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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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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周萋画,轿厢里的其他人一路上也都闭眼休息。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外面传来侍卫的喊叫声:太子有命,前面驿站停步休息!
    侍卫甩得鞭子啪啪响,周萋画打了个激灵一下子睁开了眼,她挑开窗帘,却见路牌立着的界碑上写着“枣阳县界”四个字。
    这么快就过了海平了,看来这两个时辰行进的速度挺快啊,若一直这个速度,估计用不了五日,四日便能达到京城吧。
    冬雪伸个懒腰,从另一侧挑开窗帘,见外面开着大团菊花,嘟囔几句:“这还没到京城,怎么也有这么多菊花!”
    “冬雪表妹有所不知吧,京城的菊花,十之*来自枣阳,估计现在这些不过是被挑剩的,好的都被送进京城了!”陈映芸坐直身子开口说道。
    冬雪吐吐舌头,把目光从窗外收回,眨着眼睛看着周萋画,用力吞咽一下口水,终于开了口,“师父,昨晚你验尸了?你怎么不喊我帮忙呢?”
    周萋画昨晚验尸时,只是让侍卫上去拿了勘察箱,别说冬雪,就是连春果都没捞着多看一眼。
    周萋画侧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车厢外,压根没听到冬雪的问题。
    冬雪有点不高兴。往前移动一下身子,“师父,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她伸头到周萋画旁边,张大眼睛往外面看,当她看到周萋画的眼神是落在前方骑马前行的卢天霖时,不禁小小落寞一下。
    嘴巴撅得老高,收回身子。依着另一侧的轿厢。一脸的不悦。
    春果意识到冬雪情绪的变化,于是也抬起头,当她看清楚周萋画是在看卢天霖时。她因错愕难以遏制地咬了咬嘴唇。
    这一幕被冬雪看见,如找到同伴的冬雪冲春果“唉”了一声,春果连忙抬头,却见冬雪俏皮地朝她做了一个“嘘”地手势。
    这下春果更不解了。
    “娘子。你刚睡醒,不易吹风!”春果在周萋画耳畔小声的提醒。并伸手帮她拉下了帘布。
    但周萋画却没有随着帘布落下而收回眼眸,那姿态就好似被冻住一般,许久之后,她支在窗沿上的手缓缓落下。开口便问,“冬雪,你母亲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冬雪一怔。没明白周萋画为什么问这个,“我母亲?”
    周萋画微微点点头。示意她没有听错;自从偷看到那纸条上的“辰”字,周萋画就以这个字呈放射性思维发散。
    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组合就是生辰,那指的是谁的生辰呢,自己亲人是不可能了,父亲跟母亲都是岁中,如今已经接近深秋了。
    她记起母亲曾说起过她的同窗们,皇后娘娘是年初,李雯庄跟陈成玉是岁中,秦怡是岁末,各个恰合的是,在这种赶往京城的队伍里,这四个人的子女可都在。
    会是秦怡的生日吗?
    “应该就是秋日吧,记得母亲过生日时,府里到处都是这黄灿灿的菊花!”冬雪仔细回想,犹豫不决地回答。
    永宁郡公府出事已经五年了,五年前,她才不过六七岁,整日玩乐,哪里记得住母亲的生日
    听到冬雪的回答,周萋画轻轻抿一下嘴,脑袋忽然一热,脱口而出,“那秦简呢?他的悬弧之辰是哪天,你知道吗?”
    车厢里瞬间静谧了,那种冰冷,足以让车厢里的每一个人疯掉。
    就见春果帮着拉被子的手一下嘴僵住,冬雪起身想换个姿势的身子停在半空,唯独陈映芸不知道秦简是谁,脸上略显迷茫,却也因意识到冬雪跟春果的异常,不敢乱动。
    “他,他,腊月十九!”冬雪微微一顿,立刻脱口而出,却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正常,连忙补充道,“可,可能吧,我也拿不准,你可以直接问,问他啊!”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恍然又意识到什么,又改口,“我,我记错了,腊月十九是我哥的生日,秦,秦简,他,他,我不知道!”
    冬雪脸色憋得通红,说完这句,身子一斜,直接背对着周萋画,躺下身子,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谁都别跟我说话,我累了!”
    秦怡的生日果然是在秋天?刚刚冬雪的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周萋画很是疑惑,她嘴角紧紧抿着,再次挑开门帘,看着已经停了马的卢天霖,哎,看来,要想打消疑惑,只能问他了。
    队伍终于停在了驿站门口。
    只是这是个低等驿站,院子里围着几匹瘦马,驿兵也不过七八人,纵使已经做了提前准备,但能提供的食物依然少的可怜,除去周长治与董卓、陈振山等几个地位高的官员吃到了热菜,其余人只是分了点热水和馕。
    就连几位夫人都如此,更别提下人了。
    “娘子,你们在这等着,我下去给你们取!”春果拉一拉身上的毯子,对几位娘子说道。
    “我跟你一起!”周萋画一瞥眼,见卢天霖也在那灌热水,拉开毯子,迈腿钻出了轿厢,“映芸表姐,冬雪睡着了,你在这照看一下!”
    “嗯!”陈映芸答应一声,目送周萋画下了马车。
    周萋画前脚刚落地,冬雪就弹起身子,她瞪着乌漆墨黑地大眼睛,嘟着嘴,喉咙里像是被人强塞了个核桃,吞咽不得。
    陈映芸看她一脸焦急,递上帕子,“冬雪表妹,你没事吧!”
    “没事!”冬雪嘟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慢慢走向卢天霖的周萋画,“看,看,看,净看些不该看的!”
    陈映芸微微侧身,寻得冬雪咒骂原因,轻轻问道,“莫不是画儿妹妹该看那个叫秦简的?”
    陈映芸这一问不打紧,冬雪拳头狠狠打了一下车厢,又直挺挺地躺下,“该看的,谁都看不到!”L

☆、212 出自秦简之手

“春果,丽娘她们应该还没吃呢!”看春果取回了馕,周萋画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水袋,朝跟在她们马车后面那辆车上的丽娘指指,“我来接热水,你给丽娘送点去!”
    “好的,娘子!”春果没有多考虑,脆声答应,疾步就朝丽娘做的马车奔去。
    周萋画见状,扭身朝装热水的方向走去,在水桶的另一侧,卢天霖也在装水。
    “画儿妹妹,自己来盛水啊!”陈泽栋正巧盛满水,见周萋画过来,他把自己的水袋往背上一甩,伸手接过周萋画手里的水袋。
    “多谢,四兄!”周萋画浅言说道,她往一旁一侧,斜着身子看着陈泽栋给自己装水,“四哥,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你方便吗?”
    “画儿妹妹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陈泽栋边装水,边回答。
    “四哥,你可知道冬雪姑娘母亲的生辰?”周萋画不做任何拐弯抹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问一下大哥!”陈泽栋心直口快,做事光明磊落,用力拧紧水袋,四下张望,却见陈大郎在队首跟领队的说着什么。
    陈泽栋略显无奈,将水袋交给周萋画,“画儿妹妹,你稍等我一下,我去问问大哥!”说着,他拨腿就朝队伍前面跑去。
    周萋画用手掂了掂水袋,扭身就要朝自己车厢走去,却听身后传来卢天霖的声音,“秦怡姨母的生辰正是今日!”
    卢天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刚刚看周萋画把春果支走,他以为周萋画要询问昨天纸条上的内容,却没想到她只是向陈泽栋问问冬雪母亲的生日。
    “什么?”周萋画并没有转身。只是假意没有听清,反问道。
    卢天霖拧紧自己的水袋,绕到周萋画身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今天便是秦怡姨母的生日!”
    “多谢!”周萋画情绪依然不高,抬眸轻轻看了一眼卢天霖,微微欠身。便要抬腿就走。
    卢天霖一看周萋画这般冷淡。心想她还因为昨天宋云峥逼迫她发誓的事生气,但他就是无法开口道歉,“四娘子。你,你难道就不好奇那纸条上写着什么吗?”
    周萋画嘴角微微上扬,“卢少卿,纸条上的内容可是只能太子殿下一个人看。小女子可没那个胆子!”
    说着,她一甩头。继续往前走,当周萋画路过卢天霖身旁上,就听他低声吟诵:“纪今日辰者,吾护尔安至。勿复结此狱,定有人去了!”
    这话的意思是说,为了纪念今天出生的人。我会安全护送你们回京,不要纠结在这案件里。自然会有人去了解!
    难怪周长治会立刻下命出发,原来有了承诺跟保证。
    只是竟然能一下子联想到这四句话里说的那人的生辰就是秦怡,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吗?
    周萋画决定从长计议,她假意对这四句话不关心,微微一侧身。
    可就在周萋画大步朝马车迈去时,卢天霖突然又开口了。
    “这字条其实是恩人写的!”
    卢天霖的恩人……秦简!
    周萋画的身体骤然一停,难以置信地看着卢天霖,他的眼神平静而又坚定,他静静与周萋画对视着,嘴唇上下起伏,“我肯定是他的字迹,但我不确定孙牧是他杀的,他若动手,不需要这么麻烦!一定是跟海宁郡案件一样,有人要陷害他!”
    卢天霖眼睛瞪起如铃铛,“我知道因为昨日的事四娘子你在生气,但,请你不要因为对我的成见,影响了恩人!”
    他的脸色涨红,全然没有以往的儒雅。
    周萋画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的惊愕表现出来,她抬眸扫过卢天霖的脸,不冷不热地反问道,“我有跟你说过我认识你的恩人吗?”
    “没!”卢天霖语塞,他垂首静思,“但我知道,刺史府失火那天,是他送你回……”
    卢天霖话还没说完,一道冷锐冰光射来,剩余的话就含在吼里。
    周萋画冷冷地瞪着他,待卢天霖面色惨白,她才收回眼神,拉起裙摆直奔马车。
    “画儿妹妹,里面坐!”冬雪跟只螃蟹似得斜横在车厢了,占了大半个空间,陈映芸拉一下毯子,为她尽可能多的空出一点。
    周萋画立刻调整呼吸,冲陈映芸浅笑,坐下,依着轿厢等着春果回来。
    “娘子,四娘子,冬雪姑娘,吃饭了!”春果的声音很快响起在外面,但也就在刚说完后,就又侍卫传来了启程的讯号。
    周萋画连忙伸手把春果拉上车,众人坐在车厢里摇摇晃晃地开始吃。
    陈映芸轻声唤着冬雪,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冬雪,但任凭她怎么问,冬雪就是一声不吭。
    见此状,周萋画等人只得自己默默开始吃,却听车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四妹妹!”
    陈泽栋明亮的声音传进轿厢。
    “是我阿兄!”陈映芸吃惊,放下手里的馕,挑开门帘探头,“阿兄,出什么事了?”
    “芸儿,画儿妹妹在吗?”陈泽栋拉动缰绳,气喘吁吁地说道。
    听到陈泽栋喊自己,周萋画第一个反应便是看向横躺的冬雪,车厢外马蹄辗转,听起来,陈泽栋很着急的样子。
    一横心,周萋画探出头来,“泽栋阿兄!”
    “四妹妹,我给你问道了,大兄说,今日便是秦姨母的生日!”陈泽栋朗声说道。
    这话一出,冬雪猝然睁开眼睛,“什么?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她挣扎着起来,“呜……”
    反应过来的冬雪,拉长声调,大哭起来。
    周萋画朝陈泽栋浅言感谢,便立刻收回头,看着嚎啕大哭地冬雪,起身跟春果换了换位置,安慰人的这事,还是交给春果。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秦简怎么跟永宁郡公府扯上关系的,难不成永宁郡公府也与当年的秦王政变有关联?
    那如此说来,五年前郡公府被灭门找不到凶手倒也是正常的,只是,真是那样的话,宋云峥又怎么可能继承爵位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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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解释

因为突然知道自己母亲的生辰就是今日,接下来的一段路程,冬雪就显得格外宁静,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因为卢天霖的事,跟周萋画置生气。
    她缓慢朝周萋画移动,最后直接把头侧到了周萋画的肩膀上,“师父,我靠会儿你!”
    周萋画没有拒绝,身子微微倾斜,让冬雪整个身体靠在自己身上。
    冬雪今年十二岁,换做现在不过是个五年级的娇娃,都说古代人早熟,但再早熟这个年纪也不过是个孩子。
    周萋画斜看着她挂着眼泪的长长睫毛,梳理着冬雪身上发生的点点滴滴,忽而情绪自己的穿越与重生,若自己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十四岁孩子,或许自己也不及冬雪吧。
    过了枣阳驿站,在接下的两个时辰里,队伍又陆续经过了两个小驿站,除了补给点食物外,队伍并没有停止,直到太阳开始西沉,众人才赶到了看上去很气派的一等驿站。
    却发现,当地官员身着官服早早侯在驿站外,见队伍赶来,众人忙行揖礼。
    周长治此次前往洛城,本就是微服之行,按其以往做事风格,他早就策马回京,但想着周午煜被安排去治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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