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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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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起身离开沙发,向客房走去,“花衬衫”边走边说:“超哥,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来对付他……”
  “咣当”一声客房门重重关上了,后面的话柳文丽没有听到。
  “表姐,发什么楞?我们走吧。”婷婷已经到了柳文丽面前。柳文丽来不及多想,跟随婷婷下了楼。
  柳文丽这几天一直惦记着把这件事告诉楚天齐,只是在学那个女孩子说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脸热心跳。今天终于把这件事告诉了楚天齐,她觉得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但同时又多了一些担心。她心中暗暗思量: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天齐哥呢?他们是谁?
  楚天齐也在想同样的问题,他把柳文丽说的事仔细回想了一下,已经认定“花衬衫”就是“狗二横”,只是为什么“狗二横”这么快又被放出来了?那个超哥又是谁呢?和自己有什么仇怨呢?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外号?难道他是自己的同学?
  楚天齐想不起来这个“超哥”是何许人也,他也不知道这个“超哥”一直“惦记”着他,其实他遇到的好几件闹心事背后都有“超哥”的影子。他们曾经有过两次遭遇战,只不过一次没注意他,一次没看到他罢了。
  柳文丽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深情的注视着他,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多次变化,那张坚毅的脸庞显得即熟悉又遥远。她陷入了深思:身边的他还是那个小时候保护自己的天齐哥吗?
  楚天齐忽然回过头来,看到痴痴的柳文丽,马上笑着说:“文丽,谢谢你!我会注意的。还有一件好事是什么呀?”
  “啊?”,柳文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没有听清楚天齐说什么。
  看到她的样子,楚天齐觉得好笑:“文丽,你怎么啦?我问你还有一件好事没说呢。”
  柳文丽羞涩一笑:“好事就是——我转正了。”
  楚天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楞楞的看着柳文丽。
  “我成正式老师了,你不为我高兴吗?这不是好事吗?”柳文丽的话中满是委屈。
  “当然高兴了,祝贺你。”楚天齐不加思索的伸出了手。
  柳文丽迟疑了一下,迅速把小手塞到了楚天齐手里,两人都感觉手上酥*麻了一下,楚天齐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不妥,抓着不是,放开也不是。
  “老师好”,忽然两个小孩从身边经过,和柳文丽打招呼。惊得两人赶忙松开了手,小孩子走开了,楚天齐和柳文丽相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在柳文丽的坚持下,她目送着楚天齐进了家门,才满心欢喜的返回了家。
  父母都在等着楚天齐,看他没有喝多的样子,回东屋睡去了。
  楚天齐躺在西屋的炕上,没有了一点睡意,他还在想着刚才的疑问,想着那个“超哥”到底是谁,任他如何搅尽脑汁,直到半夜也是没有一点印象。
  就在楚天齐费神想事的时候,百里之外也有人在谈论着他。
  夜里十一点了,喧嚣了一天的玉赤县城渐渐静了下来,人们或三五成群回家,或隐入了昏暗的角落,街道上到处都是扔掉的碎屑、果皮、塑料袋。
  就在整个县城都要沉睡的时候,在县城西南角有一栋三层小楼,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楼外霓虹闪烁,屋内人影穿梭。
  伴着如梦似幻的灯光,踏着扣人心魄的乐声,成双配对的俊男靓女、三五成群的商贾富户竞相到来。人群中有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有帽沿低垂的神秘贵宾,有打扮入时的青春靓妹,亦有温文而雅的各界新贵,当然也少不了纹身刺青、流里流气的社会闲散人员。
  他们或步履匆忙,或健步而入,或高谈阔论,或低调内敛,但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放松、消遣。这里会让他们尽情潇洒、恣意放纵、快意渲泄,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梦幻地带歌舞厅”。
  进入楼内的人们,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匆匆进入各自的包厢,肆意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三楼最大的包厢,名叫“温柔乡”,一般是不开放的。只是今天却是灯影摇摇,舞姿婆娑。尽管屋内已经声音爆棚,从外面却是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可见是特意做的隔音设施。
  “温柔乡”里男男女女足有十七八人,却一点也不显得拥挤。所有女人全是衣着暴露、形神放*荡,大部分男人也己醉眼迷离、眼闪淫光。他们已经开始上下其*手,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和正常“捉迷藏”所不同的是,抓人者和被抓者穿的都很少,而且嘴里也在发出各种少儿不宜的声音。
  屋内东北角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他们的身体隐在暗影里,无从看清脸庞样貌。
  “我不听过程,只要结果。你要记住:对付‘处理品’是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另外,警告你老子,不要在我面前充领导。还有不要把什么人都往这里领,要让龙哥知道你今天带来了这些捎干零碎,还不扒了你的皮。”
  “是的,飞哥。”另一个声音谦恭的答道。


第四十八章 亲情
  星期六,楚天齐起得很晚,父母都出去了。他洗了把脸,从锅里拿出热着的饭菜,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楚天齐用袋子装了一瓶白酒,几罐啤酒,又把自己昨天买回的东西拿了一些,放在袋子里,正准备出门。
  “怎么才起来?都快中午了。”楚玉良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母亲。
  “昨天睡的太晚。”楚天齐答道,“我去找我弟了。”说完,从父母身旁走了出去,身后传来父亲的话:“找什么理由,酒量小还喝很多。”
  楚天齐没有骑摩托,因为去山里的路况不好,容易割坏轮胎,就步行着出了家门。一路上碰到村里的人,互相打着招呼。
  弟弟承包的杏树坡在小东沟,只有三里来地的路程,楚天齐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两旁的山石树木。夏日的山上一片郁郁葱葱,即使*露的山石也显的那么亲切,这就是家乡的感觉。
  来到小东沟坡下,楚天齐看到半山腰的小房子,径直走了过去。小房子其实就是一个茅草屋,是用不成材的小树干搭起了架子,房顶盖上茅草、糊上泥巴。
  楚天齐推开屋门,一股受潮的霉味迎面扑来,弟弟不在屋内。里面有一张床,上面的行李卷了起来。灶台黑乎乎的,地上有两只水桶,小缸里放着粮食袋子,整个感觉特别寒酸。
  楚天齐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出了小屋,一个人迎面走了过来,正是弟弟楚礼瑞。楚礼瑞又黑又瘦,胡子拉茬,看上去苍老了很多。
  “哥,你怎么来了?”楚礼瑞很高兴,“我刚才在高处看到有人进了屋,像是你,就下来了。”
  “你怎么像个野人了?”楚天齐拍了拍弟弟的肩头,“果树嫁接不太顺?”
  “哥,我领你去看看。”楚礼瑞说着,走在前头,楚天齐在后面跟着,哥俩边走边聊。
  满山的果树,远远望去也颇为壮观,只是走近一看,却看出了端倪。一个月前楚天齐也到这里看过,那时候经过嫁接的果树看上去长的很好,成活率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这次看到的情况却不乐观,至少死了的有三成。
  “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什么原因。”楚天齐询问着。
  “哥,半个月前才这样的,不过我已经有了解决办法。”楚礼瑞的语气听上去很自信,“刚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特别着急,后来我查了一些资料,也和认识的技术人员联系过,找出了原因。现在好多苗木嫁接成活后又死掉的原因,主要是我当初的操作方法留下的隐患。当时嫁接的时候我找了村里几个人帮忙,本来告诉他们绑塑料条时从下往上缠,当时刚弄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做的,后来绑的我就没细看。结果这次看了死的苗木我才知道,有的塑料条是从上往下绑的,等同期解绑时,绑反的就死掉了很多……”
  楚礼瑞又讲说了苗木嫁接的原理、注意事项,以及下一步的补救措施,都是专业问题,楚天齐也听不太懂。楚天齐就按照楚礼瑞的方法,和他一直侍弄果树,哥俩边干活边聊天。
  下午五点多了,楚礼瑞催促哥哥回家。楚天齐坚持要和弟弟住一宿,哥俩开始做饭。屋里没有电,就用大锅做了捞米饭,炒了土豆片。
  吃饭的桌子是用木板钉的简易桌,上面摆了满满当当的,摆不下的就放在地上。楚礼瑞一边数一边说:“哥,你看,土豆片、花生米、火腿肠、咸鸭蛋、鱼罐头、拌白菜、拍黄瓜、生菜蘸酱,正好八个菜,旧社会的大地主才有八大碗待遇,我俩成了大地主了。”
  “是呀,还有绿色无污染蔬菜,要比大地主还牛*。”楚天齐看弟弟情绪很好,非常高兴,他夹了一口拍黄瓜,边吃边说:“别说,你屋后面的黄瓜、白菜、生菜长的还真不错。”
  “那当然了,施的都是农家肥,自产自销嘛。”楚礼瑞大声的说着。
  “越说越上道了,来来来,喝酒。”楚天齐端起酒碗,冲着弟弟举了举。
  哥俩喝的兴致很高,一边喝一边天南海北的侃着。楚礼瑞虽然嘴上说着过得很充实,但毕竟经常一个人住在山上,心中的孤寂可想而知,今天喝着酒谈着天,也是对以往孤独落寞的排解。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哥俩都醉倒了,只有罩着玻璃罩的油灯还在泛着金色的火苗。。
  白酒瓶已经空了,几罐啤酒也只剩下了干瘪的壳子,碗中的剩菜摊放在桌上、地上,床上的兄弟二人横七竖八的躺着,发出振耳的呼噜声。屋外到处是影影绰绰的黑影,果树也睡了。
  天上繁星点点,河沟里的泉水发出“哗哗”、“叮咚”的声响,偶有几只松鼠上下穿梭,间或传来几声动物的叫声,这些都告诉人们这不是画,是实实在在的山野夜景。
  “咳,咳”,楚天齐被干疼的嗓子唤醒了,他的咳声也让楚礼瑞从周公那里赶了回来,天已经大亮了。
  哥俩起来,一人灌了一瓢凉水,又把桌上的剩菜收拾加工了一下,吃了一顿早餐。
  “哥,你回吧。”楚礼瑞抹了抹嘴说道。
  “嗯,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尤其注意饮食,这么长的天只吃两顿饭怎么行?”楚天齐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没事,哥,我早睡晚起,省粮食。”楚礼瑞咧嘴一笑。
  楚天齐事无具细的嘱咐起来:“你还要注意饮食卫生,预备点药品,晚上把门顶住,晚上有狼怎么办?有防身的东西没有?有……”
  “哥,你比咱妈还啰嗦,我都想到了,你快回吧,我还要忙呢。”楚礼瑞打断了哥哥的话。
  楚天齐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沓钱,递给楚礼瑞。
  “哥,我不要,你才挣几个钱。”楚礼瑞把楚天齐的手推开了。
  “拿着,是不想挨揍了。”楚天齐把钱塞进了弟弟的裤子口袋,“我知道你现在用钱,这次又死了这么多的树。这点钱不多,等你挣了钱再多给我点。”
  楚礼瑞没有再推辞,但他知道哥哥挣的不多,平时又总给家里花,他能攒几个钱呀,只能暗下决心:我要多挣钱。
  楚天齐在弟弟的注视下,走出小东沟,回了家。
  “狗儿,回来啦!”母亲迎了上来,“小瑞好不好?还那么瘦?生病没有?”
  楚天齐迎着母亲慈爱的眼神,笑呵呵的说:“他很好,瘦是瘦点,不过挺结实,吃饭就顶我两个,他还能不好?”
  “你就是这样,惦记这个惦记那个,几天前小瑞不是刚回来过吗?”楚玉良笑着对老伴说,“都那么大的孩子了,还能有什么事?”
  “他们多大在我们面前也是孩子。”尤春梅不满的说,“谁像你从来都不问,还像个亲爹吗?”
  “我怎么就不是亲爹了,你说。”老伴的话一下子就让楚玉良急眼了。
  尤春梅楞了一下,瞪了楚玉良一眼,“我,我就是打个比方,你急什么眼?”
  老两口经常斗嘴倒是常事,只是今天楚天齐觉得父亲好像要急眼的样子,就做起了和事佬:“爸、妈别吵了,说点别的。”
  听到楚天齐的话,母亲尤春梅马上说道:“狗儿,你什么时候把女朋友领回家呀?”
  “又来了。”楚天齐就怕问这事。
  “是不是和柳大年闺女好上了?”尤春梅自顾自的说着,“文丽那孩子不错,长的好看,还懂事,就是没有正式工作。”
  “文丽已经转正了。”楚天齐随便接道。
  “是吗?那太好了,这样也就配上我家狗儿了。”尤春梅顿时喜上眉梢,“妈跟你说,文丽比她姐强,她姐从小爱打扮,经常和村里男后生打闹,这不,不到十八岁就和养蜂人跑了。你们到什么程度了?要不要找媒人呀?狗儿他爹,你看找谁合适呀?”
  半天不说话的楚玉良,吭哧了一句:“柳大年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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