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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别跟你们谢老师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在试卷上也千万别这么回答,我刚毕业只是临时来代课的……”
政治老师和代课语文老师分别在课堂上说了很有趣的话,放在平时南克未必会笑,但是在经历了人生观的重铸之后他认识到了日常生活的可贵,好多普普通通的事物在他看来变得分外可爱起来。
当然邻座的孙小龟除外,这家伙在语文老师总结完宋词之后摇头晃脑地吟道:“《天竟插。思春》——小桥流水射淫家,枯藤老柱插昏鸦,鼓捣细缝日受马,西阳膝下,灌肠人‘妻在天涯……”
“混蛋东西!那叫《天净沙。秋思》,有‘秋思之祖’的美誉,作者是跟关汉卿并列为元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根本不是宋词!赶快给我向马致远道歉啊!”
由于有校长刘千鹏的掩护,南克昨天缺席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讨论,高二学生有个病有个灾请假也属寻常,而且许多人认为南克有一个土豪姐姐,并不需要努力学习考上一所特别好的大学。
倒是毕弗隆斯消息灵通,尽管黑球荒夜已经逃走还损失了一只监视司马家的白骨蝙蝠,毕弗隆斯仍然探查出南克因为质疑自己是泥土魔像而几近精神崩溃,在司马翎和翡翠的共同安慰下才重拾了对生活的信心。
“也就是说,南克和替他来上学的泥土魔像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吗?你居然让我去勾引一个伪造生命体?”
厉岚原本就不喜欢南克,现在听毕弗隆斯说了这些事,对南克的偏见更深。
毕弗隆斯一点都不奇怪厉岚会做这种反应,就像他早已知道南克身份特殊,完全值得下大力气拉拢一样。
“阿岚,现在还不是你生气的时候,要知道生气影响美容啊!而且即使南克的肉体真的并非人类,可是他能够和戒灵签约,说明他的灵魂并不是伪造品,而是由一个人类的命魂转世而成的。我费尽心力地在他身边设局,完全是因为这个命魂对我们72柱魔神来说太重要了……”
“你、你的意思是……”厉岚稍一思索额头就见了汗,“南星舟制造这个特殊泥土魔像的时候,召唤了某个伟大人物的命魂附在泥土魔像身上?连巴尔陛下都如此重视,难道说那个人是……”
震惊于南克在三界当中是如此特殊的存在,厉岚受到打击,同时王雪曼又因为感冒没来上学,于是厉岚故意对南克避而不见,请假去王雪曼家里探病,除了王雪曼奶奶供奉的基督像让厉岚深感不适之外,她和王雪曼倒是在一起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南克以珍惜日常的心情爱护着学校里的一草一木,破天荒地认真听了老师在讲台上所讲的每一个字,并且打电话问候王雪曼的病情,发自内心的希望善良的王雪曼能够早日康复。
心改变了的话,生活也会改变,南克感觉自己根本就没做什么,整个一天的课程便倏忽结束。在晚饭做好之前,南克坐到1号房间的书桌上写作业,拜泥土魔像、翡翠和千雪所赐,南克已经好久没有自己写作业了。
不过毕竟是落了几天的课,南克写数学作业的时候遇上了根本看不懂题目的地方,不得已只好使劲翻书,虽然因此烦躁起来,但还是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把今天的作业完成。
正当南克拄着脸在书桌上思考的时候,千雪推门走了进来,她刚刚开口说了半句“姐姐把剩菜热糊了,克总你看咱们是不是……”就发现南克脸色有异,在书桌下面,南克的椅子前部藏着什么东西,好像有什么极细微又极糟糕的行为在进行。
“喂!翡翠你连晚饭前的这么一点时间都不放过吗?克总写作业遇到问题你就是这么帮他的吗?全世界有几个学生写作业的时候有这种待遇啊!”
千雪立即眯起眼睛出言讽刺,尽管她并没有看清书桌下面的人到底是谁,但是除了翡翠也没别人了。
翡翠红着脸不再动了,南克同样非常尴尬,替不能开口的翡翠解释道:“翡翠跟我一样不会这些数学题,她见我做不出题目很苦恼的样子又不肯去向你求助,于是就想了这个笨办法来鼓励我……我没能经住诱‘惑就同意了,仔细想想的话,这样就更加没心思做作业了……”
“作业是小事!”千雪嫌弃地把目光扭开,不想看到某些会让自己做噩梦的器官,“你有没有想到这种行为会诱发罪纹呢?就算你作为罪纹均衡器可以把罪纹转移到末日封印上面去,但还是增加了罪纹的总量不是吗?长此以往,地下室的末日封印就会因为你和翡翠的淫行而提前开启啊!你日翡翠倒是日得挺舒服,可是全世界70亿多人很快就要被你日死了好不好!”
明明是幼儿体型,却毫不在意地把“日”这个粗俗的字眼挂在嘴边,南克在千雪的身上看到了某种奇特的错位感,不过“日死70亿人”的罪责他可不愿意承担下来,立即强自收起沉湎于欲海的嘴角弧线,义正言辞地加以进一步说明:
“虽然……虽然我们俩做了比较糟糕的事,但这反而是为了全世界70亿人的安危!我父亲把我制作出来,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去吸取即将开启的末日封印上面的过量罪纹,然后再‘均衡’到另一个罪纹较少的末日封印上面去吗?我平日里做均衡罪纹的练习是为了在危急时刻不掉链子!而且我还有意外发现!”
“什么发现?”千雪鄙视道,“你发现这样写作业可以提高效率,打算申请下一届的诺贝尔生物学奖,并且向全世界推广?”
“当然不是!”南克敲了一下桌子想站起来,结果哎哟一声被咬疼了,他摸了摸翡翠的头向忍者少女致以歉意,然后很气愤的对千雪吼道:“你是故意的吧!知道我现在不方便还要惹我生气!我在我的房间里又没有影响到别人,你干嘛非要让我不痛快?”
千雪见好就收,吐了吐舌头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房间。
又过了15分钟南克才和翡翠出来吃饭,也不知道都干了什么。在饭桌上南克告诉千雪:经过多次实验,南克发现不管是自己产生的罪纹,还是从末日封印上吸取的罪纹,将罪纹存储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同时去做善事,抵消罪纹的效率就会加倍,而且不是两倍,而是3到10倍之多。
“所以说我不但能均衡罪纹,还能以相当高的效率来消灭罪纹。”南克吃着有些糊味的晚饭宣布道,“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是通过和翡翠滚床单获得的,难道我这不是对世界贡献很大的滚床单吗?难道不应该给我和翡翠立像以资纪念……”
突然想到比利时的撒尿小童铜像是为了纪念小英雄浇灭了敌人的炸弹引线,所以如果自己和翡翠滚床单拯救了世界,搞不好也会被好事者雕塑成滚床单的模样,再取一个大气的名字叫《英雄之日》……自己脸皮厚还能经得住,翡翠就要羞死了。
“总之……”南克改口道,“总之以后进我或者翡翠的房间要先敲门!万一我们是在……是在为了拯救世界而搞科研呢?”
南克为了不被打扰彻底不要脸了,虽说那些打着科研旗号的“专家”也不见得个个都要脸,南克至少真的研究出了有用的东西。
对于在打击之后振作起来,却变得有些无耻的法皇,千雪淡淡评价道:“也就是说滚床单的次数应该和行善的次数成正比是吧?还真是古怪的联系呢……”(未完待续。)
第427章 女人如何报复女人
试衣间事件刚过两天司马翎就来了例假,这代表她没有怀上南克的孩子,不管是南克还是司马翎都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在中国边上高中边生孩子比较超前,对司马伯父、夏洛特阿姨那边也没法交代。
但是例假使司马翎心情烦躁,她尤其想到:翡翠作为魔神不用来例假,全年365天都可以和南克做这样那样的事,自己有的时候却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实在可恨。
虽然不再把翡翠当敌人,但两者之间还是存在一定竞争意识,司马翎委任千雪给她当小间谍,就连翡翠每天和南克单独待在一起多长时间都要精确汇报,这就是为什么千雪总是给翡翠和南克当电灯泡。
“哼,这条淫蛇缠得小南还挺紧!要不是你对我毕恭毕敬地甘当小妾,我才不会跟你分享小南呢!……另外肚子好疼,往日里来例假没这么疼的,都怪小南抓到机会可以欺负姐姐,就使劲欺负我!”
被这么说的南克其实非常冤枉,他在试衣间里明明是被司马翎的黑戒魔力压制得全身不能动,在恢复活动能力之后也提过要中途停止,是司马翎不管不顾骑在上面非要做到最后,才害得自己这两天走路都疼。
司马翎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迁怒于人,荒夜首当其冲,因为教卓云使用厨房的洗碗机而对于司马翎的呼唤慢了一拍,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其中不乏指摘荒夜的前世阴狠毒辣,把冰火姐妹花连续虐杀99次来夺取力量,算不上是对于第二代黑暗魔神荒夜的人身攻击,荒夜还是感到心里有些不自在。
卓云的身上有荒夜的半个灵魂,她对于荒夜无端挨骂颇为同情,不过由于她自认是男子汉,不想因为身体暂时变成了女人就产生女性的思维,所以安慰荒夜的时候中规中矩,并没有超出同事的范围。
每到夜间,尤其是卓云睡着之后,黑球荒夜的意识就会浮到表面,成为“云夜”,云夜完全能感受到荒夜挨骂之时产生的愤懑,并且莫名其妙地对于司马翎逆推南克很不爽。
“真过分!居然用我的黑戒魔力把南克定住任你为所欲为!按照欧美的法律已经构成强‘奸罪了吧?从前可以迁怒于翡翠,现在跟翡翠和好了不能随便骂她,就又拿荒夜出气吗?荒夜是戒灵没法报复司马,我受的约束却较小,总觉得应该给司马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行……”
云夜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咬着食指的指甲,这种女性化十足,羡慕嫉妒恨的姿态令云夜也吃了一惊,恐惧地意识到自己在贝毕弗隆斯手里太长时间没有肉体,现在第一次拥有肉体就碰上了一名女性,这使得他的心理潜移默化地向女性靠拢,不但斤斤计较地想着要对司马翎加以报复,脑海深处一闪而过的报复方法更是让他流了一身冷汗。
(怎么会……我明明是男人啊!这么自然地想到用南克来报复司马,这根本不是男人的思维吧?南克对我那么好我却要利用他,这怎么是大丈夫之所为?)
事实上那让云夜冷汗直流的方法根本也不是大丈夫能够践行的方法,正因为有了这具女性的躯体,用南克来报复司马翎才成为可能,而且细细探究,与其说是为了报复司马翎而利用南克,倒不如说是为了向南克“报恩”而找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卓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床上湿了一片,还以为自己尿床了,经过仔细判断之后她一边拿熨斗把水渍熨干,一边试图和休眠在自己身上的云夜对话。
“喂,你昨天晚上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你的本体不是男人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尽管不是受自己的意识操纵,“不知羞耻的事情”却毋庸置疑是用自己的身体做出来的,卓云对此气得满面通红,然而从卵巢当中分泌出来的雌性激素却让她生气的表情更显娇媚。
尽管云夜在白天也不是非要一直沉睡不可,但是他明明听到了卓云的问题却没有回答,因为昨天晚上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翻来覆去的思考之后做了一个梦。
跟南克有关的,春梦。
卓云刚刚处理好丢脸的床单,司马翎就把她叫到2楼的客厅里,把定制好的女仆服装交给她让她当场试穿。
“司马小姐,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段缓冲时间?”卓云一看到那女仆装的可爱款式就苦起了脸,“至少不要让我当着您的面换衣服吧?”
“准奏,”司马翎挥了挥手,“12小时的缓冲时间够多了吧?最晚今天晚饭的时候就穿给我看!别忘了我已经预付过你的工资,就算是你现在想辞职也晚了!”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为了孤儿院19个弟弟妹妹的福祉,无论卓云对女性的身份是多么排斥,这身女仆装却是穿定了。
“还有,”正当卓云心情忐忑地把女仆装抱在怀里,哀叹自己那随风而逝的男子气概时,司马翎又叫住她说,“房子这么大却只有你和荒夜两个人来打理,如果你和荒夜因为工作的关系暗生情愫我也不奇怪……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管家和女仆明目张胆地搞在一起,所以我建议你不要随便把处‘女之身交给荒夜知道吗?”
司马翎原本是打算威胁卓云,一旦失去处‘女之身就要将她辞退的,后来想了想觉得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尤其是自己刚刚失去了处‘女之身),于是就从警告换成了建议。
“当、当然不会!”卓云抱着女仆装羞愤不已,“我的灵魂是男人,只不过是暂时被困在女性的躯壳里!就算司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