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想让你那么的痛苦,不想让你那么的纠结,所以我决定让你解脱,我订婚,是想让你彻彻底底的解脱出来,不再想,不再念,从今以后,你要把我从心里彻底的挖出去。”
泪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终于,你也有要放手的时候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这么的疼,听你说出来,痛如刀割。
“清漪,念念是你的,我不会和你争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他,好好爱自己,一定要让自己过得幸福,没有我,也要过得幸福,把我忘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的泪,更加的肆虐了,颜珞,你说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能做到吗?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又让我如何做到。
此时此刻你的心,是不是也像我这么撕心裂肺的疼呢。
终究,我们之间是回不去了,我朝他笑,笑的有些洒脱:“我答应你,我会努力过的很幸福,会好好爱自己。”
只爱只爱自己,把他从我心里,彻彻底底地忘掉。
他看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似乎要将我每一个神情都刻入他的眼底。
我看着他,也要将他的样子刻在我的脑海里,他的面貌,他的霸道,他的蛮横,都一一在我心里回转着,眼里流出的泪,引得心底也在默默地流着泪。
“清漪,宝贝。”他再叫一声,惹得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无尽的疼痛着,酸楚着。
颜珞,最懂最懂我的人,其实只有你。你和夏晨之间,一定谈过了,也知道了我对他的承诺,无论如何,夏晨他绝对的都不会放我,而你,也不想再让我为难,你成全我,也是成全你自己。
我只能说,这样挺好的,大家都回到自己该有的位置上,从此不再相见,了无牵挂。
“我回去了,他还在等我。”
我转身就走,心里是如此的难过,如此的低落,眼里的泪,依旧不停地流着,
心里的爱,依然的满满的,那么深,那么深,深不见底。
哭了好一会儿,心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清漪。”晓美追了过来。
我接过她手里的纸巾擦擦泪:“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她担心地抱抱我说:“没什么事了,就是不放心你,颜珞说,只有这样他和你才能彻底的解脱,你才能安心的过日子,他订婚后决定去新西兰了,再也不回来了。因为这里,满地的全是哀伤。”
“你告诉他,我衷心地祝福他。”
就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时间吧,时间,也许能冲淡很多的事情,亦如我对他的感情。
晓美一脸的惋惜:“清漪,是他没有福气拥有你。”
我笑笑,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怨得了谁,又恨得了谁,一切的结果,都是我们自己促成的。
时间会慢慢地沉淀,有些人会在心底慢慢地模糊,学会放手,就是成全了自己。
收拾好心情,我朝晓美说:“走吧,我们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夏晨也许会担心,会起疑。
“好。”
我们回到宴会厅,脸上端起若无其事般的微笑,每一个人都在笑着,只是这笑容对我来说却是如此的陌生。
千夏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那坐着了,晓美回到门口那儿继续去迎接宾客了,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晨。
打他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的提示,索性就老实的坐到一旁去休息着,他一会儿回来,肯定能找到我。
侍者端给我一杯橙汁,我喝了口,电话在手包里急促地响了起来。
是晓美打来的,我疑惑的接起:“晓美,怎么了?”
她着急的说:“清漪,你快点来五层的安全通道这边,颜珞和夏晨打起来了。”
我一听就慌了,急忙挂了电话就提着裙摆往外快速地走,鞋跟有些高,我疾步起来很累很慢。
出了宴会厅,从前面拐弯就是静悄悄的安全通道,我推门进去。
两个人已经被拉开了,可残存在二人之间那股剑拔弩张的气焰却没有消退。
我看看一脸狼狈的夏晨,颜珞的脸上也是青紫一片。心里无奈的轻叹一声,抬脚朝夏晨走了过去。
颜珞怒声地叫:“夏晨,你特么再把你刚才说的话,当着清漪的面再说一遍。”
我抬头,疑惑的审视着夏晨:“说什么?你们说什么了?”
夏晨不语,神色淡然地拉起我的手说:“没什么?我们走。”
不由分说,他拉起我的手就朝门口的方向去。
“不许走。”颜珞厉声地喝道,用力地推开身侧的晓美和千夏。
“今天不说清楚了谁特么也不能走。”颜珞凶恶地过来,一脚横在门上堵住了我和夏晨的去路。
第229章 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你知道吗
夏晨松开我,狠狠地一拳就挥向颜珞的脸上,打得他脸有些偏了。
“颜珞,我警告你,清漪是我的妻子,你以后离她远点。”
“***,居然还敢打小爷的脸。”
颜珞的凶狠劲儿也上来了,一拳揍向夏晨,二人又打了起来,有些打红了眼,两人男人都是无比的愤怒着。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晓美和千夏在一旁担心的,焦急的叫着。
我心里也心急如焚的,不能再让他们这么打下去了,上前去拉开他们,脸上却让颜珞不小心挥了一拳,这一拳打得我鼻血都流出来了。
他有些惊愕,很是心痛的看着。
夏晨急忙抱住我:“清漪,别动,把头仰起来。”
我仰着头,晓美递过来手帕给我捂着。
千夏把有些狼狈的颜珞扶了起来,轻声说:“我们先出去。”
他却看着我,眼里有心疼,还有恼恨,然后一声不吭地被千夏半拖着出去。
晓美担心地说:“清漪,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不用,就是流鼻血,已经好多了。”
又捂了一小会儿,拿下手帕,夏晨扶着我起来:“清漪,我们回家吧。”
“好。”
这场订婚宴,自是没法在参加下去了,大家都把关系推到了一个紧绷的地步。
晓美跟着我们到电梯那,满是歉意地说:“清漪,真是对不起。”
我朝她笑笑:“没事,你快回去吧,挺多人在等着呢。”
她便说:“那好吧,回头我在联系你。”
“好。”握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电梯来了,夏晨拥着我进去,朝晓美挥挥手,电梯门关上。
夏晨心疼地将我搂在怀里:“老婆,对不起,让你受牵连了。”
“没关系。”我说,却还是不惑地问:“你们为什么打架,他到底要让你说什么?”
他的手臂,越发将我抱得紧,轻声说:“没什么,总之他以后和我们就是没有关系的了,对不对。”
我没有言语,既然他不说,我便也没必要在问了,他们之间的打斗,无疑都是因为我,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又何必让自己徒增伤悲呢。
回到家,坐在灯光下,我给夏晨上着药,他的嘴角有点破皮了。
他疼,但是他不说,只是眉头紧皱地忍着。
“好了。”我丢掉棉签,起身整理着小药箱。
他抱住我:“老婆,有你真好。”
我朝他一笑:“早点休息吧。”
“晚安。”
“晚安。”
提着药箱出去,念念已经睡了,我爬上床。
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滴滴地响了两声,划破了夜色中的宁静。
我摸过来看,是信息,按开,晓美发来的:“清漪,他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亲自跟我说的,但是以后不会了,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归属,谁也没必要在打破各自的宁静了。
我回她:“没关系,已经没事了,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你知道吗?”
晓美很快就回我:“不清楚,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打起来了,只有千夏在。”
“没事了,晚安。”
“晚安,清漪。”
夜色,深沉而浓重。
睡意,被惊扰的尽失了,黑暗中自己的叹息声那么的幽长。
说过不爱了,说过不想了,说过要忘记,说过要放弃,然而很多时候,记忆总是那么的脆弱。
闭上眼,他的美,他的笑,他的坏,他的好,总是在脑海中浮现,看到了我们曾经牵过的手,曾经说过的话,曾经流过的泪。
他的誓言,他都放下了,便是让我死心,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至少我现在还不能,彻底的放不下。
我顾清漪爱一个人,并不是那么轻易就忘记的,至少需要时间,很长很长的时间。
死心的味道,有点悲哀,却能让我清楚的记得这么一个过程。
那些刻骨铭心、跌宕起伏的日子终将是过去了。
以后面对我的,只是平静,平静的生活,平静的婚姻,还有一个平静的人在我身边守着我。
凌晨五点我醒了,站在阳台望着迷蒙的早晨。
头顶有飞机掠过,他今天的航班会去新西兰,是的,他要走了,不是一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这里,满满的全是哀伤。
生活就是这样,总有人走,也总有人会回来。
接到一个陌生座机打来的电话,我“喂”了一声。
那端默了良久才说话,声音有些清冷:“妹妹,我回来了。”
我由衷地笑着说:“张天阳,恭喜你,你成功了。”
他干瑟地笑了一声,问:“方便见面吗?”
“可以。”
他立马就恢复了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那就老地方,涮肉还是爆肚,地方你挑,哥哥请你。”
我呵呵一笑:“那就爆肚吧,也是许久没吃了。”
“用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一下便出去,打电话给夏晨跟他说了声。
他笑着问我跟谁去吃饭,能不能带家属。
我举着电话,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是天阳,天阳回来了,我们聚聚。”
他便说:“那算了,我就不去了。晚上用我接你吗?”
“不用了,也不会很晚。”
“好吧,正好我这边晚上临时约了客户,可能会回去的晚点。”
“好,那你记得别喝酒。”
他舒心地笑笑:“知道了,老婆大人。”
挂了电话,我就告诉司机位置,赶上了晚高峰,道路堵的厉害。
我到的时候张天阳已经到了,坐在我们以前常坐的位置那朝我招手。
我笑着过去,放下包:“等半天了吧。”
他起身,绅士地给我拉开凳子,我与他玩笑:“可以啊哥哥,几年没见,变得这么懂理儿了。”
他一推我的头:“少贫蛋。”
呵呵,他这一张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了。
坐下仔细地端详着他,样貌没怎么变,还是那么精神帅气,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他被我看的有些发毛了,伸手在我眼前扇了扇:“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再看眼睛就拔不出来了。”
我拍开他的手:“看看不行啊,长得好看还不许别人看了。”
他嘿嘿一笑,有点得意:“得嘞,这话哥哥爱听。”
第230章 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爆肚端了上来,蘸着麻酱吃,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都说时间会让人有所改变,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张天阳一声感叹:“几年没回来了,b市变化真大。”
我也叹息:“是挺大的,雾霾更大。”
他就笑了,还是记忆中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带着些痞气。看着我:“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微微一笑:“挺好的,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也是奔三的人了,有没有合适的。”
他笑着摇头,轻叹:“没有啊,没有合适的,没有看得上眼的。”
我劝他:“哥哥,您就别挑了,差不多就得了。”
“靠。”他有点不爱听了,摸个根烟出来,点上抽了口:“哪挑啊,确实没合适的,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急也没用。”
我喝了口茶,双眼一亮,眨眨眼调皮地说:“我有个朋友,长得很不错,人也很不错,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歇菜吧你。”他弹了弹烟灰,暗损我说:“你的朋友,肯定跟你一样没心没肺的,我也不敢要。”
靠,“张天阳,你大爷的。”我笑着骂了他一句。
他却嬉皮笑脸地说:“我没大爷了。”
“滚。”
对他,我是彻底的无语了,还是这么的没正行。
本想把晓美介绍给他的,觉得他俩的性子在一起应该挺合适的,但听他这么说,我才懒得管他了,就让他一辈子打光棍儿吧。
他把烟掐灭了,抬眸问我:“你儿子多大了。”
“快三岁了,下个月就能上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