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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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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不好,我可是你童年时期就起的监护人,也是凯撒利昂的,前者授权人是你的父亲,是家庭里的君王;而后者授权人是凯撒,是陆地和海洋的拥有者。我对你们母子的权力可是天经地义不可撼动的,原来我在乘船前往尼科米底亚的时,导航员总是询问我,为什么不从埃及的港口上岸好好看看这个神秘美丽的国度呢?都被我苦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克莱奥帕特拉,你现在还在恨着我。”李必达询问完了后,便对着文书指点了下,那些文书便将这段话如实地记录下来了。

“为什么不恨你?是的,你曾经挽救了这个国家,但是你也毁掉了我,彻底的毁掉,让我变为了个丧失真实爱欲,只会谋取权力和爱欲的可悲女人,你知道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了这东西,和个脊梁骨碎掉的软体贝壳有什么区别?”克莱奥帕特拉对着李必达,是越说越激动,也是越说越愤怒,最后她睁大了青黛色眼眉,浑身的佩饰叮当,用手指指着带着内疚之情的大祭司,“我迄今还能记得那个夜晚,我就像一股得到神祇祝福的爱的暖流,却生生地撞到了你这个浑身坚硬如铁的礁石上,我的自尊,我的幻想还有我的荣耀。都如同泡沫般完完全全地粉碎掉了。完全碎掉了。完全。”说完,艳后一时气涌上了胸口,浑身因为满是感情和愤懑而起伏着,而后她往后扶着秀美的额头与鼻梁,仰在了椅背上,就好像马上会气绝身亡似的。

文书和侍从们都呆住了,他们再度停下了钩笔,怔怔看着大祭司。

“这一段——可以涂删不写。。。。。。”大祭司有些狼狈地说到。

“你就是个性无能的家伙。你就是个没爱的权力奴才,李必达乌斯!”克莱奥帕特拉忽然又从椅背前坐直身躯,握紧双拳,直接尖叫起来,震动得周围的垂帘到处晃荡,许多侍从兵士纳罕无比。

“住嘴,住嘴。我知道你的怨恨就像满涨的尼罗河水,这么多年我确实始终欠你个人情和解释,但你我现在都是有子女的人,无需这样激动。况且今日的事与这些私下场合才能进行的话题,是毫无干涉的。”李必达也懊恼起来。这会儿他忽然发觉艳后垂下的那种决绝的眼神,是盯着自己脖子上挂饰的,心中一惊,便眼明手快,直接从圈椅上跳起,像头敏捷的豹子般,一把抓住了艳后胸前的衣服,而后奋力一扯,“不要胡乱而想不开!”。

裂帛的声音响起,这下所有的兵士、侍从和文书都听到了,不少人也看到了——大祭司粗暴地撕开了女法老的束胸,面前春光荡漾,而就连凯撒利昂也站在了帷幕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几分钟后,“你太无礼了!”梳发侍女查米昂尖叫了声,打破了四周的死般的宁静,她挥舞着指甲,朝李必达扑去,却被对方一拳给打翻在地,“这是什么?这是尼罗河两岸的沼泽里最毒的毒蛇利齿所造就出来的杀人利器,是不是!”李必达大声叱责着,手中握着那个项链与吊坠,而后他将其狠狠抛掷在地上,里面的液体全部洒在地上,营帐里的一头西班牙犬呜呜走过来,舔了几舔。

“可怜的家伙,今天连营地里的厨子都会你的尸体敬而远之了。”大祭司十分沉重地对着那头狗说。

但是那畜生仰起面,用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几下,而后打了几个滑稽的响鼻,接着翘起后腿,冲着大祭司营帐的门柱上飙了泡大尿,接着晃动着尾巴,回头对着大祭司吐了两下舌头,便没心没肺地重新走出去了。

这回轮到李必达脑袋大了,所有的人眼神在送完狗后,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而艳后则云鬓乱垂,慌张而羞怒地用手遮住了酥胸,接着扶起了嘴角流血的查米昂,哽咽着对记录的文书说,“我想,你们应该将现在的情景用生花妙笔给忠实记录下来,记录下发生在这座不朽神庙里,罗马共和国大祭司对一介柔弱的女流犯下的难以启齿的罪恶,他居然侵犯侮辱了伊西斯女神的**!”

“原来这里面不是毒液?”李必达急忙辩解说。

“大祭司——这分明是普通不过的香水——别岔开话题,但我希望您能好好对这次非礼行为做出圆满的解释。”克莱奥帕特拉声若银铃,但却不依不饶,就捂着胸口,对着绕来绕去的大祭司是穷追猛打。

李必达也只能用衣袖遮住脸,干咳几声,急忙而狼狈地坐下,摆摆手,要求那些文书全部滚出去,再也没有刚才最初的神气与跋扈了,“请圣洁的伊西斯女神在人世的化身与代理人,先前去神庙内殿更换衣物,而后我们再好好进行开诚布公的会谈。”

这时候,克莱奥帕特拉忽然变得明艳起来,她轻轻翘起了嘴角,扬了下乌黑的假发,显露出她脸颊上的那一小粒泪痣,欢快而迅速地对大祭司说了句,“谢谢,我总算复仇了一次。”接着就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待到艳后重新入席后,让人尴尬不快的垂帘都已撤走,大祭司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椅子上,做出了副真的“开诚布公”的样子。

“我需要埃及的独立,最起码要比共和国其他的附庸邦国要高出个档次,得拥有财政和军事的独立权。”艳后公然在大祭司面前,重新由查米昂和其余几位美容师侍女补妆,便自得地要求说。

“独立是可以的,但是必须在罗马军队的保障下——卢菲奥的三个军团,我是要撤走的,不然早晚被你们的民族给同化掉,成为叛逆之徒,步盖比努斯军队的后尘。到时候会有军队驻扎在佩鲁西姆要塞当中,还会在利比亚和埃及的边境屯兵,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凯撒利昂的周全。”大祭司皮笑肉不笑。

“撤走?无外乎就是你想吞并掉凯撒所留下的所有武装,用于对共和派残余武装的征剿;周全?凯撒利昂的存在,大概叫你寝食难安才对。”克莱奥帕特拉也冷笑着针锋相对。

第10章重立的盟约(中)

“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怎么会对凯撒利昂这位身上真正流着尤利乌斯血脉的孩子,起任何邪念呢?我准备在塞浦路斯将大爱神庙翻修扩建,就让凯撒利昂当上那里的大祭司,每年的香火钱和国库馈赠,全都是他的,这样的条件难道还不算优厚?”李必达开始开出一揽子条件。

“凯撒利昂本就是埃及托勒密王室的继承者,他是天生的王,而塞浦路斯本也就是埃及固有的领土,难道你不准备在哪里建立行省了?”艳后始终软硬不吃。

“你猜测的没错,塞浦路斯是一定要成为边境行省的,在上面应该要有壁垒、军港和驻军,用来监视小亚和叙利亚。”

“监视对象不是还有埃及吗?”

李必达有点尴尬地笑起来,说不要老是朝不快的方面去猜去想,说什么我侵吞了埃及的领土,我可以发誓:埃及是永远享受独立地位的,但是要适当削减军队和舰队,总之埃及只要能服帖地进入罗马的附庸体系内,我会想对待优伯特尼亚王国那样,对你们母子优渥的,每年埃及运来小麦、斑岩和莎草纸,我就提供对托勒密王室的保障,你们母子也可以占取蓬特红海直到赛里斯航路的部分利益,那个可大得很。

“金子,你就用这种黄澄澄的东西打造了利剑,打造了宫殿,打造了囚笼,让别人的想法和野心,都被关押了起来。让我和凯撒利昂在余下的岁月当中,什么也都不能想。什么也都不能做。就这样在金子做的鸟笼里。当两只用鸣叫声取悦你的金丝雀。埃及以后就是你的禁脔了,不,是乃至整个共和国——既然如此,当初你靠着维护尤利乌斯家族上位,现在又靠着毁灭它让自己权柄横倾整片海洋,而我成了其间你的工具和消费品。”克莱奥帕特拉觉得今日,在会面的时刻,即便是国家遭遇到李必达怒火而被灭亡。但只要将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话给发泄出来,那也值得了。

但大祭司也只是在对面,像座不可侵犯但没有生气的神像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很久后才回答了句,“你们母子可以新在蓬特盖一座宏大美丽的宫殿,那里有河流瀑布,还有丛林与海洋,用最最名贵的舶来品来装饰殿堂的门楣,凯撒利昂可以将全部的智慧与精力。耗费在其上,我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又是这样。又是这些话!”艳后掩住了脸面,悲泣起来,接着她抽噎了两下,抬起了面庞,又忽然换了副讨好的媚态,不顾仍有外人在场,居然耸起了腰肢与臀部,如此径自爬到了李必达的面前,搭上了大祭司的双腿,将头轻轻枕在了其上,仰起了脸,“如果现在我为你生育个儿子,并且将凯撒利昂送到塞浦路斯去当爱神庙祭司,将你的骨血像那位小亚女王般,立为托勒密的继承者,彻底割弃掉和尤利乌斯家族的血缘,你又将如何对待我?”

“别有这样的蠢念头了,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可以负责告诉你,埃及和托勒密还能存在到现在,恰恰是你有尤利乌斯家族的骨肉,假若你与我有了后代的话,在我死后,你和这个不存在的孩子都会凄惨死去的,埃及也会彻底灭亡。”说到这儿后,李必达的嗓音居然也有些抖动。

艳后继续往上爬动了起来,直到能用双手捧住了李必达的脸腮,轻轻呼喊着,“你也会死吗?”

“是的,我当然会死。”

“你犹豫了,你刚才犹豫了,你内心里应该没有拒绝过真正接受我的爱意,但是基于现实的考量,你先前还是放弃了。其实现在还有什么关系?凯撒已经死去了,你的军队可以在埃及土地上出入,而你也可以在伊西斯女神的**上随意出入的,怎么样?让我们的盟约更加牢固吧,如果你真的有所忌惮的话,那就让我带上可以不用怀上孩子的鳄鱼卵。”克莱奥帕特拉就像条无孔不入,聪慧美丽而可怕的红色斑蛇,便抚摸着大祭司的衣袖,便像个宣布胜利的将军般狂热而低下地不断说着,如同害了热病般。

“我需要七十艘带甲板和风帆的战船,还有四百艘平底的可运输的船只。另外卢菲奥的三个军团我还是要带走。在一年内,埃及必须为我提供三百五十塔伦特的资金支持,还有塞浦路斯仍然要成为行省。”

“我会全部都应承你,但是你也必须要付出代价。那即是叫罗马和埃及在今晚融为一体,缔结真正牢不可破的盟约。”

沙漠夜空里的星辉笼罩在大地之上,外面的营地里火把透明,巡逻的骑兵顺着河川两侧不断换班,神庙帷幕里的灯火迷离闪烁,在轻微的风声,还是喘息声后,大祭司披着袍子慢慢从其间走出,但他却看到了凯撒利昂站在了前殿的小厅内,周围跟着几位宦官与女奴。

李必达站在了盆栽的旁边,就这样看着凯撒利昂,而对方明显有些害怕和懦弱,朝后倒退了两步,直到有个老宦官鼓起勇气,对埃及的王子说,“您不必惧怕面前的这位人物,您的地位与他是对等的。”

这样,凯撒利昂才稳住了脚跟,随后他抬起头,看到的是李必达眯缝的眼睛里,黑铁般的目光,顿时整个身子就像被劈掉了一半,也难怪他当时不过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接着这个人用利刃般不可抗拒的语调,询问说,“你为什么不回营地就寝,在这里等待着什么?”

“王子阁下啊,你可以不用回答他的问题。”但还没等老宦官把这句话说完,凯撒利昂就乖乖地回答说,“我在等待自己的母亲。”

“如果以后宫廷里,有流言说今晚你母亲失去了贞节,和我交换了你和埃及的安全,你会如何应答?”李必达的第二个询问,让所有在场的奴仆宦官都面无人色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匍伏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这个询问,虽然凯撒利昂并未有真的到特别懂的年龄,但对方话语里的明显暗示,还是让他觉得浑身如火烧般屈辱难堪,但他又鼓起不了勇气来攻击眼前的这个成年的男子,只能在原地摆动着,筛子般抖动着。

但李必达却走上前,忽然将自己的佩剑交到了凯撒利昂的手里,“那么我告诉你——如果有人说这样的话,你就用这把剑,削去他或她的舌头。”

第10章重立的盟约(下)

接过佩剑的凯撒利昂,手腕却在不断抖动,导致剑刃就在李必达面前晃来晃去,当场的其他人都已吓到目瞪口呆,但又没有人敢跑敢动,或者呼喊什么,这群人不知道自己的王子会如何做?是将剑刃愤怒刺入大祭司的胸膛,还是转而做其他的什么事。

良久,李必达忽然说了句,“凯撒利昂!”

“是的,监护人!”凯撒利昂这个孩子,差点将剑掉在地面上,本能地喊出这么一句。

于是大祭司笑了起来,他轻轻地用大手按住了孩子稚嫩的肩膀,半蹲下来和蔼地对他说,“以后不要老是学习埃及人引以自豪的弓箭术,那只会培育出来不敢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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