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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露出了笑容,正当她惊叹着这些蝴蝶是从哪里飞进来时候。
一双强有力臂膀环住了她腰身。
她一惊急忙要挣脱,可是那紧紧搂住她腰肢胳膊又岂是她能够弄动。
温热气流吹左边耳垂上痒痒,秋锦瑟侧着头微微抬起左肩,试图躲避这些温热,谁知温热气流渐渐转变成一个灵巧软软东西轻轻咬着耳垂,又是一阵酥痒,使得秋锦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秋锦瑟意识到这个样子太过轻薄,连忙使劲挣脱这双臂膀。
臂膀主人说道:“就这样让我抱着你好吗?一早起来就准备这些还真是有点累啊。”
秋锦瑟反问道:“这些东西难道是你弄吗?”
章季轩索性将下巴抵秋锦瑟肩上,慵懒说道:“是我弄啊,怎样是不是很好看。”
秋锦瑟又是一挣,这才挣开,她敛起笑容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喜欢吗?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你以为摆这么多花我就会原谅你,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你未免想也太天真了吧。”
章季轩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间他呆愣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秋锦瑟见章季轩不答话,边指着地上这些花瓣和花朵说道:”当你把这些花都给摘下来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花感受,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太残忍了些吗?还有这些蝴蝶,你费心机把这些蝴蝶弄过来,你知不知道只要这屋里稍微一冷,这些蝴蝶就会立即死去,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私,竟然毫不怜惜这些生命,你……”
秋锦瑟话还未说完,就被冰冷唇所覆盖住,她睁大眼睛看着这冰冷嘴唇覆盖住自己即将要说出话,不由得往后倒退,谁知当冰冷唇覆盖过来时候,刚才那双环住她腰肢臂膀再次搂住了她。
随着她挣脱,那双臂膀也搂越来越紧,外加上那灵活舌头她嘴里乱搅一通后很是利索含住了她嫩舌,一切都来太过突然,她还来不及做好准备就被章季轩横冲直撞所霸占,她恼羞成怒想破口大骂,可是舌头还被章季轩含嘴里,她只能睁大眼睛狠狠瞪着他。
章季轩含糊不清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嗯,好香,嗯,对就这样。”
含糊不清语调,让秋锦瑟听了一时间内心有些许慌乱,是涌现出别样一种情愫,她一时间忘记了要做什么,只是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要窒息一样,原本怒睁眼睛此刻是越睁越大,待腰间手不安分朝着下面游走时候,秋锦瑟一惊,贝齿一下子咬住章季轩舌头。
章季轩吃痛连忙松开,秋锦瑟见章季轩终于离开她,觉得一阵轻松,猛地吸了好大一口气,摸了摸早已滚烫脸颊,再次瞪了章季轩一眼,随后见章季轩伸着舌头用手扇来扇去样子,觉得好笑。
秋锦瑟笑道:“谁让你欺负我,你活该。”
章季轩吞咽了口吐沫,猛地上前把秋锦瑟拦腰抱起,秋锦瑟一惊,没想到章季轩会来这一招,她使劲蹬了蹬双腿,粉拳一下一下落章季轩那结实胸前,她喊道:“章季轩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章季轩坏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这个样子是容易让人有想吃了你冲动。”
果然经过章季轩这一恐吓,秋锦瑟老实了很多,她乖乖放自己双手哀求着说道:“刚才是我不对,那你能把我先放下来吗?”
章季轩笑了笑说道:“嗯,行,我这就把你放下来。”
秋锦瑟大喜,若是早知道这么简单,她一开始就这么做就好了。
身子渐渐下落,秋锦瑟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发现章季轩并不是把她放了地上而是竟然把她放了床榻上。
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躺床榻上,秋锦瑟连忙起身,还未等她起身,章季轩便伏了她身上,床幔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了下来。
秋锦瑟能够清晰听见章季轩扑通扑通心跳声,他心跳是如此,她呢比章季轩跳还,她清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忙用双手护胸前。
章季轩身上龙涎香越来越重,她护胸前双手早已被章季轩用手臂压住。
感受着章季轩另一只手她身上来回游走,秋锦瑟不但没有扭动着身子躲开,她反而坦然迎接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章季轩这样拥怀里,她竟然有种踏实感觉。
或许她心里她早已原谅了他吧,无关乎今日那些惊喜,无关乎章季轩霸道,她就是原谅他了,她想能够被喜欢人真情实意拥怀里或许也是一件幸福事吧。
147 呢喃蜜语
秋锦瑟抬起手掠过章季轩光洁额头,温柔抹掉他额间细细汗珠。
章季轩握住秋锦瑟手亲吻了一下她手背后又把它放自己胸前,目光坚定说道:“锦瑟,我会一直对你好,我发誓再也不会做出另你伤心事情,你可肯原谅我?”
秋锦瑟羞涩把头埋锦被里,脸颊滚烫,白嫩脊背上由于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这会子都是汗,黏黏有些难受。
她不由得锦被里动来动去,想换个舒服姿势躺着,怎奈无论她怎么动,背上那些细汗丝毫没有减少。
章季轩见她这般不老实,一把把她揽怀里,坏笑道:“你再这样动来动去,小心我再把你吃掉。”
章季轩说完这话,秋锦瑟果然不动了。
过了会子,她低声问道:“我若是不肯原谅你话,那你还会如此对我吗?”
说完这话秋锦瑟抬起头看着一脸温柔章季轩。
章季轩嘴角噙笑低头秋锦瑟唇上神情一吻说道:“若是你还不肯原谅我话,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秋锦瑟望着章季轩那满足眼神,失落笑了笑。
娘曾经说过男人但凡床上说那些甜言蜜语话都是不可信。
若是章季轩说这些话是真,那为何还会发生这些事情,心里隐隐钝痛,像是一把匕首一刀一刀捅心上,心跟着一点一点沉淀下去。
满室梅花,每一处都是由他手亲自侍弄,她不知道对于这一切是不是应该心存感激。
毕竟她只是他生命中一个过客而已,他能够这一刻对自己倾其所有心思只为讨自己欢心,就已属不易。她如何再敢有过多奢望。
可是不知怎,她竟觉得有些难过。
眼泪宛若小溪流淌,泪水流进鬓间,湿湿黏黏滴落耳边,只剩下一阵冰凉。
原本滚烫泪水到后也会化成一滴寒冷,那么她和他那捉摸不定感情呢?会不会也会变得这般无情,到后只留下后一抹孤寂心灰意冷。
章季轩看着屋顶,温柔说道:“锦瑟,你为我生个孩子吧。”
秋锦瑟手掌不由自主覆盖小腹上,光滑如镜腹部曾经也是蕴育过一个生命。
那是她和他第一个孩子啊。她万般小心呵护到后依旧没有保住。
那陌生人一脚,那莫名其妙一摔她孩子就那样和她骨肉分离,那个时候若不是香巧把他哄骗过来。只怕她是不可能会享受他给点滴情意。
而如今每一个行动每一句话都蕴藏着巨大力量,曾经把她推到万丈深渊时都不愿多看一眼,而如今竟然为了一己私利,妄想这么轻而易举就把她拉到身边。
秋锦瑟犹豫了,她暗中加大手掌力道。紧紧握住腹部,她再也不愿也不会给他生孩子,她们曾经孩子已经不了,她如何能这样平静再蕴育一个,何况依她所处环境,即便这个孩子降临。难道会好过吗?
自古以来男人皆是自私,为了一己私利,为了所谓传宗接代。丝毫不曾顾虑过女子感受。
他从来都不曾问过她,愿不愿意为他生一个属于他们孩子,就这样强行做出了行动。
秋锦瑟觉得身上渐冷,她拉着锦被试图为自己取暖,可是冰冷锦被。冰凉怀抱她此刻只想躲得远远,身子忍不住蜷缩成一团。擦干鬓间潮湿。
章季轩满足说道:“就这样抱着你,感觉真好。”
秋锦瑟淡淡推开章季轩手臂,离开他那温暖怀抱,回应道:“我有些饿了,还是起来吧。”
花开荼蘼花事了,他和她之间再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然后回到初怦然心动。
章季轩收回手臂,掀开床幔捡起落地上衣衫披身上,衣服覆盖住他那古铜色肌肤,秋锦瑟一眨不眨看着章季轩从容把衣服穿好,而后坐床榻边边穿鞋子边说道:“你也起来吧,该用午膳了,我晚些时候还要出去一趟。”
秋锦瑟从喉间发生“嗯”一声,依旧躺那没动,说道:“我觉得有些倦紧,你若是有事就先走吧,不必陪我用膳。”
章季轩穿好鞋子后,转过身子对秋锦瑟说道:“也好,那你先躺着,若是饿了就让息墨把饭菜端到跟前吃,那我走了,稍晚点我再来看你。”
秋锦瑟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
挡眼前光线慢慢变暗,随后只剩下被放下来床幔,待这近乎黑暗地方,秋锦瑟蜷缩起身子,把头深深埋双臂之间,缩成一团,眼泪簌簌而落。
后一丝期盼也化为后一撮心灰意冷,鼻尖依旧残留着龙涎香气味,身体却抗拒着这些无孔不入味道,她拉起锦被盖住头,将自己彻底隐藏黑暗里,若是一早就不能给出她任何承诺,又何必到后非要给她一点飞蛾扑火希望。
可是锦被里那些欢好时留下浓重气味,让秋锦瑟后放弃了隐藏,她掀起床幔,探出白皙手臂一一捡起地上衣衫,而后缓慢一件一件穿身上,她望着自己那匀称少女身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曾经她怕便是辜负了这个好皮囊,曾经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能配得上自己,起码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愿意奉献男子,谁曾想到这身子却始终不是自己能说算。
穿戴好衣服,秋锦瑟清了清送嗓子喊道:“息墨。”
息墨掩盖不住笑意看了看秋锦瑟。
秋锦瑟淡淡说道:“你先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打扫了,然后再让人准备些吃食送来,我先出去透透气。”
息墨见秋锦瑟性子这般淡淡,暗道难道是二少奶奶和少爷吵架了不成,不然话二少奶奶怎么会这么不高兴呢。
还未等息墨问个究竟,秋锦瑟就已经挑起帘子推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人见秋锦瑟出来皆是一副开心样子,仿佛那满屋梅花是送给他们似。
秋锦瑟没说话,只是从袖口处掏出绣帕掩住鼻子。
加脚步也不许别人跟着,只跑到美人园她才住了脚。
美人园花朵和杂草都已经枯萎,暗黄色叶子垂匍匐地上,偶尔有一两棵依旧伫立着野草随着风轻轻摆动着,这般荒凉那些野猫许是好久都不曾来了吧,犹豫着踏进园子,脚下青石板上滑腻腻,青石板上覆盖那一曾厚厚青苔并没有因为冬日缘故失去原有色泽。
园子里待了一会,估摸着屋里该收拾干净了,方踱着步子往回走。
息墨见她回来说道:“二少奶奶,屋子已经打扫好了,饭菜也已经摆上了,您可是要现用?”
秋锦瑟点了点头,抬起那一双无波无澜双眸对息墨说道:“息墨,你去帮我准备一些避子汤,好是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息墨吃惊说道:“二少奶奶您……”
“你先去准备吧,我知道自己做什么,你只要听我吩咐去办就好,别你就无需多问。”
息墨垂着头离去,她不知道二少奶奶为何会突然间让自己准备避子汤,很早以前二少奶奶也喝过,只是那个时候少爷不过是想着让她传宗接代,而如今不一样了,从那些繁琐梅花就能看出来,少爷这次是对二少奶奶动了真情,二少奶奶这样做又是何苦呢。
秋锦瑟望着那些饭菜早已是索然无味,不过是吃了两口,便再也吃不下去了,便让春花撤了下去。
坐窗前,拿起那本没有念完《佛经》,看着书上那绕口经文,又把书重放了桌子上。
心已死泪已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难言情,往事如烟已逝去。虚实爱恨,叶落无声花自凋零。
终归只是一场过客,倒不如将这不能圆满梦境打碎,坦然迎接。
息墨端着漆黑药汤碗进来,低声说道:“二少奶奶您……”
秋锦瑟不语,端起药碗一饮而,苦涩味道味蕾里蔓延,舌头也跟着麻麻。
息墨递过去一盘已经挑了核山楂,秋锦瑟摇摇头说道:“唯有尝到苦才能清楚记得,以后但凡他留初晓堂,你必煎了药给我送来,切记一定不能让其其他人发现,于你于我都是好选择。”
息墨应声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秋锦瑟给打发了出去。
秋锦瑟摸了摸平坦腹部,叹息道:“不是我不肯,只是若是让你活这样环境中,我于心不忍,对不起,请原谅我。”
抬手从头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