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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我头皮都有些发麻,用力咬住下唇,抑制住要冲出喉咙的声音。
想推开他,却已浑身失力,目光朦胧,望一眼窗外,华灯初上,暮色已迟,精美绝伦的琼楼环着明月,屋内烛火旖旎。
他突然打横将我抱起,将我扔在了床上,除去衣物,整个人覆了上来,手一扬,明黄的轻纱床幔也已落下。
意识逐渐朦胧,觉得下/体有冰凉突兀的异物进入,我扭动着腰想要躲开,却愈加被盛满,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好淫。荡啊。”
那种感觉很难受,让我只能靠大口呼吸来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突然,什么炙热的硬物贯穿了我。一种剧烈的撕裂感让我身子痛苦地弯了起来,即使紧咬着牙还是不由自主地漏出几声压抑的惨叫。
可是渐渐的,一种火热的感觉却将我包围。林含笑附在我耳边,灼热的气息竟然让我忍不住打颤,他笑着说:“想不到你能叫得这么媚啊,别忍着了,朕喜欢听。”
“你这混蛋……”我死死揪着床单,“总有一天,我要……”
他用力顶撞了一下:“嗯?总有一天你要怎样啊?”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我这句话还没喊完他就猛地加快了速度,让我差点咬着舌头。
神智愈加不清,不知何时竟像是陷入了梦境,梦中竟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白衣胜雪,绯色的花瓣从他身后簌簌飘落,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温柔的目光。而他——究竟是谁?
晨阳几缕,睁开沉重的双眼后,发现已是第二日。
我用手肘支起上身,光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身上某个部位传达出的剧痛感就让我禁不住打颤。
身上盖着金丝龙被,被子若是掀开定是一片狼藉。我看着已坐在桌边品茶的林含笑,一团怒火猛然从心中腾起——
默默不语地咬牙起身,却发现身上穿着白色亵衣,衣料是上等的江南丝绸。
“你终于是醒过来了,”他放下茶杯,“朕亲自帮你清理着衣,你难道不该感到无比荣幸吗?”
扶着床栏,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过他身边到门前,仅仅是这样就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背上、额头都沁出汗来。回头又瞪他一眼,而他笑着敲两下桌子,就有一个宫女托着一双紫色金丝短靴过来,另一个宫女则捧了一身蓝衣。林含笑站起来,竟然亲自替我穿戴好。
“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冷冷道。
他将那两个宫女屏退,然后笑着说:“你若杀了朕,你的解药、和那个女人可都没有着落了。”
我忽地想起,昨夜林含笑说那天他给我下了药,我当时浑身乏力,只当是春。药来着。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看他一眼。
“聪明,”他说,“江湖上的白夜宫你可知道?”
“知道。”
白夜宫宫主是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江湖上没多少人见过,倒是三年前的武林大会上他出现过,但是我没去,据说还蒙着面纱,看不出长相如何,但是风姿绰约,引来无数人的遐想。
他点点头:“以你的身份,潜入白夜宫可好?”
我有些惊诧: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但他天下第一的身手可是人尽皆知的。
我顿了顿,说道:“你是想让我去送死?”
他的嘴角一直有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当然不是。白夜宫踪迹诡秘,于天下安定来说,恐怕是个祸患,朕想让你去接近那个宫主,抓到他的弱点,然后由朝廷一举剿灭。”
我不屑道:“这事儿我都还没出手呢,你倒是先管上了。”
若白夜宫真的是个祸患,江湖正派首先就不会坐视不管。他一个皇帝政务还没忙完呢,想得倒是很长远。
他听了我的嘲讽,依旧波澜不惊:“白夜宫的上任宫主与十七年前的那场叛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那以后,白夜宫销声匿迹了十多年,几年前又开始活动起来,不得不防。”
“只要我任务完成,你就会给我解药,放了碧萱?”
“当然。解药需两个月服一次,否则欲/火烧身,不能自已。你当然也可以选择及时行乐,不过那样毒素逐渐深入,早晚会毙命于无形之间。”他笑得轻佻。
“可是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说的是关于再去一次天寒调查的事,那也是迫在眉睫。
“你自己看着办吧,若两个月无法传回一次消息,解药嘛……”
“两个月……我连能不能遇到白夜宫宫主都不一定呢,更何况白夜宫在什么地方都没人知道。”我对他的做法有几分气恼。
“听闻白夜宫右护法卿歌最近经常在承诏出现,你去碰碰运气好了。”他竟然说得如此随意。
承诏?那不正是天寒的所在地吗?
说罢,林含笑站起身,走到床那边去,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看上去挺古朴的匕首给我,坏笑了一下:“最好还是要活着回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掩面跑走
☆、第六章 奇遇
“离容与!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沈青溪又来骚扰我。
“滚蛋。”我紧闭房门。
天寒的血案江湖上已经传得风风雨雨,因为没有发现我的尸体,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四处寻我了。若是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并且被废去武功,真还不知有多少虎视眈眈的人等着扑上来撕碎我。
一朝落魄,别说仇家,就算曾经笑脸相迎的人都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变成豺狼。
现已三月余,天气已然回暖。
“我不知道那家伙的目的啊——真的!让我一起去啦!”沈青溪还在门外狼嚎。
“你不知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他的声音弱下去:“我听命于他,怎么敢知道他的想法呢……”
我听他这话心中莫名一梗,却没有回复他。
“现在你的事正在风口浪尖上,让我跟你一起,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将功赎罪什么的……对吧!”
我打开房门,趴在门上的沈青溪一个趔趄,然后抬头朝着我笑了,竟能然人感觉温暖灿烂。
向叔父辞行,他略显担忧,稚儿也很不安的样子,但因此事的重要性及我那固执的性子,叔父还是命人牵了两匹好马:“此行艰辛,切忌一切小心。”
我用力点头:“有朝一日,容与定当报答叔父大恩!”
……
“你有什么眉目吗?就这样贸然去天寒。”他骑在马背上,头发晃来晃去,十足一个未经世面的孩子摸样。
“此番就是去找些眉目啊。”我轻握缰绳,颇是无奈。
“你就算去了,估计那人也早就趁乱把线索都清理掉了。”
“我知道,可是不去的话,心里难安。”
听闻少林念空方丈慈悲为怀,已派人将尸体查证后掩埋了,至少我也应该去给他们上柱香。
沈青溪说道:“看来那人必定极是厉害啊,屠光整个门派,另能扰乱掌门记忆,废去武功。”
“那我这个掌门也真是没用。”
“虽然我在江湖上走动不多,不过关于你的传闻倒还真听过不少。”
“哦?你都听了些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笑道:“说你可神了,武功高强、冷若冰霜,还有人说你姿容冠绝、身体轻盈,一定是个……”
我面色瞬间像吃了屎,做个手势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了。
……
正是承诏,再不远就要抵达天寒山了。
承诏城位于当朝东北,也是个大城市,玉宇琼楼林立,行人车马如织,空气中都带着雨打梨花的甜美香气。
“离、离容与,你就带我来这儿?”沈青溪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建筑。
几名女子在门前迎客,却不矫情不做作,此地名为“雪月楼”,却看不出是风花雪月之地,这可是我早有耳闻的美人聚集的地方。
“不错,你不进也罢,我先走一步。”把玩着手中的银子,我很是招摇的进了门。
我才不会说我的目的是为了摆脱那夜的阴影……
“公子万福。”门口四名女子齐齐行了个礼。
我满意一笑,将一锭银子丢入门前的红花篮中,看那白花花一片,想着此地果然不负盛名啊。
“多谢公子。”离我最近的女子朱唇轻启,深情款款的望着我。
“等等我啊!”沈青溪踌躇了好一会,终还是向我跑过来。
雪月楼分为雪楼与月楼,雪楼风流、月楼雅致,确实很适合某些公子哥发泄完□□还要佯装有品味的需要。
走几步,大厅宽广,上空围了一圈雕栏回廊,上几阶楼梯,左右各有别致的一座桥,左边似有淡淡脂粉味,右边却似有袅袅茶香,明明左侧才是寻花问柳之地,我却不知为何,踏上右边白玉纹凰桥。
雪楼胭脂香粉味氤氲缭绕,翡翠桥上用金、祖母绿、红黑玛瑙镶嵌出一只开屏孔雀,每片翎羽都是熠熠生彩,月楼清新淡雅,白玉桥上用金线细细描了一只飞凰,看着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如果说雪楼是一位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女子,那月楼的气质就完全相反,是个仪态万方、矜持有度的楚楚佳人。
听说这雪月楼的幕后老板是个大人物,想想也是,单是这一对桥就是天下无双,更别说那些绝色佳人。
心中有了戏弄之意,我对沈青溪说:“我们这次除了寻找天寒的线索,林含笑也拜托我帮他办一件事……”
他也不随意使用他那读心的本事了,乖乖问道:“什么事啊?”
虽然我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一句话:他会拜托你才怪。
我忍住敲他头的欲望说道:“找一个人,卿歌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江湖上数得上的美人。”
我说:“她最近总是在这儿出现,这样吧,你去那边儿,我到这边儿去找。”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还是听话地转身去了左侧,走之前还特意跟我说了一句:“在外还是称呼他为白颜泽吧,行事还方便一些。”
我点头,看他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不知去了那风流□□的销金窟会怎么样。
我心情颇好地想象着,走过那道玉桥。
走了不多远,隐隐听到了悠扬的箫声,竟不知为何感觉熟悉无比,凭着好奇我循声而去。
断定箫声是从走廊中间一个房间传出,可我还没走到门口,乐曲就戛然而止,接着一个女子就走出了门口。
那女子一身淡紫色衣着,如瀑长发用蓝绸绾出一个蝴蝶髻,余留顺着后背曲线披落,额角一只紫蝶,美目顾盼生姿,是位绝色美人。
我的眼神好像被吸了上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干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没想到在此能遇上卿歌姐姐,我……”
倾城紫蝶,不是卿歌还有谁?可是竟然真的就这样轻巧地遇上了?我说话什么时候也能这样灵验了?
她笑笑,梨颊微涡:“离掌门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当然不好。”我说着,“卿歌姐姐是一人来此吗?”
她仔细地看了看我,然后说:“正是,离掌门现在处境落魄,可有我们白夜宫帮的上的?”
落魄,这二字确实很适合我啊。
我说道:“现在江湖上为查清此事而搞得翻天覆地,其实他们即使找到了我也毫无用处,因为……”
卿歌一直站在门口,似乎有意遮挡什么,她非常给面子地接口:“为何?”
“因为大概那人穷凶极恶,连我的记忆也一并洗劫了,”我笑笑,“关于那个人,我现在已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卿歌有些惊讶,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我继续说道:“我想这事我需要求助于大名鼎鼎的若安宫主了,卿歌姐姐可否助我引见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点点头,微笑道:“自然,三日后可否劳离掌门再次到此地来相见?”
我应允,打算就此离去,她也转过身去,无意间,我看到她细眉轻皱,像是在哀伤。
我虽有些莫名,但还是离开了此地。
三个时辰后,回到了一早订好的客栈,已是夕阳归云,天边赤红,同样,沈青溪的脸也红的一塌糊涂。
“沈青溪……”我唤道。
他一看见我,就一直把我往外推,然后毫不留情的把门反锁。
这小子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血气上涌了——还在我面前装大爷,原来真是未晓人事啊哈哈。
我也进了房间,仰在床上,看灯花乱跳,甚是无聊,不过多久,就有倦意袭来。
从迷迷糊糊中清醒,竟然是午夜,明月悬空,我竟然怎么也睡不着,反复思索着今日遇到卿歌一事,感觉有些蹊跷却也想不出什么线索,越想越烦躁,还不如出去走走。
承诏距天寒也不远,应该说是距天寒山最近的城市,我对此也算熟悉,可是……这是迷路了吗?
作为曾经的天寒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