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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支着耳朵听,可是还没听到这身衣服怎么了,用袖子遮着自己的脸,带着悲戚的声音道:“这身衣服很丑,很土,很老气,不适合我穿是吗?”
“不,不,不,我女儿漂亮的就如同天上的仙女,穿什么都好看,只是,只是这身衣服是......”
一说到这身衣服是什么的时候,老人就卡壳,把珍珠急得血压一百八,“这身衣服到底怎么了,爹——不管这身衣服怎么了,我都能接受,你到底是说呀,急死我了!”珍珠跟老人撒着娇。
“只是这身衣服是......是寿衣。”老人说完,一脸紧张的看着珍珠。
哦,珍珠如梦方醒似的明白过来,是了,自己是从墓坑中爬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掩埋——其实不是没有掩埋,是把埋人的给吓跑了,这个是珍珠所不知道的。
死人穿得当然是寿衣了,自己锦袋中的那些宝贝,一定就是.....就是随葬品了,对于刚开始看到这些珍宝的兴奋,和现在知道了真相以后的失落,珍珠无奈的撇撇嘴,耸耸肩,心里把这件事揭过了。
老人密切的注意着珍珠的表情,看着女儿好像有点不高兴,但是应该没多大事儿。珍珠抬头,看到老人紧张的表情以后,对着老人笑了笑,“那爹就拿去换布料吧,可是.....可是爹,我不会做,不会做衣服。”珍珠想也没想,大言不惭的,大大咧咧的就说出来了。
古代女红是女孩必须具备的技艺,女儿出生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只要不是残疾和呆傻,这项女红都是要学得,现在珍珠说的很是心安理得,没有任何顾虑的情况下,脱口而出。
老人呃——一口粥喝到嘴里,又吐出来,“咳!咳!太烫了,那爹买回来,就叫隔壁的七婶子,给你做吧。”
第五章 洗澡(一)
更新时间2012…11…20 19:02:02 字数:2014
“恩,谢谢爹,爹你喝慢点,烫着了没有?”珍珠关切的问老人。“没事,没事,都是爹太不小心了。”老人连忙说。
在确定老人没事以后,才要站起来,进屋收拾东西的珍珠,忽的想起一事来,试探着道:“爹爹,你今天要进城是吗?那我们......我可以跟你一起进城看看吗?”
“这次就不要去了,外面兵荒马乱的,刘元帅带兵去北边抵抗鞑子去了,听说就快抵抗不住了,兵马节节后退,这正值秋收季节,鞑子也是看重秋收,想在入冬前抢够了,也不知道前头的大军能不能顶得住,你还穿着寿衣呢,怎么出去,好好呆在家里吧。”老人说着,脸上很是忧郁,匆匆忙忙的把剩下的饭吃完,快速的收拾桌子。
珍珠听了,没有再继续要求,这以后出去是需要谨慎些,自己别说长了这样一幅妖孽的容貌,就是平平常常的女子上街,也是要小心的,珍珠立刻去了里屋,除了身上穿得不能扒下来,把剩下的衣服一股脑的收拾到一起,给老人拿出来。
“我出去以后,你好好在家里,外人来了不要轻易开门,我尽量早点回来,天黑以前一定回来。”老人对珍珠是嘱咐了又嘱咐,不为别的,自己捡来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太漂亮了,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老人拿着东西出门了。
珍珠把外屋收拾了收拾,去里屋坐着了,在屋里呆坐了一会儿觉得头有些痒,伸手一抓,嘶——扯到头皮了,洗脸的时候,在水缸里就看到了,头发乱蓬蓬的,如同一个大大的鸟窝,顶在头顶上。珍珠摸索着,慢慢的把头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卸下来,时不时的还会扯一下头皮。
卸下来以后,珍珠发现是一堆金饰,金凤五尾衔珠金钗,几根粗粗的金钗,蓝宝石耳环,还有手腕上十几根金银玉镯,珍珠盯着这些东西看了半天,然后随便找了块布,给包起来放一旁。
珍珠坐着发了一会儿呆,而后闻着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着馊臭味儿,从坟地里回来一直没洗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她的双乳还时不时的流出点液体来,根据前世丰富的生理卫生知识,珍珠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这是奶。真是悲催,她华珍珠虽然是富二代,但是家教甚严,自己也洁身自爱,以至于在穿越前还是黄花大姑娘一枚,好死不死的莫名其妙的穿越一次,就变成已婚人士了,还是个在哺乳期的已婚人士,想想珍珠都觉得憋屈。
今天老头儿不在家,自己也挺方便的,赶紧洗个澡吧,给自己搞搞卫生,珍珠忙进忙出的把半缸水运到锅里,抱了柴禾烧水准备洗澡,前世的华珍珠别说用柴禾烧水了,就是用电热水器烧水都没有做过,反正洗浴室第二十四小时有热水,什么时候想洗澡,只要把阀门一扭就可以了。
今天烧水就可想而知了,连怎么点着火都不知道,在堂屋转了无数圈,也没发现那是引火工具,这可如何是好,正在珍珠团团转的时候,邻居七婶来了,看着珍珠转来转去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大侄女儿在找什么?”七婶问。
“我在找用什么引火,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把柴点着。”珍珠不好意思的道。
“真是大家子出来的,喏,灶台上不是挂着镰刀了吗?”七婶嗔道。珍珠抬头看到灶台的墙上挂着两块石头,这就是引火之物?这怎么引火?珍珠把火镰拿下来,左看右看不知道如何引火。
“我看大侄女儿也不知怎么用,拿过来,还是我给你点着吧。”七婶接过珍珠递过来的火镰,蹲在灶台旁,把一旁的干草附在上面,用力的擦了几下,那堆干草慢慢的冒起烟来,再一会儿就冒出小火苗,七婶这才把草小心的移到灶膛里,用干树枝什么的压在上面,火势越烧越大,这火才算生成了。
在现代自己是董事长,管理着手下的几千人,全国大大小小的几十家分公司,来了古代居家过日子自己就是个低能儿,也不知道老人捡了自己做女儿是不是捡了个累赘,珍珠无比惭愧的想。
“大侄女,你是怎么做了大哥的女儿的?大哥也算是个重情义的,大嫂子去了以后,因为怕续娶的女人,薄带了女儿,就一直没有再找。玲儿也是个薄命的,辜负了他爹这一番苦心,眼看着就长大成人,能给大哥招门女婿,将来大哥也老有所养,没想到又得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热病,腿一蹬,扔下他爹一个人走了!”七婶边给珍珠烧着水,边伤感的唠叨着老人家里的过往。
珍珠默默的听着,出神儿的看着灶膛里跳动的火焰,想自己在现代是死了,还是植物人了,又或者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自己的父母爱自己比王老汉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父母能不能承受丧女之痛,能不能从悲痛中挺过来。这么想着,珍珠的眼泪就又从眼里冒出来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流到腮边,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七婶自顾自的说着,一回头,发现珍珠又哭了,这小娘子真是水儿做的,怎么说哭就哭上了,这眼泪来的可真快,这哭起来让人从心里看着疼,自己不是个男人,如果是个男人只这一眼就被迷住了。
七婶不由的担心起来,“大侄女看我瞎说了这么两句,就把你给逗哭了,快别哭了,你以后只要好好孝敬大哥就行了,你们这两个苦命的人碰到一起,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可不要整天哭天抹泪儿的,不吉利!你看水开了。”
“七婶你来的正好,我是要洗个澡,家里也没个人儿,七婶给我看着门儿吧。”珍珠醒过神儿来,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的说。
“看你说的,你尽管去洗,我给你看着点。”七婶热情的道。
第六章 洗澡(二)
更新时间2012…11…21 19:02:45 字数:2269
就在珍珠打算进屋好好清理一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洗澡盆,好像这个家里只有早晨洗脸用的瓦盆儿,这可如何是好,珍珠一下犯了难。七婶看着珍珠站在原地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还一脸的为难样儿。
“大侄女儿,你怎么了,找什么东西呢?”七婶问道。“七婶......我才发现,家里连个大点的盆都没有,这澡都不知道怎么洗呢!”珍珠沮丧的道。
“哦,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呀,你等着,我把我家洗衣服用的大木盆给你拿过来,这样就能洗了。大侄女,乡下穷苦,你是大家子出来的,就多将就将就吧。”七婶边说边回家给珍珠拿盆去了。
不多时,七婶拎着一个大大木盆过来,这个木盆高一尺,直径大概有一米,作为洗澡盆是差不多了。珍珠忙上前打算接过来。“呵呵,大侄女看你细皮嫩肉的,你拿不动的,等我给你放到屋里。”
珍珠尴尬的笑了笑,七婶说的都是实情,一个这么大的实木盆,别说提动了,就是挪动对珍珠来说都是个问题。对于七婶的热情,珍珠时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加了许多的小心,这七婶是单对自己这样呢,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呢,这个想法在珍珠的心里挥之不去,可是又确实看不出七婶有什么别的心思,只好按兵不动,打算先观察观察。
因为前世的经历,珍珠对自己为人处世的判断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方面的能力有问题,导致看错了人,信错了人,爱错了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情况。
其实这个却是珍珠多虑了,她作为一个大的民营企业的董事长,在商场上眼光独到,判断准确,用人上恰到好处,用人唯才。只是在情感一事上是稚嫩了些,按当时的情况,珍珠也不是不能接受,也不是想不明白,接受归接受,明白归明白,可这个过程还是要用时间来慢慢修复的,至于她的穿越那真的真的是个百万分之几,千万分之几的意外中的意外。
珍珠和七婶合力的将木盆放到了屋里,珍珠先倒了一小瓦盆水,把木盆里里外外,犄角旮旯的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刷洗了一遍,才把锅里的水倒到木盆中,把一把剪刀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迅速的脱了衣服,进到木盆里快速洗浴起来。
说是快速洗浴,可是珍珠觉得模那儿那有泥,自己真成了个泥人儿了,头发有一米多长,洗起来尤其费力。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珍珠才算凑合着洗完了,用干帕子把头发上和身上的水擦干净,珍珠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周身感觉清爽了,全身上下透着轻快,舒服的感觉。
珍珠从里面出来,看到七婶手里正安静的做着针线活儿,飞针走线,手指灵活的,时不时的整理一下手下的衣服。“七婶,你真巧,我洗完了,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真是不好意思。”珍珠客气的道。
“呵呵,这有什么,在咱们大魏朝,每个女人都会做。男人们早出晚归的忙着田里的庄稼,女人在家做饭洗衣服,收拾家里,缝缝连连这都是最平常不过的了。女人家不会做衣服可怎么办,难道以后嫁了人,要让自己男人光着腚出去?”七婶低着头边缝衣服,边说着。
说完突然意识到,珍珠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很有可能都没下过厨房,拿过针线,这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自己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头上没毛儿妈?七婶有些讪讪的看着珍珠,“那个大侄女,七婶老了,嘴碎,你不要介意,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你七叔就要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七婶拿着自己的东西,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七婶匆匆忙忙而去的背影,珍珠有些忍俊不禁,这有什么,人家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这个听的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她这个说的倒先不好意思起来。这件事的最最关键的地方是珍珠始终没有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一分子,七婶说咱们大魏朝女人的时候,珍珠压根儿就没想到这女人中还包括自己。
珍珠用布帕把头发包住,用瓦盆把大木盆里的水一盆儿一盆儿的端出去,泼在院子里,然后连拖带拽的把木盆放到堂屋,等什么时候七婶过来拿回去。
因为老人家是没有院子的,外面就是用树枝和木桩围的篱笆,在珍珠出去进来数趟以后,就有过路的人站在篱笆外面往里张望,珍珠心里就有些害怕,自己长的实在的太漂亮了,这都是惹祸的根苗,还是少在人前出现的好。
珍珠这么想着,迅速回到屋里,并把门插上了,靠在门上,抚了抚胸中那颗快速跳动的心,双手合十,心里期盼着老人快点回来,这一刻的珍珠时那么的彷徨和无助。
珍珠在屋里枯坐了一会儿,听到屋外的路上有叮当叮当铃铛的声音,老黄牛哞哞的叫声,还有路人的走动声,说笑声,这是在田间劳作的人们中午回家吃饭休息,中午了。珍珠从老虎嘴的窗户往外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
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王大爷,王大爷在家吗?地里的活计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