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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土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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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要!”黑子毫不犹豫,这个问题太简单。
  “呵呵呵……”唐觅蝉笑了,她微微摇头,这个土包子男人野心不小,“好了,不逗你了,做我的男朋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可不想害你。换个方式报答你吧,我可以帮你把你的股份拿回来。村长告诉我,你在皮料场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被一户姓刘的人霸占了,他们家来头似乎不小……”
  黑子听不懂,却知道唐觅蝉的语调里,绝没有城里人常有的蔑视嘲讽,也没有美女一贯的自视甚高,很淡然。但是,从她的话语中,黑子知道她拒绝给自己当媳妇了,只说帮自己从刘向前那老贼手里拿回股份。黑子当然不答应,那点股份,哪抵得上这么水灵白嫩的媳妇?再说股份的事情,他已经挖坑完毕,只差临门一脚了。
  “不要股份,要媳妇!”发现唐觅蝉的目光变得锐利,黑子声音小了些,“皮料场的股份,我马上就能自己拿回来。”
  唐觅蝉有个习惯,每去个地方,先把地头蛇打探清楚,哪怕旅游踏青也改不了,所以,她知道刘家是黑水镇一霸,尾大不掉。可是,眼前这只蚂蚁准备一拳伦死大象。她忍不住笑了,弯了腰,胸前鼓荡起来,波澜壮阔。
  黑子吞了吞口水,再一次大饱眼福。
  唐觅蝉看了黑子两眼,却不避讳或是嗔怪,淡淡点头:“就这样吧,等你拿回股份,你就是我的实习男朋友了,半年试用期,试用期没有任何‘工资’和‘福利’,但是有‘奖金’。understand?”
  “死蛋,死蛋!”黑子连忙点头,“十天半个月见分晓。”
  “好了,我要回城里了。”忽然,唐觅蝉递给黑子一张名片就转身朝外走,“这里的事情,我会关注。来城里找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哪个城啊?县城?省城?”
  “都不是,但你们省城我偶尔会来,要追我你该去江南东海市。对了,黑子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黑子,我不小。”
  “我是说大名。”
  “赵七。”
  “好名字!谢谢你救我。狗与狼是有区别的,如果你真要做我的实习男朋友的话,你要明白这一点。因为,如果不明白,你会被那些饿狼们撕成碎片!”
  唐觅蝉转过身走了,她身材高挑腿蛮长,很快就走出老远。
  赵七是个好名字吗?
  大家都说这个老爷子蹲茅坑取出来的名字,明显没走心,就她眼光独到?
  黑子回过神来,唐觅蝉已经走远,他心里一片拔凉,所谓的人财两空,大概就是这样吧?汤药费没见着,只落得一身伤,肉疼心也疼。不把这女人睡成自个媳妇,就亏大了!
  白狗拿脑袋蹭黑子,黑子就问它:“狗与狼有什么区别?”
  大白狗一脸茫然。
  “没文化!让你不好好读书!”
  黑子数落了大白狗一句,就开始给狗被咬瘸的后腿上药。大白狗乖乖不动,却也为自己文化程度低而一脸羞愧。
  轰隆隆,牧马人发动的声音传来。
  唐觅蝉走了。
  “狗与狼有什么区别?实习男朋友又是什么东西?”黑子自言自语,唐觅蝉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一定要把刘家踩下去!
  黑子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板凳,心里发了狠。如果没见过这个漂亮聪明且言辞能戳穿人心的女人,也就罢了,既然见到了,为什么不把她吃进肚子里?黑子虽算不上吃人不吐骨头的绝顶狂徒,但至少也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狠人。吃完饭都会舔碗,黑子跟白狗一样,从来不落下一颗粮食,自然也不会放走到手的机会。
  欲壑最是难填,却也是人生的妙处。
  子曰:食色性也。
  “八百斤的熊瞎子老子都能整死,还挣扎不回一只白肉滚滚的媳妇?咳咳……”
  黑子点了根烟,呛住了。
  皮料场原本就在赵村、刘庄和新林村交界处,是三个村子联手搞起来的。当初,赵七的爷爷赵半仙出力甚多,在里面有一份不小的股份,却最终被刘家巧取豪夺,这件事,赵七一直记着。
  大家都认为,赵七这三年来没去找刘家的麻烦,都以为这犊子欺软怕硬,敢在村里横着走,却不敢在刘家面前放个屁。赵七当然不怕高门大户的刘家,他在等,等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被别人抢了东西,从来就不只是拿回来那么简单,要收利息的!
  忽而,黑子心窝里一股黑漆漆的火蛇燃遍周身骨血,**辣的疼痛,锥心刺骨,一如半瓶烧刀子凶猛入喉。
  脑袋里突然多了一团东西,像无数来历不明的信息蜂拥而入,脑海中一片混沌。黑子只觉一阵晕眩,再也无法想事情了,难受得想吐。
  ……
  敞篷牧马人在蜿蜒山路上飞驰,车里的精致女人在打电话,情绪不错:“成了?没成!男朋友?李世航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吸引力?我唯一感兴趣的是,二十三岁的他有没有穿尿不湿。姑妈,我的事情,你别操心了!”
  电话那头道:“那怎么感觉你挺高兴的?”
  “要相亲真成了,做那种混蛋的女朋友,我就该哭了。”
  “姑妈不勉强你,谁让我家小蝉这么优秀呢,年纪轻轻就身家数十亿,啧啧……姑妈再给你物色……”
  “别!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大概。”
  “什么叫大概?”
  “暂时还是实习男朋友,过段时间转正,就这趟来玩遇到的。”
  “是吗?对方怎么样?”
  “还不错,有点野心,有点正义,就是人长得丑了点。”
  “有野心还好呢?别是冲着你的钱来的!姑妈觉得还是选个谦谦君子为好……”
  “最好是三从四德?行了姑妈,我不养宠物。挂了,拜拜。”唐觅蝉按断了电话。
  这次相亲很失败,那个名叫李世航的所谓青年才俊,就是个软弱的小屁孩。李世航猪鼻子插大葱带她来大黑山打猎,企图炫耀一把,却在唐觅蝉被野猪追的时候,他第一个逃。在黑子“死”后,他又不敢承担后果,浑然不顾就带着一群纨绔滚了,甚至忘了带上唐觅蝉。
  这样的男人,唐觅蝉自然看不上眼。
  对于黑子她是心怀感激的,却也生不出什么情愫,说以身相许当然是假话,她只是跟他开一个玩笑,或者半个玩笑半个挡箭牌。
  家里逼得紧,或许找个能身份、地位、样貌都能把对她有企图的纨绔气死的挡箭牌不容易,黑子最合适,因为他够大胆也够无耻,最主要的是够粗鄙。黑子做挡箭牌,能把那些个自诩贵族的虚伪男人气吐血。这一点,唐觅蝉深信不疑,并且,还颇为期待。
  除此之外,她也真有点喜欢这个小家伙,或者说欣赏。
  八百斤的狗熊尸体证明了他是个男人,敢疯狂敢玩命,这样的男人不该被大山荒野囚禁,男人就该有点雄心豹子胆。


第三章 雪丫绑鸡

  咯咯咯的鸡叫声领着雪丫进门,这个十五岁的大丫头,背上挂着帆布书包,左手提了一只叫得凄惶的母鸡,右臂搂着一本厚重扎实的书。雪丫明年就上初三了,所以,哪怕是暑假,她也得每天去镇上补课。
  “你的。哼!”
  雪丫惯会甩脸色,翻着眼珠望房顶,哼哼着把书砸在黑子手里,然后气鼓鼓转身出了堂屋。她没离开,把兜里的蚕豆掏出几颗喂了大白狗,就带着白狗抱着母鸡去了黑子家的后院,熟门熟路跟自己家一样。
  黑子翻着书,莫名其妙。
  《国富论》典藏版,做功考究纸张细腻,仿佛崭新,里面偶有隽永端庄的字迹,似是出自某个女子手笔。
  放下书,黑子跟去后院,看见雪丫把用麻绳在母鸡脖子上绑了几圈,栓在了狗窝里,又冲母鸡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才站起来没好气地冲黑子吼叫:“我知道你要问,就是那个女人给你的。她上车前,看到了我,问我认不认识你,然后,就把书给了我,让我拿给你。”
  雪丫红了眼圈,母鸡想逃出狗窝,雪丫踢了它一脚,大白狗又朝它呲牙,身为肉票的母鸡迫于无奈只能屈服,生怕被撕了票,碎尸万段进砂锅。
  果然是唐觅蝉给的书,是个什么意思?
  黑子不懂。
  雪丫见不得黑子这神不思属的模样,叉腰质问道:“我都听说了,你差点死了,就是为了救她?”
  “是。”
  “命都不要了,为什么?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不是。”
  “是。”
  “你说是就是吧。”
  “我不依。”雪丫落了泪,露珠一样滚下来。
  “晚上,我要吃芹菜炒腊肉,青椒炒蛋。”黑子没管雪丫。
  “我不依。”雪丫又重复了一遍,说,“我们是定了娃娃亲的,是你爷爷定的,你,你这是……红杏出墙。”
  “乱说,我们八字不合,我爷爷会卜卦,怎么可能会定这亲事?”
  “你耍赖!上次你带我去水库洗澡的时候,还说合的。”
  “你记错了,不合,不合。”黑子笃定道,只是,后面还有半句没说出来:在还没有见过唐觅蝉之前,我们八字还是比较合的,见过她之后嘛,那自然就不合了。
  黑子并不为自己的见异思迁而羞愧,反倒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真命天女,是那种醍醐灌顶的彻头彻悟。
  见“郎君”薄情,雪丫就蹲在地上专心哭了起来,呜呜呜,声音蛮凄凉,还偶尔偷偷瞥一眼黑子,可惜再挤不出更多的眼泪,演技稍欠火候。
  黑子不会上当,大白狗就不幸被骗了,可怜巴巴地去蹭雪丫的额头,以示安慰。
  回前院搬了张竹椅,黑子躺在门前,看太阳慢慢西斜。
  今天黑子累坏了,生来死去双程游,轻松不了。躺在竹椅上不多会儿,黑子就睡了过去,山里的药原始,但从来不知效果这么出色,至少止痛功效挺好,身体恢复得很快,也不太疼。
  黑子只以为这是药的缘故,却不知身体已被一团黑龙之气盘踞。
  梦境中,黑子看见了唐觅蝉那像秦汉刀币的唇形,一张一合,像念咒语,反复诵念狼与狗,狗与狼,喋喋不休。又梦见一条长了脚的大黑蛇,在云里横行,日月星辰无不避让,威风得很。
  是狗和鸡的叫声把黑子吵醒的,那时,太阳还没落山。
  汪汪汪。
  咯咯咯哒。
  雪丫鬼影般从屋里冲了出来,跑向后院,然后又蹦跶出来,喜道:“生了!生了!生了!”
  黑子也高兴:“生了?”
  “生了。”
  “是男孩还是女孩?”
  “双胞胎。”
  “那还不赶紧摘青椒去?顺便扯一把芹菜回来,家里有腊肉。”
  雪丫收好俩鸡蛋,又将母鸡无罪释放,然后,才飞一样地朝着菜地杀去。
  黑子有口福,今天这只鸡比上次那只靠谱,上次那只鸡在狗窝栓了一整天,屁都没放个,害得黑子和雪丫按着它研究了好久性别,这次这只却一次生了两个蛋,殊为不易。
  雪丫是个吃里爬外的妮子,没少偷家里的鸡蛋给黑子补身体,后来她妈打过她几次之后就精明了,鸡蛋都是数过的,雪丫就犯了难。黑子出了个主意,偷不了鸡蛋就把鸡带过来,鸡都是满村子放养的,好抓,加上语言不通,母鸡被绑票后也是没法去找雪丫妈告状诉苦的。
  说起来,雪丫的爹是黑子爷爷的侄子,以前赵半仙风光的时候,没少接济她家。雪丫小时候体弱多病,都是赵半仙治好的,雪丫的名字赵雪雅,也是赵半仙取的,比给黑子取名上心多了。两家关系亲近,很自然的,就在酒桌上定下了娃娃亲,反正黑子是河边捡来的,不存在血缘问题。
  不过,黑子虽然刁横狡猾,但毕竟年纪太小,家里太穷。渐渐地,雪丫她妈就看不上黑子了,想把雪丫嫁给她娘家那边的亲戚,自然也就不愿雪丫跟黑子来往,只是苦于黑子太横,才没敢公然撕毁婚约,不过,亲事也多年未提起了。甚至,雪丫她娘认为女孩子读书是不务正业,嫁人才是正事,便不愿让雪丫继续上学,还是黑子带着大白狗杀上门去,雪丫她娘才不情不愿答应雪丫去镇上补课准备上初三的。
  大山里的小姑娘泼辣果敢,雪丫听电视里讲女人要守妇道,她就有了理论依据,豪言一定要嫁给黑子哥。
  其实,黑子知道她年纪小不懂那许多,只是觉得跟黑子在一起最好玩,所以,她就想当然地认为一辈子跟着黑子哥玩,是最好的事情了。
  没多久,雪丫就摘了青椒扯了芹菜回来,很快就捣腾出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二人吃过饭,黄昏降临。
  雪丫背着书包走掉了。大白狗跟随护送,直到雪丫平安到家才返回。
  雪山獒的名字就叫大白狗,小名叫白狗,还有个昵称,狗。
  不是黑子取名草率,实在是深受爷爷的荼毒,赵七和大白狗,两个名字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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