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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微笑。没过多久，郭子瑜就挽着罗亦聪的手亲昵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脸颊两边还有些微微泛红，而头发也很凌乱。
反倒是罗亦聪应该是被打扰了性质脸色显得不算很好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又有些慌张的说：“小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郭子瑜站在他旁边露出胜利者般的微笑，像是在对我宣誓她的主权。从她阴着发笑的神情来看，我几乎能笃定刚才那通电话，应该就是她故意拨出来的。不过此刻的她却没了之前的傲慢和跋扈，乖乖的靠在罗亦聪的肩头，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
她这样的神态让我有了点抵触情绪，拿出手机晃了晃：“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
罗亦聪摸了下包里的手机，尴尬的说：“噢…可能是不小心给拨出去的。那个…协议拿回来了吗？”
正说着，丽丽拿着协议推门而入，我耸耸肩指指丽丽，“在那儿了。”
☆、007 彻底玩完（1）
罗亦聪看到丽丽进门，连忙取下郭子瑜挽着他的手，“子瑜，去把协议签了。”
刚才在卫生间的翻滚起了效果，郭子瑜没像之前那样排斥协议，而是温顺的走到丽丽的身边，“把协议给我吧。”
眼见着郭子瑜把协议放在茶几上，连看都没看就从丽丽手里接过笔一张张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我的心跳忽然加快，因为郭子瑜第一次看协议的时候，也就只看了一份，她不会知道被她撕碎的协议上的还款日期，是和其他协议上不一样的。她一旦签了字按了手印，这就真的意味着郭子瑜彻底完了…这种心情，就好比是在下棋的时候，自己一步步设计线路，然后真的到了去将对方军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说的成就感。
郭子瑜签好字之后，我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印泥，走到她身边说：“郭总，想着你没带沙龙的公章和法人章，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满足后的郭子瑜心情大好，也没和我继续对呛就结果印泥，二话不说直接在协议每个关紧的位置改了上去。递还给我说：“现在好了吧？”
看着这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协议，我点点头，“这笔钱您看是以现金还是…”
郭子瑜说：“这笔钱用沙龙抵，多出来的钱到时候直接给我。”
“好。”我点点头，附在她耳边装腔作势的小声说：“你放心，收购沙龙咱也是走正常程序，港投不会坑你。”说完，把协议装进文件袋递给丽丽，“咱们走吧。”
我才不管他们俩是不是要在我们离开之后，再回到卫生间继续。只要签了协议，也就算离郭子瑜倒下更近了一步。走出包间，我让丽丽先把协议拿回公司放好，明天记得要安排下收购沙龙的事项，收购价格就按正常的市场评估价，反正协议在手，她郭子瑜也没了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并且，这件事要在罗亦聪项目开始之前做好。
回到阿山包间，他安排的弟兄已经如数到齐了，没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公关。虽然辉煌比起沙龙来档次略低，但对于这些长期混迹于100元小费夜场的人，能抱上这种质量的公关，用他们的话来说，也算是混了盘高档了。
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也就是上次递给我们玻璃瓶那人。想必阿山在之前也像他们说过等下该怎么做，所以我也就没再和他们多交谈什么，坐到阿山的旁边。或许他们以为我是阿山的女人，轮番过来敬我们俩的酒。我和阿山也懒得解释，反正和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交情，就算是雇佣的关系。
半个小时之后，侦探公司发来消息：目标已离开。
阿山把短信给我看了一眼，又给拨了出去接着电话走到包间门外。
我们离开包间这么长时间他们再走，我想多半他们又继续缠绵了一会儿。在包间的卫生间里，本来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喜好刺激的罗亦聪，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如果说之前罗亦聪告诉我他和我在一起的理由，又说到他如何保护现在女朋友时，我还觉得他有那么一点善心的话，那么他今天晚上所做的这一切，就更加证实了他本质有问题的事实。
阿山返回包间坐到我旁边，凑近我耳边说：“他们没往一个方向走，我已经告诉侦探公司继续跟踪郭子瑜，等确定她家的详细住址后给我们来电话。”
我环视一圈包间里的弟兄：“他们都安排好的吧？”
“都说好了，等那边一来电话我们就可以出发。”阿山把电话放在茶几上，说：“等下你就不用跟我们去了吧？”
我为今天做了那么多的牺牲和努力，好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刻，我怎么可能不去？“我得去，我先在车上等你们。”
等侦探公司再次把郭子瑜住所的地址发过来后，阿山起身到点歌台关了音乐，拍拍手说：“弟兄们，干活了。”
刚才还搂着怀里的公关亲亲我我的这些人，听到阿山的招呼一下就来了精神，迅速的围到阿山身边。上次拿来玻璃瓶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些人的小头头，我开口问：“峰哥，现在走？”
“不现在走难道还等你把她睡了再走？”阿山打趣着掏出小费，挨个发给刚才陪这些人的公关，说：“事情办完了，少不了你们的肉和女人。”阿山说的肉其实就是冰毒，他们一般说聚在一起叫开会，一起溜冰叫吃肉。
我和阿山走在最前面，后面就紧跟着这五个人，为了减少目标我们一同上了他们的商务车。按照侦探发来的地址找到了郭子瑜的住所，和侦探那边的人碰面后，阿山让我先和他们呆在一块，他们先上去把事情办的差不多的时候，再给我来电话通知我。
按照我事先和阿山说好的计划，他们现在上去应该是找机会敲开郭子瑜的门，拿着郭子瑜今天晚上签订的并且具有法律效应的协议，以债务公司的名义向她要钱。因为协议上的最后还款日是截至凌晨12点，而现在，早已经过了这个时间。
我想现在的郭子瑜，应该还在卫生间冲洗她满身是罗亦聪味道的身体吧？甚至一边擦洗这沐浴露，还在一边留恋刚才的温存吧？而她打开家门看到收债公司的人时，会不会觉得是罗亦聪伙同我一块把她给坑了呢？那她会不会…
郭子瑜住的这块儿地方，是H市今年才修好的跃层商品房，以小区有人工森林为卖点。虽然离H市有一段距离，但过来买房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周围的配套设施还不是特别的成熟，所以入住率还不是很高。到这个点，周围已经寂静得让有人有些害怕了，如果是我一个人，绝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呆的，也不知道这个郭子瑜是哪儿来的胆子，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靠在靠背上就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推我。我睁开眼睛，看到是阿山打开车门站在下面，“小娟。”
我这才想起上面还有正事没办，“几点了？上面都弄好了？”
阿山点点头，看了下时间：“快四点了，咱们赶紧走吧。”
“走？”我疑惑的看着阿山，不是应该我还要上去见郭子瑜的吗？怎么现在就走。
“先回车上再说。”
阿山把我从车上拉了下来，我莫名其妙的跟着他回到我们来时开的那辆商务车上。刚才一块儿过来的弟兄已经发动了车子，只等着我们上车，一脚油门下去用最快的速度驶离了现场。我看这样子应该是出了什么，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我才问：“阿山哥，怎么了？”
“郭子瑜真跳了。”阿山阴沉着脸，开始说起今天晚上的经过。
他们到了郭子瑜家门口，阿山就楼梯拐角的地方等着。其他五个人冒充楼下的人说她家漏水，敲开了郭子瑜的家门。郭子瑜一打开门，准备好的五个人就连忙上前把她控制住，然后强迫她服下少量迷药。趁她在昏迷的时候，阿山才走进房间拍下这五个人和她光着身子在一起的照片，同时在她的手机里找到罗亦聪父母的号码备用。
做好了这些再为她穿上衣服，阿山在冰箱里找出冰块在她脸上到处冰着，因为服下的迷药量不算大，很快郭子瑜就重新醒了过来。她看着眼前的阿山和陌生男人，显得有些惊慌的问：“你们是谁…”
阿山阴冷着脸说：“郭子瑜小妹，你难道把我给忘了？”
郭子瑜盯着阿山看了又看，应该是想起来了，“你是倪娟冒充富家女的时候她那个老公？”
“哼…”阿山冷笑着没回答。
郭子瑜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说：“你们大半夜闯进我家里，想要做什么？”
阿山拿出晚上签好的协议，递到郭子瑜面前，“子瑜小妹，你欠辉煌的钱…怎么还没到账？”
“辉煌？”郭子瑜有些莫名其妙，“辉煌的钱明天自然会落实，你着得这是哪门子的急。”
“可不是我着急。”阿山翻到还款日期那儿，“这白纸黑字可都写得清清楚楚，昨天凌晨12点以前归还。”
“什么12点？”郭子瑜这才把协议接过来，左看右看好几眼说：“怎么会是12点？不都说好的用沙龙做抵押吗？”
阿山不阴不阳的说：“抱歉，我们只是正常催收欠款的，所以还希望你能配合…”
郭子瑜肯定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毕竟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上面都是清清楚楚写好的。不过确实有她的签字，要怪也只能怪她被罗亦聪满足过了头，最后签字的时候没能仔细的看清楚上面的内容。这下她沉默了，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是不是倪娟动了手脚？”
“我说过，我只负责催款。”
“*人！”郭子瑜骂咧了一句，“就是她做的手脚，这钱我不认。”
“噢？看看，这下面您还签了字盖了手印儿呢”
☆、008 彻底玩完（2）
郭子瑜也就是平时嚣张一点，真的大半夜莫名被5个男人围在自己家里，她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点害怕的，“明天吧，港投不都说好了，明天派人来收购沙龙嘛？”
“呵呵。”阿山歪嘴笑笑，“恐怕是等不到明天了，港投欠我们的钱是今天到期，所以让我们来收了你这钱。你要知道，像我们都是做资金生意的，这晚一天的损失可不是笔小数字。而且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H市还没有我收不到的钱。”
阿山这话是半威胁半讲道理，一方面告诉郭子瑜这钱是属于他来收，另一方面是告诉她其实他们是收债公司的。我相信没几个正经生意人，会不害怕收债公司的吧？都知道一旦被缠上，要不死可都会脱成皮的。郭子瑜显然也明白，“那你说个价，如果明天还得话会产生多少利息？我到时候照付给你们不就行了？”
“我刚说的话你是听不懂？你的钱现在已经逾期了，你必须在天亮之前想办法付给我们。”阿山提醒道：“你可以先想想，有没有可以先帮到你的朋友或者亲人。”
郭子瑜心里是有数的，她知道潘欣蕊和倪娟是同一个人，而阿山也是和我有关系。再加上协议内容和她签字时发生了变化，再傻的人也能笃定就是我设计的圈套。另外晚上罗亦聪想方设法的让她签协议，她完全可以以为是我和罗亦聪一块儿设计的圈套。
阿山见她沉默不语，继续说：“郭子瑜小妹，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吧。你要知道我们哥儿几个，可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如果你不配合我们…”
郭子瑜知道自己中了计，但面对这几个人也毫无办法：“钱我现在真没有…”
“你不是还有个有钱的公婆吗？你完全可以给他们去电话。”阿山步步逼近。
阿山说到这儿，郭子瑜就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符合她和罗亦聪的现状。我们俩先设计个圈套让她钻，然后逼迫她问罗亦聪父母要钱，把她抓住和罗亦聪能缓和的最后一根线脉给切断。
“我和我男友分手了，那是他父母的钱，我没权利去要。现在我只有沙龙，也只有等明天港投收了之后才有钱给你们。”郭子瑜依旧不敢放手这根绳索，继续讨价还价道：“要不这样，沙龙的市价抵扣这些钱应该还能剩一些，到时候你们全部拿去，当做逾期的利息？”
“不行。”阿山凶道。
“那你们想要怎样？”
“要钱，天亮之前。”阿山指着身旁的几个人，又拿出刚才拍好的照片，“你放心，你这么漂亮我们一定不会舍得取你的命，我这些兄弟可都是饿了几十年，还没开过封呢…要是你不打电话要钱，保不准我们会把这些照片发给他们，你觉得他们看到之后，你那些钱还能拿到吗？”
原本在郭子瑜还没有做出最终决定的时候，就应该由我上楼和郭子瑜见面，然后对她说些让她彻底信服和死心的话。最后给她两条路走，要么陪这些人睡到港投收购完沙龙，要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