伯父去一趟第一次就诊的医院,她盛了饭,到伯父的床边,伯父已经醒了,他呆呆地看了霜降半晌,才张口说:“是霜降啊,我还以为是做梦呢?你不是在北京上大学吗?怎么回来了?”
霜降觉得眼眶酸涩,她吸吸鼻子绽出一个笑说:“想你了!听说你腿疼,回来咱们去医院再看看!”
“呜呜,”伯父哭起来,“过完年开学就要交学费了,你看我这样子,去哪里给你弄学费呢?我不去医院,省下钱让你伯母给你上学吧!”
“伯父,大学里每年过了暑假才交学费,还给我们发补助,因此,上学根本不用发什么愁,倒是你的腿,治好了才能挣钱,供我上学啊!”霜降压住心底的眼泪,掏出纸巾给伯父擦擦泪,故作轻松地说。
“有那么好的大学啊!”伯父有些疑虑地看着霜降。
霜降点点头说:“是啊!现在咱们吃饭,然后去医院治病,腿疼不是什么大毛病,不难治的!”
伯父调整坐姿,口里疼得抽着冷气坐正,伸手接过霜降递过来的饭碗,大口大口地吃着。
霜降和伯母商量后叫来出租车,扶着架着拐杖的伯父坐上,一起去医院。
伯母带着他们径直找到上次的主治医生,那个医生看看伯母伯父,随意翻翻病历说:“回家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就在手术单上签字,除了锯断,没有什么办法!”
霜降说:“医生,能不能再检查一遍?推测一下其他的可能性呢?一旦锯下,即使找到病因又怎么样啊!还能接上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治病就要担风险,难道只让医生担风险,患者就不用担风险吗?”医生冷漠地说。
“可是,这是一个人啊!腿锯断还怎么生活啊!”霜降祈求着说,“你能不能再想想其他的什么治法?”
“你肯定也去其他的医院看过了吧!有其他的办法,你们会回来吗?爱锯不锯,你们出去商量,我还忙着呢!”医生冷冷的示意护士继续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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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一章 贫如贱草]
“你——”霜降忍不住抬高声音,伯母撞撞她的胳膊,让她离开。
一家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息,伯母说:“霜降,要不就签字,锯了治好腿疼,你伯父也会睡个安稳觉,这样哼哼啊啊的,我都难受死了。”
霜降摇摇头说:“伯母,你想,如果腿的各个部位都没有什么病变,证明是健康的腿,到底哪里出了毛病疼,发现只是早晚的问题,如果锯下,恢复和适应也得很长时间,你还得后半辈子都受累,再等等,让我想想!”
“大医院在固定的时间不是经常开展什么请外地的名医坐诊之类的活动,你试过没有?”霜降问。
“我试过一次,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和医院的结论一样!”伯母说。
霜降忽然说:“医院有你认识的熟人吗?比如老乡之类的!”
“怎么可能认识,倒是听说咱们洛川有一个人在这里上班!”伯母寻思道。
霜降说:“不如今天先回去,我想办法复印病历和所有的检查结果,你还去过哪家医院检查,都给我说说,汇集齐几家大医院的病历,等医院举行外地专家坐诊时,再让专家判断,你觉得怎么样?”
伯母点点头说:“那样更保险!”
叫来车送走二老,霜降随意地在医院走动,在医院的一个小广场看到一些在器材上活动的老年人,她犹豫再三,找定目标,希望其中有这医院的职工,当问到第五个人时,那个精神矍铄的干瘦老头缓慢停下,看向霜降说:“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啊?”
霜降说:“这医院里有没有洛川来的医生啊!我有事,需要找老乡帮忙!”
“什么事?”老人问,“我就是洛川的!”
霜降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说想找老乡帮忙复印出全套的病历和检查清单。
老头叹口气说:“检查清单很难拿全,因为很多不必要的收费检查,让医院担心社会曝光,病历倒是容易!”
霜降说:“能复印出什么就复印什么吧!有经验的专家应该有水平根据病历判断的!”
老头点点头说:“你这孩子还是很有孝心的,我就帮你这个忙了!”
霜降在楼下等着,老头上楼,时间不长,就拿着复印的病历出来给她,说:“正月初十上午,在省政府前的广场有各地的名医坐诊,你千万不可错过。”
霜降感激涕零,谢了老人又去了另外两家医院,拿到了病历复印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打车回去,想着三天后的机会,心里充满希望。
霜降把病历和检查结果按类整理,还附带补充了车祸一事,复印了几份,然后等活动举行。
那天,她和伯母早早来到市政府门前的广场,横幅彩旗飘扬,媒体云集,繁闹异常,等领导讲完话,媒体的记者离开,专家开始坐诊已经十点了。
十位专家坐在临时的小活动房间看病,她和伯母分开排队等候,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两点开始,她和伯母都刚好在上午结束前排到,只是,她们都没有得到什么新的诊断结果,专家很细心的比较了几份病历和检查结果,认为医院的决策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
两人垂头丧气地找了家小饭店吃了碗面,伯母挑起一根面条愣半天,根本难以咽下,她对大口吃着的霜降说:“怎么办,专家都这么说啦!没了腿,这日子怎么熬啊?”
霜降振作精神,说:“伯母,赶紧吃,吃饱了有精神早点去排队,今天必须把十个专家问完,才能死心呢!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