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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请升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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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白点头,缠住她的手臂,跺着脚催她快走。
  听寒嫌逛街麻烦,趁苏月白没留神之际,变成了黑猫,跳进了草丛。待她发现身后已经空落落的时候,不禁暗骂:“这家伙真是不厚道,连购物袋都不给提,没风度!”
  好在,秀秀打苏月白亮晶晶的眼睛珠子里看出了她对购物的欲望,老早就差人雇了一辆马车,沿街跟着。
  苏月白本身是宅属性,对逛街嗤之以鼻。但是,她今日购物的地方可是古代某条有名的街市,与百货公司有天壤之别,连周围叫卖的腔调都完全不一样。她拉着秀秀穿梭在各色铺子小店之间,震惊得连嘴都合不上。
  这里的人们安居乐业,街上的物产也很丰富,沿街小店卖得最多的就是衣服首饰。而街上随便迎面擦肩的小姐贵妇,各个衣带飘香,连大理石地板都被熏香了几分。她们长得明眸善睐,笑容甜美,比棒子国的人造美女都美了几百倍。
  苏月白逛了三条街,愣是没见到一个丑女。花枝招展的美少女们,对她这个黑不溜秋要身材没屁股,要样貌又没胸的家伙并没有过分排斥,而是采取自主忽略的模式,完全当做看不见。
  她在店铺里挑首饰,大家都让她先挑,不争不抢非常和谐。终于,在一家卖枣糕的铺子前,苏月白碰到了一个女扮男装碰瓷的大姐。
  那大姐块头很大,非要用丰满的胸脯充当油腻腻的胸肌,宽阔的肩膀往苏月白肩上一撞,立即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地嘟囔:“杀人啦!杀人啦!”
  苏月白眨眨眼,指着自己问:“大姐,你说的是我么?”
  那大姐自地上睁开眼,痛苦地汗流浃背,一路哀嚎:“杀人啦!神婆杀人啦!”
  许是听到神婆这个词汇,周围的路人帮渐渐聚拢,朝苏月白投来质疑的眼神。
  她清清嗓子,大义凛然:“众位乡亲父老评评理,这位女扮男装的大姐足有一百五十多斤,一屁股就能把我坐死,这般膘肥体壮哪是我随便一撞就能死人的?”
  众人无语,也不热烈讨论,只看着苏月白,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那大姐居然当街拍胸,呕出了一口老血,她颤巍巍地伸出状如萝卜的食指,叫嚣道:“你是神婆,谁晓得你用了何种咒术?”
  “大姐,据我所知,咒术是不用接触本人的。”苏月白耐心解释,并友好地蹲下身,向她递去一方帕子。
  可是那大姐显然是铁了心与苏月白硬磕到底,竟然老泪横流,伏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干咳:“你们听听……她这可不是承认了……”
  “我承认了?”苏月白诧异,挥着帕子无奈。
  倒是刚刚从铺子里出来的秀秀见状后,飞快地做出回应,拉起苏月白的手就要走人。可惜,她们刚迈开腿,那位大姐就冲过来搂住了苏月白的大腿,一个劲儿地摇晃,边晃边喊:“你不能走,咱们去见官……”
  “大姐,别闹了,形象怪不好的!”苏月白艰难地踹着她的手臂,却终因力量悬殊被其带倒,整个人栽到了肉垫之上。
  胖大姐再度哀嚎,差点背过气去。
  秀秀慌忙上前搀扶,却被一双纤长的手撞开。
  苏月白自胖大姐的怀中扬起脸,视线里却是一张嬉皮笑脸。
  此人身形瘦弱,却并不矮小,个头有一米八。细皮嫩肉的,皮肤白里透红,笑容放荡不羁。眉眼几乎眯成一条线,唇瓣红得滴血。作为男人,一看就不太正经,大约不是纨绔子弟就是花花公子。但是作为英雄救美的英雄,却足以让苏月白寒毛倒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伸过手,朗声道:“需要英雄救美么?”
  苏月白摇头,自己撑开双臂自胖大姐的身上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瞅着他,默然道:“这位大哥,你找得这位群众演员演技也忒差了。”
  “果真是孟婆再世,连言语都无法沟通啊!”花花公子回了一句,挑眉瞪了一眼正在地上蠕动得胖大姐。
  那大姐火速起身,用胖子难以企及的速度冲出了人群。
  一直僵在一旁的秀秀脸色越来越白,眸中冷光如万箭齐发般刺了过去,挺身挡在苏月白身前,不情不愿地请安:“二殿下,这是闹市区,还请您稍微收敛……”
  二殿下?苏月白心里嘀咕。能够叫殿下的,除了景乐之,就只剩下景云之了。难道眼前这个怎么看都像屌丝的小混混,竟然就是大唐国第二顺位的皇子?她实在难以接受,干脆低下头,不再看他。
  倒是景云之并不死心,直接推开秀秀,拉过苏月白的手,毫不矜持地攥紧,眉飞色舞地瞪着秀秀道:“小爷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娼|妓来管!”
  娼妓?苏月白再次震惊了,一直没合上的嘴此刻越发张大,大到能吞下一颗鸵鸟蛋的程度。她晃晃景云之的胳膊,愣神道:“不要胡说,秀姐长得多清纯啊!”
  “清纯?”景云之歪了歪头,眸子一跳,滚出一道亮光,嘲笑道,“小丫头,你可懂得人不可貌相?”
  “不懂,我觉得和秀姐比起来,你更像坏人!”苏月白甩开他的手,小跑到秀秀的身后,拽住她的衣裙恶意卖萌。反正,月儿才十六岁,装嫩也不会被人嘲笑。
  “秀秀!皇兄确定,这个没什么姿色的小丫头就是孟婆的后人?”景云之调转身,擒住秀秀已经憋青的脸。
  见她不回话,索性挑起指尖,勾住了她的下巴。
  秀秀厌恶地扭头,把他的手指弹开。
  这种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让苏月白很是不爽。她跨前一步,昂首挺胸,叫嚣道:“二殿下,月儿劝您注意言行举止,再出言不逊举止粗鲁,小心月儿诅咒你。”
  “好啊!不若你先诅咒一个,让小爷见识一下神婆的能力。”景云之抽回手,眼中霞光乱闪,毫不避讳地拔下苏月白扎在头发里的白骨簪子,恣意地在手心里把玩。
  “堂堂皇子,竟然不怕死?”苏月白夺过簪子,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最终确定,这个家伙和景韵之一样,出门忘记喝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假两天,最近在为新文存稿,开两个文是在作死么?
  累得和狗一样……
  吐血中……

☆、第三十四章  死亡尽头地疯狂逃窜

  
  苏月白体型较小,且身轻如燕。被景云之生拉硬拽地扛上马车的时候,她泪眼汪汪地挥舞着胳膊,朝秀秀呐喊:“救我!”
  景云之拍拍她的脑袋,拉上帐帘,将她抱到腿上,非常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头发。
  苏月白恼羞成怒,将脑袋撞上他的下巴。这厮貌似不怕疼,只翘唇一笑,嘟囔了一句:“这种力道还挣扎什么?小爷只是带你回去问个话。”
  “二殿下,您莫名其妙地将我绑了,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好歹……我也是长殿下请来的客人。”苏月白放缓语气,搬出景乐之。
  可这位二皇子显然不喜欢自己的大哥,听到他的名字后只微微皱眉,笑道:“他不过将你接来,跑腿功劳而已。”
  苏月白有些绝望了,眼前的这个家伙显然是强取豪夺惯了,对她一个瘦弱的小丫头来说,单挑的难度系数有点儿大。她比较识时务,见对方没有放人的意思,又如此强势,只好服软道:“月儿懂了,二殿下既然有事相商,月儿也不好驳了您的面子。”
  “算你聪明!”他松开扣着苏月白的手,将她推到旁边的空位上,开始津津有味地打量着她那蒙着殒巾的脸。
  “还请二殿下放了秀姐!”苏月白望一眼窗外,秀秀已经被五花大绑,毫不含糊地被五个壮汉围在中间。
  景云之摆摆手,唇角淡淡一勾,脑袋往后一仰,答道:“他们玩儿够了自然会放人,总要让她回去通知皇兄的嘛!”
  “玩儿?”苏月白警惕地瞪着她,小心翼翼地重复着。这么有内涵的词汇,让她不寒而栗。秀秀可是清白的好姑娘,不管景云之如何诋毁,她都相信,她不是那般随便的人。所以,她倾身向前,眨巴着亮闪闪的大眼睛,恳求道:“还请二殿下不要这么顽皮,秀姐年纪大了玩儿不起啊!”
  “也是!她都嫁人了,还真是玩不起!”景云之点点头,将脑袋探出窗外,喊了一声:“差不多就放人吧!”
  苏月白没想到他竟如此痛快,有些失神地愣了半响。待他重新回车内坐稳,才缓解气氛转移话题道:“秀姐嫁人了?夫君是谁?”
  “还不是皇兄家的白痴看门狗,叫什么崔子然的!”景云之随意地接下话茬,倒像是两个八卦喝茶的中年妇女。
  苏月白愁苦地瞪他一眼,心下却想着子然已经死了,如今的秀姐是新鲜的寡妇。还好,景云之还不知道子然死掉的事情。她暗自庆幸,遂侧头问:“二殿下此番急着见月儿可有什么要紧事?”
  “你是神婆,自然会放煞,小爷想请你诅咒一个人。”景云之倒是坦白,话语中也未遮遮掩掩。
  苏月白不好直接拒绝,只能顺着话茬问:“何人让二殿下如此忧心,竟欲除之而后快?”
  “当然是皇兄啦!”景云之连睫毛都没眨,云淡风轻地撑开玉骨扇闲闲地扇了扇。
  苏月白脸色微僵,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又转。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即将卷入皇位之争,并且毫无悬念地成为了牺牲品。不管她投靠哪一方,最后也没有好下场。但是,当务之急还是保命要紧。所以,她拉下脸,坦白道:“月儿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景云之忽然凑过来,凝住她的眼睛,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吓得苏月白连连后退。
  可是他却像毫不在意般唇角微扬,笑容恣意地盯着他,那眼神相当深邃,似一汪墨黑的沉潭,差点把苏月白溺死了。
  “月儿……月儿……能力尚弱……”
  “弱?”景云之挑眉,眼光如刀,划过苏月白战兢兢的脸,“既然能够招魂,不若随便招个厉鬼,吓都把他吓死了。”
  苏月白彻底无言,景云之显然已经提前做了调查,并且还目睹了苏月白拯救景韵之的全部过程。她这是完全暴露了,要是让听寒知道,一定又要挨训。
  她紧紧冒汗的手掌,扬起还算灿烂的脸庞,求饶道:“诅咒可不是二殿下想象的那样简单。”
  “小爷不管,反正只要皇兄死了就好!”景云之再爆激烈言辞,将苏月白震惊当场。
  她是理解不了一个皇位为何惹得兄弟相残,哥哥看似温厚,骨子里却是黑心的。弟弟虽比哥哥直截了当,可这熊熊的杀气却是让人难以承受。她委实不想介入兄弟之争,干脆蓄起眼底的泪水,哭诉道:
  “二殿下明察,月儿上有九十高寿的奶奶和病弱的父亲,况且还肩负着孟家的传承大任,还望殿下留条小命。”
  “小爷又没让你去死?只要皇兄身死,这大唐国便是小爷一个人的,到时候你要什么随便提。”景云之搬出优渥的条件,耐着性子诱哄。
  苏月白泪眼婆娑,吸溜着鼻涕颤抖道:“月儿若是……若是……要皇位……呢?二殿下可……舍得?”
  此话一出,景云之的脸彻底粉碎。连同摇摆不定的笑容,一起七零八落。他丢开折扇,直接掐住苏月白的脖颈,杀气冷凝道:“找死!”
  苏月白确实是找死,不过也只有找死才能绝处逢生。果然,奔跑的马车一个刹车。在惯性作用的颠簸下,苏月白自怀中掏出迷魂砂,扔了景云之一脸。待他彻底晕厥后,听寒非常是时候地掀开了帐帘。
  “赶快走,什么都不要了!”苏月白拉住他的手,愤愤地擦干鼻头上的眼泪,苦涩地嘟囔:“真是林子大了,多大的鸟都有。”
  听寒没有说话,只单手揽过她的腰,往怀里一带,纵身跃入云霄。
  苏月白贴在他的怀里,心下忐忑地寻思着一旦惹恼了景云之,肯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看来他们孟家是注定要烂在孟庄了。
  有了听寒的御风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们便回了孟庄。
  苏月白自听寒怀里探出脑袋,望着灰扑扑的大门,忽然很是心酸地呜咽起来。
  “都到家了,你哭什么?”听寒忍不住嫌弃,低头瞅着鼻涕眼泪双流齐下的人。
  “这次……我连一毛钱……都没有挣回来……拿什么修葺老宅……拿什么给奶奶……买人参……拿什么……给爹爹……买新的床榻……拿什么给你……买鱼?”苏月白垂着头,眼泪啪啦啪啦地往地上砸。
  听寒被苏月白的哭声烦得手足无措,只能把她搂进怀里,胡乱拍着她的后背。可是眼睛却不自主地被门口的亮光吸了过去,陈旧不堪的大门虚掩着,门缝里有一个亮点。
  待他定睛看清,忽然脸色一沉,手下加重力道,将苏月白抱了起来,二度腾空而起。
  苏月白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当即止住哭。再抬头时,却有鲜血淌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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