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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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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还是本衙内的运气上佳。有个有本事的老爸比什么都强,看看,这名将不就自己来了洋?”
    高强嘀咕归嘀咕,也知道眼下时间紧迫,一刻钟以后就要对都监府发起攻击了,就算看着韩世忠这等猛将再希罕。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上前大力拍了拍韩世忠地肩膀,笑道:“韩将军仪表堂堂。真乃虎将之风,本衙内一见就心中欢喜,今晚事关重大,还要仰仗韩将军和众位将士大力相帮啊,哈哈,哈哈!”说着微微皱了皱眉。这韩世忠的肩膀拍上去铁硬铁硬,自己大概是想到拍着正是大名鼎鼎的韩太保、忠武王的肩膀,一时激动下用力过猛,手心都被肩膀的反震之力弄得隐隐生疼。
    韩世忠岿然不动,把拳一抱,面色坚毅:“应奉大人放心,小将平生最恨豪强不法之徒,这杭州驻泊兵马都监如此横行不法,应奉大人为国为民除害,小将深感应奉大义,愿为前驱!”
    “嗯……嗯?”高强一愣,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对外可从来未提过摩尼教造反的话,都只说是暗地里拿办朱勔,这些日子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摩尼教啦方腊啦什么的,险些把这茬都给忘了,好在自己老爹和石秀等人办事细密,带人来的时候也下点工夫,看样子士气可用。
    “好,好得很!韩将军,今晚本衙内要亲自冲进都监府拿办那狗官朱缅,请你为我开路,如何?”
    韩世忠一愣,当即摇头:“应奉大人不可!兵凶战危,难说有什么必胜,虽说小将听了应奉大人的布置,可说胜算颇高,然而应奉大人万金躯体,只应当坐镇中军,不可轻涉险地。倘若被敌人知晓应奉亲临战阵,对应奉有什么冲击惊吓的举动,小将等便回不得东京,见不得太尉了。”
    高强苦笑,如果能“稳坐中军帐,专捉飞来将”,坐看手下们建功立业,那种主帅感觉谁能抵挡?无奈今夜情况复杂,一个环节出岔子就是满盘败局,自己若不亲临现场,哪里应付的来?
    何况他还有些私心,身上背了一个衙内名头,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很痛苦的,办不成事人家说你是不学无术地纨绔,办成了人家说你是由父之荫,总之里外不是人,唯有身先士卒,叫人人都看着自己干了些什么,那才能树立起自己的名头来。此次乃是他出仕以来第一炮,若是能在青史留名,那便是“高衙内初阵”,岂可不留下浓墨重彩地一笔?
    “韩将军说的有理,足见深通兵法。只是本衙内年轻资浅,众位虎狼将士不见得信服,若不能身先士卒,只怕坏了大事。”这话虽说是实话,却说的有些直接,眼放着韩世忠这“虎狼将士”在此,可不有当着和尚骂秃子之嫌?是以高强不等韩世忠开口,立即又道:“便是那敌人有甚不轨之举,仗着将军的虎威,想必可以保护本衙内万全吧?”
    这句话可把韩世忠什么话都憋回去了,他现下年方19岁,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对于高强前面的话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听到后面地激将话倒起了雄心,左脚在楼板上用力一跺,震得楼板簌簌发抖,亢声道:“小将誓死维护应奉大人周全!”
    高强欣喜,便叫韩世忠下去准备,又上下整理了自己,摸摸腰间宝刀,再摸摸身上细甲,那是蔡颖临行时给他穿上的,虽说比不上东京徐宁家里的那副赛唐猊,却也可略略避些箭石,自己的临敌经验近乎一张白纸,作点防护大有必要。
    收拾一番,高强当先下楼,许贯忠在后跟随,见楼下三十名军士齐刷刷站立,个个膀大腰圆神情沉毅,见高强下来也是目不斜视,领头一个韩世忠上前来候令,高强大为满意,这兵看着还有点样子,比自己在汴梁和大名府等地看的那些“赤佬”强胜百倍了。
    正要发令,忽听不远处传出一阵喧哗,听方向正是自己安排了先行发动的都监府后院,高强心下顿时一紧:看来是石秀石宝已经动手了!不晓得圣女方百花可曾救出?
                  第二十九章 最长的一夜之石秀与石宝(上)
    石秀这几日忙里忙外的,片刻没得消停,仿佛脚后跟都要踢到后脑勺似的,想想从汴梁接到高强传书奉命来援到现在,几个月没有半点空闲的余暇,若不是他天生精力充沛过人,怕是早就支持不住了。饶是如此,拼命石三郎也累的够戗,直到今夜进攻即将发起的时候,却才清静了下来,虽说是大战前的宁静,对他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
    双手将一柄朴刀横抱胸前,石秀在一株大树下盘膝而坐,闭目养神,整个人隐在树影里一动不动,倘若是眼力差点的,再加上今夜月色昏黄,只怕是走过身边也不知道这里藏着条大汉。
    正在全身放松,四肢百骸无一不静又无一不动的当口,石秀忽觉身后有细微脚步声响,心意微动下,已经认出是石宝的足音。他俩相伴作了两次任务,彼此间已经是相当熟络,对于这位摩尼教有数的好手,石秀心中不无一分敬意,却甚少言谈,如今决战在即,聊聊天放松一下也好。
    耳听得石宝走到大树另一边,倚着树干也坐了下来,石秀喉咙里咕噜一下,算作是黑夜开口的预警,否则贸然说话,没准吓了人一跳:“石兄,可都准备好了么?”
    石宝像是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一样,丝毫没有惊讶,低沉着嗓音说道:“有劳石兄挂怀,某家孤身一人,也没甚好准备的。”
    石秀忽地轻笑:“你也是石兄,我也是石兄,直恁地拗口!有道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石字,我二人五百年前便是一家,何不叙了年齿,便以兄弟相称?”
    石宝沉默了一会,竟也笑了笑:“兄台所言甚是!”当下俩人叙了年齿,原来石宝长了石秀六岁,石秀便唤一声大哥。石宝便多个小弟。那石秀自幼行走江湖,遇到义气汉子都是诚心相交,两人又共事了些许时日,彼此钦佩对方的机警干练,倒投缘的紧,这一兄弟相称,言语中便透出几分亲热来。石秀又说起自己在北京大名府还有一个结义兄长“病关索”杨雄,好生了得。又兼义气深重。石宝也赞叹几声。
    说的几句,石秀忽然想起一事,便开口问道:“大哥,小弟这几日推想我家衙内的诸般部署,只觉面面俱到,亏他一个年方弱冠的小衙内,也未曾经过甚大事,怎的便有这等能为。只是小弟一事不明。当日小弟与大哥潜入这都监府去会大哥教中圣女,仗着大哥与圣女相熟,顺顺当当便成了事,这还罢了。今日衙内分派我等再去救出圣女,而后号召贵教教众散去,这却有些难处。”
    说到这里。石秀稍微顿了顿,满以为石宝会接口问一句。自己再往下说,哪知石宝一言不发,自己微觉尴尬,只好续道:“小弟在江湖上时,也曾听到摩尼教的一些规矩,圣女在教中地位尊崇之极。却是不得婚配地,必须是处女方可。此次那朱缅求取圣女为妾……”
    话刚说了一半,就听树后喀嚓一声轻响,石宝似乎是捏碎了甚树根草木之属,依旧是一言不发。石秀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这事盘旋心头好几日,反复推想之下总觉有些蹊跷,现在听到石宝的动静,更明了二分,却故作不知,又接道:“而贵教主和圣女居然都应允了,想来都是为了这起事大计着想。然则圣女肯如此牺牲自身清白,她心中对于摩尼教起事的大事可说是倾尽心力,能将全盘图谋告知大哥已然是个异数,衙内却还要我等兄弟去将圣女救出来,要她号召教众散去,这明明是有违初衷的事,不知要怎生办到?”
    石宝仍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石秀仔细听来,那磐石般固的身躯,呼吸明显已经粗重了几分,却仍旧佯作不查:“小弟是个粗人,自幼在江湖上打滚,一身的滚刀肉,却不是自夸,便是大虫也敢赤手去搏上一搏,这妇人家的心思上头可就半点捉不着头脑了。不过我家衙内既然这般吩咐了,想必有些深意,到时倘若小弟应付不来,大哥可得相帮则个。”
    石宝蓦地起身,行了两步又停,却不转身,哑声道:“兄弟只管放心,劝解圣女之事,包在为兄的身上便了。”说罢并不回头,大步便去了。
    石秀也站起身来,望着石宝雄壮地背影,在昏暗月色下显得几分寂寥,几分孤高,忽然有些庆幸:“摩尼教草莽道门,竟有这些人才,虽说可敬,却也可惜的紧呐!我石秀好得跟了衙内,不然大好的身躯,岂不也是如此埋没了?”
    待了半个时辰,有传令的来报,说道衙内有令,一刻钟后便行发动,石秀这一路是全军之锋,圣女倘若救不出,砍了十个朱缅的脑袋也是白搭,因此要提前动手,一刻钟时间内必须保证圣女的安全,其余各路这才下手。这时代可没什么对讲机和手机等物事,等不得石秀等人控制了圣女之后再派人去寻高强回报,一来一去不仅浪费时间,传令的人若出了岔子,那就误了大事,只得约定了时间便动手。
    石秀接令,便去召集麾下30名军士,眼见俱都劲装结束手持军器,石宝跟在他身侧,也取了一柄朴刀,背后还有一个背囊,急切间也不知是什么物事,把手一挥示意大众出发,自己当先便行。
    此时已过子时,那打更的头陀刚敲过梆鼓,石秀从后掩上,一把捂住嘴巴,倒转刀柄在脑后一敲,那头陀登即软倒,被军士拖到一旁捆起。
    石秀抬头一望,此处正是当日自己等被橘右京接引进入地角门,只是今日橘右京要帮陆谦去帮朱冲控制都监府,可没法再来接应自己了。
    这原是计划中的,石秀把手一挥,几个军士一拥而上,在墙边搭起人梯,自己和石宝并肩齐上,两步一蹬,月光下两个长大身形轻捷如飞鸟一般越墙而过。那角门内原有两名军兵守卫,却才听外面梆鼓响过,只道天下太平,哪里提防这两个煞神从天而降?喊声也不得发出来,早被二石每人赏了一刀背,昏倒一旁。
    石秀开了角门,众军士一齐抢入,自有人将那两军士戎装剥下,四马攒蹄捆倒,口中塞了枚子,拖到墙角暗处藏起。石秀拨两个军士穿起那两人的戎装,依旧在此守门,刚把头转过来,却见石宝已经当先向内而行,心下暗自点头:“你老哥如此心焦,便是为了那圣女罢?”虽然不晓得现代的娱乐新闻是如何制作的,然而混迹宋朝市井的石秀却也是极其具有八卦精神地,当下抖擞精神麾众跟上,怀着着实不太厚道的念头,只等看摩尼教有史以来最大的八卦。
                  第二十九章 最长的一夜之石秀与石宝(下)
    众人一路穿墙过院,都监府内诸般守卫都早已被那橘右京赴谣,高强这边各路统领人手一份,连哪队守卫喜欢什么时候解手都一清二楚,对症下药之下,都监府的巡查守卫人等竟是没有半分还手之力,有两个就是在解手的时候被捉了,可怜被捆上的时候还光着屁股,幸好现今已是初夏,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冻坏了命根子。
    这一队直抵方百花居住的小院之外,那院子里守卫上百人,又是昼夜灯火通明,这大队人马要想偷偷进去势比登天,上次是有橘右京引开守卫这才成事,今次可不能照搬了。好在石秀胸有成竹,指派两个军士穿着剥下都监府军兵的衣服上前叫门,口令也是问好了的,里面守卫听得口令无误,又从门缝里一张,见是自家人无疑,便放心开门。
    也是这里算是都监府内围,外面好几道门隔着,因此守卫多半注意力都放在监视楼中摩尼教人众上头,对于外来者反而没什么戒心,因此石秀等换上都监府军士的衣服,大摇大摆地便进了小院。
    将将到了小楼之下,这才有守卫觉得不对,过来刚要询问,石秀大喝一声:“开封府带刀使臣,奉旨查办朱缅,无干人等统统闪开了!”
    这一嗓子不要紧,好大一顶帽子震得院中百十个军士头脑发晕:开封府来查办我家都监?那敢情是犯了天条不成?!稍微缓过气来,就听“轰”的一声,百余名军士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有那百事通的军士当即开始偷偷交头接耳:
    “兄弟啊,大事不好来!”
    “我的哥哥,什么大事不好?”
    “你听听,现在有开封府的使臣来查办我家都监来!这不是大事不好了?”
    “我的哥哥,这怎么讲?作兄弟的不懂,哥哥教我。”
    “兄弟你听好,本朝太平二百年,开封府使臣出东京查办大案的头一桩,便是我仁宗皇帝当朝时节,那襄阳王聚众造反,被开封府包龙图大学士召集三侠五义,铜网阵里陷了锦毛鼠白玉堂,群侠聚首大破铜网阵,襄阳王满门抄斩……”那位口才竟是甚好,开头声音还有些发抖,后来越说越起劲,居然口沫横飞比划起来,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哥哥”,另外一人越听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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