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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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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哪儿?

    一付惨不忍睹的尸骨,挟着他残存的理智蹿进脑海里。不,那不是旭珊,那绝不是旭珊!他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即使是dna鉴定,也会有误的!

    当乔仁凝拖着略显笨拙的身子,从出院部走出来,正好对上怨气冲天,咄咄逼人的古婧。

    “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振铎,为什么要编造短信这回事?”

    乔仁凝淡然一笑,“古婧,你爱振铎吗?”

    古婧一怔。

    “我知道你爱。可你不觉得你的爱太自私了吗?你情愿看着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就这么一直沉沦下去吗?我也曾和你一样疯狂的嫉妒方小姐,可她现在已经死了。我再想得到振铎的爱,也不会跟一个死人去争风吃醋。”乔仁凝掷地有声地说完,惭愧地抚了抚肚子,“振铎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如果善意的谎言可以拯救他,我情愿选择欺骗。”

    “可之后呢,这能骗他一辈子吗?”古婧心酸地吸了下鼻了。这一次,的确是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至少他现在想活下去了,而且活下去的信念从未这么强烈过!”乔仁凝摇了摇手上的出院证,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朝病房走去。

第108章 你把她藏哪儿了

    浮云流逝。t半年后……

    晚秋的风卷着一股萧瑟的冬意,拂起白色的窗纱,撩过窗台上簇着的一团快要凋零的小白菊。

    一只大手拔出花瓶中的小花,换上又一束烂漫盛开的小白菊。冉振铎惋惜的目光从垃圾桶里枯萎的花朵。慢慢移到置在床头上一红一黑的小皮鞋上。

    康桥别墅,曾经的爱巢,却物是人非。

    他的旭珊,到底在哪儿?

    冉振铎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又一次木然地瞪着屏幕上的两个字‘救我’,陷入了沉思。

    半年来,这只原本属于乔仁凝的手机几乎从未离开过他,这条短信也成了他维系生命的唯一信念。

    半年前,他依照发信的号码一路追随到大洋彼岸的美国。可最终查到短信的来源竟然是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

    那么……

    这代表旭珊从受困的地方逃出来了吗?可谁和她有深仇大恨,敢困住她?而且,没有护照,失去身份的旭珊。逃离自己的目的。不是为了回中国看周煜的吗?又怎么会一下从日本飞到美国的呢?

    他报了警;他秘密地拜托当地的黑道组织;他甚至疯也似的在那座城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上,刊登了一个月整版面的寻妻公告。

    他相信,他悬赏的金额,即使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也应该耳闻,他冉振铎,不远千里地来找方旭珊了。

    但就像古婧的那句话,我们能想到的,都做到了!可结果告诉他,一切依旧是徒劳。状坑页划。

    究竟是乔仁凝在骗他。还是旭珊真的……死了?

    叮咚!

    门铃响了。

    是冉家的司机来接他了。

    他把最后一点东西收进行李箱,下楼去开了门。

    冉老太太病了,而且,这一次病得非常重。

    耄耄之年的她,还有两个愿望。

    一是希望貌合神离的冉家子孙,能再次回到冉家承欢膝下。另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冉家的第四代。

    这个任务,被他强行压在了振错的身上。

    “大哥!”跟着司机走进来的振铎,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了声。一身白色的结婚礼服紧紧地绷住他健硕的身体,似乎制约了他身上的野性,让他浑身像被针扎似的不舒服。他扭了扭身子。死乞白癞地问,“我能不娶那个绒绒吗?”

    “不行!”振铎毫不犹豫地踏上他的车。

    “就因为她是旭珊的朋友……”

    “是!”他回答的理所当然。他找不到旭珊,他也不要一切和旭珊沾边的人受委屈。

    “疯女人,化成白骨了,还要来折磨我!”振错喋喋不休地暗骂。

    “振错,你收到过什么奇怪的求救短信吗?”他问。

    “没有啊!姓方的又没我的电话。”振错顺嘴回道,但马上又自觉自愿地提出。“不过,我总觉得姓周的那个家伙,肯定知道些什么事?”

    振铎蹙眉摇了摇头。不会的,几个月前回到国内时,他就先声夺人地调查过周煜对外的一切联系。

    从古婧抱回旭珊的骨灰那天开始,恒生集团名义上的新董事长…………周煜,就和冉振铎一样,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寻找旭珊上。

    他频繁地在中国和日本之间来回,甚至不顾危险,钻进了找到旭珊骇骨的青木原树海里。

    “那个笨蛋发现什么了吗?”振铎不想承认他和自己一样,痴的有点发傻。

    “不知道!”振错牢骚满腹,“不过,他昨天被爸爸从日本叫回来后,拦着我一个劲地追问,我们和松岛之间瓷器出口的事,还问松岛的瓷器是销往哪儿?我他妈的怎么会知道。”

    瓷器和旭珊,振铎绞尽脑汁也无法把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名词,联系起来。

    正思忖着,礼堂到了。

    此时,礼堂内已是高朋满座,彩球飞扬。

    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到场了。

    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下,唯一为这场仓促的婚礼,笑逐颜开的人,恐怕只有冉老太太和冉浩东!

    尤其是穿梭在人群之中的冉浩东,呷着雪茄,高谈阔论的姿态,活像是在对众人宣布,他呼风唤雨的胡汉三又回来了!

    振铎有多久没跟老头子说过话了。见老头子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他拉低头上的檐帽,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整场婚礼,有一个人像一只八面玲珑,四处穿针引线的大蜘蛛。他就是如影随形,陪在冉浩东身边的周煜,在众人眼中,他俨然是冉家最受宠,也最得力的虎子。

    “振铎,好久不见你了!”随着一声娇柔的寒暄,一个女人带着卖弄风月的脂粉气,在他身边的空位上擅自坐下来。

    他反感地回过头。

    是握着酒杯,双颊通红,醉意微醺的子欣!

    “你怎么会来?”冉家的大喜之日,谁会把她给请来?

    “呵!”子欣半阖眸子,慵懒地打了个酒嗝,“我可是你们冉家请来的表演嘉宾,一会儿还得上台为婚礼助兴呢!”

    又是振锘,故意把她请来,借机羞辱她吗?

    振铎很想对她表示一点同情,偏偏她浓妆艳抹的脸让他有种天生的抗拒。

    他爱理不理,继续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周煜,似乎希冀从周煜的一举一动中,找出和旭珊有关的蛛丝马迹。

    “振铎,我昨天上山去看过旭珊了。”他生冷的态度,子欣早就习以为常,她有意无意地抹了下眼角,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真没想到,旭珊会走得这么突然……还怀着三个月的孩子!”

    放在膝上的手倏地捏成一个拳头。孩子,是他心里永远也拔不掉的一根刺!

    子欣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失声恸哭起来,“振铎,你知道吗?我好怕。当我听到旭珊去世的消息时,我害怕极了。爸死了,妈死了,旭珊也突然死了,一瞬间方家怎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下一个……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放心吧,不会的!”冉振铎棘手地看着埋在怀里的女人,皱了皱眉。

    周煜朝他们俩不屑地瞥了眼,和老头子一道神神秘秘地走出礼堂。

    他急不可奈地站起来。

    “振铎,你要去哪儿?”子欣抓住他的手腕,苦苦央求,“别离开我,看在旭珊的份上,就一会儿不行吗?”

    不行!振铎瞥了眼梨花带雨的她,第一次从子欣忧悒的眸子里,找到她和旭珊惊人的神似之处。

    “我一会儿回来!”他焦躁地拨下子欣的手,迅速追出去!

    周煜和老头子面对面站在通往天台的铁楼梯上。

    “你叫我出来干什么?”老头子掏出雪茄盒,递给周煜。

    周煜也不推让,从盒子里取出两只雪茄,先帮老头子点上,才给自己点燃。

    两人之间熟稔得像对相伴多年的父子。目睹这一切的振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爸爸!”周煜的这一声,叫得好像比他还自然,还亲切,“我怀疑振错他们在利用瓷器出口生意贩毒!”

    “你说什么?”冉浩东虎目圆睁,似乎不相信他们兄弟几个敢铤而走险,公然贩毒。

    “我去日本调查时,发现那个叫松岛的日本人,几次把从这边进口的瓷器,以同等价格又迅速转手给美国的一家贸易公司。至于松岛和山口组的关系,相信爸爸你也很清楚。”周煜用力吸了口雪茄,踌躇满志地说,“而且,我还去查了下,恒生下属的几家物流公司,可能都参于了毒品运输。”

    冉浩东捺住心头的怒火,不露声色地问,“既然你都查清楚了,为什么不报警,却跑来告诉我!”

    “因为他想讨好你,想博取你的信任,想把我们三兄弟彻底从冉家赶走,想独揽恒生的大权。”振铎从阴影下走出来,针针见血地射向周煜。抛开警服的他,根本就是个毋须伪装,不折不扣的黑社会。

    “我用得着处心积虑地使出你说得这些手段吗?”周煜意有所指地抚了抚胸口的枪伤,继续对老头子说,“爸爸,我只是觉得以恒生现在的规模和经营,根本没必要去踩毒品这根钢丝。”

    “哼!我们冉家从你爷爷那一代开始,就没跟毒品沾过边。”冉浩东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不错,小煜。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比起某个为了女人,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家伙,强多了!”

    对老头子的冷嘲热讽,冉振铎不以为意。

    他强行挤进两人之间,苛刻地说,“周煜,我还以为你这么勤快地往返日本,是去调查旭珊的下落。结果,你不过是只叼着丁点骨头,回来讨好主人的哈叭狗!”

    咚!周煜悖然大怒的一拳头击在他脸上,把他直接打得跌下铁梯。

    “你根本没资格教训我!”周煜走下楼梯,跨过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冉振铎,你一定没想到,你也有被我踩在脚下的一天。如果说旭珊会死,那全是被你害的。就算她还活着,她现在所遭的苦,受的罪也是因为你!”

    如果,他用了如果!冉振铎从他冷静得反常的眸子里,隐约看到了旭珊晃动的影子,“旭珊在哪儿?”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周煜戾狠地一咬牙,拔脚欲走。

    “你知道!”冉振铎岂容他卖弄,反手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倒在地,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压制住他,“快说,旭珊在哪儿?在哪儿?”

    “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周煜恨之入骨地骂道,“只怪你过去干下太多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都要旭珊来替你背!”

    最后一句,在振铎心里奠定了他知道旭珊下落的想法,“她替我背什么罪?说啊!你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藏哪儿了?”

    “我不知道!”周煜的嘴巴像上了锁。

第109章 想恨无心,想爱无果

    两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不顾场合,不顾身份,更不顾形象地撕打在一起。开阔的大厅内,除了激烈的拳脚相向声。更不时充斥着两人愤怒的嘶吼。

    不一会,礼堂内的宾客几乎都被吸引出来,里三层,外三层的紧紧围住了他们俩。

    站在楼梯上的冉浩东懊恼地钯了钯锃亮的光头,两个混小子,为了一个死也不死干净的女人,丢尽了冉家的脸!

    他一个大步跳下梯子,不耐烦地大喝一声,“好了!你们俩把老子当隐形人是不是?”

    “振铎!”两人刚一松开,子欣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紧张地抱着冉振铎,帮他擦拭破裂的眼角。

    可喘着粗气的冉振铎迅速推开她。锐利的目光在层层叠叠的人群里搜来寻去。

    旭珊……方旭珊。你是不是早就被周煜偷偷带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藏在某个人的身后,带着复仇的笑意在窥视我!

    “不用找了,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她!”周煜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得意地抹了下嘴角的血丝。

    冉振铎冷冷地觑着他,突然孤注一掷地抓起子欣的手,大声宣告:“子欣,嫁给我!”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在整齐划一的惊呼后。是长时间的静默,像死一样的静默。

    “振铎,你……你说什么?”子欣结结巴巴,想笑又不敢笑。整个人被诈惊之下的狂喜淹没。

    可冉振铎在人群中不停穿梭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心。他要逼旭珊自己走出来,他不信旭珊对他心血来潮的求婚,无动于衷。

    忽然,在几个攒动的人头后,有位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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