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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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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忧心里一突,心说她不会是要告白吧?这让他怎么回?
  “……心怀敬慕。”
  “不敢当。”他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
  “我自小无父无母,见到公子您便觉得很是亲切。几番见您,心中想的都是……若能有像您一样的长辈在侧该有多好。”
  白沉忧沉默良久,再开口时,丝毫不为之所动,“我先去给你们安排住处吧。”
  “哦……”白琅尴尬地点头。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凤择枝,她自称是迷路了,好不容易才走回来。等白沉忧将她们安顿下来,凤择枝才悄悄告诉白琅:“我在山南找到了一点痕迹,但那个庇主很快就转移了位置,现在往山顶去了。我怀疑他也是慌不择路潜入扶夜峰的,因为他对这附近不比我们熟悉……”
  “等入夜再追。”白琅决定道。
  凤择枝看了看白沉忧远去的背影,问道:“你都跟他聊什么了?怎么他脸色这么差?”
  “哎……别提了。”
  入夜,山风寒凉。
  白琅把漆灯夜照摆在窗前灯下,等了半天也没见叶墟身影。后半夜,月光被薄云笼罩,树影张牙舞爪,她布下禁制,回房睡觉,剑还留在原地。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她醒来,窗边的剑已经不见了。
  她也不慌,直接召出白言霜。
  “走,我们找他去。”她拉起白言霜,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叶墟精通暗杀之术,这样追上去实在太危险了,我直接取回剑就好。”
  白琅摇头:“如果白沉忧提前找到他怎么办?”
  如果白沉忧先找到叶墟,说不定会出现伤亡,还是她先追上去把事情弄明白比较好。白言霜没有再拦,但神情很明显是不认同的。他轻碰了一下白琅腰侧的剑柄胎纹,指引她往山下追去。白琅御剑不快,但无需像叶墟一样躲避巡逻,所以很快就在接近扶夜峰山门的地方将他截住了。
  这片开阔的平地周围有粘稠的黑暗拔地而起,叶墟那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冷笑道:“我本来不想现在动手,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出差,更新时间不定。25号回来,回来那天也不确定,但是之后会恢复更新。


第137章 立场鲜明
  白琅取出琅嬛镜,谨慎地与叶墟对峙。
  “什么叫……不想现在动手?”她问道, “是有人派你来的吗?”
  叶墟没有回答, 寒冷的剑芒从周围粘稠的黑暗中渗出。白琅微微侧目, 镜面繁花闪过,剑尖生出柔嫩的枝条。这次叶墟已经明白她所造的并非幻象了,他匿身黑暗, 消隐不见。白琅将镜子转了一圈, 四下张望,可是没有找到叶墟的位置。
  这时候她脚踝一紧,低头看去,发现一只泥手死死抓在她小腿上。
  周围笼罩的锋锐天权逐渐淡去,浑沉的土行气息不断从地下涌起。白琅抽符掷地,口中诵道:“清风披林, 素云方耀。”
  一缕含着草木清香的风从符纸上化生而出, 大量树木拔地而起, 土行气息被木行真气压了下去。但是短短一息间周围的天权又变了, 星星之火燎燃,草木瞬间被焚化成灰,周围的黑暗愈发粘稠, 光芒一点也渗不出去。
  白言霜捡起一根枯枝为她斩断了泥手。
  白琅开始后撤:“他至少用过四种天权了, 点金、凝土、化木、焚火……他是不是集齐了五行?”
  自从天权可以交易之后,凑齐一套合适的体系变得更容易了,不少谕主会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白琅一直觉得五行天权用得好会很厉害,没想到真有人将它们集齐。对方不仅单个天权运用自如, 就连天权之间的转换都没有滞碍。
  用映镜确定如此变化急速的天权实在消耗太大,白琅只能将擎天心经后翻,打开了“结契”一卷,试图限制他的进攻。
  叶墟仿佛感觉到什么,身形一闪,杀机隐没。
  结契一权需要锁定某个进攻行为为目标,可叶墟本身擅长暗杀,出手之前都没有一丝征兆,这让她很难防范。
  这时候笼罩四周的黑暗被一点剑光划破,白琅起初以为是白沉忧,但细看发现这剑芒是煌川剑。浩荡河流自九天下,冲荡着污浊粘稠的气息,五行渐淡,剑意升华。白琅抬起头,看见半轮明月高悬中天,一点剑芒疾驰而下。
  她还是没有看见叶墟的身影,但刺耳的兵刃交接声已经响起几次。
  很快,折流一袭白衣站在了她身前。
  “你怎么在这儿?”
  “太微有令。”折流没有回头,背影比往常可靠,他横剑挡下一道剑影,“玉剑悬正在九阳道场调查内乱之事,正好查到有人请‘劫无心’的杀手追踪你下落,所以太微让我过来一下。”
  玉剑悬也是太微手下谋士,只不过他鲜少安排小局,只负责掌控大势,上次见到他时,他就想向太微汇报灵虚门内乱问题,但因为白琅在场,所以太微没让他多说。
  原来叶墟还真不是专门为剑而来,而是冲她性命来的。
  很快,叶墟被浩荡剑意逼了出来,不过他仍不显狼狈:“折流上人,你旧伤未愈还敢露面?”
  “一分实力足矣。”
  折流虚握无形剑,剑意凝聚,煌川之形逐渐变得清晰。万千剑影分化,没有掩下月光,反而让月色愈发沉静如水。月升河上,潮生潮涨,让人窒息的洪流漫过所有人的身体,剑芒不经意间剜肉剔骨,湮灭生机。
  白琅再度改换天权,捧镜照见四周草木金石,寻找叶墟踪迹。
  叶墟凝月为金,四周空气里尽是割人的锋芒,锐意天权与折流剑意冲撞,顿时所有人耳中都是铮然剑鸣。白琅胸腔震动,剑气对撞的余波扩散开去,离得近的地方仿佛暴风中心,看着还无大碍,但离得远一点的山头就直接被剑气削尽,一眼望去只剩平平整整的土地了。
  动静太大,扶夜峰已经被惊动,很快就有奉剑姬从无锋阁飞来。
  叶墟周身所有天权气息归拢,整个人化水消失于地下。
  最先落地的剑光是苏遮幕,紧接着就是白沉忧,其余数十名奉剑姬依次落地,将这附近围住。
  “折流上人。”白沉忧先跟折流问好,然后看了看白琅,“是我们照顾不周了。”
  “那确实……”折流耿直地点了下头。
  “没事!”白琅连忙截过他的话,“叶墟被我引入此处,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应该是我向扶夜峰赔礼才对。”
  她把折流往身后拉了拉,接到他一个费解的眼神。
  苏遮幕蹙眉道:“叶墟向来谨慎,这次被逼退,下次再现身就不知是何时了。”
  叶墟是受命追杀她的,只要她不死,肯定还会出现。但这件事涉及灵虚门内乱,白琅就没有明说,只道:“我累了,能去休息吗?”
  “这是自然。”白沉忧点了点头,又对几位奉剑姬道,“为折流上人安排一下住处吧。”
  白琅摆手道:“不用麻烦了,他跟我一起。”
  白沉忧的视线迅速在他们俩之间徘徊了一下,最后还是笑着让人送他们回去了。
  一路无言。
  到客房,白琅点了灯,寂然坐在灯下,折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她想了很多,关于白沉忧,关于叶墟,甚至是关于白言霜。
  她突然发现其实她和这几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根本不重要,彼此之间到底知不知晓这个关系也不重要。因为这个“关系”绝不会影响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天下之求道者甚众,她遇上的不幸大多是果决利落,不留遗患的。
  现在她代表灵虚门,是太微座下爪牙,白沉忧对她温和有礼,暗藏戒备。假如她说自己是白言霜之女,这一点就会改变吗?看看他怎么对叶墟就知道了,该杀就是要杀,该讨好还是一样讨好。
  甚至于,这个“亲人”的身份会为他左右白琅提供更有利的契机。
  “不睡吗?”
  白琅突然听见折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被吓了一跳,她把思绪收回:“那个……太微还说什么了吗?是谁在暗中对我下手?”
  “不清楚。”折流摇头,“对方应该不止对你下手了,只不过玉剑悬和琢玉那些都比较强,才先拿你开刀。太微担心你安危,所以命我前来保护。你若是觉得不自在……”
  “不会的,有你在很安心。”白琅朝他笑了笑,熄了灯准备去外间睡觉。
  折流在黑暗之中将她拉住了。
  “怎么了?”白琅问他。
  过了一小会儿,折流还是没有说话。他拉着白琅的手,指尖在她纤细的骨节处摩挲了一下,有种异样的柔软蔓延到心底。
  “折流?”白琅担心地问了一句,她转过身,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总觉得他皮肉之下都是剑一样的寒凉锐意。不会是受伤了吧?刚才场面混乱,叶墟天权变化多端,几番交手下来她也没看得太清楚。
  “我也觉得……”折流往她身边靠了一点,“有你在的话……很安心。”
  从铸剑人遗冢到煌川地下密室,他一直是一个人,但那时候不会有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害怕她突然消失。
  “如果你一直在就好了。”他说。
  “你还好吧?”白琅抬手摸了下他脑门,“我不在的时候,太微偷偷揍你了吗?”
  “……”折流放开了她,“去睡吧。”
  因为有叶墟这个威胁在,扶夜峰的人把白琅和凤择枝盯得更紧了。一连好几天,她们根本没有潜入峰顶的机会,不过好在,那个庇主也没有离开。
  在第三天夜里,凤择枝终于忍不住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她把一条条的桂花糕喂给小胖子,抽空跟白琅抱怨,“我们至少要弄清楚那个峰顶有什么吧?如果连着堕神台,他直接跑回去了怎么办?”
  “峰顶是前辈闭关隐居之所,鲜少有人出入。”
  “屁嘞,扶夜峰说是闭关之所你就信?我真等不下去了,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动手,不然这趟完全就是白来。”
  白琅拗不过她,只能说明晚见机行事。
  到了她自己房中,白言霜突然出现,似乎有事要说。白琅把手递给他,他写道:“云华元君在峰顶养病。”
  云华元君是言言的母亲,听说已经奄奄一息了。
  白琅忧虑道:“那我们打起来会不会波及她?”
  “多半是会的。”
  于是第二天白琅直接跟白沉忧提出探病,试图提前将云华元君转移走。


第138章 云华旧居
  白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她想起多年前夜行天还是姜月昭的时候, 曾经告诉过她:善良是所有品格中最弱小无力的, 如果你选择善良, 会比一般人走得艰难,因为它帮不到你什么。
  时间过去太久,白琅闭上眼, 静静躺下, 抛开乱麻似的局面,这才一点点回忆起自己答了什么。
  “因为善良是最弱小无力的,所以我才要选择它,由我来帮它。”
  现在想想,这话还是太幼稚了。因为在浩荡乾坤中,连一份可以守护的善良都难以寻觅, 这已然是不被选择的逆途。
  只有太微认同过她, 也只有太微说过要变道**, 世道乱则易世。
  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
  白琅觉得她可以为了这个与自己道相同的人做出割舍, 甚至于可以为了不确定的共同理想而肝脑涂地。这是她想做的,必须要做的,她已经不能再深陷血缘纠葛了。
  她彻夜未眠, 在接近黎明时直接入扶夜峰深处求见白沉忧。
  “怎么这么早?”白沉忧换了件白衣, 和奉剑姬那身有些像,但更加繁复些。他见白琅神色郑重而疲惫,还以为昨夜叶墟去而复返了。
  “有些事情想跟您说。”
  “这次也是单独说吗?”白沉忧笑着屏退左右。
  白琅勉强笑了一下:“一直没有向您知会过姓名。我姓白,单字一个琅, 琅嬛的琅。”
  白沉忧的笑意淡了点,琅嬛的琅。
  “你今年多大?”他问。
  “十五。”只要开了一个口子,剩下的话就好像很容易说出口了,她继续道,“十五年前,琢玉上人将我带出扶夜峰,顺河流至煌川道场。恰逢夜行天受命潜伏煌川,我被他收养。十五年间,他待我……是极好的。”
  “你……”白沉忧眉头紧皱,似乎想说什么。
  白琅一把拉住他:“你让我说完,我怕我过会儿就后悔了。”
  白沉忧盯着被她攥紧的袖口,白琅忙松手道:“我十五岁那年,夜行天血洗煌川,折流上人设法带我逃脱。万缘司再遇,始知眼前人非心上人,不过是水中月照镜里花。瑶池一会,我对自己身世稍有察觉,但不敢下定论,因为我与白嬛一点也不像,与白言霜也不像……”
  单从外表来说,白嬛与白言霜确实是极为接近的。但白琅也不是完全不像白言霜,他们身上都有某种温柔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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