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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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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往前,又回到存放风央尸身的那间墓室。
  这里还保持着上回离开时的样子,棺材板被掀开了,周围一地狼藉。这次白琅仔细检查了陪葬品,也没有看到很特殊的东西,大多是俗世里值钱的宝贝。外头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墓中守卫被惊动了。
  白琅把所有陪葬品都收好,然后悄然离开墓室。
  轰隆隆的声音更大了。
  她纳闷道:“沈砚师不会是进不来,直接动手拆人家陵墓了吧?”
  她边往外走,边细听了会儿,发现轰隆隆的声音不是墓外传来的,而是墓里传来的。她再度返回,在迷宫似的墓穴里转悠半天,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最后发现左右两个通道都长差不多样,该走的地方也都走过一遍了,实在找不出哪儿在响。
  最后白琅只得满怀疑惑地离开。
  到墓外,沈砚师已经等得心急如焚,见白琅出来,他立马道:“赶紧走!”
  “这里面……”
  白琅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擎天之柱塌了!快点离开这里!”
  话音甫落,背后的一切都像破碎的瓷器般崩溃了。天空一片片剥落,里面是空无一物的黑暗,这片暗影又将后方大海与宫殿吞噬,发出白琅之前听见过的轰隆隆的声音。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某个震耳欲聋的极致,又渐渐变小,好像连声音也被那片黑暗吞噬了似的。
  “这是什么?”应鹤回头看去。黑暗呈碎块状漂浮逸散,所经之处再无活物,但是过了会儿,里面又隐隐传出兽号。
  “别看了!”白琅一把拉起他跑出黑色天幕笼罩的范围,追上沈砚师与秦缓歌。
  秦缓歌吹了声哨,两只玄鸟从她袖下飞出。
  “我得跟西王金母报个信。”她解释道。
  白琅立镜阻隔黑暗,虽然微不足道,却也能拖延一段时间。沈砚师问她:“能开界门吗?”
  “不能。”
  “那我们还得走出这界?”沈砚师恼怒至极,“我该不会是丧门星转世吧,怎么每次我亲自出马都没遇上好事!”
  白琅摇头安慰:“没事。”
  镜中很快出现折流的身影,他拉着白琅,其他几人则搭着白琅的肩膀,很快就入镜离开了这里。所有人到了城主府都大松一口气,白琅将墓中拿到的所有东西都摆在地上。
  “我说……”她紧张地问,“那柱子怎么塌的?不会是因为我吧?”
  沈砚师喘着气翻了个白眼:“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那玩意儿是用来撑天的,还能被你一脚踹倒?估计是被台上争端波及了啊……”
  白琅忧虑道:“台上争端闹出这动静……会不会有四方神阵亡啊?”
  四方神是负责维护四方擎天柱的,柱子突然倒了,估计他们凶多吉少。
  “多半是了。”沈砚师面色渐渐凝重,“化骨狱在哪儿?北?”
  白琅点头:“应该是龙山西,风央墓北,雾海云河南,九谕阁中,还有一处东方擎天柱,但是不确定在哪儿。”
  刚听说“四方擎天柱”的时候,她就开始找柱子位置了。这个地方一定是台上台下相连,而且异象频出,且距今越近,越发荒凉恐怖的。万缘司龟山,浮月孤乡雾海云河、古龙佛塔,九谕阁本身,以及刚刚逃离的化骨狱风央墓,其实都属于这类。
  白琅有些疑惑:“不过我一直以为北方柱是在古龙佛塔下,那地方连接地底,似乎镇了凶物。”
  “你怎么想到什么从来不说?”沈砚师展了张地图,将她提到的几个地方标记出来,“我已经把海底宫殿回溯了一遍,那地方本来有个擎天柱的。我猜风央可能把柱子搬走了,所以才特地赶去帮你,没想到一落地那柱子就塌了。不是……你说风央搬这玩意儿干嘛?他怎么搬的?”
  结合应鹤失忆之事,白琅觉得他们俩背后肯定后台上势力支持。
  可就算是台上势力插手,白琅也想不明白干嘛要搬柱子啊,这东西难道还看风水的?
  她抓着应鹤的肩膀摇晃:“你赶快恢复记忆吧。”
  “我也想啊……”应鹤无奈。
  沈砚师紧张地问:“那玩意儿塌了会怎么样?”
  白琅揉着眉心:“不清楚,我马上联系虚极天尊补柱子。”
  没想到稚女命诞辰时谈到的计划,这么快就要实行了,白琅还有种不真实感。好像神选以来,一切的发展都快得让人无法预料。
  她有些低郁地对应鹤道:“对不起,恢复记忆的事情,只能等下次了。”
  应鹤微怔,抬头再看她,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秦缓歌紧随她身后离去,房中只剩下应鹤与沈砚师。沈砚师鬼鬼祟祟地问:“你怎么穿上裙子了?还蛮好看的……”
  应鹤问:“她一直这样吗?”
  “什么?”
  “白琅。”应鹤说,“不是自己分内的事情,但是如果没做好,一定会自责。”
  沈砚师点头:“是啊。所以你就不能行行好赶快恢复记忆吗?”
  应鹤默然。
  *
  白琅写了封信,让引篁给她送去天殊宫。
  等天殊宫回信的时候,秦缓歌找到她说想聊聊。
  “你对双修感兴趣吗?”秦缓歌问。
  白琅对这种单刀直入的问题有点恐惧,她支吾道:“你……我……这个……”
  “不是我。”秦缓歌赶紧道,“我修阴阳造化道,受西王金母之命传你符节兵法之术、男女盈虚之术……”
  西王金母也管太宽了吧!?
  白琅看着秦缓歌半天没说出话。
  “我太忙了,没空。”她好不容易憋出个理由。
  秦缓歌安抚她:“每晚抽一点时间就好,不会太累的。”
  “……”


第189章 
  189、捷足先登
  秦缓歌的想法是; 要让白琅了解神交结胎,才能对此有所防备。
  白琅的想法是; “难道西王金母对我有什么想法??”
  两个人尴尬地对坐一会儿,最后白琅还是答应了。她觉得西王金母深谋远虑,让秦缓歌来教她肯定有其深意。而且秦缓歌修的阴阳造化之大道,又非小术; 怎么想都是益大于弊。
  是夜,两人秉烛夜谈。
  秦缓歌道:“取而不用,是为采补;阴阳相生; 是为双修。这两者的区别你清楚吧?”
  白琅连忙点头:“理论上是清楚的。”
  秦缓歌又道:“神交结胎属于采补这块儿; 因其取而不用; 又无阴阳交生。”
  虽然表面上并无所取; 而且是“生”了点什么; 但实际上神交结胎缺少阴阳之间的通融,而且是利用类似“炉鼎”的躯壳,强施神念,以致结胎; 与双修截然相反。这个道理白琅想明白了; 但有另一件事她不懂。
  “我们为什么要讲这个?”她问,西王金母是不是特别关心神交结胎?之前托梦也说过一次。
  秦缓歌面不改色:“我想从你比较熟悉的地方入手。”
  白琅点点头; 老老实实往下听。
  秦缓歌继续道:“所以神交结胎作为采补术,对炉鼎而言是百害无利的。但其修行不易; 比其他采补术要罕见得多。一般只有两类人会用到; 一是没有肉身的;二是功法特殊; 不能进行阴阳交融的。”
  白琅终于反应过来了。
  前指稚女命,后指白言霜。所以讲了半天,西王金母在提醒她小心白言霜?她心下十分复杂,后面半段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
  后半夜,她避开秦缓歌,去了趟白言霜的厢房。
  白言霜不在房中,应该是在楚扶南那边。他和府上其他门客十分疏远,但是跟钟飞虎、慕娇娥关系不错,闲暇时候经常帮他们做点事。
  窗外天色靡靡,白琅一直盯着院门,许久才见一袭白衣来。
  白言霜进门时似乎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方才跟缓歌仙子说了会儿,有些睡不着。”
  白言霜带上门,微微蹙眉:“玄女……她也在这儿吗?”
  “嗯,据说是受西王金母之命而来。”
  白言霜神色不明,语气还和以往一样:“现在龙脉收集得差不多了,只等一个天相,所以伊川才让玄女来这边助力吧。”
  “你和西王金母是怎么认识的?”白琅趴在案上问道,“我记得从时间上算,她飞升之时,你应该年纪不大。”
  白言霜没有与她对坐,而是沏了杯茶在她面前放下,自己静立一旁。
  白琅怕自己语气太重,被他误认为是审问,所以缓了缓又道:“我觉得你与西王金母是志同道合之人,所以有些好奇。”
  白言霜淡然回答:“伊川为镜主效力,是顺应镜主的意思找到我的。此后她代镜主授法于我,与我半师半友,却以同僚相称。后来她前往台上,通过散布下界的无数信物与我联系。”
  白琅听出来一点细节,西王金母这边的镜主残魂,多半是有意识的。栖幽那边的镜主残魂已经不能称之为“魂”了,只是一个重聚神魂的核心。而西王金母这边的镜主似乎还有谋划能力,可以对他们下达指示。
  当然,这是两千年前,现在还有没有意识就不清楚了。白琅觉得现在应该是没有的,否则西王金母这侧的所有人不会只听她指示,应该开口闭口都是镜主才对。
  再往里深究,可以推测镜主的意识是在几千年间逐渐消失的。因为西王金母与镜主也是两个时代的人,她追随镜主之前,镜主就已经死了,只能凭一丝残魂指引。而到了白言霜这个阶段,连“指引”都做不到了,只能由西王金母代劳。
  “我知道你修剑道,那镜主所授的又是什么?”
  白言霜道:“《元镜经》。经文都在书信里,现在要么是在夜行天手中,要么是在沉忧这儿。”
  白琅皱眉:“夜行天没拿你遗物。”
  白言霜眼神微微垂下,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不知为何,气氛有些沉寂。
  “那我先走了……”
  白琅起身离开,白言霜也没有留她。第二天他去找秦缓歌,想问问她来这里到底是何意,但是并未见到人影。
  问了慕娇娥,她说白琅大清早找到秦缓歌,两人谈过之后,秦缓歌就离开了。
  “我听到了一点。”慕娇娥压低声音,“掌门真人说,缓歌仙子的意思她都知道了,还是先忙龙脉要紧,若有什么急事,她会主动联系。”
  白言霜犹豫很久,最后还是去了趟白琅书房。
  她刚收到天殊宫回信,此时正神色沉凝地站在桌前。桌上摆满各境地图,上面做了密密麻麻的标注。天殊宫送来的典籍资料一直堆到墙角,连床头都放满了玉简竹简,一眼看去有些乱。
  见他进来,白琅有些不好意思,她拉下帘子,将里间挡住。
  “太乱了,对不起……这边处理事情不太方便,我等会儿就回正阳道场。”
  没等他作答,白琅又朝他伸出手:“你把不老药给我吧。”
  白言霜怔了怔。
  白琅道:“给我吧,我知道你还没用。”
  他从怀中取出那颗核桃似的不老药,白琅将它收起来装在檀木匣子里。
  “我来保管吧。”她温和地笑道,“等以后……你觉得自己不需要七情六欲的时候,再来找我拿。”
  白言霜的目光紧盯着檀木匣子,隐隐有些忧虑。他后悔了,如果早早把它服下,现在就不会如此窘迫。
  他感觉白琅的目光轻柔地掠过了他的眉眼。
  “如果是我身边的人有危险,我会很担心。但是如果是我自己……”白琅顿了顿,“我不怕,而且你也不会。”
  “从始至终,确实防你甚多,但也止于立场不同……至于品格……”
  “天付之以神,地付之以形,剑心通明,上圣所贵。你对我而言……初识如此,一直以来也从未变过。”
  白言霜想说点什么,但是张口无声。
  这时候桌上镜面一亮,被白琅按下,她叹道:“我去无极殿处理些事情,等忙完这阵就陪你回扶夜峰探望吧,你最近也辛苦了。”
  她入镜消失,那一大摞地图也不见了。
  回无极殿,她将镜子立在圣座前,镜中虚极天尊面露不满。
  “你刚才在做什么,半天都不应?”
  “私事。”白琅走到圣座上,将一枚枚地形图玉简整理好,“圣尊,你之前的方案我看过了,就按那个来吧……伪柱的位置可以再调整一下。”
  虚极天尊微微颔首,示意她详讲。
  “目前十绝境有两个蓄养谕主的地方,一个在化骨狱,背后有栖幽控制;另一个在荆谷,我与谷主虞病是旧识。伪柱是集擎天心经而建,所以最好能靠近这两个资源密集之处。一方建在万缘司,一方建在化骨狱,你看如何?”
  虚极天尊当然知道要建在万缘司和化骨狱。但是万缘司由灵虚门控制,而化骨狱又与天殊宫交恶,相对来说天殊宫处理难度会更高,所以他不能这么提。
  白琅擅察颜色,见他不言,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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