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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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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从他神情中找寻一丝丝折流的影子。
  就算没有,也想找到一点折流存在过的痕迹。
  过了一会儿,微生涟听见她极力压制的哽咽声。
  白琅。
  这个名字越发响亮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中。
  “对不起,失礼了。”白琅低下头掩饰窘迫,她想站起来,“今日是特地来见微生前辈一面的……见也见过了,我该走了。”
  微生涟忽然拉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下巴磕在他肩上。
  微生涟问:“是恋人吗?”
  白琅怔了怔,意识到对方在问她和折流的关系。
  她直起身子:“不是……”
  “不是?”微生涟反问。
  “是主和器。”白琅声音有点干涩,微生涟神色沉暗,她连忙补充道,“我不久前已经换了祚器,前辈不用担心。”
  “剑器?”
  “啊……之前的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本来也不擅长剑术……”
  也就是说,不仅平庸,还没有共同话题。
  所以为什么非要把她记住?
  房间里又静了很久。
  白琅踌躇欲行,但微生涟道:“你对这具身体,可有什么诉求?”
  窗外斜影疏落地叠在他身上,光影错落的感觉又让白琅想起折流。他为她在文始殿跪求太微,又在殿前抱剑等候,静默得像那株葱郁的古树。
  微生涟见她神色怔忪,一语不发,于是站起身。白琅感觉自己被高大的阴影覆盖,一瞬间,熟悉的寒凉气息填满了她的呼吸。
  微生涟俯身拥她入怀。
  “前辈……”白琅怔了怔,立刻伸手推他。
  微生涟松开一点,让她放下紧惕。
  白琅。
  这个名字正在激烈地刺激五感,他嗅到山涧清泉的味道,听见她微微急促的喘息,感觉到指下柔软的躯体。好像周围都是黑白、寂静、空洞,只有她渲染了色彩,发出了声音,拥有了形体——这就是折流所见的世界。
  所以就算自己消失也必须留下这个名字。
  微生涟稍稍倾身,手环过她的肩头,剑气从要穴注入,将她牢牢禁锢住。
  他低头亲吻她的鼻尖,然后试探着接触嘴唇。
  他在她嘴角尝到了微涩的泪水。
  连味觉也得到满足,似乎还可以更加深入。
  白琅很难对这种事做出反应,她先想到微生涟可能保留了折流的一部分记忆,但又觉得折流也做不出这种事。她记起刚才微生涟的问题——“你对这具身体,可有什么诉求?”,隐约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那就用这具身体来满足来不及回应的一切。
  微生涟沿着她的唇线舔过去,细致轻柔。白琅没有张嘴,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他含了含她的下唇,舌尖扫过,留下艳丽的水红色,然后又撬开唇齿小口小口地吮噬,水声又黏又软。
  过了一小会儿,微生涟解除禁锢,抬袖擦了擦她嘴角的晶莹液体,用手指描摹她的唇形。
  “弄脏你了……”他语气很像折流,很像很像,那种漫不经心的,弱势的歉意。
  白琅觉得自己从某个角度被击溃了,她终于忍不住哭泣:“没关系,不会脏的。你的话……就连欲望也是干净的。”
  折流的话,就连欲望也是干净的。
  她一点点抱膝蹲下,在微生涟的注视下哭了很久。
  微生涟摸了摸她的头,什么也没有说,沉默得让人无法辨别是谁。
  天色渐晚,白琅返回凤舆龙辇,与琢玉一起离开扶夜峰。
  路上,琢玉问:“你跟微生涟谈了这么久,都说了些什么?”
  白琅坐在水榭边上,头靠着亭柱,手背抵住嘴唇,轻声道:“什么都没说,只是告别而已。”
  只是告别而已。
  *
  白琅重返前线主帐。
  由于遗冢百年,人世一日,所以时间也没有过去多久。
  步留影觉得她离开一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周身气息愈发深沉内敛,就连一丝光华都看不见。
  “明镜蒙尘”,步留影只想到这一个词。
  她摒弃前嫌,跟看人比较准的骆惊影询问:“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魔军一切正常。”骆惊影道。
  步留影摇头叹气,骆惊影看人虽准,但还没开这个窍,不能指望他。
  她跑去跟靥深讨论。
  “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不过看着她还怪难受的。”
  靥深一语道破了她的想法。不管发生了什么,看见明镜蒙尘、怀珠作丐之类的事情,总会觉得难受的。
  步留影又跑去问白琅,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她甩了一串任务。
  “现在魔军正位于天殊宫比较微妙的地界,再进一步很难,退回去又不值,得找个突破口。”白琅面前摆了无数张地图,她翻来翻去,一会儿指这,一会儿指那,步留影听得似懂非懂,最后只记住一个结论,“所以在这个位置上,应该与化骨狱联合,一同进军天殊宫深处。”
  “行,我派使者去说。”
  化骨狱魔军离这里不远,使者来去用不了两天。
  但七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传回消息。
  步留影觉得使者可能被天殊宫截了,所以这次直接派出一个五十人的使团。
  两天后使团回来了一个人,说化骨狱斩杀来使,不愿合作。
  “我没得罪过化骨狱吧?”步留影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只是顾忌我们身后的灵虚门。”靥深点明,“化骨狱和天殊宫一样,内战可以,但优先对外。”
  不结盟倒不是大问题,但如果天殊宫和化骨狱一致对外,这对灵虚门就很不利了。
  “我去谈吧。”白琅思索了一阵。
  青溪连忙道:“我也一起去。”
  “不行,如果化骨狱对灵虚门有敌意,那你还是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比较好。”
  “可你不也是灵虚门的人吗?”
  白琅想了想:“我又不出名。”
  步留影不放心她,死活不肯,但白琅心意已决。
  眼见没法再拦,灵虚门却派人传诏,让白琅立刻回正阳道场。
  “你先回去,太微上人的事情比较重要。”步留影松了口气。
  白琅也没有办法,她返回正阳道场,面见太微。
  折流这事儿琢玉已经上报过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跟太微说的,反正白琅直接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讲清楚了。
  “微生涟复生,我换祚器为琢玉。”她平静地说道,“浮月孤乡形势比较稳定,只要设法与化骨狱结盟,我灵虚门随时可以进军魔境。”
  太微在圣座上撑着额头没说话,连表情都看不见,这让白琅很害怕。
  玉剑悬看了一眼太微,接话道:“换祚器啊……那我知道为什么天殊宫会这样进军了。”
  “天殊宫是怎样进军的?”白琅皱眉。
  玉剑悬抬袖一展,一面画卷打开,上面是行军图,他简短地说:“兵分两路,夜行天悄然突入万缘司,衣清明大举压制不临城。”
  按照白琅之前的分析,天殊宫不可能派三器去试言言的剑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琢玉成为她的祚器,言言是没有任何保护的,衣清明完全有可能拿下这个威胁极大的执剑人谕主。
  也就是说这次遗冢之行对于琢玉而言本来就有多重意义,和扶夜峰的信息交换只是其中很小的一环。但他为什么要借魔境之手除掉言言?言言这样实力又强,又对他言听计从的谕主还不够好吗?
  白琅突然回忆起来——琢玉是用绣鬼人的天权控制言言的。
  如果他和绣鬼人之间出现什么矛盾,甚至发生决裂,那么言言就相当于一个不可控因素。
  他不是想给白琅换祚器,而是想给自己换主。
  他效忠了一个又一个人,牵动了无数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但是说到底他的所有谋略都只有一个起点,那就是他自己的满足。


第157章 |
  157、万千化身
  言言死了,不临城就不好控制了。
  一旦不临城失控; 灵虚门就要一边面对仙境内战泥沼; 一边被天殊宫、浮月孤乡、万缘司几处境外战场牵制; 形势会变得非常不利。
  太微终于说话了,语气非常冷漠,“尘镜; 你还是去天殊宫; 联合浮月孤乡、化骨狱进军腹地。”
  太微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怒意,但此刻白琅感觉得到他在克制。
  “是。”她咬了咬牙,跪下接诏。
  太微按着圣座的扶手,沉声道:“随时准备支援不临城,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白琅叩首施礼,不敢违逆。
  “掌门真人。”玉剑悬实在看不下去了; “天殊宫此次已经有所防备; 届时千万魔军大举压制; 她一个人还是有些勉强; 我……”
  “你?”太微的目光瞬间落在他身上。
  玉剑悬觉得他气息可怖,没敢再说下去。
  “玉剑悬,你先去不临城稳住局势。”太微安排道; “三方战场只有中立境万缘司是可以输的; 不临城和天殊宫都只能进不能退,一退就是全线崩溃,前功尽弃。”
  太微盯着白琅,她深深俯首; 实在没有勇气抬头看他怒容。
  她听见太微接近的脚步声,他冷笑道:“不临城失陷,扶夜峰反水,天殊宫合围,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玉剑悬看着不舒服:“掌门真人,战前还是不要给这么大压力吧。”
  “她早该有点压力了。”
  白琅手臂一痛,下一秒就被太微从地上拽起来。
  玉剑悬立刻上前阻拦:“掌门真人,休要动手!”
  平时三五个长老都拉不住太微,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拉得住。
  太微牢牢禁锢住白琅,贴近她耳边道:“你还要我怎么说?不听安排,主意又大,总觉得跟琢玉保持平衡就可以了。我明确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太微的声音就在耳边震响,白琅连呼吸都不敢。
  太微语气尖锐:“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太多了,所以你不能只跟他‘实力相当’。跟他走平衡是必输的,要完全压制他才勉强有胜算。我跟你说混用器,直接把他握在手里,你不愿意;又跟你说双修采补,实力压制,你也不愿意。你不听安排,还想要我怎么样,你自己说啊?不是主意挺大的吗?”
  玉剑悬觉得白琅被他这么骂实在可怜,不由缓声叹息:“掌门真人……”
  太微一转头,对着玉剑悬就是劈头盖脸一句:“你还在这儿做什么?我没安排你干活吗?”
  玉剑悬赶紧跑了,白琅眼眶红红的。
  “就知道哭,看着烦死了。”太微松开白琅,“赶紧下去。”
  白琅站着不动,一抽一抽地说:“等、等一下。我眼睛……还、还红着……不想见人。”
  太微拂袖离开:“你不走我走。”
  *
  很快,白琅返回城主府,准备通过界门离开。
  正巧府上来客人。
  “钟离,你怎么在这儿?”白琅见到来人,显得非常诧异。
  其实来这里的不止钟离异一人,还有个苍白文弱的红衣男子,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和钟离异气息近似的人,不知道是器是主。
  钟离异想回答,但那个红衣男子止住了他。
  “这位是南天圣君。”最后钟离异只作了个介绍。
  钟飞虎偷偷跟白琅解释道:“四方神台在九谕阁各封了一位圣君,负责督查下界谕主。南天圣君是南方神台琴主封下的,名叫即墨琉瑛……唉,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让人家找上门了?”
  没等白琅细想自己做了什么坏事,那位苍白文弱的红衣男子便先道:“映镜人,是吗?”
  “是……”她悄悄观察对方,发现他里着红衫,外披红袍,胸口衣襟微敞,露在外面的皮肤苍白得有些病态。红色本该配艳丽些的容颜,他却是一副清减素净的样子,眉眼非常清淡,五官起伏平和。
  “是这样的……”即墨琉瑛轻咳一声,“不久前有几位谕主叛出阁内,我正在负责追击。对方曾在你这边停留,所以我想问问你是否知道他们下落?”
  “谁叛出了?”白琅看了一眼钟离异,总觉得不妙。
  即墨琉瑛拢袖道:“以绝音人傅庭为首的十名谕主,以及八部三十六位罪器。”
  钟飞虎都为之咋舌:“这么多?”
  “醉梦人也是其中之一。”钟离异实在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即墨琉瑛淡然道:“也不好说他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与绝音人等几个叛出谕主在差不多时间消失罢了。”
  禹息机居然叛了?白琅一直觉得钟离异和东窗是最有可能叛出的,但禹息机……不像啊。
  她只能说实话:“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外未归,不清楚府上情况。飞虎,真的有人来找过我吗?”
  “没有。”钟飞虎摇头,“你看看我们府门上积的灰,哪儿有人来过?”
  他长相太过憨实,任谁都不会觉得是在说谎。
  即墨琉瑛沉吟一阵,这时候他身后有人上前,低声告知:“位置又变了。”
  “绝音人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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