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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盈满意的从五公主的眼中看到了艳羡,又见荣落盯着她的首饰皱眉,只当是荣落在妒忌,故意迎上去,笑道:“这是我成亲时泾渭送给我的首饰,据说每一样都是京城珍宝斋只此一件的珍品,怎么样,好看吧。”
荣落在心里哦了声,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李泾渭送的,难怪她戴了这么多,满头都是。
“原来是李公子送的…”荣落话还没说完,君无稀表情冷漠的加了句:“难怪品味不怎么样。”
荣落差点就笑出声来,荣盈却是柳眉倒竖,满脸怒容,反射性的想一巴掌扇过去,可刚抬起手,却想起似乎打不过君无稀,尤其是他带的鬼脸面俱,狰狞又恐怖,荣落从心底生出寒气,不敢靠近。
不能对付君无稀,那就对付荣落好了,荣盈想到这里,压下怒意,上下打量了一下荣落太过普素的装扮,满脸嘲讽,“堂姐,你这是羡慕吧,你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头上这一根玉钗了,啧啧,成色是不错,但也只是普通。”
“都说北疆穷得很,堂姐,你真可怜,以后要去那贫困荒蛮的地方吃苦,咱们堂姐妹以后怕是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容盈一脸兴灾乐祸,巴不得荣落永远这么一副穷酸样。
“对了,上次我成亲,堂姐你都没有来,过两天我在公主府举办赏花宴,堂姐既然回京城了,可不能托赖了。”荣盈一边说着,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她和李表哥成亲了,这种和荣落争抢,然后她争赢了的感觉真好。
看着荣盈一脸得意,再看了眼荣盈身后白衣飘飘、面容阴柔的李泾渭,荣落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估计是荣盈想要在她面前炫耀她的幸福吧?
荣落嘴角一勾,魅惑的笑容流转,“既然七公主诚心相邀,我和君无稀一定都会去的。”
说罢也懒得和荣盈这种爱慕虚荣的女子攀比,于是道:“我们刚回来,还没有去向皇上请安呢。”
来到勤政殿行完礼,荣落注意到中荣皇的样子倒是较之前仓老了许多,鬓角染霜,像是操劳过度所致。
中荣皇看到荣落倒是十分高兴,连忙吩咐太监传来荣落爱吃的点心,看得五公主一阵隐恨,明明她才是正牌的公主,可是父皇对那个贱人的疼爱,竟然超过了对她。
离开皇宫之后,紧接着就回了勤王府,和勤王、如月自然又是一阵含宣。
不过第二天,荣落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而是一清早就起来了,穿着也难得的很是正式,看起来像是要出门一般。
结果荣落刚出了院子就遇上了王爷老爹和娘亲,勤王一看到荣落这个装扮,问道:“落儿,你这是要出门?”
“落儿,你要是想君无稀了,派人唤他来就是,怎么大清早的就出门了?”如月也道。
荣落咳了声,道:“我不是去找君无稀,我是去讨债的。”开玩笑,她从骆城绛那里坑来的金子还没有要回来,五千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她可以用这些金子买很多材料,制造很多子弹。一想到这里,荣落忍不住就嘴角溢出微笑。
“讨债啊?谁欠你钱了?”勤王一听到讨债就来了兴趣,那模样似乎是要和荣落一起去。
荣落抚了抚额角,她去讨债,王爷老爹来插一脚做什么?眼眸一转,抓住王爷老爹的手就放入自家娘亲的手中,笑容乖巧,“父王,你不是一直担心我嫁不出去吗?这不,我这是去讨嫁妆,我打算出嫁了,所以想自己准备嫁妆。”说到这里,又不放心的交待道:“你呢,只要在府里乖乖的陪着娘亲,然后到时候送我出嫁就可以了。”
听荣落说完这个,勤王竟然眼眸有些湿润了,声音哽咽,“落儿啊,父王虽然不管事,在朝中也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但是,咱们府中银子还是有的,你的嫁妆父王一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会亏待你的。”
荣落:“···”
勤王继续唠叨:“再说,皇上若是看你出嫁也会很高兴的,一定会给你添妆,也许出嫁的场面比不上公主出嫁,但是也不至于要你自己去讨嫁妆啊。”
勤王说的满是心酸,荣落现在真相抽自己两巴掌,刚才怎么就闲扯了这么一句呢,现在可好了,怎么圆这个谎呢?荣落一边在心中想着怎么圆谎,一边在心里无声在心里呐喊,“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半响这话,荣落咳了咳,道:“父王,娘亲,你们不要担心就是了,我很快就回来的,你看我还带了楚文和寸西,不会有事的。”
勤王还想继续说,却被如月打断了,“好啦,不要再唠叨了,落儿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看落儿这么久都不回府肯定就是被你唠叨的。”说完,又对荣落吩咐道:“好了,你赶紧去,中午早点回来,你父王一早就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你喜欢吃的菜呢。”
荣落叹了口气,关键的时候还是娘亲好,正欲拉着寸西离开,勤王却眼疾手快的又抓住了她的手,“落儿,你要自己小心,要是有谁敢欺负你,记得回来告诉父王,父王一定去给你找场子。”
荣落还没有说话,寸西却没大没小的插了句嘴,“现在谁敢欺负郡主啊。”
话还没说完,楚文猥琐兮兮的插嘴,“就是,有属下在呢,哪个敢欺负郡主,属下打爆他的头。”自上次荣落被骆城绛抓走又遭遇了卫萱一战之后,楚文被荣落刺激到了,于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苦练枪法,早就想用枪拉风的一战了。
勤王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眼寸西和楚文,“你们两个顶什么用?”还没说完,被实在受不了的如月拉走了。
远远的,荣落还能听到自家娘亲的数落声,“你说你,落儿这么大了自己会照顾自己的,你这么唠叨,难怪她都不喜欢呆在王府了。”如月一脸嫌弃。
勤王可怜兮兮的说道:“这不是很久没看到落儿了,想她了嘛。”
荣落长叹了口气,这几个活宝实在太难搞定了,好在还是自家娘亲靠得住,感叹了一番,拉着寸西就往外面去,准备去拜访骆家夫人。
这次荣落没有带兰零而是带的寸西,因为,寸西嘴皮子伶俐,相比于兰零那个闷葫芦,要讨债,自然是带寸西更合适。
所以马车上,荣落亮晶晶的眸光看得寸西心里发毛,“郡主,你为什么这么看着奴婢?”
荣落笑容阴险,“我很看好你啊,待会讨债要是需要骂人可就靠你了,你知道你家郡主一直都嘴比较笨,可不能让人在言语上欺负了去。”
说罢,荣落又毫不在意的加了一句,“嗯,要是你没做到也不要紧,反正我最近金子比较多,正好不知道怎么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礼金。”说罢,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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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卡文卡得我欲仙欲死~写到现在才写了四千字,某玉自己蹲墙角去反省去了!
☆、020:我是来讨债的
“郡主,如果我成亲,您准备给多少礼金呀?”寸西歪着头寻思了一会,没有如往常一样面露惊恐,反而歪着头问道。
荣落不禁大为好奇,道:“这么说,只要我肯出礼金,你就肯嫁?”
“要是郡主礼金出的多的话,奴婢勉强也是同意的。”寸西笑容满面,一副为了荣落的礼金在所不惜的样子。
荣落:“···”看样子,寸西已经被她带坏了,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以往自只要说到把她嫁出去就满脸绯红,一副害羞的模样,现在居然好意思和她讨论礼金了,看样子,这个办法已经用得太久了,没有震慑作用了,以后得想个其他的办法。
半响之后,荣落眼眸一转,道:“那我先和楚文说说,让他去准备聘礼。”说罢,掀开帘子就要找楚文。
寸西欲哭无泪,连忙保证道:“郡主放心,待会她们要是敢骂您,奴婢一定把她们骂的狗血淋头。”
荣落笑着拍了拍寸西的手,道:“这才乖,你知道你家郡主不会骂人的。”
寸西:“···”不知道那次在青楼妙语连珠、舌灿莲花把骆城绛讽刺得暴跳如雷的是谁?
两主仆在车内说说笑笑,马车很快就来到了骆府,因为骆府和勤王府隔的并不远,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骆府内,骆夫人正在骆城绛的院子里,因为骆城绛的腿一直没好全,完全就是个瘸子,骆夫人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她的儿子好好的一个人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成这个样子了,这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骆夫人在心里早把荣落和君无稀骂了千百遍,今天上朝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兵部尚书,要好好的参一本北疆王和勤王。
可是恰好这个时候,却有婢女来禀报:“夫人,清平郡主来了,管家正请在前厅喝茶呢。”
骆夫人一听到这话,柳眉倒竖,尖利的指甲紧紧的抠着床沿,眼神如同毒蛇冰冷而狠厉,“她还敢来?”
骆城绛眉头紧蹙,突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骆夫人却没有把儿子怪异的表情看在眼里,而是腾的站起,大步就往外走,想要去找荣落的麻烦。
骆城绛看着骆妇人离去的背影,终究还是没有叫住,他猜测荣落这次来是为了那五千万两金子的事情,但是,她不会料到,父亲早已经会在今天朝堂上有所动作。那天他看到君无稀放过了北魏的太子,而君无稀和荣落居然也不杀他灭口,那么他就会让他们后悔,通敌治罪,足以让君无稀株连九族了,扳倒了君无稀,荣落就不足为惧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好好折磨她,以报那日的羞辱之仇。
骆夫人来到客厅的时候,荣落已经坐在那喝茶了,形容华丽,姿态优雅,看得骆夫人脸颊扭曲,心里恶毒的想着:就应该在这茶里下点毒药,毒死这个小贱人,毒得她肠穿肚烂。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丝毫不露,这个骆夫人绝对也是个演戏的高手,眼瞧着荣落的眸光看过来,骆夫人脸上还挂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微笑,微微屈身:“见过清平郡主,郡主今日怎么大驾光临骆府了。”
她虽然心里恨极了荣落,但是在礼仪上却丝毫不差,清平郡主的身份可是比一帮公主还尊贵的,她可不想在这方面犯下错误,让别人抓到把柄。
荣落微微抬眸,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大约四十多岁、但眉眼端和美丽,一袭宝蓝色的长裙衬得她更显风韵的妇人,抬手免了她的礼,笑道:“骆夫人真是客气,我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意来找骆夫人的。”
荣落本来是想说特意来找骆公子的,但是想到在古代一个未婚的姑娘特意去别人府上找一个公子,似乎传出去不太好听,估计又要给她已经很臭的名声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所以荣落临时改了口,反正骆夫人是骆城绛的娘亲,儿子欠下的债务,父母偿还也很正常。
“哦?不知道清平郡主有何要事?”骆夫人也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荣落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来讨债的。”
骆夫人听到这个,皱了皱眉,但语气依然温和,“妾身似乎并没有欠清平郡主债务,郡主是不是记错了?”
荣落浅笑悠然,雷死人不偿命的说道:“骆夫人自然是没欠我什么,但是骆公子可是欠了我一大笔金子,他说等回到府里之后自然会筹备好的,我是来问问看筹备好了没有。”说完,见骆夫人脸色不好,荣落心里暗哂,脸上却又故作惊讶的问道:“难道骆公子没有告诉你吗?”
听荣落一脸平静的说起她的儿子,还诬赖的说他欠了她的银子,骆夫人终于保持不住了一直以来雍容浅笑的面孔,怒道:“清平郡主,你说话可得有凭证。我们城绛好好的一个人去到北疆,回来的时候手脚都受伤,我们都没有去找你的麻烦,你居然找到我们府上来了,真当我们骆家好欺负吗?”
荣落听罢,一脸惊讶,“这话可是从何说起?骆公子难道没有和您说他受伤的缘由吗?”
荣落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骆夫人就满肚子的火气,美丽的脸颊扭曲,眸光浸润了怨毒,声音阴森恐怖,如同地狱传来的恶鬼索命的声音,“城绛和我说,是郡主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郡主,这件事,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荣落惊讶的笑道:“要我给一个交待?骆夫人,我看骆公子是病的不轻,胡言乱语了。”说到这,荣落还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这是病,得治,而且还得趁早治,不然要是引发羊癫疯了就不好了。”
荣落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骆夫人青黑的脸,继续说道:“不过骆夫人不要担心,京城还是有很多名医的,要是京城的大夫治不好,我可以去求求皇上请几个御医开给另公子好好看看,这不仅仅是为了另公子,也是为了···”
听到这里,骆夫人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