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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杨康,要好好向郭靖学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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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惜弱摇摇头,“你说你这些年,已经气走多少位夫子了?只怕这燕京城里的有学识的人,都不愿上门来教导你了。”
  杨康闻言大喜,“不来更好,我乐得逍遥。”话音未落,一转眼瞧见坐着当壁画的沈星秋。回想起今天在书房看见那一幕,不由得心头一动。抬手一指,脱口便道:“我要他给我当夫子。”
  包惜弱和沈星秋相视一眼,均是一愣。
  杨康见他们二人都不答话,以为他们不同意,当下满脸不高兴。小嘴一撇,扎进包惜弱怀里,撒着娇“我只要他给我当夫子,别的什么夫子我都不要,我只要他给我当夫子……”
  包惜弱一向拿他没办法,只能抬眼祈求的看向沈星秋。
  沈星秋思潮涌动,暗想“杨康年纪还小,本质尚未坏透。若是能将他□□成材,到也是功德一件。可是古时不同于现代,师徒之名意义非常。穿越十载,很多事情自己没了解清楚,如何有脸当别人的老师?不能仗着自己教过两年小学生,就如此托大。还不如和他以朋友相交,从旁加以引导。”
  想清楚了其中利害,沈星秋起身,对着包惜弱行了一礼正色道:“夫子一事,星秋是万万不敢应的。和小王爷相识以来,言谈投机,相处融洽,已经是可以引为知己的好友了,如何在以夫子学生相称?”
  杨康此时已经停止了撒娇,鼓着白嫩的脸颊,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杏眼,疑惑道:“知己是甚么?”
  沈星秋左手忍不住动了动,强行按捺着上去捏脸的冲动,直憋得双颊微红,“知己就是能够相互理解信任,亲密无间,情同手足的好朋友。”
  亲密无间,情同手足?杨康暗自咀嚼着这两个字,怎么感觉成为知己要比成为师徒好上许多?
  沈星秋见杨康暗自思索不答话。就放缓了声音,循循善诱道:“做朋友听起来要比做师徒好得多,是不是?”
  “是。”杨康下意识的跟着点头回答。
  包惜弱在一旁看得有趣,忍不住说道:“王爷和我,拿他都没有办法,什么事情都依他。想不到他能这么听你的话。”
  沈星秋心想“整个王府的人都依着他惯着他,不养歪也难啊。”想到此处,突然想起唯一一个不惯着杨康的人。全真教的丘处机,那老道虽然脾气暴躁,人品还是很有保障的。
  在赵王府里教出个品行高洁之人是不可能了,成天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时间久了不奢靡才奇怪吧。包惜弱性格过于软弱迷糊,是指望不上的。完颜洪烈是个不择手段的政治家,不管他对杨康母子多好,他之前造成的罪孽都不能被原谅。
  自己是要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还是要做一个泄密人呢,试着挽回一场悲剧呢?这段时间和杨康相处下来,说没有一丝情谊是骗人的。沈星秋私心里,自然是不希望杨康继续走原著中的老路。
  只不过上次贸然提及了梅超风事件,到现在也没能把杨康糊弄过去,时不时的还要被杨康一脸怜悯的问及“你小时候肯定在王府做过工吧,要不然怎么会知道我五岁时候发生的事?”糊弄一个十来岁小孩尚且如此之难,更何况这件事还要波及到好几个当事人。尤其是完颜洪烈,知道是自己泄露了杨康的身世后,肯定倾王府之力,杀掉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吧。
  看着这对被命运捉弄母子,沈星秋脑仁生疼。

  第八章

  又是一夜辗转难眠,沈星秋卷起薄被把头往枕头里一钻,荞麦特有的香气从棉布里透出来,萦绕在鼻尖,但是这次却没能让人安然入眠。
  沈星秋干脆披衣下床,就着一窗幽柔的月色,缓缓踱步到院中。院中有棵枇杷树,亭亭如盖。据说是小王爷出生时,王府的大管家亲手所植,冬去春来,赵王府里的仆从,已养成了不在府外采购枇杷的习惯了。
  沈星秋抬手摘下一颗半熟的果实,扒开绵薄杏黄的皮,酸甜的汁水滑入喉中,酸得舒心,甜得合宜。只是不知为何,别的果子到了季节,都是越熟越多,而这树,却是越熟越少。负责摘枇杷的小童来了二三次,次次空手而归。看向沈星秋的目光,也越发奇怪。
  月华里游过一丝青烟,不知是谁家勤劳人,夜半烧起了炉灶。沈星秋顺着烟来的方向,运气掠起,他的内功学得马虎,但这用来赶路逃命的轻功,已经悟出了大门道。
  越过高檐屋脊,穿过雕梁树梢。沈星秋不曾知晓,富丽宏伟的王府后面,有这样一条清澈的河流,它自西而来,灵巧的环了一个背对王府半弧,又向东而去。薄薄的月色在水面映出明明灭灭的碎光,岸边那豪放的饮酒人却无暇顾及这柔情的月色。他就这怀中的一捧凉果,将辛辣的烈酒咽下。
  沈星秋掠上离他较远的树,还没来得及拨开眼前障目的树叶仔细看,一道浑厚的嗓音传来,“甚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
  沈星秋一怔,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被人发现,是他轻功太差?还是对方功力太高?既然已经被人识破藏身之处,在不现身就说不过去了。纵身跳下树梢,暗自戒备的走到河边。
  那饮酒之人是个中年汉子,长方脸,面有短须,一身破烂的麻布衫,手里拿了个朱红漆的大酒葫芦。他瞟了沈星秋一眼道:“原来是个小娃子,你这么晚不睡觉,到处乱跑甚么?”
  沈星秋面色古怪看着他怀中金黄的枇杷,道:“晚辈也正想问,前辈这么晚不睡觉,到别人的院子里摘枇杷做甚么?”
  那中年汉子往口中送酒的姿势一顿,侧过头冷声道:“这是你家的枇杷?”
  沈星秋看他面色有异,忙道:“不是我家的,是我现在居所的院子里的,这两日有小童频频过来摘枇杷,但一粒全熟的都没见着,正怀疑是我这个客人没眼力,把熟的全给吃了。”
  那中年汉子闻言,放下手中的酒葫芦,面上冷色不减,“这赵王府好大的本事,丢几粒果子也有人寻来说道。我只道那有枇杷的院里睡了只爱打鼾的小猪,没想到是住了个为虎作伥的小禽兽。”
  沈星秋无端挨了一顿骂,心底升起一团无名火,刚想和这偷枇杷的小贼理论一番,突然见他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根而缺。心中一凛。想道“九指,衣着破烂,朱红漆的酒葫芦,吃货,这些加起来,莫不是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只是不知,他三番五次潜进赵王府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刺杀完颜洪烈?是了,赵王府防守严密,完颜洪烈每次出去也前呼后拥。江湖高手行刺不易,但不代表他们不想行刺。难不成他是来踩点的?”
  他先前一直住在关外,进赵王府之前也没想这么深。为了不引人瞩目,下意识的做了宋人打扮,后来又成天和杨康搅在一起,现在一回想,可不就是一副卖国贼的嘴脸。
  “我不是……”沈星秋刚想开口解释,话说一半却又愣住了,难道要和这疑是洪七公的中年汉子解释说“自己知道金国小王爷命里多舛,特意来解救他的?”
  说完就会被他一掌拍死吧。
  “不是甚么?”中年汉子冷眼看他辩解。
  沈星秋被洪七公看得难受,索性放起赖来。“前辈还偷吃王府的枇杷了,我在王府里住几天又怎么了?我一没挥霍无度,二没欺压百姓。在说我在这也是有事要办的,”
  “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倒是教训起我来了。那你说说,你有甚么事要办?说到我这个老叫花信服了,老叫花就帮你把这件事给办了。我姓洪,江湖人大多叫我洪七公。”洪七公这辈子唯一管不住的,就是他这张嘴。王府的枇杷被人精心养育,结出来的果实,滋味也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自己偷偷吃了倒也罢了,现在被沈星秋拿住了出言挤兑,也是老脸未红。
  果然是他,沈星秋踟蹰了片刻,已经下了决定,自己既然已和杨康结缘,如何能怀揣真相,却隐瞒不说。说了之后,要是杨康真的贪图荣华,执意不肯离开完颜洪烈,那就是他命该如此,旁人也无话可说。
  当下,沈星秋隐去了牛家村血战,把包惜弱离开牛家村之后,完颜洪烈把他骗至王府。杨康是大宋忠烈的后代,却被完颜洪烈充当金国皇子养大这些事给说了。
  末了,又道:“当年遇见这件事时,我年纪尚小,还是父亲看破了完颜洪烈的诡计,一一说给以我听,只可惜父亲不肯管中原的事情。现在我长大了,当年那尚未出生的孩子也长大了,这件事搁在我心底太久了,不做了解总归是个遗憾。我在王府,就是想找个时机,同当年那个孩子说明白真相。”
  洪七公听完,气得大叫,怒道:“完颜狗贼,害我大宋万千百姓还不够,还要将忠良之后改做他姓,好不要脸。那孩子的母亲呢,莫不是死了?要不然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孩儿认贼作父?”
  沈星秋临场发挥,七分真三分假,谎话编得是心力交瘁,好在看样子,洪七公像是信了大半。
  “那孩子的母亲姓包,是个……呃……是个柔弱多病的弱女子,就是带着孩子离开王府,也只能是个饿死的下场。”
  “那你在王府这么些天,怎么还没告诉那孩子真相?”话一出口,洪七公就“呸呸”两口,笑道:“我到是忘了,你小子年纪不大,功夫也不好,只怕带着那母子二人,还没走出王府三步远就被人抓住了。况且,那母子二人,未必就乐意跟着你走。”
  沈星秋闻言一笑道:“人生不过一场大梦,遇见的憾事能挽回一件就少一件。求不得他人圆满,也要给自己求一份心安。”
  洪七公哈哈一笑,把酒葫芦往沈星秋面前一递,道:“说得好,刚刚是老叫花误会你了。老叫花请你喝酒,全当赔罪了……”
  沈星秋犹豫了一下,接过葫芦仰头喝了一口,浓烈的酒气直冲入喉,似火烧一般,呛得他连连咳嗽。
  “小子,你不但武功不行,这喝酒也不行啊,如何能成大事?你这件大事,不如老叫花帮你办了吧。”
  沈星秋好不容易缓过来,忙道:“洪老前辈,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甚么从长计议?你小子是怕了那完颜狗贼吧。莫怕,让那狗贼知道了正好,老叫花一掌打死他,正好为民除害。”
  沈星秋“……”您老就是来行刺的吧,就是进王府忙着摘枇杷,没找着人吧。
  “这样吧,明晚此时我先去找那包氏问清楚缘由,看你小子有没有胡说。你随后把那孩子带过来,让他母亲口告知他的身世。”
  “全凭前辈安排。”
  洪七公咕嘟嘟喝了一大口酒,道;“行啦,别前辈长前辈短的叫了。唤我七公吧。小子你叫甚么?”
  “我姓沈,名星秋。像大侠的名字吧。”沈星秋问道。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这名字像大侠就是大侠了?你看七公我的名字,像个叫花么?”
  沈星秋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像叫花,像叫花祖宗。”
  洪七公言谈风趣,又没甚么架子。沈星秋也放下了郁闷多天的心事,陪他一通海聊,洪七公说些行走江湖的经历,或有趣,或凶险,无一不是精彩万分。沈星秋也说起自己年幼生病,常年吃苦药的经历。
  “我定要把家中的草药卖光。”沈星秋几口烈酒下肚,喝得有点晕,开始放狠话。
  “甚么草药这么可恨?”洪七公奇道。
  “虫草,鹿茸,肉芙蓉,雪莲花……好多好多,满屋子都是。”
  洪七公叹了口气,都是些好东西,只可能叫花子都穷,用不了这些好药材。平时大家受点小伤,敷点普通的金疮药就算了,要是伤得重,找不到郎中,就要自己扛着听天由命了。
  沈星秋这时要是能听见洪七公心里的话,肯定会一秒化身为医药代表,竭尽全力的大喊:“我们有便宜药材啊,要多少有多少啊,价格好商量啊。”
  “不早了,老叫花也该走了,明日按计划行事。”洪七公负了葫芦,转身便走。
  沈星秋眼睁睁看着消失在黑暗里,心里暗想;“明天的事要是能成,定要寻些美食好好孝敬他。哎,也不知道杨康知道了真相,会是个甚么反应。”

  第九章

  当晚戌时,月黑风紧。
  沈星秋用傍晚在集市精心挑选的点心,诓着杨康去给包惜弱送宵夜。杨康不疑有他,提着食盒喜滋滋的走在前面。
  走近小屋,就听见女子悲切的呜咽声,杨康在门外大叫了一声“妈”,焦急的撞门而入。屋内一灯如豆,包惜弱抱着一柄生了锈的铁枪,呆坐着哭泣。旁边立了个中年乞丐,正是洪七公,他正急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杨康陡然在母亲房里见到个陌生男子,不禁喝道:“你是甚么人?”
  洪七公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打交道最多的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哪里接触过包惜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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