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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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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些平时异常凶狠的日本兵,此时就像一条条的狗一样,任人宰杀,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时,一切都明白了,那些日本人跑得那么快,不是要来进攻对岸的红军游击队,而是被后面的那批人追得无路可逃,惊慌失措地在逃命。
  这时从右侧沿着小河边也飞来几十骑,向那批日军兜过来,奔驰的马儿就象展开翅膀的鸟儿那样在河边的小麦地和草地里飞驰。枪弹象马蝇似的,凶狠地扑向那些惊恐万状、模样可笑的日军,从他们的脑门或者胸口穿过,迸射的血液染红了当空。
  一个日军慌乱地倒在地上,被奔驰而来的马匹的重大的铁蹄,无情地踏上去,污秽的东西混和着血液向两边溅射,伴随一声短促的惨叫声,随着铁蹄的掠过,归于寂静。
  子弹纷纷射出来,一片片的尸体倒在草地上,被飞奔的马匹无情的践踏。
  在左边沿着小河边也出现一大股奔逃的日军,在他们的后面同样出现了一些骑兵,这一批骑兵看起来比较温和,不紧不慢地开着枪,但是他们的杀伤效果一点也不比其余两个方向弱小。
  这一松一駞,有效地将剩下的日军赶到他们希望的地方,就像清朝皇帝的狩猎一般。
  不过,那些跑得快的日军有的已经跳下了冰冷的河水,举高双手托着步枪向对岸缓慢地泅了过来。
  何宝胜一夹马,马匹撕开四蹄向山下村庄跑了下去,他的婆娘在后面大声叫嚷着。何宝胜也不管,他看那那个瘦弱的姑娘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像是崴着了脚,用步枪做拐杖,蹒跚地走着。
  树的枝条在头顶上嘘嘘掠过,马背象是落进了深渊,脚底下的灌木和杂草拼命地唿哨着,何宝胜的马匹已经冲进上小村子里,而河边也有十几个日军上了岸边。
  这些日军虽然被人像狗一样屠杀,但是对付这些红军游击队却是非常果敢,他们一上岸边,就端平了三八步枪支开始朝俄罗斯人射击,无论是老弱大小,也不管是否系有红带子的红军游击队或者是普通人的老百姓,只要挡住他们的逃生的路上的,一律开枪射杀。
  十几个湿漉漉的日本兵出现在村口,他们一边奔跑一边举起步枪,“叭叭叭”乱射子弹,同时又不望见回头看一看,他们的回看的时候,眼睛里充满着绝望和恐惧,但是一转过头来,恐惧和绝望的眼神就变得像野兽那样凶狠。
  也许他们知道,他们身后的那条小河接不住后面的追兵,他们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猎手的追杀,迟早会被猎杀掉,从后面追杀的骑兵不紧不慢、非常高效地屠杀着他们的同伴。
  骑在马背有上的枪手那冷静表情和严酷的眼光,以及他们高超的枪法,让人看都不敢看一眼,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日本人是一群残忍的野兽,在临死之前,他们会垂死挣扎,拉一些无辜的人陪葬,并露出他们最凶残的一面。
  “卧倒!阿加塔……”何宝胜喊了一声,阿加塔就是那个瘦弱的姑娘的名字,何宝胜觉得她比自己家的那个婆娘漂亮一千倍。
  冒着头顶上啾啾射过来的子弹,何宝胜对那个瘦弱的姑娘喊叫着,一只脚拼命用马刺刺马,马儿飞一般向瘦弱的姑娘冲过去。
  在弹雨下中,马匹四蹄腾空,很快跑到阿加塔的身边,何宝胜勒着马缰绳,围着满头是血,用一块白手帕捂住,哼哼着哭泣的阿加塔的身边乱跳。
  “卧倒……”何宝胜拍着马脖子喊着,几乎要用嚼子勒崩了马嘴。马匹才把紧张得发抖的双膝一屈,伏在地上。
  “上来!”何宝胜一手搂住阿加塔,把她横放在马背上。
  “痛啊,啊呀……好痛啊!”阿加塔呻吟着说。她面色苍白,脸上虽然有血污,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未完待续。。)


第556章 无情的消灭他们

  然而此时,一发子弹打过来,“卟”的一声钻入了马的腹部,日本三八步枪的穿透力非常强劲,子弹从后腹部穿入,一直穿透到马的心脏周围,刺穿了马的肺部。
  前腿跪在地上的马匹忽然打了一个冷颤,后腿也跪了下来,如同散了架一般,瘫软在地上,无论何宝胜怎么用手拍打也起不来,马的鼻孔里“呼噜呼噜”地艰难地喘着粗气,像几个月之前他另外一匹马病倒时的样子。
  “别偷懒了,讨厌的东西……”何宝胜低语说。
  十几秒钟后,何宝胜放开缰绳,放弃了这匹心爱的马,双手扶着阿加塔,两人躲在一间木屋里。
  从窗户外面看过去,有十几骑从小河对岸淌了过来,马腿搅动着河水发出哗哗的响声,一过浅滩,马匹在主人的驱使之下飞驰起来,马蹄踩在水面上,水花四射。
  马匹风驰电掣一般向村子里冲过来,马肚子里的水像雨点一般往地下滴,重重的马蹄踏在小村子的泥路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马上的骑士伏在马背上,步枪的枪口里射出子弹,一点都不受马背颠簸的影响,子弹像长了眼睛一般,追上呼喊着向前奔跑的日军,子弹从他们的后脑勺进入,迸裂的脑壳迸射出一缕缕的鲜血,那些凶残的日军顿时由一只凶猛的野狼变成了一只小鸡,任人割宰。
  一具具的尸体伏倒在地上,后脑的血洞汩汩地流出热气腾腾的脑浆和血液的混合物。
  何宝胜在游击队里是一个枪法出众的枪手,此时。他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枪法在这些骑士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何宝胜的枪法虽然出众。但只能在静止的时候,才有把握打中目标,而且要让他每一枪都打中人的脑袋,却难以办到。何况这些人骑在马背上,马匹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着,而面前的这些日军也同样在拼命地奔跑。
  再高明的枪手也难以完成这样高难的动作,但是这群人都轻松的完成了,轻松得像玩游戏一样。
  何宝胜在震惊之中。这十几骑已经绕着村子跑了一圈,刚才泅水而过的一群日本人已经被消灭干净。
  一个骑兵放缓了速度,在何宝胜的窗户前面走过,熟悉的肤色和脸孔都表明这些骑士都是中国人。而且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戴着钢盔,他们应该是军队,但是何宝胜不敢相信他们是中**队。
  马背上的骑士眼光向何宝胜投射过来,枪口对准了他,一股莫名的恐惧侵袭了他的全身,何宝胜吓得背后冷汗直流。哆嗦地叫道:”老乡,是自己人。我是中国人!”
  “站出来,枪丢在地上!”骑士命令道。
  果然是中国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何宝胜心头的大石放下来,丢掉手中的步枪,慢慢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老乡是那个山头的好汉?枪法好得不得了…”何宝胜问道。
  “什么山头不山头的,我们是国家的军队,中**队!”马上的骑士收起对准何宝胜的步枪。
  ”中**队?“何宝胜喃喃地说道,忽然跪了下来,对着天“嘣嘣嘣”地磕了几个响头,叫道:“老天爷,让我何宝胜见到这样天神一般的国家军队,死了也值了。“
  “别死了死了的,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山上的那些俄罗斯人是什么人?是白俄土匪吗?你小子不会也是土匪吧?”马上的骑士一连串地问道。
  “不是的,我们不是白俄的土匪!相反,我们是专门打白俄土匪和日本人的红军游击队,山上的那些人都是游击队员,是苏维*埃政权下的红军游击队。”何宝胜说道,他有一点后悔没有听他家婆娘的唠叨,否则就可以多说一点苏维*埃的事情,以证明自己非白俄土匪。
  “红军?苏维*埃?这倒是很熟悉!在法国,我也有一个女人是法国红军,她也经常说起苏维*埃这个词,喂!老乡,你家的女人是当红军的吗?“
  “有的,我有一个乌克兰的婆娘,整天唠叨着苏维*埃,我嫌她唠叨,没有听进去多少。”何宝胜说道。
  “看来我们是连襟。”骑士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不要听太多,听我们长官说,这东西会着魔,听得多了,会把自己家的财产拿出来分给别人,甚至连自己的婆娘也拿出来分了…很可怕。”
  “我宁愿将家里的恶婆娘分给别人,果真如此,这苏维*埃还有一点用处。”何宝胜说道。
  “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婆娘吗?”
  “不是的,她是一个红军游击队员,她受了伤。”
  “把你里面的那个女人交给我,你去把那些游击队叫下来,把领头的叫来,我带你们去见我们的长官。”骑士说道。
  “这姑娘受了伤,这是一个好姑娘,长得很漂亮,请你们照顾好她。”何宝胜说道。
  “我们有卫生员,会替她包扎的,你放心,对于这一片地区的俄罗斯女人,我们不敢碰,怕惹上梅毒。“
  “不,这是一个纯净的姑娘,心地很好,我家里有一个恶婆娘了,否则我已经娶了她。”何宝胜说道。
  “纯净?俄国人也有纯静的姑娘…”骑士哈哈笑了起来,“这里已经被日本人污染了,安全第一,再纯静也不敢碰!”
  张一平越过这条小河,就在这个小村里住了下来,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艳丽而慵懒的太阳在烟雾缭绕的松树枝头若隐若现。
  他洗漱干净来到屋子外面,在一棵树荫下有一套实木做的厚实桌椅。虽然现在已经进入了春季,天气依旧寒冷。但是难得的是。外面的空气如此清晰。
  张一平住的是一座圆木搭的小屋。一些警卫在屋子的旁边忙碌着,烟囱里一道发蓝的轻烟袅袅上升,屋顶上有树脂渗出来。
  一只巨大的黑嘴啄木鸟,在林边认真地啄木,发出“夺夺夺“的声音,在那边的一棵树权上,一只猫头鹰态度安详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悠然自得地享受着森林里的这一切。
  在木屋和头顶的上空。是一片原始森林中的静谧,弥漫着树脂的芳香。
  几个警卫在旁边的空旷地里架起来铁架,烧上了木炭,一只野羊剥去内脏和皮毛,涂上了盐和香料,放在铁架上烤。
  木炭很快燃起炽热的蓝色的火苗,向上乱窜,野羊外面的油脂遇到猛烈的火苗,爆出一溜溜的油花,叭叭地响。
  石尉兰从屋里拿出一个大铁壶。里面烧着的是牛奶,给张一平倒了一大碗。就着干粮就当早餐。
  喝完一碗牛奶,烧烤架上的野羊已经香气四溢。
  警卫带着何宝胜以及两个俄国人过来,一个身材粗犷,满脸胡子;一个是清秀的少女,头上还绑着绷带,模样儿文静温柔,两条泛金光的亚麻色大辫子,从肩后滑到前面。她的迷茫的大眼睛,柔软的发辫。温暖黝黑的双手,首先给予张一平的强烈印象是一种几乎是无边的善良和温柔。
  “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张一平一开口就轻声问道。
  “我是何宝胜,是吉林人,来这里很久了。”何宝胜自我介绍道,
  张一平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看说话的人。何宝胜的脸有一点长,深陷的双目炯炯发光。他的身板很结实,但是有一点瘦长挺直,他伸出一只粗硬的手来,要与张一平握手。
  张一平甩甩手,说道:“知道了,我是问这位漂亮姑娘的名字!”
  何宝胜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说道:“她叫阿加塔,俄语的意思是美丽善良的意思,她的确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她还是一个识字的人,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受列宁的委托,来这里宣传革命的,是我们红军游击队的政治宣传员。”
  张一平皱了一下眉,对她的兴趣减去了一半,何宝胜又介绍旁边的阿历克赛说道:“这位是游击队长阿历克赛…”
  “坐吧!”张一平说道,同时又对何宝胜说道:“让你做我们的翻译,累着你了。”
  “不累不累,都是中国人,应该的。”何宝胜说道。
  “你知道这里有多少游击队吗?”张一平问道。
  何宝胜说道:“我们只知道我们这里老老弱弱的,加起来只有不到四百人。至于其它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家的婆娘有时候会唠叨一下,但是她也只是小角色,知道的不多。我对他们这些事也不上心,要不是家里的婆娘硬拉着我,我也不干这些个什么游击队,好好的田不种,捕兽夹不去看,搞什么革命呀。”
  “那你替我问问他们两位,这远东地区,赤塔以东的日军占领区内,到底有多少游击队。”张一平说道。
  何宝胜把张一平的话翻译过去,阿加塔和阿历克赛两人用俄语小声快速地商议一下,然后是阿加塔通过何宝胜的翻译问张一平道:“您为什么要这样问?”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你们昨天也看到我们追击日军,我们来这里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打击日本人和白俄军。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日本人和他们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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