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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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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白琅摇了摇头。
  可惜她实在是不擅长说谎,钟离异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觉得我们该走了。”白琅这句话不是回他的,而是跟在场所有人说的,“外面天朗气清,云霞用不了多久就会消散,出口也会关闭。若是没有其他东西,就搬了玉台走吧。”
  没办法,孔慎只能拆玉台走。
  怎么说这也是龟山金母的修行之物,她使用玉台的时间比任何法宝都要长。、它的重要程度是不逊于任何法诀或者秘宝的。甚至可以说,它比法诀、秘宝还更好用些。
  若是拿到法诀,那孔慎得考虑会不会跟自己的功法冲突,他作为妖修练起来会不会反噬。若是拿到法宝,他又得花很长时间抹除龟山金母之前的烙印,然后才能将它据为己有。
  而玉台又不要炼化又不用考虑功法,直接拿来就能用,还灵气十足,一日顶百日。
  怎么想都是比较赚的。
  孔慎脸色终于好些,他和明笑一起动手把玉台拆解下来,然后放入一个储物法宝中。他对孟屿道:“这东西拆开就不好用了,以后你来猜月楼打坐吧。”
  孟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老兄,以后我们仨要在这个玉台上连成一条直线打坐吗?”
  “……”
  孔慎叹了口气,翎毛全垂下来,有点萎靡:“我还能怎么办?”
  “得了得了你拿去吧,下个月的月流丹给我就行。”
  孔慎把整个洞府都摸了一边,连石头缝都没放过,最后确定这里只留下一个玉台,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将来我要是飞升四方台,也只留个蒲团在洞府里。”孔慎恶狠狠地说,“而且我还要放出消息说我把猜月楼所有的财宝都留下了,就等那些贱人来找。”
  钟离异不满:“哎,你说谁是贱人呢?”
  孟屿则讽刺道:“就你那样还想飞升四方台?”
  下山的路上,白琅绊倒好几次,钟离异没办法只能扶着她走。他低声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白琅还是这句话。
  和孔慎一行人分开,钟离异、白琅,外加一个痴呆的七星娘三人单独在一起。
  “现在可以说了吧?”钟离异问,“我就不信你没事!我没找到绣姬给我留了什么线索,也没像你一样魂不守舍啊。”
  白琅说:“我觉得金母洞府确实在那上面。”
  “……什么意思?”钟离异问。
  白琅把之前孔慎那本《山海秘录》里的内容背了一遍:“平天三万里,悉涌金为墙,结玉为门,金台玉楼,十二神宫。”
  “你自己说这是金母在万缘司的居所啊?”
  “平天三万里。”白琅单独挑出这句重复一遍,然后伸手指了指龟山之上的天空,“在这里,”
  钟离异睁大了眼睛:“在龟山正上空?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他觉得白琅不是那种会玩心计偷偷藏住秘宝,然后自己一个人来找的人。
  “因为孟屿说了件事。”白琅环胸抱紧自己,看起来好像很冷,明明周围只有一点微风,“他说初代司命也住这里。初代司命是西王金母前代的人,两位先辈唯一的交集是在四方台。”
  钟离异乍一听觉得没什么问题,说得都挺对的。
  但又细想一下,八百年没动过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白琅咽了咽口水:“龟山与龙山之间有一界之差,你说我们刚才会不会……”
  钟离异和她齐声说道:“不小心进了四方台?”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到了库房门口,钟离异才说:“你刚才不讲是对的。”
  白琅点点头。
  其实还有件事她没说,刚才在龙山之中,微风轻拂,她一直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那个万缘司谕主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修错字。
  “面壁九年”说的是达摩……()
  偷偷用这个典故是因为我觉得筑基花费的时间长短并不能代表任何事情。人家面了九年才看穿,但后来照样是禅宗始祖。有些人一夜看破红尘,但后来还是碌碌无为。


第24章 化骨圣狱
  世有三千界。
  这三千界依照所属势力范围不同,被划分为十绝境。十绝境又分三仙境, 三魔境, 三个非仙非魔的中立境。多出来的那一境名为“四方台”, 它位于三千界的极东、极西、极南、极北四方, 是无主之地。
  极少一部分修行者得道之后会飞升四方台,但四方台上却从来没有人下来过,所以也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有人说四方台是极凶之地, 有去无回,也有人说那里是极乐之地, 见之忘返。
  万缘司飞升四方台的仅有两人, 一个是初代司命, 另一个是西王金母。
  孟屿说这两人居所一致的时候,白琅就有过怀疑:也许那个“平天三万里”的十二神宫,并不在万缘司境内,而在四方台之上。因为除了这两任司命, 其他司命的起居注上都未曾提过什么神宫。而这两任不同时代的司命之间,唯一的交集也就是最后都飞升了四方台。
  当时上山之后, 白琅还发现一件事——龙山太清净了。
  如此旺盛的灵气, 却没有天灵地宝,也没有飞禽走兽。它干净得像一间打扫好的走道,连接起三万里以下的此界与三万里以上的彼界。
  钟离异见白琅还是忧心忡忡, 只能安慰道:“你刚才若是把四方台的事情告诉孔慎,他肯定已经准备登天梯去找十二神宫了,这不是找死吗?”
  但凡未知的都要保持一点敬畏, 四方台对所有修道者而言都是未知。白琅正是心存这一点敬畏——或者说忌惮——才选择隐瞒。
  白琅叹了口气,说:“前辈,那篇妖文你留好,以后可能还会用得上。”
  她忧心的不是龙山或者四方台,而是最近频繁出现在风中的气息。
  “知道了。”钟离异应了一句,看了看她身边的七星娘,皱眉问道,“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回到库房。
  白琅把自己的道袍解下来给七星娘披上。她没有像孔慎说的那样身披云霞消失,而是仰头看着白琅,眼神呆滞,没有神光。
  “还是照顾她一下吧。”白琅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七星娘的头,“我小时候也无依无靠,幸好有人一直陪着我。如果没有那个人,指不定我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钟离异想问问那是谁,但看见白琅微红的眼眶,又没有问下去。
  “跟我来吧。”白琅笑着把七星娘带进自己房中,领到梳洗架旁,一边帮她收拾干净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七星娘不理她,只是看着镜子发愣。
  白琅细细的指尖挑起她杂草似的头发,一点点理顺:“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帮你取一个吧?”
  七星娘依然沉默,就像没听见似的。
  “据说极西有玉,空唱成音,我叫你玉成音好不好?”白琅笑起来,“正好你一身肌肤如玉,想必说起话来也似玉玦清响。”
  七星娘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玉成音。”白琅在她耳边轻声重复,“记得了?这是在叫你。”
  七星娘以微不可及的幅度点了点头,白琅觉得她可爱,忍不住又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半个时辰之后,白琅把干干净净的玉成音从房间里带出来给钟离异看。她身上污渍已经被洗净,一身冰肌玉骨泛着光,黑发又长又直,安静妥帖地梳在脑后,一身素色道袍都掩不住风流。
  钟离异说:“现在把她卖出去至少能翻三倍价钱。”
  玉成音听懂了,连忙往后躲,白琅咬牙切齿地把她挡住,责怪钟离异:“你会不会说话?”
  钟离异上上下下地把玉成音打量了一遍:“不然你还能拿她干嘛?你又不能采补她,难不成给我用?”
  这下白琅连符都掏出来了。
  钟离异连忙把话咽回去:“不是,我随口一说……你别动手啊,我元阳还在的,真是随口一说!”
  “什么元阳?”折流从他房里出来了,看见白琅身边多了个人,又问,“这是?”
  白琅介绍道:“她叫玉成音,今天开始就跟我们住一起了。”
  折流点了点头。
  “上人,不会吧?你就这点反应?”钟离异痛苦地说,“这个七星娘以后要跟我们同吃同住啊!”
  折流不解地反问:“那只鹿不也是吗?”
  “那是马!……或者牛?”钟离异道,“总之是只妖怪,跟七星娘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钟离异在这个话题上跟他说不下去,只能换一个话题说:“以后她跟白琅住一间,你不觉得不方便吗?”
  折流好像怔了一下,他对白琅说:“若是不方便,你可以来我房中。”
  钟离异:“……”
  白琅:“上人你没听懂就不要瞎接话,你一接我怕我控制不住想法……”
  折流老实地“嗯”了一声。
  钟离异还想再劝,这时候有人敲门,他只能顶着张臭脸去开。
  “白妹你收留我一下吧!”
  钟离异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嚎叫着就冲进库房,往白琅怀里扑去。
  这次折流反应很大,他抬手虚划,一柄身绕烈阳的长剑横在白琅身前。
  任不寐脚步再快一点就要被拦腰斩成两段了。
  他慢慢抬头,看见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正微微俯视着他。那个人气息之深晦是他前所未见的,多看几眼都觉得如煌煌日光照奔腾大川,折射出成千上万道光彩,宏伟又瑰丽。
  “退下。”折流道。
  奔流河江瞬间化作万里冰川。
  白琅小心翼翼地绕过那柄剑:“上人,这是我认识的……”
  她给任不寐使了个眼色,任不寐“扑通”一声跪下:“求前辈看在我与白琅相识的份上接济我一下,我实在是没地儿去了!”
  折流收剑看向白琅。
  白琅连忙把任不寐拉起来:“你怎么了?”
  “等等!”钟离异怎么敢让他开口,万一他编个比七星娘还惨的故事,那白琅不得把他也留下?
  他连忙把任不寐扯到旁边角落里:“小子,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你们说要买七星娘,猜月楼又得了个七星娘,我一想就知道与你们有关系。果然,我花十个灵石买通看门的女鱼妖后,她就把白姑娘的住处说出来了……”
  钟离异觉得自己回头应该把那只鱼妖给处理了,他说:“你不能住这儿,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知道吗?”
  “前辈啊,我是真的没地方去了。”任不寐苦着脸说,“前些天单氏兄弟回落城,听说他们老弟单岷失踪的消息,差点没把整个落城掀翻……”
  钟离异心里这个恨啊,搞了半天还是他自己造的孽。
  他回过头说:“白琅,我去给你把之前抓的那玩意儿放生了吧?我找到他的兄弟姐妹了。”
  任不寐目瞪口呆。
  白琅听了很高兴,赶忙拿箱子装了单岷,交给钟离异。钟离异大松一口气,带着任不寐一起出门,然后把单岷在龟山附近放生了,放生之前他还威胁道:“若是再找麻烦,我就把你们兄妹五个凑一窝送给白琅养。”
  单岷打了个哆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草丛里。
  他边跑边想,既然大哥二哥都回来了,那说什么也要找回这个场子。他们兄妹五人在落城都是赫赫有名的妖怪,何时受过这种折辱?欺人太甚!
  他在龟山中气冲冲地走了一阵,忽然听见一阵如诉如泣的声音。这声音娇娇弱弱,销魂蚀骨,一下就夺了他的心神。单岷被白琅关这么久,一直未近女色,憋了一肚子火,于是循着这声音往林间深处走去。
  有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在树下悲泣。
  “小娘子,你怎么了?”单岷猥琐地笑着凑过去。
  这名女子掩着脸,小声道:“我要找的人到此地就不见了,回头谕主肯定要怪罪。哎,我命苦啊。”
  单岷只顾着看她的香肩美颈了,压根没听清她说谁会怪罪,他问:“你要找的是谁啊?”
  “我要找水中之影,风中之形,还有……剑上之灵。”
  单岷心想,这妞儿是疯了罢?不过也正好,疯了才方便他下手。
  “好哥哥,我有些饿了。”这个姑娘用袖子掩着脸,羞怯地说,“不知你可否……?”
  单岷会意,连忙点头:“来来来,你跟我走,吃喝不愁!”
  “不必走远,在这儿解决就好。”
  这句话说到最后,娇柔的女声已经变为粗犷的男声。姑娘放下掩脸的袖子,单岷看见一张平实无奇的男人面孔。他正要惊叫出声,下一秒却被一道劲风割断了喉咙。
  他的脑袋骨碌碌落在地上,失去意识前还隐约听见那个男扮女装的人说:“哎……涉水人受这么重的伤,到底能逃去哪儿?莫非就在这山中消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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