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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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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圜余地。”
    当即长叹一声道:“师弟啊,当日一别,倏忽两载,愚兄时常思念,担心师弟你孤身流落江湖,若是又像当初那样醉酒出事,可不知有谁来救你啊!”开口先提自己对武松的救命之恩。
    高强这一句话,对于武松这样重情有义地汉子,正是打到他的软肋。当日武松与高强翻脸成仇,乃是因他一力护着潘金莲,武松情绪激动,迁怒于他。等到后来冷静下来,又在武植坟前听到两人的说话,明白了高强并非对金莲有什么企图,武松心气渐平,便又想起高强对自己的好处来,中夜念及,不无愧疚。如今一见,想到自己这条命就是高强大冬天里从运河中捞上来的,怎由得武松不激动心意?
    复听高强又道:“后来愚兄到了青州做官,听说师弟遇到了师父,都在二龙山上住,有师父照应着,愚兄也还宽心。怎料不久以后,师父与愚兄团聚,师弟却一去不回,愚兄虽然鲁钝,也知晓师弟是对愚兄心怀怨愤,故意避而不见。江湖风波险恶,只因愚兄与师弟的一点误会,致使师弟流落在外,教愚兄如何心安。”一面说着,一面缓步上前,到这几句话说完,高强已经走到武松面前,即便在黑夜之中,武松低着头,高强也能看出眼前这个单纯而热血的汉子,正处于极大的矛盾之中。
    常言道打铁趁热,高强大着胆子,伸出手去在武松肩膀上拍了拍,又捏了两下,笑了笑道:“师弟,两年多不见,你可长高了,身子也结实了。”
    被他拍了两下,武松全身都颤了颤,猛地抬头,叫了声“师兄”,却说不下去,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眼睛也模糊了。
    见他这般重义,高强心中也是感慨,如果不是世事变幻造化弄人,能有武松这样的兄弟,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他两手扶着武松地肩膀,轻轻叹了口气:“兄弟,苦了你了。”
    就这一句,武松便险些经受不起,他猛然挣脱高强的手,转过身去,抬手在脸上擦了两下,胸膛大大起伏几下,这才勉强平复了心绪。转过头来时,已然是一脸的平静,对着高强跪倒,大礼参拜,口称:“师兄,多日不见,一向可好?请受小弟一拜!”
    高强抢步上前,双手扶起,连声道:“好,好!师弟呀,你回来就好!”
                  第三十六章 泯恩仇(上)
    男人之间,不必效小儿女作态,一番礼数过后,便也安定。只是兄弟因事分离如参商,历经两载重逢,高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看着武松那已经显得成熟而坚毅的脸,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来:“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武松听了这诗,却沉默片刻,才道:“师兄,她……可还好么?”
    这个“她”指的当然是潘金莲了,高强心说好的很,本衙内忍了两年都没有推倒她,艰苦卓绝的心理斗争啊!“她好,我也好!只是兄弟流落江湖,嫂嫂没了依靠,愚兄只得将她收留在府中,供给衣食。日常省问之时,都以你为念,许久不得你消息,嫂嫂挂念的很。”
    武松又是一阵沉默,忽地轻轻摇了摇头,道:“师兄,这两年来江湖亡命,遇到师父之后,小弟悟了些佛法,往日的事也算看得明白了。当日在古庙之中,兄长一力承担,令小弟得以手刃西门庆,报了家兄的血仇,官府却不行文追凶,兄长必定是费了许多心力,你我兄弟之间,也不消说那许多。只是对于她……小弟终究无法释怀。”
    高强也晓得这事难言,看武松提起此事时一副平静的样子,甚至还提到了佛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开了,便道:“师弟,愚兄当日一力护持,不许你杀了嫂嫂,无非是觉得嫂嫂罪不致死,你当时一刀下去纵然痛快,往后势必后悔……”
    武松截道:“兄长不必多言,今日之武松,已非往日之懵懂,对于兄长之用意,自问也能辩明。虽然如此,然究其本来,她若能谨守家门,不惹外物。何来这一场血光之灾?正所谓,篱牢犬不入,纵然如兄长所言,彼罪不致死,武松格于家仇,也是不能与之并立。”
    高强这可为难了。要知道当初收留潘金莲时,他是拍着胸脯担保,要将武松劝的回心转意,与金莲再结盟好,可现在看武松说这话时,虽然是一副古井不波。内里的决意却坚如铁石,实在难以劝说,这要如何去对金莲说起?
    他这么沉吟,武松只顾说了下去:“兄长,若论起来,她虽然是有所过犯,也是苦命的人儿。只是造化弄人罢了。小弟央告兄长,为她寻一个好归宿,从此只作路人也罢。”说到最后。不免有些唏嘘。
    到了这般田地,高强也是无法可想,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潘金莲这一桩公案,千古之下还是令人热议不休,对于当事人来说,除了造化弄人之外,还能说些什么?世间偏就有这样的事,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就是不能顺顺当当配成双,旁人纵有上天入地的本领,这男女情事却也找不到半点法子。
    “也罢,就依兄弟。”话说到此,旧情算是叙完,该说说眼前的事了:“今番兄弟趁夜前来,想必是那宋江请托?”
    这般说起。武松才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讶然道:“恁地说来。宋江哥哥竟然是与兄长有约?只是兄长现今乃是一方大员,宋江哥哥却是山寨头领……”说着说着,武松看高强的眼神就有些变化。
    看来武松已然料到几分,高强索性就把话挑明了:“兄弟,实不相瞒,那梁山宋江宋公明,在上山之前就已经投靠愚兄了。”遂将自己与宋江地结交经过说了一遍。
    当今河北山东一带最具盛名的绿林豪杰,竟然是朝廷派来的细作,若不是亲耳听到,哪里能信?武松听的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眼前像是在变戏法一样,直到高强说起,将来要招安梁山,率领众好汉北征燕云,光复河山,这才反应过来。
    “如此说来,兄长与宋江哥哥乃是胸怀大志的英雄豪杰,这等作为,为的是我大宋的江山社稷?”
    高强见武松这般问,显然接受度很好,忙道:“正是!愚兄历练四方,又前往塞北出使,自觉深知中外虚实。论起当今时势,虽说大宋繁华似锦,其实已是危机四伏,倘若遇到异族入侵,措手不及之下,只怕有倾覆之险。我辈男儿,自幼习文练武,所为何来?不就是为了报效国家,替天行道!方今承平日久,民不习兵,愚兄左思右想,还是要向草莽中寻觅豪杰之士,共赴前途。”这话说给武松,正是说对了人,他自幼生长民间,又不读书,什么国家大事哪里懂得?但江湖中人颇以忠义为先,这却是武松最为看重的,况且高强和宋江都是他所敬重的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面,这两个人共同为之奋斗的事业,当然就应该是这样目标远大、令人听上去就热血沸腾的名堂才对——替天行道,听听!
    当下慨然道:“兄长用心良苦,这一片忠心为国,天日可表!小弟虽然不才,也愿追随兄长,成此大事!”
    “好,好啊!”响鼓不用重锤敲,高强也不多说,便问道:“兄弟,你却是如何到了梁山军中?”
    有此一问,武松才想起来,忙拉着高强的手道:“兄长,你在朝中有大势力,此事务必帮忙,柴大官人对小弟有大恩,此番受奸人陷害,身陷囚牢,命在旦夕!”跟着将当日眼看柴进被捉,自己脱身逃走求救的事说了一遍。
    高强这才明了前因,心说柴进贩点私盐算什么大事,凭他自家的丹书铁券,若是再有本衙内一句话,保他性命是小事一桩,当即满口答应,又将官兵大队数日内就将合围的事说了,道:“兄弟,你回去之后向宋江说明,速速撤军,此地不宜久留,那柴进的事包在愚兄身上就是。你回山上之后,我会派人与你联络,你宋江哥哥是山寨众人之望,许多事情作起来不方便,往后可要兄弟你费许多心神。”
    武松自然满口答允,两位兄长作下偌大事业,怎可没有他这作兄弟的份?又听得高强一力承担柴进一事,心中大安,只觉得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气,问道:“兄长,往后咱们梁山每次出兵,是否都要向兄长通报?”
    “这却不必,我远在青州,山寨的事要你和宋江执掌,倘若事事遥控,反而捆住了你们的手脚。这练兵之道,不但要练,还得实战,你们若是坐守山寨,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能成什么气候?再者,山寨众人若闷得久了,也要生事。以愚兄所见,当务之急还是要将晁盖赶了下台,此人在梁山上,宋江便多一层顾忌,许多事都作不来。”
                  第三十六章 泯恩仇(下)
    武松听了有理,也便点头,至于梁山动刀的对象,高强把手一挥:“只需守着替天行道这四个字在心中,事无不可作。”说到明处,造反是不行的,象这次这样险些杀到自己人头上也是不可以的,除此之外,黑道火并,白道抢劫,都随你们的便。
    武松的心性正直,要他作无间道的秘密勾当,又或者加入盗伙去杀人放火,他都是作不大来,但是包上了这一层“替天行道”的糖衣,他便觉得起劲的很了。兄弟俩又说了些别来的事由,眼看天色将到寅时,武松也该启程回营去向宋江汇报了,这才执手依依话别。
    站在义庄外,眼看着武松雄壮的背影在夜幕中迅速隐去,高强轻轻松了口气,忽地想起一件事来:“糟糕,忘记问他了,要我给金莲找个归宿,若是本衙内自己收了房,算不算她的好归宿?”
    看武松的样子,好似以后不想再和金莲有什么关联了,但与高强还是要作兄弟的,倘若潘金莲转脸又成了武松的嫂嫂……高强想想就觉得头疼,待要追上去问问武松这个问题,却不好开口:“罢了,真是红颜祸水!回去慢慢再说罢!”
    见武松已去,周围埋伏着戒备的众牙兵也都现身,许贯忠也从义庄后面走了出来,向高强一笑:“恭喜衙内,兄弟冰释前嫌,而且梁山大事,到此总算是可以放心一些了罢。”
    这话说来,原本以为高强要如释重负,却见到一张苦脸。令许贯忠也大惑不解。待听到乃是为了潘金莲而苦恼时。许贯忠哈哈大笑:“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关要不要过,怎么过法,可就是端看衙内的心性如何了,贯忠可无能为矣!”
    高强不由得骂了一句,心说你关门倒是挺利索。直接甩手不管了?赌气道:“你若不管,本衙内便将那金莲许配给你,看你还能不能‘无能为矣’!”
    许贯忠刚上了马,闻言转头道:“衙内,这女子在你内宅住了两年之久,凡是你帐下之人,哪个敢要她?依小人之见,既然衙内也爱惜她的容貌。便索性收了房,至于武二郎那里么。大可以再来一次‘相逢一笑泯恩仇’!”说着打马扬鞭,绝尘而去,留下高强在当地哭笑不得,心说没看出来,你小子居然也能这么烂!
    回到李家庄时,已经是天光放亮,恰好呼延通巡查遇着,问高强时。只说是夜探敌营去了,把这年轻猛将听地心痒难搔,连呼可惜。
    既然方略已经传达给了武松,高强便不担心,料来宋江日内就要退兵,到时候带领马军装模作样追杀一番,横竖此间有河流港汊可通梁山泊。自己没有水军,跑断马腿也是追不上地。就当给宋江和武松送行也罢。
    等了一天,次日清早,高强刚刚起床穿戴,刘琦便冲了进来,扯着洪钟一般的大嗓门,向高强急急道:“知府相公,这可不妙,贼人要跑了!”
    此事本在意料之中,意外的却是出自刘琦之口。为了便于宋江跑路,高强以“不可打草惊蛇”的名义,严格约束官军的哨探外出,军情都是依靠李应和扈成的庄丁来打探,按道理该是他俩的其中之一前来报讯才对。
    “信叔,你不遵将令,擅自出探了?”刘琦字信叔,因两人是通家之好,故此高强多叫他的表字。
    果然一猜便中,刘琦立时就缩了缩头,口中道:“昨夜世兄外出打探军情,小弟……小弟心想,世兄万金之躯,不可轻易涉险……”
    “得了!”高强心说有你的,居然还能绕到我这里来,不说你拉倒:“贼人怎的要跑?”
    见高强并不追究,刘琦胆子立刻就壮了,嗓门也大了起来:“小弟与呼延通决意夜探之后,半夜绕过贼兵把守地道口,丑时末到了贼营外,却见其营四周有数队贼兵来回巡视,壁垒森严,大营中却隐隐传来喧哗之声。小弟与呼延通商议之下,都觉贼人外紧内松,当是在作退兵之计,我王师若是仍旧打着大军云集而后全歼的方略,只怕要坐纵贼人,因此急急回来报于世兄,望早定进兵之计。”
    高强心中有数,传令升帐,不一会诸将齐集,李应的探马也送来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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