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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钟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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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开车的一人淡淡瞥他一眼,望向后面梁睿的车里,才说:“跟你没关系。”
  梁睿恰恰赶到,从车里出来,眼神在这边来回扫了扫,谦卑拱让道:“不知是哪路朋友,我梁某是有什么对不住各位的地方,需要你们用这种方法来找梁某?”
  “拿人钱财□□!”
  气氛陡然僵持起来,顾音心念电转,常年从军下来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她知道,身后的枪并没有上膛。出手就是在眨眼之间,她速度极快的侧身,低声对着安安吼:“跑!”
  安安反应也不差,顺地一滚就钻出人群,往席言那儿跑去。顾音侧过身一个后踢就轻轻松松的将身后人手里的枪踢掉,不过两三个人,解决起来根本不费功夫。
  梁睿使了个眼色,让保镖上前把几个黑衣人给抓起来,拍手笑道:“顾小姐好身手,不愧是B市军区赫赫有名的指导员。”
  席言没管抱住他大腿不放的安安,把顾音拉到身后,瞥眼看了下几个黑衣人,语气已带了薄怒:“梁先生,生意的事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还有事,我们先告辞了。”
  他把安安的手解开,轻轻往前送,可是这孩子死命的不放手,被他大力掰开了,又去抓顾音的手。
  梁睿温笑,说:“那是自然,可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席先生能否帮个忙?”
  “请说。”
  “安安这两天跟着我不安全,今天这事他也吓坏了,能不能请您帮我照看他两天。住宿我来提供行吗?”
  的确是不情之请。梁睿想护一个孩子还需要他帮忙?可笑!
  席言想也不想就要拒绝,话到嘴边,被顾音按住,她抬眸看他,眼里写满了祈求。他知道,她想要他答应。
  顾音拧着眉,也是充满犹豫,她大致也能看出来,梁睿不是普通人,提出这种要求肯定有所谋。可是这孩子,在车里生命被要挟都不害怕,这时知道自己要被送回去,却怕得抱着她直抖,他说:“带他走,不然会死。”会死?怎么会死。。。。。她不能保证留下安安会出什么事,但现在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席言抿抿唇,低眉又看了眼那孩子,救还是不救?
  “好。但住宿就不用了。”算了,他不想让她失望。
  梁睿笑意越发温和,似是意料之中般淡然,摆摆手,让保镖把几个黑衣人压上车,对着席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子绝尘而去,站在梁睿身旁一直充当司机的秘书走近,“先生,就这么放他们走吗?”
  “不放他们走,金长冬到哪找仇人去啊。”安安?呵,金平安吗?金长东,我且坐山观虎斗,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啊。
  几个黑衣人突然也下车来,对着梁睿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老板。”
  梁睿点点头,“恩,干得好。”
  ******
  安安估计被折腾坏了,在车上就睡着了,席言把他抱回酒店,顾音本来有满肚子问题,这时也不好叫醒他再问什么。
  席言脱了西装外套靠进沙发里,开始整理思路,今天这一天都太离奇,他们像是被动地被安排进一个局,任人摆布。梁睿突然出现和这个多出来的孩子,都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可他这么做,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顾音见他不说话,咬咬唇乖乖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扯扯他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
  他一抬眸,就见她脸上满是愧疚的表情,心中烦躁瞬间消失大半。
  “没有。”他把她拉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比她还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本来想趁此机会带你来玩玩的,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顾音心里一片柔软,她才不会因此责怪他,如果这就是他最真实的生活,她愿意与他并肩,为他分忧。
  “据我所知,梁睿是梁家二子,当年跟家里不和,早就断绝关系净身出户了,后来自己开了公司生意越做越大,黑白通吃,在香港可算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他这种人,结仇都是分分钟的事。我跟他很少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次来谈生意,我也不知道这家公司背后老板竟然是他。”他没等她问,就缓缓陈述,自从温白那事之后,他更愿意坦白,她是他的爱人,有权利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和他所知道事。
  顾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主动搂上他的腰,仰头问他:“那你会跟他合作吗?”
  席言揉乱她头发,无奈地叹息一声,窝进她脖颈里闷声道:“不一定,但我向你保证,就算跟他合作也会在有限范围内。”
  她满是感动,她就算再不懂事也明白公司之间利益穿插,在现在这种时代,意气用事只会害了一帮子人。席言,其实就算你不保证,我依旧会选择相信你。
  脖子上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湿润麻痒的感觉,她偏头,戳他脑袋:“你干嘛!”
  “唔,我饿了。”
  顾音望天,无力地任他啃咬,她又不是食物!
  安安就是在他们快擦枪走火的时候醒来的,席言深吸口气缓下那股欲望,怒瞪那个站在卧室门边揉着眼睛看着他们的小男孩,这死小孩,故意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他初醒,还有点懵懂,这时才带着孩子特有的迷糊与天真表情。
  顾音红着脸推开席言,整理好衣裙,拍拍脸试图降低下温度,尴尬地问安安:“这么快就睡好了?”大概才两小时,这孩子这么浅眠?
  席言不爽的踢开掉落在地上的抱枕,气冲冲地丢下去“我去洗澡”钻进浴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安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顾音给他倒杯水,他小口抿了忌口,才算清醒过来。
  “安安,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安安抱着膝,下巴磕在膝盖上,一副受伤的姿态,他没理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说:“我刚刚做噩梦了,梦到我死了,我爸爸很伤心,也死了。”
  寥寥几句,痛彻心扉。带着悲伤无奈,更多的是压抑。
  顾音心惊,有些不忍心,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慢慢问出,“你爸爸是谁?”
  他顿了顿,望向她的眼睛,浅浅笑开,“我叫金平安。”依旧答非所问,却让顾音莫名紧张起来,姓金?
  像是验证她所想般,他接着说:“我爸爸是,金长冬。”那般骄傲的语气,是所有孩子对父亲特有的崇拜。
  顾音猛地站起来,冷了脸色,她低声说:“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给席言给自己找麻烦嘛,她这时不能这么添乱。若他只是个普通孩子就算了,金长冬的儿子,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不管梁睿这么做意图何在,他和梁睿又有什么恩怨,现在她和席言卷进来都是不明智的。异国他乡,强龙也压不了地头蛇。
  这个忙,她实在是帮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复何求

  席言从浴室出来就感觉客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他边擦着头发边去看顾音的表情,少有的严肃,“怎么了?”
  顾音硬着心肠不去看金平安祈求的眼神,扭头简单跟席言讲了下前因后果。
  客厅里顿时沉寂下来,席言坐下沉思了几分钟,才开口说道:“留下他。”
  顾音和安安都是一愣,她无法理解,“为什么?”
  席言对她安慰一笑,没答她的话,而是对着安安温笑道:“小屁孩,你先乖乖去睡觉,否则立马把你送走!”
  安安抖了抖,黑葡萄般的眼睛用力眨了眨,跳下沙发,一溜烟就蹿进房里去了。临关门前还很苦恼的探了个脑袋出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那你们声音稍微小一点奥。。。。”
  顾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席言闷笑,她恼羞成怒,顺手拿了抱枕就去砸他。她没用多大力,自然是被席言轻而易举的擒住腕拖进怀里,夺过她手里软绵绵的凶器,将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安静的表情,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媳妇儿,小声点。”
  她咬牙切齿,这一大一小怎么都没个正形!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闹了会,顾音半推半就的任他抱着,话题还是转到之前那个问题上。
  席言捏住她的手把玩,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抽空回答她问题,“梁睿跟金长冬非敌非友,这次金平安落到他手里,应该是金长冬不知哪得罪他了,也许是生意上也许是私事上,而金长冬又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解决不了,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不能下结论,既然人家给了礼,我们就先收着。”
  顾音低低叹了口气,心绪烦乱,她是军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黑暗不能将之绳之以法,于原则上是种折磨。可是,她又怎么忍心对身边这人较真。
  席言听到她的叹气,心里狠狠一酸。他知道,她有她的处事方法,这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本不应让她看见的,他手里越发用力搂紧她肩膀,“顾音,你知道的,我不会再放开你。”
  她心头微怔,继而是溢满心扉的甜意,她抿住笑,抬头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里,说:“奥,你要放开我跟你急!”然后,想起什么,郑重而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想退役。”
  他瞳孔蓦地紧缩,把她扶起坐直,,他怀疑他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我、想、退、役!”她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又明白。
  他连为什么都不必问,就能从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看出她在想什么。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奢求她全心全意,只要她在,他哪怕费尽心机也会护她周全,可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全心全意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为爱画地为牢,傻到连她降临都不知道。
  所以,还有什么要紧,你来,我自然热情拥抱。他顿了许久,才荡开笑容,把她小心揽入怀里,像对待至宝,他说:“夫复何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
  第二天一早,顾音就带着安安先行奔到机场等席言,他说,既然梁睿把孩子送到他们手里,自是不会怀什么好心思,法国没他的势力,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好。
  “那你干什么去?”她抓住他的手,拧着眉,眼里写满了不放心。
  “这笔生意还没谈完,梁睿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的,你放心,我最迟中午回来。机票已经定好了,你们先去机场等我。”
  顾音还欲说什么,便被他捧住脸堵住唇,揪住她唇舌狠狠吮吸一番,话都没再说一句就走了。
  坐在人来人往的国际机场内,安安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捧着本杂志看,时不时偷看她两眼,鉴于她拧着的眉从出来就没放松过,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安安才不会蠢到这时候找她搭话。
  席言这时则坐在梁家别墅里,周围围着一圈保镖,梁睿脸上还是百年不变的温和笑意,可那眸子里竟带着不为人知的邪气。
  “梁先生的生意单子太大了,X。G家小业薄,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我们担负不起。所以,很抱歉,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吧。”
  梁睿挑挑眉,意料之中,他的目的本来就不在这单子上,“席先生,不知安安还听话吗,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他这话问的极像是长者对小辈出于真心的关心,可看在席言眼里真是恶心到家了,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梁先生有话不如直说。”
  “席先生是个聪明人,这种生意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大材小用,不如我们联手去开拓更大的市场如何?”
  席言沉默了数秒,想的不是答不答应他,而是怎么拒绝他。这种时候多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尸骨无存。他说的生意不过是见不得人的不义之财,跟他联手无亦于与虎谋皮。
  “其实,比起我,梁先生何不考虑下金长冬,金先生对这种生意向来是首当其冲。”他慢慢说出这话,更多的是试探。
  梁睿含着笑靠向椅背,锐利地目光锁在眼前年轻男人身上,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如他这般年纪的人,有几个人敢不卑不亢地在他面前明目张胆试探他。
  “金长冬不识好歹,席先生应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席言长腿一展,从椅子上站起,理了理西装,从容道:“多谢梁先生看得起,但我想我们所受教育不同,对这句话理解也不同。我朋友还在等我,先告辞了。”他脚刚迈出去一步,又接着说:“对了,梁先生所赠的礼物,我收下了,若有机会,必当礼尚往来。”
  梁睿挥挥手,撤开那些挡路的保镖,大方的放他走。没关系,他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顾音焦急地在候机区走来走去,在第无数次眺望门口看见那熟悉面孔出现在视线里时,才狠狠舒了口气。
  席言伸手接过奔过来的她,揉揉她头发,宽慰一笑,携了她的手又去牵安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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