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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东方有个约会-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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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尴尬和丢脸的局面。更何况,她还有着Ming和Edward都所不知的艰难处境……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她……想要逃。
  其实,她又何时曾真正的举步前进过呢。她已经在原地打转了许久,只是这段日子以来,她被这场美丽诱人的梦境蒙住了双眼,竟然忘记了要醒来。
  她突然很是后悔,后悔当初她不该回来,这样,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若她没有回来,她和家明就不会有更深一层的交集,她就不会在家明没爱上自己之前先爱上对方,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也就不会让自己在那么伤之后,才忽然才醒悟,自己已无处可去……
  也许这一切的一起,都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可是,现在。她只想逃。
  夏诺的手指,轻轻抚过手机屏幕上的通讯录里,那里是Helen奶奶的号码。
  “对不起,奶奶。我可能……要令您失望了。”
  整理好自己的泪容,夏诺重新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阿南德的号码,拨了出去。
  
  苏家明给爱德华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就在他离开叶岚的别墅,听到了语音信箱爱德华的留言,心情大好,打算驱车前往中央公园西的时候,他接到了端木打来的电话。
  端木所成立的秘密视察小组,效率很高,效果也十分显著。但是,就在这次的清查之中,就连端木也没有想到,来士顿国际内部,正有一个巨大的黑洞,被悄然挖出了冰山一角。
  他打给苏家明,正是在进行了多次的审核和重重考虑之后,才慎重地上报给苏家明知晓的。
  苏家明听到那个消息之后,脸色非常地不好。
  “经过我们的重重盘查和户头追踪之后,我们发现,那笔资金被分成好几股,流经过瑞士的几家银行,又几经辗转,最后回到了本土,流到了,”说到这里,端木白顿了一顿:“赫尔森国际。”
  听着端木简明的描述,苏家明的表情里有惊诧也有愤怒,眼神却冷的要射出冰刃来。
  在他任职期间,居然会查出有这样的事情存在,做事力求完美的他,必然无法容忍。按照端木的设想,倘若这一情形追本溯源,不止存在一起,甚至在他任期之前就已经存在,那么事态,就更加严重恶劣了。
  “我现在就赶往公司,你在那里等我,碰面时你再给我做详细的汇报。”苏家明迅速地道。挂了电话,他随即给爱德华打个电话,要他再次向夏诺转达歉意,安排好一切,才驾车前往来士顿国际。
  
  走进他的办公室,端木白已经等在了里面。陪同他的,还有清查小组里的两名主要助手。
  端木一眼就看到了苏家明额头的伤,大为惊骇。但是苏家明打了个手势,一面脱下自己的外套,松了松自己的领结,一面来到座椅旁。端木白会意,不再耽误时间也顾不得细问,命助手将文件呈上。
  苏家明看着那些文件,一面听着端木白的详细解说。一张张报表流水一样摆过面前,账面上的信息,传递出的,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目前,我们只在这一个子公司上一季度的报表中发现这种情况。账面做的几乎是天衣无缝,参与操作的人,一定十分老练。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对这一子公司以往季度的账面情形进行核查。只是,能够有能力筹谋这件事的人,恐怕……”端木白没有再说下去。
  苏家明再明白不过,能够做出这么大的手笔的人,势必是对来士顿国际的运作有着相当的了解,并且在一段时间内有相当稳定的势力。否则的话,这个黑洞,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悄然存在!而整个莱士顿国际中,有这样的手段和资历的人,也就只剩下……再往恶劣之处设想的话,参与者甚至可能,不止一人。
  “端木,这件事,必须要严密跟进,并且做进一步的排查。要缩小范围,不是不可能的事。”苏家明飞快地挑出几份眼前他认为大为可疑的文件,开始和端木仔细地商议可以实施的策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家明和端木初步商量出大致的方案计划的时候,日已正午。
  几乎也是在同一个时刻,夏诺,离开了莱士顿庄园。
  
  在欺骗了阿南德,要他“最后一次”帮自己一个忙之后,拉着简单的行李箱,夏诺上了一辆出租车。那件狼狈的礼服她已经换掉。带着手臂上的伤痕,在茫然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时候,夏诺让司机载她来到了一个地方,长老会医院。
  伊芙琳太太见到她来,原本木然的精神稍稍有了些振奋。可是,夏诺这次,是来和她告别的。
  她很意外,但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夏诺因为不舍而流泪的时候,她的眼底,也隐隐地泛出泪光。可是,她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天,夏诺说了很多很多话,多到甚至后来她都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
  当她离开了医院,独自站在川流不息的街头,拉着行李箱,她忽然想起了大半年前,父亲去世之后的那个夜晚。
  同样的失意,同样的伤心,同样的一个人,唯独不同的是,换了场景。
  仿佛兜兜转转了那么久的时光之后,她又回到了原点。
  夕阳中,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看着手中的电话,夏诺只低声喃喃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Helen奶奶。
  对不起Edward。
  对不起伊芙琳太太。
  对不起阿南德。
  对不起,每一个人……
  关上手机,夏诺将电话卡取了出来,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转身,走入了奔忙不息的人流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乐章(中) 浓情Mathilda

    Once you can have a true love; do cherish it before you may lose。
  倘若可以拥有(真爱),失去前但请竭力珍惜。
  
  一个月后。
  九月下旬的纽约街头,夏的闷热已经过去,秋的清凉渐渐来袭。
  星期五的夜幕刚刚临近,天际尚存一抹残存的绯红色。忙碌了一天的纽约,终于可以稍作停歇。在华灯初上的点缀下,这座城市如同一个活力不竭、风情万种女郎,刚刚洗去一天的倦容,就再度明眸浅笑,顾盼生姿地向人们走来。
  爱德华缓缓将车驶向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位,进了电梯,来到66层。
  举步走到门口的小地毯处,他停下,看着地毯一角的某处停滞了片刻,继而从口袋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在黑暗中打开了灯,关上门,爱德华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底再次萌生出异样的情绪,再踏出一步,就变成了苦涩。
  嗓子里十分干涩,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空荡荡的冰箱,仿佛是最辛辣、最刻意的恶作剧,提醒着他,她已经离去。
  这是她第二次突然的离开。突然到,让他至今都无法清楚地认知她离去的事实。选择了如此决绝地不告而别,来作为应对失去Ming的方式,为什么?
  她的离去,无疑是这个夏天在结束之前,留给他最大的意外。措手不及之余,她走了,给他留下的,除了真切如昨的记忆,一个他始终都没有机会吐露的秘密,以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的怅然失魂之外,再无其他。
  他无法去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有些人,他们在你的生命中鲜活地舞动,把他们真实的存在无比深刻地镌刻入你的思想和骨血,然后却突然间退出你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既然曾慷慨地馈赠给对方温暖,又为何要突然间决绝、泠然地收回所有?
  在她离去的这些日子里,无数次,盯着酒杯中的绯红色的世界,他在半醉半醒之中,在清晰却又混乱的意识里沉吟着,挣扎着。他会忽然变得很生气,为她因Ming的狠心不告而别而满腔醋意、心存怨怼;他又会为自己曾经的懦弱和旁观的姿态而倍感恼怒、痛恨不已。有时他甚至都怀疑,在他的生命里,到底有没有一个叫做Rebecca的女孩曾经出现在过这间屋子,闯入他的生活,让他无声爱过、痛过。
  混乱的意识中,他祈求上帝,如果,天意,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
  杯倒盏倾,醉倒在单人沙发里,在失去自我的世界,模糊的视线里,在浓密的黑暗中,仿佛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如同情人的呢喃细语,在四周,在他的耳边,轻轻浅浅,此起彼伏。
  在这样的夜里,在浓密的黑暗中,他就这样,陷入了那个情人绵密而温柔的情网,失去了抵抗的所有能力。
  午夜梦回,他辗转难眠,仿佛听见神祗的呼唤:倘若可以拥有(真爱),失去前但请竭力珍惜。
  
  黑天鹅之死。
  苏家明和爱德华坐在沙发里,看着不远处舞池里的人,破天荒地选择坐在那里安静地休息。
  今天这个局,是端木攒的。不过,这会儿,他正和夏晴依坐在吧台旁边甜蜜“二人世界”。
  如果是在以前,苏家明一定会冲上前去严辞痛斥端木的重色轻友,但是,现在,他一反常态地坐在那里,安静地喝着酒,一边思索着一些事情。他和身旁的爱德华外表所散发出的淡淡冷郁气质,足以吓到今天夏晴依叫过来的一众女伴。她们中没有一个人,敢轻易上前打扰他们。
  端木白一面和她的未婚妻聊着天,一面回头扫向这边的角落。
  如今,他们的“角色”似乎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要一贯正经、刻板的端木白放下身段主动邀约这两个混迹惯了风月场合的双剑客去振奋起来,得有多难?
  其实也不难,两个女人就够了。她们,一个叫Rebecca,一个叫Lan。
  端木白叹了口气,摇摇头。只得端着酒杯,放下未婚妻,跑去开导自己的兄弟。
  
  夏诺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仿佛是为了躲避所有人,她突然之间,就和所有的人切断了联络。在于苏家明,若说没有一丝的歉疚之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Helen奶奶还没有回来。尚不知情的她一旦回来,会怎样责备孙儿苏家明,没人知道。
  更有意思的是,就在夏诺消失后,他后来千辛万苦才打听到的那个神秘女人Lan,也突然玩起了失踪。苏家明为了她,在近来解决公司内部事务之际,情绪没少受到波动。
  若论感情,他们兄弟三人,苏家明一向自负,但是这一次,就连端木白都敢掷“妄言豪语”,在处理与Lan和Rebecca的关系上,苏家明做得简直糟透了。
  而且,在这两个女人一起消失之后,端木白留意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来士顿国际的首席结构工程师,似乎一下子也变得恹恹的,失去了往日的许多风采。只要略略想想整个夏天唯一一个随意“出入”爱德华生活的女人,这指向性,就再明显不过。
  不过,此次不慎“失足”深陷、自身难保的苏家明,反倒根本没工夫留意到小伙伴儿爱德华世界里发生的问题。面对昔日情场分外得意的两位弟兄,端木白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尤其不想说破。
  因为他真的很想看看,这两个一贯自命不凡的家伙,会是如何收场。没错儿,今天这个局,他是“特地”为这两位兄弟攒的。
  
  淡下唇边不无促狭诡异的笑意,端木白故作轻松地道:“Ming,就在一个小时前马里奥议员亲自打来电话,特地询问我,为何今晚你没有赏光到场。”
  明明是他把两个人叫来的嘛!只不过,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情去参加别的活动而已。
  苏家明本来是对端木白的话毫无反应的,但是端木随即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有人想见的人和尤金议员也在受邀之列。来不来,说不准。”
  苏家明的脸色变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很难看,如同是被人戳穿窥透了最为隐秘的心事,他几乎是瞪着端木白,杯中的酒被他一饮而尽,然后他随手就将杯子扔飞了出去。
  “哗啦啦”一声脆响,剔透的高脚杯顿时碎落成一地,稍近些的原本正在观望的女伴们见状,都吓得变了脸色,识相地退开了去。
  不过,苏家明有此举,倒不是冲着端木,而是纯属泻火。
  天知道他有多想再见Lan一面。
  可是,Lan从始至终与尤金议员如同云里雾里的关系,以及她近来莫名其妙的失踪,都让他窝火不已。
  那一夜,她明明就是……
  可是如今,就连苏家明自己,都无法说清道明Lan对自己究竟是何种情感。这种感觉,与哑巴口中吞了黄莲却无法吐露一般别无二致。
  下一秒钟,苏家明已经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角落,走出了黑天鹅之死。
  
  爱德华幽幽地看着苏家明的背影,碰上端木的酒杯:“我都不知道,你几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
  端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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