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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久弥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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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目瞪口呆地看着逸安俊美的侧脸,艰难地咽着口水,“所以,你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不是传说,是事实。”逸安敲了一下回车键,把邮件发了出去。
  听到某人一点不谦虚的强调,云笙顿生各种羡慕嫉妒恨,同时又万般惆怅,这就是天才与普通人的差别啊,怪不得每次去商场超市买东西,收银员还没报出最终价钱,逸安就已经说出多少钱了。
  雅思口语考试结束后,云笙打开手机开机,就接到了逸安的电话。
  “Hi,逸安,嗯,我刚从考场出来。”
  “考试怎么样?”逸安问。
  “感觉还好,就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云笙对这次考试并没太重视,因为她不像安小七是要去英国留学的,但她所花费的功夫并不比安小七少,毕竟这也算英语学习的一部分,“逸安,现在西雅图是凌晨,你应该去睡觉。”
  和逸安交往以来,云笙最操心的便是逸安的睡觉问题,两人相距太远,时差问题总会让她担心逸安因为给她打电话而睡眠不足。
  “云笙,我现在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云笙见安小七从洗手间出来,忙把她的包递给她。
  “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所以,你懂我为什么睡不着了吧。”
  云笙面色绯红,对于自称读过四书五经的某人断章取义的行为,她是又羞又恼,“逸安,你个文化大流氓,快去睡觉,晚安。”
  挂断手机后,云笙立刻收到了逸安的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Sleepless in Seattle。晚上回去,云笙去网上搜索西雅图未眠夜,看完之后,果断睡觉。
  第二天是周末,云笙去君悦来兼职,发现几天不见的同事们今天有些奇怪,看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隐约有同情之色在里面。
  真是莫名其妙,她一没少胳膊少腿,二没失父失母,三没被逸安抛弃,这些人到底在同情她什么啊?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答案了,今天君悦来接了一个婚宴,为了衬托喜庆的气氛,同时依照客人的要求,现场餐巾一律用酒红色双面缎布置。
  “啊……小笙,这个我们来就好,你分不清颜色,别弄错了。”夏燕话刚说完,见云深眉头皱成一团,惊觉自己失言,忙道歉,“对不起,小笙,我,我不是……我无意中听到舒曼说你……”
  云笙摆手,心头有些恼怒,但面色却不动生色,笑吟吟地说道:“夏燕,我虽然眼睛有些问题,但不是瞎子,这是酒红色的餐巾,我还是分得清的。”
  “真的吗?不是说色盲,会分不清红绿色的吗?”
  “夏燕,你应该上网Goolge一下色盲的定义,虽然那些定义有些扯淡,不过足够帮你理解色盲到底能不能分辨红绿色,还有在什么情况下会分辨不出来。”
  “对不起,小笙,舒曼她说……”
  “夏燕,你别血口喷人。”舒曼一脸怒容地出现在夏燕的身后,快走两步走到云笙的身边,歉意的说道:“小笙,请你相信我,我并没有把你是色盲的事情告诉过任何人。”
  说着,转头看向夏燕,神色俱厉地问道:“夏燕,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小笙是色盲的?”
  夏燕面色苍白,眼神怯弱的看了云笙一眼,手指绞着衣角,弱弱地说道:“你没告诉过我,是我在洗手间,无意中听见你打电话,说小笙她眼睛是色盲。”
  舒曼面色一变,转头,对云笙急急解释道:“小笙,你别误会。前两天我那位医院的朋友刚从美国开完研讨会回来,我打电话给他,帮你咨询色盲治疗方案,他知道我眼睛没有问题,问我在帮谁打听,所以我就告诉了他,我……”
  云笙眯了眯眼睛,电光火石之间,心头已闪过千头万绪,不管舒曼是有意还是无意,从出发点来看,好像都是为了她好,若是闹翻脸,怎么说,都是自己不识趣。
  “好了,舒曼,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有一件事你可能没弄明白,色盲先天性色觉障碍疾病,目前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所以,多谢你费心了。”
  “抱歉,小笙,我想帮忙,现在看来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噢,没关系,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今天绿色外套内搭红色连衣裙挺抢眼的。”
  舒曼面色尴尬,呐呐道:“是吗?我还怕被人说红配绿晒狗屁呢。”
  “这也要看什么人穿了!”话刚说完,云笙就在内心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这话太肉麻了,说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笙,你眼睛真的没事吗?”见舒曼已经走远,唐倩走了过来,担心地问。
  “唐姐,我没事,我又不要去当兵,做化学家,或者生物家。”
  “那倒是!对了,夏燕这孩子性子直,说话不知道遮掩,你别放在心上啊。”
  “唐姐,瞧你说的,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我知道她为人坦诚,直率,也是为我着想。”为人着想是一种善意,那怕有时候会给人带来些微不快。
  一个月后,夏燕因为私自收藏一位客人遗忘的手链而被开除。云笙听到消息的时候,除了震惊之外,就是不相信,夏燕是君悦来的老员工了,按说不会为了贪小便宜,去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可据唐倩说,人赃俱获,让她想挽救都没有理由。
  六月流火,天气灼热异常,老宅换了新空调,凉气极足,云笙和安小七吹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感冒了,两人比赛似的地抽餐巾纸,揪着通红的鼻头。
  “小七,今天我右眼皮跳得厉害,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啊?”云笙躺在葡萄架的藤椅上,抬手揉着不停抽搐的眼皮。
  “还有什么比我们感冒更坏的事吗?”安小七抽着不通畅的鼻子,声音闷闷的,“今天君卿城约我堂姐在西餐厅共进晚餐,我原本还打算去围观一下的呢。”
  “你堂姐和君卿城?”云笙一惊,脱口问道:“那舒曼怎么办?”
  安小七抬起眼皮,淡淡瞥了她一眼,哼哼道:“早告诉过你,我堂姐可是个厉害的角色,舒曼那种货色,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不过,阿笙,你竟然关心你情敌,实在让我惊讶。”
  “那是以前的事,她现在喜欢的应该是君倾城吧。”
  “阿笙,说你单纯,你还真蠢上了。舒曼选择君倾城那是无奈,但凡你家白逸安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你看她会投向君卿城的怀抱,再说,她弃张经理,选择君卿城,你难道就没有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吗?还有夏燕的事情,我敢保证,肯定与舒曼有关系。”
  “我知道舒曼不简单……不过,这样的话,她好像挺可怜的。”
  “行了,行了,阿笙,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若是她将来抢了你的白逸安,看你还有没有闲心同情她。”
  “不可能!”云笙脱口叫道,叫完了,才惊觉自己竟然激动地站了起来,看到安小七满脸戏谑的表情,脸上有些讪讪,忙坐了下来,解释道:“逸安,他,不会喜欢舒曼的。”
  “女人,别太自信,男人朝三暮四是本性,钟情专一才是怪胎。”
  “逸安不是那样的人……”云笙不满的哼哼,伸手又抽了一张纸巾揪着鼻头。
  “是不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小七,你今天吃了枪药了,怎么专找我的霉头。”云笙笑着拿起面前的一包纸巾砸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舒曼流产

  “哼,谁叫你同情舒曼的?我吃醋,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云笙阴笑,起身往厨房走去,“我给你去冲一杯醋水,喝了,保证你感冒立刻就好。”
  云笙看着咕咕冒热气的电水壶发呆,听到外面自己的手机响,忙叫了一声,“小七,帮我接个电话。”
  抬手揉了揉眼睛,右眼皮跳得她有些心神不宁,冲好两杯淡盐水,端了出去,见安小七面色苍白地拿着她的手机,见她出来,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了?谁打我的电话?”云笙放下手中的托盘,伸手拿过手机,翻看通话记录,是她爸爸打过来的,“我爸跟你说什么了?让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阿笙……”安小七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抖着声音说道:“你妈,她……出车祸了,你爸让你立刻回去……”
  云笙闻言,直觉五雷轰顶,眼前发黑,身体站不稳的晃了两下,勾起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干巴巴的说道:“小七,今天可不是愚人节,我妈身体好得很,而且我们家在乡下,车子那么少,怎么可能出车祸?你别开我玩笑,好不好?”
  话刚说完,眼泪就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安小七抬手想要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可是越擦越多,遂揪着她往屋内走去,“阿笙,走,收拾东西,我送你去车站。”
  安小七把人送到车站,见她精神恍惚,不放心,索性买了两张车票,跟着云笙一起回老家。
  晚上八点,两人拖着行李站在了村子入口处,远远的看见老家门口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凄凉的哀乐正通过喇叭传了过来,一声一声的,听得云笙浑身发抖,直坠地狱。
  云笙跪在灵堂里,看着躺在冰棺里的母亲,无声地哭,云父跪坐在一旁,佝偻背,面色黑黄,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不止。
  听人说,她母亲今天早上接到邮局电话,说有他们家的包裹,母亲骑电动车去的,据说,回来的路上因为血压突然升高,导致突发脑出血,撞上一辆面包车……
  云笙知道母亲有高血压的,但是一直在吃降压片,血压一直稳定,从未发生过突然升高的情况,此次突然出事,用排除法很快便能猜到原因在哪里,情绪激动所致,而症结必定是那份包裹。
  云笙问父亲那份包裹在哪里?父亲摇头,说包裹丢了,她又问知道是谁寄的吗?父亲说不知道……
  第二日,家里请了八音鼓手过来,院子也搭起了灵棚,村上的那男女女都来帮忙办丧事。云笙和父亲心头悲痛,但依然打起精神,白天迎接来吊唁的亲戚,晚上守夜,整整两天没有合过眼,直到把母亲的骨灰下葬之后,才知道累。
  送走亲戚,送走来帮忙的左邻右舍,云笙关上院子的门,看着空荡凋敝的家,眼睛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事,云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转头发现逸安抓着她的手,正趴在床边睡觉,感觉到响动,他醒了过来,问道:“云笙,要喝水吗?”
  云笙摇头,“逸安,你怎么来了?”话说完,她才觉得自己声音嘶哑难听,像是有砂砾在磨。
  “我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后来我打小七的电话,才知道你妈妈出事了。”逸安在她身后垫了两个靠枕,扶着她坐了起来,“抱歉,云笙,我来迟了。”
  云笙愣愣地凝视着逸安,他看上去还是那么俊美无双,只是下巴一圈青黑的胡子茬,还有皱巴巴的衬衫显示他来得肯定很匆忙,而且眼圈青黑,眼中血丝纠结,可见他很长时间没睡了。
  “逸安,我没有妈妈了。”云笙突然伸手,紧紧抓住逸安的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脆弱而无助。
  “对不起,云笙,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逸安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拍着她不停颤抖的脊背,“对不起……”
  云笙眨着酸痛的眼睛,泪水大滴大滴直往下掉,片刻,便浸湿了逸安的肩头,逸安心揪着,疼得厉害,怀中的孩子怎么能这么让他心疼?明明已经悲痛欲绝,却不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云父佝偻着身子,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手上捏着一根烟,没有点着,屋内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像是要哭岔了气一般,他的女儿跟她母亲一样,性子一样,连哭的方式都是一样,默默的,无声的掉眼泪。
  想着她母亲临死之前,手里攥着的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云父就觉得她母亲死得太冤了,那张照片连人影都看不清,怎么就能断定是她家阿笙呢?
  云笙因为重感冒,加上劳累悲伤过度,在医院里修养了两天,又因为学校还有课,她不得不告别愈发苍老的父亲,让他一个人在家为母亲守孝。
  “爸,我走了,下个周末我就回来看你。”
  “好,下个星期你不用回来,爸爸我是老了,但还没有老到要你时时待在身边服侍,走吧。”语毕,云父看了一眼不远处,站在黑色轿车旁等着的男子,转身,佝偻着身子走进院子,关上门。
  “云叔,我下个星期和阿笙一块回来看您。”安小七对着关上的大门高声叫道。
  回到C市,生活一切照旧,云笙上课,看书,去酒店兼职,脸上的笑容是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的淡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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