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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计划行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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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字字血声声泪。会议内容改了,整个儿变成了对三炮儿的控诉会批斗会。
  三炮儿傻眼了,以上铁头说的全是事实。也就为这,他欠人家铁头和毛蛋儿的,尤其是欠铁头的。也就为这,他才不敢跟铁头吹胡子瞪眼的。他今儿个犯了忌啦。
  滋尿那事儿发生在小学五年级,他刚从黑龙江转学过来不久。那一回,他技盖群雄,小钢炮在一片惊叹声中将尿柱子高高地滋过隔墙……不巧的是,墙那边的受害者正是学校里最骚、最坏的人称臭鸡蛋的音乐老师,此臭鸡蛋那年正和校长搞破鞋,搞得热火朝天的,其身份相当于国妃……
  说天苍苍、野茫茫,要成大事必须得翻小肠。要是不翻小肠,已经吹胡子瞪眼的三炮儿能老实吗?
  当下,三炮儿彻底瘪了茄子。
  铁头有大将风度,他不再理三炮儿,转过身再训毛蛋儿——
  “你也出息了哈?小样儿还从今以后不再干犯法的事儿,行,咱俩打个赌,我可以把脑袋押上,要是三天之内你不再跟我念叨犯法的事儿,那你就拿走我这颗脑袋去煮巴煮巴下酒。小样儿,三天就行,还从今以后,那多他妈漫长啊!”
  得,局面已完全得到控制。
  要是一般人物,这个时候肯定还得再长篇大论一番。可人家铁头乃非一般人物,但见他点到为止,放缓语气说了一句:“看你们俩,这一天天的。”
  会议得以继续进行。
  “咱哥儿仨眼下还真得统一统一思想,思想不统一拉屎都蹿稀……”
  往下是下一步工作安排及中长期规划——
  “从今天起我和毛蛋儿负责找项目,三炮儿好好开你的车,需要你的时候随叫随到就行了。”
  会议圆满结束。外行人肯定会认为这是什么狗屁会议,啥实际内容也没有呀。错。
  前面说了,这是一次具有重要意义的会议。第一,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进一步确立了铁头在这三个人当中的首领地位,铁蛋炮组合因此而得以维持。要是这次会议开得不爽,哥儿仨没准就得炸窝散伙。第二,也是相当重要的,那就是明确了今后的发展大计,这大计就是继续上项目。
  主持人宣布闭会。三炮儿唉地叹了口气,心说又是一次他妈的犯法动员会。
  这时铁头又发话了,这显然是会议内容之外的指示。
  “三炮儿,有一项临时性的任务得由你来完成。很简单,三天之内帮我拿下瓜瓜。”
  
第三章 P计划(1)
该说说铁头和毛蛋儿这两个浑蛋的来路了。
  他俩供职的是一家老牌国有大型冶炼厂,炼啥的照说应当保密。但不管炼啥都得用原料,那原料就是每天成火车皮运进来的矿粉。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最先打矿粉主意且因此而肥了好几代的是原料处那帮犊子——合同是他们签的,可车皮一进货场便无一幸免地被掺了土面子。有多少土面子就有多少油水被揩走了。
  前年新厂长上任,小伙子眼里不揉沙子,放言要掐死厂子内外所有偷油吃的耗子。这一年,厂里成立了技术监督处,负责对进厂的所有原料进行最后的检验。厂长的用意很明显——制衡原料处的权力,把住矿粉入厂的最后一关。
  想法是英明的,可在选人上却出了纰漏——铁头和毛蛋儿这两个满肚子都是犯法事儿的家伙愣是被调进了技术监督处!其实这也不能怪处长肉眼凡胎。 一直到他们犯事儿之前,那满肚子的犯法事儿也仅仅是埋藏在两副小薄肚皮下面而已(噢,也常在三炮儿的客厅里掏出来晒一晒),还没敢或者没来得及付诸实践。
  天赐良机。两个胸怀大志的难兄难弟一拍即合,决定在为新厂长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的同时,不伤大雅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弄点小利润,宽绰宽绰。此即两人苦心孤诣设计的第一单大项目。
  矿粉的最后一道检验程序是这样的:车皮一到,由技术监督处、公安处、工人代表三方共六个人组成取样小组列队来到车皮下,三个人站在下面,三个人上去取样。上去的这三个人这样分工——工人代表和公安处的人负责随机定点,技术监督处的人负责取样,通常一个车皮要取两处样本。样本取好后装在小塑料袋里交到车下面那三个人,贴好封条和标签,然后这六人小组一起把样本交到化验室。化验室里同样有六个人在等着,技术监督处的化验员化验时,那些公安处的和工人代表们得不错眼珠地在后面盯着。最后的检验结果出来后,所有涉及的人等均得签字画押,出了问题谁也跑不了。
  在如此严密的程序面前,恐怕连《碟中谍》里的老阿汤都得知难而退了。
  艺高人胆大的铁蛋组合却不然。他们要挑战极限,干前人没干过的事。
  多严密的程序都有漏洞,铁头那双小三角慧眼就最先在那严丝合缝的程序中发现了漏洞。两人的创业项目便在这极难察觉的漏洞中运作。
  咋运作呢?是这个样子的。
  刚才不是交代有三个人爬到车上去取样吗,也就是说三方人员各留一个人在车下等,各派一个人到车上去取样。那派到车上去的通常是年龄较小、身手利落的。铁头毛蛋儿均符合这两个条件,遗憾的是他们很少分在一个组。但不管和谁一个组,人家都会说,铁头(毛蛋儿),你跟个猴儿似的轻快,你上去吧。
  上车的虽有三个人之多,但亲自动手取样的仅为技术监督处的那一个人,另两个人在后面拿眼睛盯着而已。
  明白了吧,漏洞在这里,机会在这里。
  可具体咋办呢?有四只眼睛在后面盯着呢。铁蛋组合自有妙计。
  取样时要用一个专用的探管,该探管拇指般粗细、二尺多长、白钢制成。这根宝贝探管由技术监督处的人拎着,另外那两个人说声“往这儿插!”拎管的人便将那带尖的小管往矿粉里一插,拔上来的时候管里面便留下了要取的矿粉样本。
  突破口就选在这个小管上。
第三章 P计划(2)
毛蛋儿天生手巧,暗中量了那家什的尺寸,然后在车间里偷了两根口径差不多的白钢管,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在家庭作坊里做成了一个足可乱真的仿制品。并且这仿制品比真的还多了一份功能——可以伸缩。粗管套细管,抻出来二尺多长,缩回去只有一尺多,平时缩着藏在衣袖里,警犬都发现不了。
  公关程序由铁头完成。他联系了一个供矿厂家,谈妥按骗得的品位差价的百分之三十付现钞。
  万事俱备,专挑月黑风高的晚班下手。毛蛋儿胆小,干些技术活儿超级胜任,可要是让他亲临前线玩搬运*,那可就难为他了。铁头知人善用,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他去冒险。
  铁头虽祖上十代之内没出过一个练魔术的,但这小子闭门苦练一个礼拜后,竟能把那二尺伸缩管玩得神出鬼没。哥儿俩大白天在毛蛋儿家演练,毛蛋儿近在咫尺竟没看出来铁头是啥时把手里的探管调了包的。
  作案过程如下:
  在这根压缩了的仿制小管里预先装满高品位的假矿粉,藏于衣袖,弯腰探样的那一刻把这假管拉成和真管一样长短,待直起腰来时真管已换成了假管……后面那俩小子递上塑料袋,哗,假矿粉装入袋中,完活儿。下车之前再把假管换回来……仅此而已。
  开干。超级顺利。结果一个月下来哥儿俩身上的所有衣兜里都塞满了票子。
  仅这一个月,两人的“小利润”就远远地超过了“宽绰宽绰”的标准。毛蛋儿胆小,试探地问铁头是不是功成身退,就此收手。铁头一顿臭骂,功成身退个屁,你才刚上路!
  有钱了,咋花呢,当然是去找女人。这两个人的硬件及道法虽远不及三炮儿,但爱好相同。
  过去哥儿俩开荤时只能去找火车站平房的那些老鸡,三十块钱一把,两把连干五十。现在今非昔比啦,随着小探管里那矿粉的品位不断上升,哥儿俩的口味和消费水平也一个劲儿地猛涨。五十,一百,一百五十……最后竟玩起了五百块钱一把的洋妞!
  咳,多少钱禁得住一个劲儿地往阴沟里填呀,不长时间,小利润便被这哥儿俩祸害个精光。到这时候毛蛋儿才明白铁头那句“才刚上路”是啥意思。
  都上了路啦,都上了瘾啦,继续整呗。于是便继续整,越整瘾越大。
  这其间毛蛋儿发现了一个小秘密,科长和最大的那个供矿厂家的副经理,一个特漂亮的小婊子多次在一起吃饭。其中的一次还让毛蛋儿躲在出租车里用手机给拍了照。毛蛋儿得意地把这幅作品用蓝牙发给铁头,说:“看这小B,啥时候咱也玩一把。”铁头眯缝着眼睛说了一句大概啥名言:“科长玩得咱们兄弟就玩不得?”
  于是越发上瘾。
  说人作有祸天作有雨,终于作出祸来了。别误会,离东窗事发还有些日子。
  原来,铁头这小子不仁义,他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懒兔专吃窝边草。
  小姐玩着不过瘾了,便琢磨起周围的良家妇女。不长时间便搞得满城风雨,老婆气得到厂里来闹了好几回,影响相当的不好。
  在这方面他就和人家毛蛋儿差远啦。你听毛蛋儿是咋批评他的——“古人有云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小子在外面咋玩小姐都不犯毛病,反正你不玩别人也得玩,玩了那是做善事。可你在单位里搞破鞋那性质可就变了,那是做缺德事。你是既破坏别人的家庭又破坏自己的家庭……”
  有如此诤友劝诫照说也不易了,可铁头这厮非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最后竟色胆包天地搞上了二分厂厂长的铁子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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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P计划(3)
瓜瓜是大名鼎鼎的邱大江的独生女,且不说那邱大江是名闻西六沟黑白两道的人物,单说瓜瓜这个小丫头片子,那可是冶炼厂有名的野玫瑰夜来香级别的生猛美女,在她那小石榴裙下作贱死的爷们儿老鼻子啦。
  铁头大概还是按“厂长玩得,我就玩不得?”的逻辑行事。玩倒是没啥玩不得的,可他哪里知道瓜瓜这个小骚货已被那厂长玩腻了,正愁咋脱手呢。那厂长是个该脱手时就脱手、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成熟好汉,瞄着瓜瓜和铁头钻进了她那辆小跑儿里办事儿,便派出几个手下兄弟去捉奸,结果铁头挨了一顿胖揍不说,还给人家厂长交了两万块钱弃权费。
  这年头,连弃权都带收费的!看起来治理乱收费还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想想也公道,交了那两万块钱,厂长便把瓜瓜转让给了铁头,也就是说铁头从此便名正言顺地取得了玩瓜瓜的资格。当然,智商并不低的铁头同志也明白这绝不是独家买断,瓜瓜的铁子还多着呢。
  瓜瓜虽年纪不大,可那个方面却见过大世面、经过大场面,经验贼拉地丰富。和人家一比铁头简直是小儿科的处男一个。这丫头还特别恋战,不长时间便把个铁头整得跟泥头似的,常常浑身发软六神无主,连小钢管都玩得不如从前利落,有两次险些穿帮。毛蛋儿声色俱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批评教育,效果不甚理想。
  作祸的这天晚上铁头喝高了,下了酒场便赴瓜瓜的战场,半夜时分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老婆问干啥去了才回来,铁头说一直和毛蛋儿他们喝酒来着,然后便仰在床上和衣而大睡。老婆边骂“没一个好东西!”边替他宽衣解带,解到核心部位时还算贤惠的老婆心想他这个破裤衩子也太埋汰了,我帮他洗洗吧,便把那裤衩子脱了下来。这一脱可不打紧,脱得老娘儿们第二天便哭着跑到法院去打离婚。
  他老婆看到了啥?
  原来那小弟弟还穿着衣服——紧身的。你要是在场你也会为铁头那小腹之上的艺术创意而惊声尖叫,业已蔫巴了的小弟弟身上套着一个印满五颜六色小香瓜的安全套!
  没个不离,不离天地不容。上法院时他老婆还高高地举着那件花花绿绿的艺术品。铁头的本意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本意是糟糠的老婆不下堂。可到了这个份儿上,显然已不是他不让人家下堂的问题,是啥问题呢,是人家让他下课的问题。
  就这样作得家破人黄。
  痛定思痛,铁头唱出一句歌词:“都是你的错,酒精惹的祸!”
  噢,原来病根在这儿。
  既然找到了惹祸的病根,那去了这个根儿不就消停了吗?好办,铁头从此滴酒不沾。果然灵验,挺长时间没有出岔儿。
  然而好景不长。
  最终又是酒精惹的祸。酒啊酒,多少英雄豪杰死在你那败家瓶子里。
  东窗事发那天是瓜瓜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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