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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费心对付她。我只是心生感慨,女人总是对爱情要求太高。没有物质,她们就向男人索求物质,等到物质满足了,她们就又会渴望得到无时无刻的关心。女人啊女人!”
爱德华接过话头:“你知道的,Rebecca不是那种物质的女孩。”
苏家明点头:“没错,她是个好女孩。”如果他娶了她,她会是一位尽心尽力,忠贞温柔的好太太,尽管如此,尽管他什么都知道,可是有时他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 87层到了。
在这样的时候,兄弟之间,精神上的分享与倾听便已足够。男人之间,不说便不问是最起码的默契。尽管爱德华想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在走出电梯前他只拍了拍明的肩膀:“有空就多陪陪她。”
苏家明耸耸肩。
她/他迷惘,她/他忧伤,她/他成竹在胸,她/他不以为然——她/他到了终点,才会了解,那些,都只是在爱的旅途中痛的领悟。
夏诺虽然非常不愿意再见到夏晴依,但是,鉴于苏家明和端木、爱德华非同一般的兄弟情谊,这样的聚会,以后一定还是会继续下去的。如果是这样,躲避只会引人生疑。
索性在饭桌上夏晴依并没有和她有过什么直接交流。确切地说,她们之间似乎都在刻意回避这什么。
用餐结束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相识的老地方,黑天鹅之死。如今夏诺俨然已成这里的常客了。三兄弟难得聚首,很是高兴,自然都很放得开。在众人一番唇枪舌剑互相嘲弄讥讽调笑过后,大家红酒都喝了不少,苏家明提议开战斯诺克。
“没问题。我这里可是有一员猛将。”端木不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夏晴依。
苏家明坏笑着看着夏诺正要发作,夏诺立刻摆手:“我还是不要了,你们两人一组,我正好观战。”
“你还是让她观战吧。”爱德华笑笑,自动站到苏家明阵营里。于是双方走向球桌,开打。
夏晴依果然是把好手,甫经开局,便大有要把苏家明和爱德华打得落花流水之势,连打十几杆,看的苏家明和爱德华心生赞叹,俱是兴致陡起。
夏诺一直在旁静静观战,一直到,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她大为惊讶,弟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来?
走到离球桌稍远些的角落,按下接通键,一个陌生的声音却传来:“请问你是奥斯卡(Oscar)夏先生的姐姐Rebecca女士么?”
夏诺讶然:“我是。请问?”
“女士,您的弟弟因涉嫌群体暴力斗殴、携带和贩运毒品,现已被带往警察局接受调查。现在他即将面临多项指控,我想,您最好能尽快赶往我们这里。”
夏诺惊呆了。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令她骤时陷入慌乱。
“好,好!我马上就到!”夏诺慌乱地关掉手机,回头看看不远处球桌旁专注于竞技的四人。
她挪动脚步,想要离开。她的心理斗争着,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最后看了一眼家明四人,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轻声离开了房间。
走出黑天鹅之死,阿南德已经接到她的电话在车内守候。在见到竟只有她独自一人走了出来时,阿南德惊讶不已。
“阿南德,我现在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要去办,我需要你的帮助!”夏诺几乎要哭了出来。
阿南德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Rebecca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们还没赶到警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家明。
夏诺踟蹰再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苏家明关切的声音响起:“Rebecca,你去哪儿了?大家到处都找不到你!”
夏诺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现在在外面,有阿南德陪同,很安全,你们不必担心。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很抱歉不得不离开,告诉大家请大家原谅。等我回到庄园,我一定会向你解释的。对不起,家明!”说完,她就挂上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乐章(中) 第一次争吵
In the love world; distrust is sometimes far worse than quarrel。
在感情的世界里,不信任有时,比争执本身还要更可怕。
“Rebecca小姐,我们是接到您弟弟同学的报警电话才赶到现场的。在现场,我们在您的弟弟奥斯卡(Oscar)身上发现的毒品数量不小,而且当时在被警局带回来的人当中,有两个人咬定了那些毒品是属于奥斯卡(Oscar)的。不过现在您可以不用担心了,依照目前的调查来看,那些人应该是蓄意栽赃陷害您的弟弟。因为在场的还有您弟弟的几位同学,他们口供一致,没有嫌疑。看起来,您的弟弟奥斯卡(Oscar)他们是为了救下一个白人女孩,和那些毒贩起了争执,才被无端被卷入这件贩毒案中。”
警局里,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细心地向她解释着事情的经过。这位长官眼窝深邃,五官俊郎,虽然面露疲惫,但在警服的映衬下依旧显得英气勃发。
夏诺紧紧抓着连椅的扶手,从走进警察局开始,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就没有停止过。
“Rebecca小姐,您不要太难过了,少爷他也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帮人才会这样。”阿南德在一旁劝慰着夏诺,心底到是佩服起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来。
“那我弟弟他现在可以走了么?”夏诺急急地问。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位警察却摇了摇头:“虽然我们已经证实您的弟弟与这起贩毒案无关,但是很遗憾,您的弟弟在斗殴过程中把一个毒贩打成重伤,那个毒贩现在提出要起诉奥斯卡(Oscar),并要你们做出赔偿。”
夏诺惊呆了:“怎么会这样?他们是毒贩,怎么可以……”
那位警察喝了口桌案上的咖啡,继续解释道:“Rebecca小姐,首先您要了解,贩毒和斗殴伤人,这是两起不同性质的案件。即便他是个毒贩,我国的法律也会保障他的人权。依据本地法律,您的弟弟的确有蓄意伤人的情节。对方的确是被您的弟弟打成重伤。所以,一旦对方正式提起诉讼,我们暂时不会让奥斯卡先生离开警局。”
夏诺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这次阿南德反倒镇定下来:“警察先生,请问您……”
“你可以直称我米勒。”
“谢谢你,米勒长官。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这件事么?奥斯卡先生他依然是在校就读的学生,我们不希望他会留下任何不良记录。相信你们也已经了解,奥斯卡先生他之所以使用暴力是因为对方正在对一名白人女孩施暴。”
“我可以理解。”那位警察先生点点头。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的文件,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道:“虽然我不太倾向于这种做法,但是也许,你们可以考虑劝说一下当事人,在他正式提出起诉之前,改变意志。”
夏诺的眼中顿时闪起了希望。阿南德立即点头:“长官,我们愿意尝试,不知道您是否能够为我们安排……”
米勒先生点点头:“愿尽绵薄之力。”
站在审讯室的门口,阿南德看着夏诺:“Rebecca小姐,您不适合这种场合。还是由我来出面好了。我在美国呆的时间比较久,比你更懂得如何应付。相反如果你进去了,反而会不利于眼下的情况。”
夏诺体会出阿南德的苦心,只得同意,并目送阿南德走进那间屋子。
他们在屋子里谈论了有近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夏诺觉得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终于阿南德走了出来。他的面色很凝重:“Rebecca小姐,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他同意可以不对奥斯卡少爷发起起诉,但是他有一个条件。”
夏诺几乎要窒息:“是……什么条件?”
阿南德拿出捏在手心里的一张纸,那张纸上潦草地写着一些凌乱的数字。一些已经被涂改掉。在纸张的最下方,她看到了一组数字。
“如果您同意这个数字,并且愿意写下字据,他同意不会提起诉讼,那么奥斯卡少爷明天就可以离开警局。”阿南德为自己未能更好地说服对方感到歉疚。
夏诺接过那张纸,要紧嘴唇。良久,她点了点头。
在确认了小霖不会被押解到监狱而只是被临时扣押在警局之后,夏诺才稍稍安心,急忙返回庄园。
阿南德开着车,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后神色疲惫的夏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直到夏诺回到庄园,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她就看到,一脸担忧的爱德华、端木白和苏家明铁青的脸。就连夏晴依也在。他们竟都在等她。
“Rebecca,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你这么晚才回来,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苏家明很是生气。
夏诺的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包包,咬紧嘴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我去探望我的一个朋友。让你们担心,对不起。”终于,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客厅的气氛很是尴尬,最终,还是端木白打破了僵局。
“既然Rebecca安然回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Ming,我们这就走了。你们早点休息。”端木态度柔和地向家明道别。爱德华也只得起身离开,于是,空荡荡的大厅,便只剩夏诺和苏加明两个人。
客厅里安静的可怕。
“我想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使得你如此排斥端木的未婚妻夏晴依。直觉告诉我你们明明是认识的。如果你不想来聚会,大可以在早上的时候就告诉我,而不是这样无礼地中途离开,还不说明去向,让大家如此担心。我真不明白,你一贯做事都有分寸,今天怎么会如此反常?”苏家明生气地背过身去,双手插在裤子上的口袋里。
“不是这样的……我确实是去探望我的一位朋友,他临时出现状况……”夏诺想要解释。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但是以后,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再次发生。”苏家明说完,便独自走上楼梯。
看着苏家明的背影,夏诺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算是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以来的第一次争吵么。她之所以会那么难过是因为,家明竟,不愿相信她的话。在感情的世界里,不信任有时,比争执本身还要更可怕。
第二天一早,夏诺依然按时为家明准备早餐。气氛略带尴尬,餐桌上两人谁都不说话。直到苏家明就要走出大厅,夏诺终于追上去,对他低声道:“昨晚对不起!家明。”
苏家明转过身看着一脸歉意的她一会儿,最后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好了。这次就算了。现在还早,回去再休息会儿吧。”毕竟,他对女人尤其心软,是不爱和女人计较的。
这样的举动,已足够让夏诺如释重负。她的眼睛顿时有了光亮。
家明走后,夏诺立刻回到了房间里。但是她并没有休息,而是焦急地打出电话。对,Helen奶奶。在这样的时候,她只能向苏张心兰求救。
可是奇怪的是,苏张心兰的电话却意外地无法接通。夏诺尝试着一遍又一遍地拨,依然如故。夏诺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怎么办,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样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到那笔钱?
要告诉家明这一切么?可是Helen奶奶交代过,在她旅行回来之前,绝对不能轻易告诉家明所有的事情。期限又是如此紧迫,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反复地拨打着Helen奶奶的电话,直到太阳渐渐斜过窗子,临近正午,她终于放弃。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阿南德开车送夏诺前往莱士顿国际总部大厦。
夏诺走进电梯,怀着错综复杂的情绪,来到了87层,爱德华的办公室。
此时,爱德华衬衣的袖子高高卷起,正和几位工程师校正图纸,接到安吉拉的连线,看到窗外的夏诺,感到十分意外。此时正是中午,她看起来神色忧郁,心事重重。
爱德华把最后的交代吩咐完毕,大家离开小会议桌,各自散去。爱德华这才走到外面,亲自为夏诺拉开办公室的门。
“Rebecca,你怎么会来?”
“Edward,你好。”
夏诺走进他的办公室,两个人都坐下,夏诺不知究竟该如何开口,最后索性抱着姑且一试的心,对爱德华道:“Edward,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这对我很重要,我不知到还能找谁,只有你,你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了。”
爱德华讶然:“发生了什么事?Rebecca,如果我能办到我当然乐意帮忙。”
“我……我……需要钱。Edward,我需要一笔钱急用,你可以借我么?”夏诺觉得耳朵和脸孔都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