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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瘦美人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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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本王也要在这里休息。”楚王并不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他本就是这么想的。
    啊?辛汇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惊天动地的呼噜。
    “我如果说‘不’呢?”
    “没有‘不’这个选项。你可以说,王上,您睡我的枕头,也可以说,王上,我当您的枕头。”他眼睛扬起,有奇异的情绪从心底涌出,让他情不自禁扬了嘴角眉梢。
    果真,还是喜欢这样的相处呢。
    辛汇咬牙,猛地亮出杀手锏,伸出手指,明晃晃的金戒指又戴在了上面。
    “妾身此时不便侍寝。”
    “没关系。”他简单粗暴回答,“只睡觉,不侍寝。”
    辛汇愤愤的扭过头,满脸羞愤,这样荒诞不经的话,竟是将她当成那曲意求欢的女子不成,她愤愤道:“王上,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
    楚王摊手,额头那道刀疤也生动起来了,愈发显得英气勃勃。
    “为君之道,自然当审时度势。”他向她伸出手,“起来吧。我有东西给你。”
    辛汇没有动,他竟然直接将手越伸越长,再次探身过来,几乎想也没想,就在他手伸过来的瞬间,辛汇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结结实实,避无可避,但是他却纹丝不动,而另一只手已经牢牢捉住了她的脚,竟让她动不得分毫。
    “你的脾气的确不好。”他苦恼的样子,“而我的脾气,有时候也会很差。”
    说罢,他只是轻轻一送,辛汇就势一滚,直接在床上滚了两个圈,撞到另一侧的软被又弹了回来。
    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他的眼皮子地下。
    这回教她逮到机会,辛汇果断缩手、攒力、就像今日下午对付翠儿一般,一个黑虎掏心直击要害。
    连托词她都备好了——被摔糊涂,滚过来便不小心“碰”到了。
    至于碰的厉不厉害,严不严重,这意外,谁也不能预料的嘛。
    “好吧。”楚王看着那横冲直撞的拳头,叹了口气,他还是有点累了,对付女人,果真比上阵杀敌还要疲累。他决定将那本号称不传之秘的求鸾小札彻底烧干净,该扔哪扔哪里,用最直接、最简单也是他最擅长的方法让眼前这个女人稍稍听话一些。
    “你真是不够听话的。”
    他略微一动,便避开了她的攻击,然后他抓住辛汇脖子后面的衣襟,她顿时叫起来。
    “好汉,有话好好说。”
    “我有东西给你。”他的手一用力。
    “啊……大王,我这回也不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是她的强项,更是曾经的日修课。
    然这回却不起作用了,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已经被拎起来,像一只短耳朵兔子,尽管已经死命挣扎,却还是轻轻松松被楚王从床上拎到了妆台前。
    她双脚一落地,便捂住喉咙咳嗽起来。
    ——蛮子,蛮子,穿上王袍也是个蛮子,说话再温柔还是个蛮子……呜呜,好痛。
    那“蛮子”浑然不知她的腹诽,只从玉盘中拿起自己母亲的戒指,轻轻擦了擦,便直接戴到了辛汇手指上。
    “带着它。无论什么时候。如果有天我又像现在这样做你不喜欢的事情,看见它便不会了。”
    说罢,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辛汇的皓腕,将那串狮负直接拨了下来,然后带到了自己手腕上。
    狮负的绳结并不十分合适,珠子之间的缝隙像漏风的太婆门牙。
    “你干什么?”辛汇伸手要去抢。
    他却摇摇头:“我送了你我最珍爱的东西,要一样回礼,也不算过份。”
    “我不要。”
    楚王直接伸出手,放在她脖子处,瞳孔幽暗:“你说什么?”
    好汉不吃眼前亏。辛汇咽了口口水,被衣襟勒疼的脖子还在隐隐作痛。
    ——不是说有戒指就不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吗?果真男人的话听得,那母彘也可上树了啊。
    她心不甘情不愿,哼哼唧唧服了软:“呃……暂时借王上开开眼也不是不可以……”
    大不了有机会,再偷偷拿回来就好了。

  ☆、第二十五章

听了她的回答,他原本放在她颈部的手便移到了她的脑袋上,顿了顿,复而随意而生硬揉了一揉。
    温暖,粗暴,辛汇只觉自己的发髻跟着那粗糙的手也晃了晃。
    她抗议抬头,正好看见他含笑的目光。
    那眼眸深邃无害,她一瞬看进他眼里深处去,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以后要还给我,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
    为什么要解释呢?她说完这句话竟有些心虚的脸红了一红,转过眼睛看向别处。
    ——只是因为是母亲的珍贵遗物,不想被他误会是陈国太子送她的信物吧,她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只是,懿天子赏赐世间仅有的两串狮负,怎么母亲竟然会有一串呢?
    楚王眼角笑意更甚,似乎看穿了她辩解后面的心事:“那倒是我,想多了。”
    辛汇面上红了一红,强撑道:“自然是你想多了。”这话说的僭越,却晕染出别样的情绪。
    他又转头看那串狮负,道:“岳母对夫人甚好。昔日天子春蒐于雒,有锡兰异人奉上狮负,称之仙娥所献,可勘行运。这便是其中之一。”
    “天子竟然都赏给了陈国?”辛汇赞叹,陈王这可真是好手段啊。
    楚王难得耐心解释:“天子新得麟儿,大喜之中,便将这两串狮负作为彩头,以狩猎多者得之。”
    “啊?陈王竟如此厉害?”辛汇想起那胖胖圆圆的陈王,怎么也不像个善战之士。
    “自然不是。一串为穆陂所得。”
    “太子?可是……”辛汇板着指头来算,惊叹,“那是他不过稚龄少年——”
    楚王的耐心便消失了,哼道:“不过是他运气好,箭也稍微准了些许。一箭射穿了一只饿虎的眼睛……”
    辛汇感慨:“才那么小竟能……”
    等她感慨完,便看见楚王的脸色隐隐都是说不出的不爽。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扣在了辛汇的肩上,她咽了口唾沫。
    然后,她看见他也咽了口唾沫。
    “呵呵”她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命令道:“闭上眼睛。”
    那双手牢牢的抓住她,像她吃过的那海里的大螃蟹巨钳子,她疼得抽了口凉气,咧牙。
    “闭上嘴。”他自个已经闭上了眼睛。
    傻子也知道他想干嘛了,可是,可是……可是!!辛汇的头努力向后退,他的头缓缓向前移动。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听见他紊乱的呼吸,而砰砰的心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简直把这辈子的聪敏都用上了。灵光乍现?还是自找死路?
    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的所有动作全部停止了,活像被扔进油锅的煎鱼,一动不动,全身却开始冒着奇怪的气泡。
    “好了。”左右是亲一下,不如“丢卒保车”——她似妥协又似乎哄小孩一般,用力抬起手,在他脸颊上轻轻一推,他懵懵的,整颗头便像失力一般侧向一旁。
    辛汇一喜,顾不得许多,抓紧时机从他的桎梏中退出来,谁知刚转身走了一步,却发现自己动不得分毫,回过头去,却看见他歪着头看她,眼眸深沉,嘴角扬起,而他的脚踩在她逶迤在地的裙裾上。
    “不够。”他说,目光灼灼。
    她竟然有些不敢去看他那眼神,像火光一般似会灼人。
    “放开我。”她低头看见裙裾上面那只大脚,登时恼道,“真真是,新做的衣裳,今天才上身!”
    她心里的嘀咕还没说出来,便被他一把抓过肩膀,紧接着,便是温热的嘴唇覆盖下来,这一瞬间,她的双眼蓦地睁大,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的手穿过她散乱的发丝,牢牢固定住她的头。
    唇瓣是灼热湿润的触感,他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触碰到她光洁的脸颊。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用他自己的方式攻城掠地,她像是傻掉的狍子,呆呆站在原地,滚滚惊雷从心口涌动到四肢百骸,有奇异的颤栗。
    直到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间缓缓移动,辛汇才猛然回过神来,她猛地一把推开了他。
    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她扬起手来,然而还没到他脸颊,便被他的手紧紧握住。
    他漆黑的眼眸深深锁住她,看她急促的喘气,看她气急败坏几乎要打人的炸毛猫模样,他便伸出手去,想要帮她顺顺毛,然而手还没到她眼前,她竟转头伸嘴便是一口。
    他眼疾手快,她的牙齿咬了个空,咯咯两声,辛汇只觉得心尖都要气炸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你这……”她愤愤指责他。
    “我是你的夫君。这是我们未完的仪式。”他理直气壮。
    “……”辛汇怔住了。
    看她终于安静下来,楚王便松开了手,顺便帮她将散乱的头发拨到后背去。
    他隔的太近,而她的身姿如此丰盈,于是,“不可避免”触碰到了她的柔软。
    辛汇柔软的胸腔热血激涌,整个人都跳起来,她大怒:“你、你!你这蛮子!你信不信,我打你全家!”
    楚王先是一惊,继而竟然一愣,便如同她讲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接着竟然笑起来。
    辛汇双拳紧握,闭上眼睛咬住嘴唇,豪言虽说出口,脑子还没彻底坏掉,楚王是打不得的,她心中郁结难平,胸口涨疼、一咬牙,伸拳便锤自己胸口:“我打你婆姨,打你婆姨!”
    打打打!
    楚王:……
    真是个蠢女子,真是个稀奇的蠢女子。
    楚王一伸手,抱住她整个人,那最后一丝迟疑,猜疑还有一些强压下来的情绪全部倾泻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让她无处可逃,也断了自己的退路。
    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这个时候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是不会有人来惊动他的。
    通传的宫娥小心翼翼汇报了名号,是晏隐并大司马。
    是齐人来了么?
    楚王松开辛汇,他已经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见辛汇咬着嘴唇桀骜难驯的样子,未说话,便先笑了笑,长手一伸,辛汇尚没有回过神,便看见他手上多了一方手帕,想来是刚刚挣扎时候露出的。
    “这个,我要了。”说罢,他扬了扬手上的战利品,头也不回阔步离开。
    她怔怔了半晌,皓腕空空,脑海空空。许久之后回神,无端端想到方才被打断的问题,一串狮负赐给陈国,那还有一串呢?

  ☆、第二十六章

出了坤和宫,楚王周身那种轻松戏谑的氛围便随夜风消失不见了,他又变成了那个崖岸高峻、盛气逼人的楚王。
    每个人都有无数脸谱,而最真实的永远包裹在最下面。
    只是转进宸宫甬道之前,他脚步停下来,宫灯朦胧,夜风送凉,他目露温意,将手中那方丝滑柔软手帕看了一看,朦胧的宫灯下上面一片素白,复又缓缓送至鼻尖轻轻嗅了一嗅。
    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隐隐,怎么有股子鱼味……
    他远远捻起蹙眉看了两眼,扔给身旁的小太监:“洗干净。”顿了顿,又补充,“用软香豆。”
    小太监不敢多问,立刻捧着帕子如临大敌一般去了。
    楚王这才按了按太阳穴,不疾不徐走向朱子房。
    房中等候已久的两人各怀心思。两鬓斑白的大司马有一道引以为傲的美髯,日日睡觉都要特制的帕子包扎起来,此刻,他虽然仍安坐于此,但捋胡须的力度已充分说明主人的不满了。
    晏隐位于他下首,安安静静做他的美男子。
    房中流淌着不安的空气,连烛火都跟着噼啪起来,晏隐纹丝不动。
    大司马眼角跳了两跳,终究耐不住:“为师听褚拱说他日前去了坤和宫,并梁世贾、谭元春,然朝马进宫却又未得召见。可有此事?”
    楚国太医院三杰之褚拱是大司马的儿女亲家,知晓此事并不奇怪。
    但是在齐国蠢动之时却问起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晏隐倒有几分好奇:“确有此事。君夫人高热危急,王上急切也是情理之中。”
    大司马哼了一声,虽已近天命之年,但保养得益,看上去不过四十有余,他本就豹头环眼,此刻眼睛微睁,叫人从心底生出压迫来:“王上是楚之王,不是你的妹夫,齐人伐陈,陈楚联姻,桩桩件件,晏隐你可费了不少心。”
    晏隐微不可见蹙了蹙眉,复而含笑道:“老师的话学生却听不懂了。”
    大司马嘁声冷道:“你们背着老夫的那些事情,真以为天衣无缝吗?黄口小儿,竟然生出这般野心,当日军中的教训竟忘了么?为师既然能拥护……”他咬牙,后半句未曾出口,却也是明明白白。
    晏隐面色不改,顺手理了理自己的袍摆,缓声道:“老师,学生有句话一直想说,却没有机会说与老师听。学生和王上虽曾在您的麾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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