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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蝶影枭踪 作者:千山之雪 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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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鸟眉头微皱,岩田身旁一个新进弟子冷笑一声,一掌朝他腰间切下,岩田收掌去接,矢鸟一掌已经拍到他背上。岩田方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促呼便倒了下去,口角黑血流出,眼见已是不活。 
矢鸟一掌得手,便又退回岸本身边的位置。岸本方才一时犹豫,错失脱他控制的机会,此时也只能沉默不语了。 
矢鸟冷冷道:“岩田正是与南烈勾结出卖本门的共犯,眼看罪状败露,便狗急跳墙,在这里胡言乱语,幸亏掌门英明,及时为本门除灭大患。”目光从众人面上扫过,却回到岸本脸上,岸本一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众人虽然于眼前局势,已经猜中了十之八九,但是岩田已经送命,就算再大胆的也一时不敢多话。矢鸟微微一笑道:“列位,我等此后,自然是唯掌门之命是从,再有背叛本门和掌门的,岩田就是他的下场!”说着便朝岸本躬下身去道:“请掌门示下。” 
丰玉本来是没有向掌门行躬身之礼的规矩的,但这时众人心里害怕,便都忙学着矢鸟一同躬身下去道:“一切唯掌门之命是从。”神情恭谨之至,就差没有三跪九叩喊“掌门万岁万岁万万岁”了。岸本此时虽然明知自己只不过是个傀儡,一时竟也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这时却听得外面一声长啸,一个苍老却不失清朗的声音道:“北野昭拜见岸本掌门。” 

矢鸟脸色一变,向岸本移近一步,这时北野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南烈和流川等人。 
岸本见南烈居然和北野一起到来,心头也不知是忧是喜,是惊是惧,此时却听矢鸟已经高声道:“南烈,你勾结邪道,背叛丰玉,这次是回本门来受死的罢?”却看着流川樱木都不像容易对付的角色,不敢贸然动手,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会有这一干人来,不必急着杀了岩田。不知南烈如何能找到北野为他撑腰,但既然岸本在自己手里,总归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打发了北野,一切容易。至于南烈,反正他是回不得丰玉了,是死是活,倒不是个大问题。 
北野目光一扫,见地下岩田的尸体,早明白十之八九,道:“莫非岸本掌门在清理门户么?” 
矢鸟道:“不错,岩田背叛本门,所以不能不杀,这是丰玉门内之事,北野大侠身份虽尊,也请不要插手。” 
北野瞥他一眼,道:“你是丰玉掌门?” 
矢鸟怔了一下道:“在下不是。” 
北野冷冷道:“那如何轮得到你来多嘴?” 
矢鸟无话可说,只得道:“是,请掌门示下。”却始终不离岸本左右。 
流川看这光景,务必得一举将矢鸟制住,才能稳定形势,但此人武功不弱,如果一招不能得手,万一引起混战,后果便不堪设想。如果能得樱木配合,那就容易得多,但是樱木张着两只眼睛看着他,大概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白痴。”流川已经忘了他多久没有用这个词了,这时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出来。 
这时南烈却突然出手,纵身而起,直取矢鸟。他的武功,本来高过岸本,这一次出手又抢了先机,矢鸟猝不及防,也只得出掌相接。 
此时岸本也突然拔刀,刀光一闪,直削矢鸟背心。 
刚才偷袭岩田那弟子见势不好,大喝一声拔刀出招,流川正欲出手,樱木的拳头却已先到,哐当一声大刀落下,那弟子也捂住脸滚下地去。接着又是两人跳出,樱木一拳过去,那一个则被流川击倒。 
流川心想:“总算这家伙没有笨到极点。”眼看丰玉其他人已被樱木慑住,一时不敢出手,见岸本与南烈二人苦斗矢鸟,南烈方才硬接了矢鸟一掌,嘴角已沁出血来,纵到他身旁,低声道:“你收手!”一边已将矢鸟击向南烈的一掌接了下来。 
这股掌力刚中带柔,似乎与当年伤他的大销魂手有相通之处,但流川已经无暇多想,招式变换,直取矢鸟要害! 
矢鸟此时前有流川之掌,后有岸本之刀,只得大喝一声,硬生生将身体拔起,一翻身往厅外扑去。 
北野冷眼旁观,早已握准时机,展动身形封住门口,此时袍袖轻挥,一掌朝他拍了下去。 
这一掌并无极大力道,但因出手时机合宜,正是矢鸟运起轻功,气力将衰之时,便将他如一只小雀般拍落在地。流川知道这非多年经验而不能为,暗暗记在心里。北野俯身补点了他几个穴道,道:“岸本掌门,请你处分吧。” 
岸本刚刚收刀,这时回过神来,道:“是。”见北野面色不悦,才想起这句话失了掌门身份,忙登了正座,道:“矢鸟京平,背叛丰玉,挟持掌门,杀害本门弟子,理当处死。” 
这时却听一名弟子道:“那么不知南烈应当怎样处分呢?” 
岸本一愣,看这弟子很是面生,心里有些疑心他也是矢鸟安插下的人。但刚刚岩田已经无辜被杀,现在没有凭据,也不能随便断言,何况南烈背叛本门,已是事实,他要求处罚南烈,也是在理。见又有几双眼睛朝他射来,其中还有一直是他膀臂的板仓,只得道:“南烈虽有背叛师门之事在先,但这次擒拿矢鸟,也有他的功劳,该算是将功赎罪,我看……逐出本门也就可以了。”下面弟子一片嘀咕,似乎甚有不满。 
流川暗笑,心想这个掌门做得也实在优柔懦弱,难怪会被挟制,却听岸本道:“就是这样,大家不必多说了。”又向南烈道:“南烈,丰玉此后与你再无瓜葛,大家各顾各的,就这样吧。” 
南烈苦笑道:“多谢掌门不杀之恩。” 
他们师兄弟其实自幼同门学艺,感情甚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走到今日这一步。此时心里自然是百感交集,一时竟也无言。但流川却无心再理会这些,见这事算是了结了,盘算着将那件事向樱木解释个清楚,便道:“樱木,晴子她——” 
樱木一听他提晴子的名字,立刻竖起眼睛道:“臭狐狸,既然晴子小姐是看上了你,你也不用跟我废话,可是你要是有一点对她不好,我就剥了你的狐狸皮!” 
流川哭笑不得,道:“白痴,其实,晴子她是——” 
这时北野突然闪到他身边,低声道:“当心。” 
流川悚然一惊,听到外面似乎有种极轻的响动,向窗外看去,在越来越暗的夜幕中能感觉到某种阴森的杀气在逼近,似乎一大片乌云缓慢地压了下来。 

这时从大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凄厉的悲号。 
那正是北野带来的那个弟子,北野等人入厅,他则留在外面守候,不想顷刻之间,死于非命。 
北野脸上掠过一丝悲痛之色,但顷刻之间镇定下来,道:“各位,强敌来犯,大家务必同仇敌忾,千万莫要只求自保,更不可为虎作伥,徒害自身!” 
有人喃喃地道:“也未必是强敌来犯。” 
北野道:“大家不可存侥幸之心。丰玉之敌,即是老夫之敌。我已请人送信给海南,想必救援不久必到,只要各位冷静对敌,同心协力,此劫必然可消。” 
这几句话说得一字一顿,中气十足,有几个丰玉弟子面上刚刚露出些说不上是什么的神色,这时却又僵硬冻结起来。 
站在堂下的丰玉弟子已经争先恐后地退了进来,微弱的几声呵斥被淹没在这种阴森而肃杀的气氛中。 
岸本环顾一下,嘶声道:“大家预备了!”刷地一声拔出刀来。 
众人刀剑也都纷纷出鞘,没有刀剑的则摆好了架势。 
北野退到流川身边,低声道:“留心窗外。” 
流川点点头,看一眼樱木,走过去道:“白痴,小心。” 
樱木瞪他一眼,嚷道:“臭狐狸,谁那么差劲要你担心了?” 
这一声大叫无意中打破那种阴森的沉默,但是丰玉众人却感到更加恐怖,几道不满的目光朝樱木射了过去,樱木瞪眼道:“看我作什么?” 
这时有人低声道:“有人!”大家的眼睛立刻都转向了大门方向。 
只有流川与北野时刻留心窗外,防备有人从那里攻入。 
一时厅内鸦雀无声,时间竟显得异乎寻常地长,众人心里觉得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外面却一直没有了动静。 
樱木一跺脚道:“躲在外面鬼鬼祟祟算什么!”便一耸身要冲出去。 
流川的手却按在他肩上,低声道:“白痴,你要是笨到冲出去给他们杀,就出去好了!” 
樱木用力一抖甩掉他的手,道:“臭狐狸,不用你来教我!”却没有再动。 
流川深知若海南的人将要到来的话,这么耗下去并未必有坏处,怕只怕大家因为心怀恐惧,在海南的人到来之前已不堪一击,那就要命了。 
北野道:“列位沉住气。有老夫在一切无妨。” 
流川知道现在厅中弟子,里面不无内奸,好在矢鸟已经就擒,现在犹在堂下不能言动,他们在这许多人之下一定不敢胡乱出手,但他心里无论如何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这时突然一声狂叫,一个丰玉弟子突然滚倒在地,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显然是因为害怕,人已发狂。 
北野迅疾之至地出手,俯身一掌击向他,那弟子却仗了滚在地上的优势,竟避开那一掌,刚要滚下台阶,岸本手中刀光一闪,已经插进他的背心。 
岸本发觉他竟是方才向岩田下手的那个弟子,才想起刚才处置矢鸟时竟忘了他,但已懊悔不及,忙道:“他是内奸,大家不要慌张!” 
但是众人已经听不进他的话,有几个人似乎已拿不住手中的刀。另有些人也开始狂叫乱滚。流川看出有些人是真的恐惧,有些人却是故意的,但此时就连北野也控制不了局势了。 
“算了。”流川一咬牙,知道一场恶战不可避免。 
这时一群身着黑衣的汉子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脚步看着沉重却没有一点声息。一个个面蒙黑巾,整整齐齐地在堂下排了一圈,显得异常可怖。 
众人顿时大乱,有些人已经拼命往里挤,有些人在叫“不可后退”,也有人在骂“无耻懦夫”,但是已经都无法保持冷静,全然像一群待宰的牛羊。 
北野长叹,但旋即厉声道:“此处已无后路可退,大家只有拼命冲出去才有机会,不要后退!” 
岸本道:“不错,大家除了拼命,已经没有机会,千万不要后退!” 
南烈此时已经到了他身旁,道:“师兄,大家一起拼命冲出去!” 
岸本看看他的眼睛,点头道:“好!” 
那群黑衣人似乎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突然其中一人开口道:“杀!” 
这个字仿佛魔咒一般刺入所有人的耳中,震得大厅似乎也轰轰作响。刀剑出鞘,拳脚带风,那些黑衣人仍然如同铁铸的一动不动,厅上几个丰玉弟子却已经出了手。 
厅上众人的全副精神已经都集中在堂下黑衣人身上,纵然知道身边有叛徒,也无暇顾及他们出手,转瞬之间惨呼连连,已经有几人倒下。 
那伤人者随即也遭到围攻,一时厅上人已经自相残杀起来。不少人慌乱之下,乱砍乱打,根本已经无暇顾及面前人是敌是友,有些人一看到面生的人就出手,有些人更是不顾一切,只求自保,根本管不着出手伤到的是谁了。 
流川樱木都被几人困住,一时无法去进攻那些黑衣人更无暇顾及窗外。这时一声呼哨,堂下的黑衣人已经拔出了他们的刀剑,向厅中一片混乱的众人杀了过去。 
同时窗棂劈啪几声同时被刀劈开,另一批黑衣人纵身而入,虽然人并不多,但已经足够消灭退到窗边背对窗子恐惧之极的几名弟子。 
几盏灯都已经被打灭,却有一层薄薄的月光透了进来。 
岸本的眼睛里已经露出绝望的神情,看了身旁的南烈一眼,突然一刀向他劈了过去。 
南烈万万想不到他会对自己出手,连惊呼也来不及就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他错过岸本看他的目光,因为那只是匆匆扫过的一瞥,然后岸本已经迎向一个黑衣人。 
支持了几个回合后,他也终于倒了下去,就在流川的眼前。 
后来流川经历过无数次战斗,面临过更加强大的对手,付出过更加沉重的代价,但对他来说,没有一次会比这次更加可怕。 
他的面前全是陌生的人,根本不知是敌是友,他只能朝着那些黑衣人出手,但丰玉弟子的刀剑不知何时就从他的身后砍过来。流川不知自己撂倒了多少人,在几乎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手上突然抓到一把刀。刀光在他眼前飞舞,鲜血不断地飞溅开来,刀刃砍了又卷然后又是一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杀谁,他的感官在渐渐麻木,他已经听不到耳边尖锐的惨呼,感觉不到衣服被血浸透后的冰冷和粘滞,甚至身体没有半点受伤的痛觉。他只能不停地挥出刀去,几乎已经无力多想他在做什么——人不停地在他眼前倒下去,他的手臂被刀带着旋转,像附着疯狂的恶鬼。他的力量渐渐地耗尽,他的意识在渐渐地模糊,唯一支持住他没有倒下去的,是他的眼睛一直在紧紧抓住一个在一片漆黑中异常醒目的红头发的身影,就像濒临溺死的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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