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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他就不耐烦了:“啊什么啊,听不懂吗?”
我只好接过,将自己的号码输进去之后递还他,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了眼,之后便说:“再等下。”
转身走到柜子那拿出两叠钱扔给我,很是大方地说:“拿着吧!”
我嘴角扯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兴许在他的眼里,我和那些小姐没什么区别。也是,毕竟在那样的环境中工作,不免让人产生联想。
一言不发,我默默地从床上拿了起来,道了声:“谢谢。”
他给我就拿着,说多了就是矫情。
看也没看他,淡声说了一句:“我走了。”转身,下楼。
出了别墅我就呼了一口气,心情这才有些顺畅了起来。
心里有些后悔那日的举动了,真是糊涂啊,真不该招惹他的,这种人最是麻烦了。
第3章 随叫随到
南方的雨,总是说下就下。细雨霏霏,寒意微微,不知诉说着谁的哀伤。
去超市买了些吃的,顺便给白晴带了些。
她开门的时候脸色有些憔悴,长发随意地梳拢在脑后。
我把吃的递给她:“给你买的。”
她吟吟微笑,接过:“谢谢清漪姐。”
“进来坐会儿。”说着就将门敞开些引我进去。
她屋子的格局和我那一样,也不大,坐在床边我担心地问她:“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她给我倒了杯水,莞尔一笑:“没事,我已经跟经理申请去普通包间了。”
“那就好。”我接过她递上来的水。
普通包间虽然没什么小费,倒也轻松些,客人点的酒水之类直接送进去就好,无需在里面服务。
她也挨着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让那喧吵的声音将小屋都填满。
紧致的仔裤将她的身段衬托的极好,她真的挺美的,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感叹,这姑娘怎么这么漂亮,其实我也不难看,但跟她那种美不一样,会让人有一种保护欲。
她也建议我去普通包间,虽然挣得少,但是不会遇到无理的客人。
我低首望着杯中清透的水,无奈地说:“其实我早就跟主管提过了,他说现在豪华包厢的人手不够,那我先顶上,等过段时间找了人再给我调。”
她双手抱膝,侧着头,一双美目铮铮地凝着我:“清漪姐,你来南方已经快一年了,你不想家吗?”
我故作轻松地一笑:“不怎么想。”
其实不然,说不想那是假的,但是我还不能回去,也不想回去。
夏聿死后的第二年,我逃离了那座令人伤心的城市,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那名义上的叔叔。
她注视着我,眼里是迷惑:“清漪姐,我总觉得你有心事,你好像很不开心。”
我淡淡一笑,手指轻轻一点她的眉心:“你想多了。”
她的手机响了,急忙拿过来看,是条信息,认真地在屏幕上回复着。
我将水杯放在小桌上,站起身:“你一会儿还得去学校,我先回去了。”
她抬头,撂下手机也站了起来:“那行,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必了。”我推辞道。
她送我到门口,有些不依地说:“要的,你这么照顾我。”
我轻笑:“随你吧!”
出去,外面已经是艳阳四射了,六月的南方,越发地热了起来,那盛开的花朵,娇艳盎然的。
坐在公交车上,手机在包里响的欢彻,掏出来看,是陌生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你好。”
那端的声音清晰而又霸道:“我刚下飞机,你过来,马上。”
于他来说,我必须是随叫随到的,似乎这是我的义务。
可还是迟疑了:“我一会儿还要上班。”
“请假。”
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专制如他,说完就把电话先挂了。
我轻叹,犹然地想起了认识他的那个夜晚。
那天我负责的包厢客人走的比较早,收拾完后我就去了寂静的楼梯间,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尝到香烟的滋味,有些呛人,从喉咙再到鼻腔,令人麻木着。
陌生男人突然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将头顶的光束遮蔽住了,精致的五官在暗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我淡漠地抬头望着他:“有事?”
虽然不认识他,但是却在这里见过几次,毕竟他长了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
他挑起眉笑,有些轻佻地看着我说:“没事,就是看看你,长得不错。”
说着,就顺势将我手中的香烟夺了去,扔在台阶上用皮鞋捻灭,漫不经心地说:“女人吸烟可不好。”
我“嗤”地一笑,他管的可真宽。
今天是夏聿的忌日,那些过往,又如流水般倾泻了出来。
今夜,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我看着他,清亮的眸子里是放肆,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去开房吧,怎么样?”
他有些吃惊,狭长的眸子将我看的深,而后淡淡一笑,好看至极:“你确定?”
我仰头,答得从善如流:“确定。”
他收起唇角的轻笑,正色,凝视了我几秒钟,却没拒绝:“那就走吧!”
今夜,我只想麻醉我自己,这样就能忘记一些人,一些痛。
去的是那座别墅,一进去他就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在墙上,低头精准地吻住了我的唇,吻的深,吻得沉,吻得我瘫软如泥地只能攀住他,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掉下去。
他眼里的欲望,有些急切,却只是重重地一允我的唇:“先去洗澡。”
赤着脚进了浴室,镜子里自己的脸,如蜜桃般嫣红,被他吻过的唇,红艳欲滴。
他也进来了,从身后抱住我的细腰,低头在我的颈间轻轻地一咬,低缓地问:“你总是这样吗?”
讥讽的话,令我没有过多的不悦,回身,笑着圈住他的脖子:“怎么,你是玩不起吗?”
踮起脚尖就要去咬他的锁骨,他一低头,唇与唇相吻着,还带着淡淡地香气。
温热的手掌,引得我浑身轻颤着。
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剥落,我也不甘示弱地去解他的皮带。
他的身材真是极好,肌肉轮廓分明,线条清晰。
就在我失神之际,已被他挤到了墙边,花洒下他一遍遍地吻着我,吻得细致,吻得痴缠。
水汽中他的容颜有些模糊,却是无比的好看。
他抱着我到浴缸里,那双霸气的眸子也柔和了许多,说出的话,却是佻薄:“让我听听你在我身下的叫声。”
疼痛,在所难免,原来这就是欢爱的感觉,情欲,沉沦,这些都是他带给我的,我不懂,他却让我记住的更多。多少次让我在欲望中挣扎。
那破碎的声音,我想一定不是我的,可却那么的清晰。
从浴室再到床上,他让我忘记了我是谁,也忘记了所有的伤痛。
被他压在身下,头顶是他舒服的喘息声,声音沙沙地说:“第一次?”
“要你管。”
他呵呵一笑,有些轻蔑:“膜做的不错。”
这一夜,我很疲惫,却也欢愉。
凌晨四点醒来的时候,他在我身边睡得极香,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累惨了彼此的身体。
坐在出租车上,听着不知名的老歌,泪就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我的第一次,没有给最爱的人,却是一个陌生人,毫不相关的男人。
第4章 让你拿着就拿着
我到别墅的时候,天才蒙蒙黑,他一身休闲的居家服,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盖住了额头,身上散发着沐浴乳的香味,他指指楼上:“先去洗澡。”
我什么也没说,放下包就去了楼上,大多数时候,我们之间是无话可说的。
浴室很宽敞,花洒下的水温暖的流淌在肌肤上,洗到一半时他就进来了,抱着我在水下细细的吻,吻得我心乱如麻的,感觉我像是他很喜欢的人一样。
精神也是涣散的一塌糊涂,他轻咬我的耳垂,声音沙沙的说,“想我没有?”
我“啊”了一声,不知是不是我幻听了,竟有些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就将我压在了墙上,薄唇凑到我耳边命令道:“叫,叫给我听。”
就这么一句话,一切的什么都凌乱了。
我想停下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不知道是厌恶他,还是厌恶我自己。
可是他还在我头顶舒爽地喘息着,都已经这样了,我不知自己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其实我们的关系就是这么的干脆,他寂寞,我空虚,彼此填满彼此的需求。
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心里是支离破碎的疼,有些唾弃自己了,觉得自己无比的恶心肮脏。
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止了,他洗好了,不等他出来就直接下楼去,拿起桌上的包就要走,他站在楼上叫住我:“你等下。”
穿着宽松的浴袍慢步下来,到了客厅的柜子那拉开抽屉,将一叠钱扔在了桌上:“拿着吧!”
真是大方的紧,这一叠可是一万,我想也没想就拿了起来,说了句:“谢谢。”
这年头,谁他妈还和钱过不去。
然后他看着我破天荒的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垂眸,捏着钱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转身就走。
心里有些迷茫了,如今我想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轻易的了。
坐在出租车上不停的乱想,收音机里突然响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小雪”。
听着听着心莫名的就跟着痛了起来。
“我要你快乐不在悲伤,我要你知道我都在。。。。。”就是这么两句,十分的伤感,让我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潸然泪下了。
夏聿,你明明不在,却又无处不在。
下车时手机居然落在了车上,等回过神的时候,出租车早就开远了。
没有手机的日子,也不是特别的不方便,反正联系我的人,寥寥无几。
外面又是阴雨蒙蒙了,连绵不断地似乎诉说着千年的哀伤。一声声叹息,一声声痴缠,仿佛缠绕在指尖的爱恋。
坐在那家叫“回忆”的咖啡馆里,从二楼的窗户往下望去,小桥流水,烟雨长廊,静静地观赏着雨帘中这份美景,心里不再去想过往。
点一杯咖啡,听着留声机里放着流年岁月,这里,总是充满了回忆感,能让人忘记过去,也能让人回忆美好。
撑着一把油纸伞走上曲桥,江南水乡,总是这么的多情,令人流连忘返。
回去的时候,在楼下看到了一辆轿车旁站着两个人,是白晴和那个斯文男。
斯文男好像在跟她说着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斯文男就离开了。
等他车开远了,我撑着伞过去疑惑的问她:“他怎么来了?”
白晴这才告诉我,他叫高宇,父母都是本省的高官,依托他们的关系在本地开了两家公司。
他已经去学校找过她好几次了,请她吃饭、看电影。态度很温和,也很规矩。
我没有过多的担心,笑了笑说:“只有这些吗?他就没说其他的吗?”
男人不会无缘无故总是邀约女孩出去的,尤其像他这种优质男,总归还是有别的目的性。
白晴默然地摇摇头:“真的没有。”
我收起伞:“进去吧!这雨越下越大了。”
一前一后上楼去,伴着雨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一些事情,很晚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这段时间,高宇总是隔三差五地出现在楼下,有时是带白晴出去吃饭,有时去酒店接她下班,还顺带着将我捎回来。
他的态度看上去挺谦和的,对白晴也蛮是照顾。也是,如果换做我是男人,肯定也会喜欢上她的。
白晴的屋里多了一些小礼物,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看上去很是别致。
我看着她眼里的悦色,不免调侃道:“怎么,你喜欢上他了。”
她就笑,垂下眸子有些羞涩:“也许吧,他确实对我挺好的,但是我还没同意。”
我拿过抱枕垫在脑后靠着床,歪头凝视着她:“他跟你说什么了?”
她一双剪水眸子中是些微的欣喜:“他说她挺喜欢我的,觉得我和其他女孩不一样。”
“呵呵。”我不免一笑,这话,几年前夏聿也对我说过,原来男人,都会这么一套。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眼神特别迷惑地看着我:“清漪姐,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看上去还行,但是感情的事情,旁观者清,我不能多说什么,你自己想好了就行。”旁人说多了,也都是无益的。
面对感情的时候,每个人都是迷茫的,遇到了,那就是缘分。
去上班,今天的包厢是几个中年男子,没有叫佳丽,就留下了两个服务员,其中就有我,听他们高谈论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