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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女不解:“戴眼镜?这是什么?”
梁小福觉得这两个女人比自己不懂事,甚感好奇而好玩,已笑道:“就是眼眶被人揍黑的意思!”
他说的甚为用力,还伸出拳头作势打去,幻女呀地惊叫,赶忙掩手摸眼眶,方才那股猜中欣喜神情早已被吓个飞光。
梁小福呵呵直笑:“那个人叫掌柜的,店小二是他的手下,你叫错了,当然会让他不高兴了。”
“原来是掌柜的?”幻女干叫,一张脸也嫩红起来。
奇女也差不多,终究觉得自己懂得还不够多,而显得有些茫然。
郝宝想想,已问道:“小光头,我爷爷被囚在何处?”
梁小福道:“在长江附近一带,我也不会说,那里一片浓。雾,我就无法追下去了。”
郝宝道:“我看就雇一艘船,到了地头之后,小光头你就留在船上陪她们两个,不难离开,知道吗?”
梁小福频频点头:“知道了。”
救人如救火,宝贝兄弟也不敢怠慢,马上催促梁小福带路,五人疾往长江岸掠去。
及至岸边,他们租了一艘小船,也买些食物,已往上游驶去。
约过了半天光景,船只已走入支流深入,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抵达一处浓雾区,此务区十分怪异,像吹不散的白烟,固定在一地方打滚,把江流上游全罩住,不但是江,连江流两旁的山林也全罩住,像白色长毯,笔直罩住另一半,而出现明显的分界线。
梁小福指向雾区:“就是那里,老爷爷被他们捉进去,就再也没出来。”
宝贝兄弟心里有了淮备,郝宝道:“你们就顺流坐到长江口,停在那里等我们,千万别随便离开。”
梁小福认真点头:“大英雄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她们两个。”
宝贝兄弟也不耽搁,立即告别三人,直往雾区掠去。
梁小福等两入消失无踪,才带着奇女、幻女把船调头,驶向长江口。
奇女和幻女感触良多,梁小福比她俩要小六、七岁,懂的事情竞比两人多得多。
…
疯马武侠 扫校
第十七章 美男计
宝贝兄弟进入雾区,一片茫然,只好四处摸索并叫着爷爷,希望能听到回声,然而将近走了两个时辰,一点头绪都没着落,两人有点失望。
郝贝道:“会不会又是什么怪阵势?”
郝宝留意走了几步,道:“若有怪阵势,为何还能平安无事?”
郝贝道:“这是迷魂阵,光是雾,就够我们受了。”
郝宝已有感觉,眉头直皱,苦笑道:“恐伯是了,我们走入雾中,明明是山林、现在却如履平地,四处走动,一点坡度也没有,连一颗石头都没有。”
郝贝亦觉得不妙:“对呀!刚进来还有感觉,现在却感觉不出来了。”
两人站立不敢再动,突见脚底似在下陷,郝宝急忙伸手摸去,惊诧道:“会是冰?!”
郝贝也摸向地面,冰冷澈骨,不是冰是什么?
郝宝心想:“如若是在高山上,结成冰地也未尝不可能,可是自己为何不觉得冷?”
郝贝也如此发问:“有了冰地,我们怎会感觉不出来?”
郝宝又摸着冰,然后举高手掌,离冰面两寸,寒气已失,遂有所悟:“我知道了,是万年雪灵芝的关系,若非绝对寒冷,我们不注意是感觉不出来的。”
郝贝也会意地点头,然而他又想到什么,急道:“要是爷爷被困在冰地,那将凶多吉少了。”
郝宝亦有所觉:“咱们快去寻找。”
两人追向前头,不再关心误入阵区,大声喊叫,只希望找到郝大而把他救出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漫天云雾中,似乎传来淡淡声音。
宝贝兄弟乍惊,倾头聆听。
郝宝道:“有声音?”不等郝贝回答,马上以真力吼声:“爷爷你在哪儿?我们来啦!”
山区本该有回音,但此处却没有,声音传出,有若石沉大海,一无音讯。
再过数分钟郝大声音才传回:“宝贝啊……我在这里。。。。。。”
宝贝俩欣喜若狂,郝贝急道:“爷爷有回音了。”
“咱们快过去看看……”
两人急往传音处奔去,奔驰间,两人不停叫着,以能引正方向而不偏差。
未多久,郝大声音已近了,两兄弟反而觉得奇怪,照声音传送大小以估计,该是十分远,没想到却比预料的近得多,然而他们再走了十几丈,却又发现声音的大小、远近,并不能用来判断距离。
他们发现此处地理特性显然十分特殊,并非一般常人所能理解,所造成的种种怪异现象,更是难以想象。
虽然声音忽远忽近,找久了总会找到地头。
只见得郝大一身烂衣披身,胡须也长长了不少,一副潦倒模样,他瞧见宝贝兄弟前来,已房出笑容,招招手,语调仍平静和蔼:“宝贝孙子,你们来了,爷爷就有救了。”
郝宝急道:“爷爷你就这么简单地被困在这里?”
郝大笑道:“是啊!过来坐坐,爷爷有话要跟你们说。”
白雾并不薄,两人走得甚近,才见着郝大坐在一张粗木架成的木板上,约有七寸高,可以避开冰寒,也可以当床睡,木板一角还堆了一些破碗,如此而已。
郝贝惊心道:“爷爷,他们就这么狠心地把你囚在这里?”
郝大自嘲一笑:“爷爷就坐在这里,那还假得了?”
郝宝道:“爷爷为何不逃?”
郝大叹道:“我武功被制,又身受重伤,想逃谈何容易?”
郝宝道:“我这就替你打通受制穴道。”
说着就要伸手抵向郝大命门穴,以推送真气。
郝大笑道:“替我治治伤倒是真的,穴道可千万解不得。”
“为什么?”郝宝感到不解,真气也未再推送。
郝大叹道:“令天山这老魔头千方百计要跟我比武,他的武功高得吓人,爷爷并没把握赢过他,所以只好封住武功,借此避避他,等摸清了他所练功的门路再说。”
郝贝道:“打不过他,可以避开他啊!”
郝大摇头直叹:“老魔头已疯,如果找不到爷爷,他必定四处大开杀戒,玉女仙岛就是一个例子,所以避开他反而不好。”
郝宝道:“那爷爷不就不能离开这里?救了你,他还是会到处迟杀。
郝大道:“爷爷自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爷爷稍一用计,令天山就答应让我离开这里;”
说话问已显得意。
郝贝激动叫道:“真的?!是用什么计?”
郝大得意笑道:“用激将计;令天山对爷爷虽恨之入骨,但他在年轻时并非爷爷对手,才会被爷爷困在九龙吞鬼阵,三十年来他一心一意想报仇,所以勤练武功,今日果然胜过爷爷,然而对阵势方面,爷爷仍说他非我敌手,因为引他出来的并非他自己或是他孙女儿,而是我的两个宝贝孙子,九龙吞鬼阵自然不是他解开的,他不甘示弱摆下此阵,也扬言只要我解得开就让我走。”
郝宝对于为了令佳玉而诈骗郝大之事,实在感到不好意思,直笑:“爷爷你要原谅在恋爱个的人,是很容易受骗的。”
郝大瞄眼笑道:“爷爷要是小原谅你.早在玉女仙岛就把你屁股给打肿了,后来呢?令佳玉怎么不理你?”
郝宝瘪笑道:“后来我想通爷爷另一句话,走桃花运会倒霉,所以就把她给甩了。”
郝太睨眼笑道:“我看你是先倒霉,再甩人的吧?”
郝宝瘪笑:“这有何差别?结果都是一样。”
郝大呵呵笑道:“说的也是。”
郝贝也笑起来:“还有另一种结果也是一样。”
郝大睨眼问道:“哪一种结果?”
郝贝道:“阿宝是被令佳玉甩掉的,谁甩谁,结果还不是一样?”
郝宝瞪眼笑骂:“阿贝你不给我留点面子就罢了,也该为你自己留点面子,这种事也好说在嘴上?羞不羞啊?”
郝贝还以一眼:“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我为何会没面子?”
郝宝謔笑道:“我是追女人才被甩,你连跟她说过一句爱情的话都没有,就被甩了,这会跟你没关系?谁比较没有面子?”
郝贝已然怔楞:“我……我……”
“你也是被甩掉的!”郝宝已恰哈大笑。
郝贝想不出理由解释,也无可奈何笑起来:“被甩就被甩嘛!以后我少跟女人在一起就是。”
郝宝汕笑道:“那岂不更惨;不跟女人在一起,连被她甩了都不知道?”
郝贝无奈一笑:“那我只好少跟你在一起了。”
郝宝笑道:“这更不可能,我们是一家人,你想甩掉我?爷爷第一个就会找你算帐!”
郝贝一时也哑口无言,老是说不过哥哥,觉得很泄气。
郝大轻轻一笑:“阿宝你说的头头是道,爷爷看来,你别甩掉阿贝就行了,届时爷爷要算帐的人可是你,不是阿贝。”
郝宝笑道:“有时候总会牺牲一下嘛!爷爷多担待一下嘛!”
郝大笑道:“要爷爷担待可以,不过你可要先替爷爷担待才行。”
郝宝瞄眼道:“爷爷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替你担待。”他说的甚是豪爽,一副英雄气慨。
郝大轻笑道:“既然如此,爷爷就直言了,对于你们,谁被谁甩掉,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不过,如果阿宝你是被令佳玉甩掉,现在的结果可差太多了,因为爷爷是要你把她追回来。”
宝贝兄弟闻言已楞着大眼,尤其是郝宝,一双眼珠快掉出来,令佳玉是仇家的孙女,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爷爷竟然要自己再去追她?
“爷爷你有没有搞错?叫我再去追令佳玉?”郝宝哭笑不得地说。
“没有。”
“爷爷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郝大耸耸肩,轻笑道:“你看爷爷是得了神经病的人?”
“有一点。”郝宝冷叫道:“不行,要叫我再追令佳玉,简直是太没面子,这种事不能担待。”
郝大祈求道:“为了爷爷,你就再牺牲一次如何?”
郝宝瞄眼道:“叫我牺牲色相?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爷爷你想坏了我的名节不成?”
郝大急道:“你想歪了,爷爷要你追她,是让你有报仇的机会,先把她追着,再甩掉她,这跟牺牲色相有很大的不同。”
郝贝也替哥哥嘘了一口气:“爷爷这样说就中听多了,我也不赞成用美男计。”
郝宝心情较为缓和,瞄向郝大,冷问道:“爷爷在骗我,你一定另有目的!”
郝大为之干笑,显然已被瞧穿心思,他媚笑道:“阿宝你就帮我一次忙,如果追不到令佳玉,爷爷就出不去了。”
郝宝睁大眼睛:“爷爷想跟令天山一样,要我从令佳玉身上骗来解开此阵的方法?!”
郝大窘笑:“爷爷有不得已的苦衷。”
郝贝急问:“难道爷爷解不开此阵?”
郝大困窘道:“爷爷从未见过此种阵势,所以无法解开。”
郝贝有点泄气,在他心目中,爷爷是无所不能,现在却有问题使他难倒了。
郝大苦笑:“爷爷也是人,总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算解得了,也要花费许多精力和体力,然而令天山已成气候,他马上会向武林宣战,到时又将一片血腥。”
郝贝听他所言,也觉得爷爷仍是无所不能,只是时间迫不及待而已。
郝宝叫道:“难道爷爷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一定要我去追令佳玉?”
郝大笑道:“爷爷也是为你着想,如果能报此冤,你不是觉得更有面子?”
郝宝怪笑道:“爷爷你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是很难为情,尤其是被人甩掉以后,又反过来追她,而且她都知道我想吃她的肉,又要我去追她?天下还有这种旗事吗?”
郝大祈求而瘪笑道:“阿宝啊!你也该体念爷爷年已老迈,往后日子不多,岂能受得了天寒地冻?你若不帮忙,爷爷又能向谁求助?请可怜可怜你可怜的大家长。”
郝宝十分无奈:“有了你这样的爷爷,我还能不做吗?呵呵!真他妈地糗死我了!”想及要反追那可恶的令佳玉,他就忍不了那股瘪心而想笑。
郝大虔诚拱手道:“多谢阿宝大恩大德,爷爷感激万分,请受爷爷一拜!”
郝大当真揖身一拜,郝宝也欣然接受,笑骂道:“死爷爷,跟真的一样,再多拜几次,你孙子迟早会糗死在你手中。”
郝大笑道:“爷爷怎舍得你们这一对宝贝孙子?出点糗怕什么?你爹也好不到哪儿去,反正咱郝家是糗多不怕糗!”
三人视目哈哈大笑,祖孙纯真感情为之流露,不管谁为谁牺牲,谁为谁出糗,皆是如此心甘情愿而毫无怨言,天地间再无任何东西可划开他们那浓于血而更甚于血的骨肉亲情。”
浓雾也知亲情可贵,慢慢地拥过来,扔向三人,如影随形,浓划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