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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淑珍点点头说道:“好,你们先去吧。我一会让丫鬟们给你们送去一些点心。”
秋锦瑟和息墨福礼谢过,秋云裳则是一动不动站那里看着她们两个行礼,以后她也会像秋锦瑟她们一样要过着寄人篱下生活了,所到之处每一言一行都必须要恪守礼节才不至于丢了秋家脸面。
秋锦瑟被秋云裳拉出来之后是长舒了一口气。
秋云裳见状打趣道:“锦妹妹也是觉得闷得慌是不是?可不是吗?我讨厌和爹娘一起用餐了,每次她总是吃饭时候跟我说让我注意这主意那。却丝毫没有考虑过我感受。”
秋锦瑟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羡慕,嘴角噙笑说道:“云姐姐,我想先去后院看看一会再去我房里不知可好?”
秋云裳爽朗回答道:“好是好,只是这后院有什么好看?”。
秋锦瑟不答话依旧朝着后院走去,秋云裳无奈只好后面跟着。
关于秋家事情,息墨从秋锦瑟那里也听到一些。她见秋锦瑟执意要去后院,便猜到她许是想去看看这里是不是真和当初一样。
秋锦瑟轻车熟路穿过窄窄青石板路,经过通往后院垂花门时候。她停下脚步,紧紧闭上了眼睛,然后蹒跚着往前面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竟然不希望踏进这里,明明刚才还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架势,可是当后院真摆她面前时候。她却没有勇气看一眼。
息墨看了一圈后见秋锦瑟依旧闭着眼睛,出声提醒道:“到了。”
秋锦瑟皱着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了。而后睁开眼睛,没有阴暗潮湿地方,没有臭水萦绕荷花池,没有那一大片竹子,没有爬满了青苔墙壁。若不是她记忆没有出错,她会一度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曾经这里生活过。
秋云裳嘟着嘴说道:“锦妹妹,这后面光秃秃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好看头,不如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秋锦瑟望着那整整齐齐墙壁,以及两棵对峙海棠花树,点了点头。
这里早已经不是她曾经居住颍州了,又怎么会有那个无比熟悉后院呢,她不禁哑然失笑,她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她一直都不曾来过苏州,哪里就是她熟知颍州呢。
所有一切其实都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并不是因为看到熟悉房屋,熟悉人就可以一切从头开始,回到初。
秋云裳秋锦瑟耳边说着这些日子以来教习嬷嬷是如何给她讲宫里规矩,秋锦瑟心里却想着别,对秋云裳这些话只是偶尔会应上几句。
秋锦瑟秋云裳不说话空档开口询问道:“云姐姐,你为何会想着要入宫呢?”
秋云裳站梅花树下略微沉思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入宫,只是当我还小时候娘有一天便跟我说等我长大时候便让我入宫,她那个时候便请了宫里老嬷嬷来教我宫中礼仪,可是我不喜欢所以对于那些礼仪也是不情愿去学习,可是我渐渐大了些,纵使有媒婆踏进门槛说提婚事情通通被娘给否决了之后,我便知道娘是一定要我去入宫,我无法选择自己未来。锦妹妹其实我很羡慕你,你嫁给是你自己喜欢人,而我连自己夫君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却一直苦苦等待着有一日嫁给她,还要忍受着和众多女人一同分享她。”
秋锦瑟听了秋云裳这番话轻叹一声,她又如何让知道自己苦衷,虽说她嫁人是她喜欢可是却不知她别人眼里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而当这个工具被别人无情抛弃时候,她连个解释机会都没有。
这普天之下还能有谁比她悲惨。
接下来秋云裳很便忘记了刚才烦恼,又继续秋锦瑟耳边说着别趣事。
秋锦瑟感叹道。若是她能够向秋云裳一样能够那么豁达话,或许会比现要过得乐一些吧。
秋云裳也只是秋锦瑟这里不过停留了约莫一盏茶功夫便让丫鬟给喊走了。
秋云裳跟着丫鬟离开时候或多或少还是表露出来她心底不情愿。
可是纵然不愿意又能怎样,向来这条路都由不得自己。不管怎样所有一切都已经被人安排好了,当初若不是她听从乔雅玢按哦爱话,她也不会如此费心机嫁到章府,又怎么会生出这么多事情呢。
息墨望着秋锦瑟说道:“大小姐已经回去了,你也别站这风口了。这马上就要到除夕了,不知道到时候我们可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秋锦瑟转过脸望着一脸期盼目光息墨说道:“现如今我也实是想不出该准备什么,到时候再说吧。”
息墨点点头道:“也好,只是这还有半天时间,我们做些什么好呢,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好了。息墨抹也没有来过苏州吧,不如我们去转转可好。”
秋锦瑟去前厅把要出去走走事情跟卢淑珍一说,卢淑珍自然是赞同。她秋锦瑟和息墨出门时候还分别给了她们每人一锭银子。
秋锦瑟望着手中沉甸甸银子,一时间感慨万千,想当初别说是一锭银子就是一文钱卢淑珍都舍不得给她,现这般大方真是让人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揣着沉甸甸银子。想劝卢淑珍一句,既然秋云裳不愿意入宫。您又何必非要让她进,宫呢,难道宫里要比这里舒服吗?可是这毕竟是人家家事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得轻轻叹息了一声。
纵使卢淑珍待她比以前好了太多,可是礼节还是不能荒废,因此秋锦瑟还是行礼叩谢后方拿着银子和息墨一起出了门。
……………………
章季轩从百晖堂出来之后便回到了麗松院,此时他正坐太妃椅上,刚才百晖堂发生事情此刻还他脑海里徘徊着,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让他一向敬仰万分章崧竟然说会说出这么伤人话,即便是他母亲不对,他章崧也不能说出这样过分话不是,不管怎么说他终归是他章崧儿子,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章崧眼里,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存,这怎能不让他失望和生气呢。
章季轩看着满屋子东西忽然间有种想把这些东西都给砸碎冲动,正当他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时,江涛灰头土脸走了进来。
章季轩见江涛这幅样子便知道他一定是没有把事情办妥,他冷着脸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左云飞呢,他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来?你就是办事不利,往日我没少数落你,可是你就是不长记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你还让我怎么依靠着你去办大事。”
江涛望着章季轩阴沉脸,以及紧紧握住拳头知道他肯定是哪里受了委屈,不然话也不会对他说这些莫名其妙话,他见章季轩随时都有发火可能,连忙说道:“左侍卫不宫里已经有好几日了,奴才已经打听过了说是陛下派他去边关了。”
章季轩听到江涛这番话后终于忍无可忍,把放他面前那个瓷器一挥胳膊摔碎了地上,四散开去碎片有一片白花花青瓷碎片便落了章季轩鞋子上。
江涛怕章季轩脚上碎片一不小心割了他脚,便慌忙去捡,谁知他刚准备弯腰去捡章季轩鞋子上碎片,章季轩便直接吼道:“好啊,既然你们都想离开我,都想弃我而去就都走吧,我实是受够了,你们不就是不想看见我过得好是不是,好,现随你们愿了,你们都满意了。”
江涛见章季轩此时整个人歇斯底里咆哮着,脚步也跟着乱了,原本落鞋子上碎片也已经落了地上并没有伤到他分毫,江涛心里虽说得到了片刻安慰,但是一想到这地上碎片还是有可能会划伤章季轩,便紧张说道:“少爷,您今个是怎么了,怎么无端说这些丧气话呢?您不是还有奴才吗?您若是真想找回二少奶奶话,那奴才就跟您去找她就是了,您又何必如此生自己气呢?”
章季轩冷笑道:“找?你去找?你准备去哪里给我找去?现知道唯一线索左云飞都去了边关,你又到哪里去给我找去。”
江涛见章季轩难过样子十分心疼,便说道:“这天下虽说大,但是必定有二少奶奶容身之地,奴才只需要把二少奶奶找回来就是了,至于去哪里找,少爷您这就不用管了?”
章季轩见江涛一副胸有成竹样子,眉头一皱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她哪里?”
江涛迎上章季轩目光有些躲闪,章季轩又连着问了两遍,江涛无奈低声如实说道:“奴才也不能确认二少奶奶她是不是苏州,只能试上一试,只是……”
江涛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章季轩给打断了,他说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不早点说?”
江涛委屈说道:“奴才也不能确认二少奶奶就一定苏州不是?若是她不话让您白跑了一趟不说,还会失望不是?”
章季轩不耐烦说道:“好了,你就这府里待着吧,我自己去找她就是了。”
江涛见章季轩说他要自己去,连忙走上前挡住他去路,急切说道:“少爷这可万万使不得,您现已经是翰林院编吏,明日是您第一次去上朝参拜,您可不能不去啊,何况若是你此时走了,老爷那边就根本没有办法向陛下交代了不是?”
章季轩冷着脸看了看江涛道:“你现是愈发大胆了,竟然敢阻挠我话,我看你是活腻了,你若是再多说话话我就把你赶出府去,还有你别忘了你和簇蘋事情别以为瞒得很好,我什么都知道,若是你再多口,我看你和簇蘋之间事情谁替你做主。”
江涛听到章季轩提到簇蘋,张了张口只好把一肚子话给活生生咽了下去,他知道即便章季轩不会真把他赶出府去,那以后也定会以为这次事情而格外不待见他。
何况他从心里则是希望章季轩能够把二少奶奶呢给找回来,他看出来章季轩对二少奶奶感情是真,就像他对簇蘋心是一样,想到簇蘋,江涛心里很是复杂。
近一段时间他总觉得簇蘋好像有意疏远自己,虽然他一直都没有接近过簇蘋,但是他还是能够清晰感觉簇蘋面对他时候那些轻微变化。
等江涛回过神来时候哪里还有章季轩影子,江涛一时间怔怔站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少爷此次前去苏州真能把二少奶奶找回来话,那等他回来时候他就要向老夫人和少爷请命,让簇蘋姑娘许配给自己,只是不知簇蘋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愿不愿意接受自己。
江涛想到这里是长叹一声,感情事情还真是复杂。
190 众里寻她
江涛始终放心不下,若是少爷不府里话,到时候老爷和夫人也一定会饶不了自己,与其坐这里等着被训斥倒不如随同少爷一起去苏州。
待江涛走出麗松院时候便看见章季轩正依靠一棵玉兰花树下望着他笑。
章季轩见江涛走进方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一个人留这里,走吧,马匹我都已经给你备好了。”
江涛点点头道:“还是少爷想周到。”
数日后,章季轩和江涛便远远看到了苏州城映入眼帘,这让连日来劳苦奔波主仆二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一向习惯了锦衣玉食章季轩,一路上没少向江涛抱怨。
“如果说不是为了秋锦瑟我也不会遭这个罪,希望她此刻就苏州城,若是不然如果这样奔波下去,还没有找到秋锦瑟,自己倒先累垮了。”
江涛看到章季轩一脸疲惫,于心不忍说道:“少爷这天色一晚,依奴才看今晚就附近客栈先住下,明日再进苏州城,也不差今天一晚上了,养好精神,明天我们好继续找。”
章季轩转过脸看了看江涛,这一路上江涛鞍前马后他身边伺候着,没少费力气。
反正这苏州城就眼下也不急于这一时,还是先养好了精神再出发吧。于是章季轩点了点头同意了江涛这个提议。
苏州城外客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南来北往好不热闹,离苏州城不远处有一座龙门客栈,龙门客栈以前只是苏州城外一个小小茶铺,为来往客商歇脚地方,后来听说是韩铭哲父亲位时。游览苏州城路过茶水摊,正因口渴,说了句不错,便有了现龙门客栈。
皇家金口玉言,一句话,便改变了一个人一生命运,龙门客栈随着苏州城稳定,愈加越做越大,到现规模,一占地有百十余亩。上下五层,一楼二楼是酒楼,三楼四楼是客栈。五楼却不是一般人能上去。雕栏玉柱,外面一层镀金,余晖照耀下金光闪闪,能龙门客栈住一晚人,非富即贵。已成为苏州人一个身份地位象征。
“小二,来间上好客房,给我家少爷收拾利索些。银钱少不了你。”江涛把马胺绳随手丢给来牵马小厮,对对面小二喝到。
“嘿,两位爷,真是不巧了。天字号房已经没有了,不如今晚两位爷就先委屈下,地字号甲号房给两位用怎么样?”小二一般热情迎了章季轩和江涛进门。一般热情介绍,说起了现客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