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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有机会逃出去话也能很方便找来时路,不至于到时候她即便是有机会逃出来也找不到出路,可是要用什么留记号呢?
这下息墨可是饭了难。她只得低下头试图找到一小块石子,可是这条小巷却是出奇干净,要想找一个小石子还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
息墨不禁有些生气。忍不住嘟囔了几句。
老者转过头黑着脸说道:“若是你觉得骂几句能够解决你现困境话,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我要向你提个醒,若是我不乐意听你说这么多废话,万一到时候我一时忍不住做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老者说完这话,息墨果然老实多了。
两人又走了没多远。息墨见老者一直抵住她腰间匕首又了些心不焉,便假装自己鞋子掉了,她趁着弯腰空档,连忙捡起了地上石子,然后紧紧握手里,计划得逞之后,息墨便故意紧挨着墙根走,然后用手里拿着石子墙上留了一个十字形记号。
老者见息墨走路时故意溜着墙根走,便冷笑了两声,然后一脸奸笑对息墨说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点三脚猫手段还是收起来吧,你以为你做那个记号你同伴能看懂吗?先不说能不能看懂,就算是她真能看懂,你以为她能够看到你做这些个记号吗?你若是真有做记号体力到还不如想办法自求多福然后去救你那个同伴。”
息墨一听老者这意味深长话,不由得问道:“你这话说是什么意思?”
老者笑了笑说道:“什么意思,我想你这么聪明不会连这么浅显话还听不懂吧,和你一起那个同伴已经无意间得罪了尤明鉴人,你觉得她还有机会来找你吗?”
息墨仔细脑海里想了一圈后,这才想起确当她们要来猜灯谜时候确是遇见了一群人,当时人群里确有人叫那个手拿折扇人一声“明鉴兄”。
息墨不死心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们得罪了尤明鉴人。”
老者索性收回了抵息墨腰间匕首说道:“我是如何知道并不重要,重要是若不是我,只怕现你已经成为了尤明鉴玩物,说起来你倒是应该感谢我呢。”
息墨冷着脸说道:“我凭什么要感谢你,若是你真有那么好心话,为何当时你只救我一个人,却不管我那同伴死活。”
老者被息墨这番话呛得是站不住脚,他一脸潮红说道:“不知死活丫头,你以为我不想两个都救吗?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救你一人已属勉强,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罢了。反而数落我不是,若不是别人委托与我,你以为我这把年纪还有闲工夫去管你们事情。”
息墨听了老者解释,不由得心生愧意。
“只是不知老者是受何人所托?”
老者头也不回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还是走些吧,若是时间还赶得及话,说不定你还有时间去救你那个同伴。”
息墨原本还担心若是委托老者人对自己不是善意话,那该如何是好,可是听着老者意思看来那委托他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虽然没有摸清楚那人此次带自己去真实意图。但是只要是还能留她这条小命就一定能有机会去救秋锦瑟。
息墨紧紧尾随着老者步超前走去,既然留记号已经没有什么用处,她索性把手里石子也给扔了出去。
老者见息墨这么做很是满意点了点头。
息墨一直跟着老者直到一个低矮房屋门前。老者才停了下来,只见老者朝着四周看了一下后便扭过头对息墨说道:“你进去吧。”
息墨被老者引着一直往屋里走去,虽说屋子从外面看简陋了一些,可是屋内摆设却是极其全面,什么东西都有。
老者让息墨先坐那等会。自己则进里屋去叫人。
一路走来息墨觉得有些口渴,便拿起桌子上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当她把这杯水喝完时候,里屋里人才走出来。
息墨见着从里面走出来人先是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陌生小镇子上竟然还能碰见熟悉人,她心里是一阵欢喜,随后便叫了声“簇颦姑娘”。
簇颦见到息墨时候则反而是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会这里?你家二少奶奶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吗?”
息墨一脸委屈说道:“我原本是和二少奶奶一起。可是谁知灯会上人竟然这么多,而我偏巧有碰到了这个老头子,是他把我带来。这才和二少奶奶走散了,一路上这个老头说你要找我,起初我还不信呢?怎么难道说不是你要找我吗?”
簇颦没有回答息墨问话,反而转过脸对那老者说道:“不是她,你找错人了。”
老者看了看息墨一眼。不相信说道:“我怎么会找错人呢,你当时不是说是要找那个小姐吗?可当时她们一起时候。明明是她穿好一点啊。”
老者边说边用手指了指站那一脸茫然息墨。
簇颦郁闷把头一歪没说话。
老者见簇颦不说话,知道自己是办错了事情惹得她不高兴了,他扭过头看着一脸迷惑息墨却来了气,他指着息墨鼻子说道:“你说说你一个丫鬟穿什么小姐衣服,害我白白把你认错。”
息墨则是一脸无辜说道:“我怎么就不能穿这么好衣裳呢,你一把老骨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是个丫鬟就一辈子只能是丫鬟吗?再说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你那穿衣服说不定还不如我呢,你这里说这样看不起人话也不怕遭报应,我乐意穿成这样你管着吗?”
息墨一番话把那老者臊是满脸通红,老者气是直跺脚。
簇颦面上也不好看,不管怎么说这老者毕竟也是她父亲陈肃,自己父亲被别人当着自己面数落,心里自然是不爽。
簇颦说道:“那你身上这身衣服是怎么一回事,你家二少奶奶去哪里了?”
息墨见簇颦问话,只得如实说道:“这衣服原本是二少奶奶,只是自打她离开章府后,便很少再穿以前衣服,因此这些衣服边全部给了我,我来时候原本是跟二少奶奶一起,可是谁知却被这老头子一搅和彻底跟二少奶奶走散了。”
不等簇颦继问话,陈肃便说道:“她们出来时候碰到了尤明鉴那帮人只怕现二少奶奶应该是跟尤明鉴那帮人一起。”
簇颦见息墨点点头,心中已然明白,她低着头屋内走了一圈后,便对息墨说道:“既然她现跟尤明鉴那帮人一起,那你们就去回,想来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然后转过脸对陈肃说道:“爹,你先和息墨姑娘去救二少奶奶,救了之后你再把她带到这里。”
息墨一副不解样子簇颦和那老者两人身上来回游走了一圈,“爹”簇颦竟然喊那个老头子爹,怪不得自己当时说那老头子时候,簇颦一脸不高兴,原来这么一回事。
息墨连忙对陈肃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说簇颦姑娘爹,刚才说话多有得罪,还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这小辈一般计较。”
陈肃说道:“不知者不罪,既然你不知道那也没什么,刚才我说那番话也有不妥地方,也希望你能见谅。”
簇颦见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那说话,站一旁耐心听他们把话讲完。
息墨同陈肃寒暄了一会子后,便对簇颦说道:“你们找二少奶奶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该不会是少爷忽然间回心转意,要你来接二少奶奶回去吧。”
息墨不等簇颦回答,便笑着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少爷不会这么狠心把二少奶奶休掉,当时不过是一时生气才写休书罢了,这下子二少奶奶就不用住客栈里了,总算是可以好好章府里好好过个年了。”
簇颦见息墨一副高兴样子,虽然不忍心打断她妄想,但是还是忍不住冷冷说道:“你现不需要知道我说什么,现当务之急是务必找到二少奶奶,你听清楚了吗?还有少爷是不是要接二少奶奶回去,这事不是你我可以说了算了,你若是这样耽搁下去,只怕二少奶奶已经不原地了,若是这样话若是到时候找不到二少奶奶,只怕你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息墨一听连忙说道:“好,那我赶紧去找。”
她还未走出门外,便转过脸朝着簇颦说道:“只是我不知道路可怎么办呢?”
簇颦对息墨实是彻底无语,秋锦瑟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无脑子人跟着,活该府里不受待见。
陈肃见簇颦黑着脸不说话,连忙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你急什么,她刚才不是说了让我陪你一块去吗?”
息墨尴尬笑了笑“是哦,我一着急竟然忘记了。”
簇颦说道:“那还不去,还想这磨蹭到什么时候。”
息墨和陈肃不想挨簇颦嚷两人便一溜烟走了。
簇颦见两人瞬间不见了踪影,终于忍不住叹气道:“若是她们真找不到你,或者是你真有什么不测话,那我如何对得起翠竹。”
此时秋锦瑟正尤明鉴他们带领下沿着原本就熙熙攘攘街道往里面走去。
也不知道尤明鉴使了什么本事,原本熙熙攘攘街道瞬间变得空旷起来,不知何时街道中央竟然被那些人给腾出了好大一片空地。
此时秋锦瑟正站这片空地上,她不由得想着若是章季轩话,会不会也能有如此大魄力让那么多人乖乖靠边站着而给自己腾出这么一块空地呢。
想到章季轩便想起当初他写那封休书以及他临走时候对自己说那番话,秋锦瑟不禁长叹一声,为什么偏偏想忘记却为何会这么难以忘怀呢?
原本是想着离开那个熟悉地方就会好些,可是为什么不管她去了哪里什么地方,总是会无意间想起那个对她伤害深人呢。
183 一切安好
尤明鉴见秋锦瑟一脸悲戚,心底一颤,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女子,只是这举手投足之间竟然能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她一同悲喜。
尖嘴猴腮朱涵见尤明鉴一直盯着秋锦瑟看,不由得淫笑道:“明鉴兄若是对这小娘子有意思话,不妨今晚就让她陪您可好共度良宵可好?”
尤明鉴听到朱涵这么说沉着一张脸,用扇子挡住半张脸歪着头对他说道:“你若是我面前再说这样放肆话,就休怪我给你翻脸。”
朱涵跟着尤明鉴这么久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被他这番话堵得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得耷拉着脑袋说道:“小不敢。”
这时站尤明鉴身旁其他人提议道:“既然现人已经到了,不知道明鉴兄准备何时开始比赛啊。”
尤明鉴见这么多人摇首期盼便一摇扇子,拱手说道:“既然大家抬爱,那今日我尤某人便大家面前和这位姑娘切磋切磋。”
随着一声声交好声,斗诗会便开始了。
秋锦瑟望着尤明鉴一副跃跃欲试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就是不久前她还曾经和章季轩一起府里宅院里吟诗作对,没想到只是不过几天光景,就已经是物非人非再也不是以前所能够比拟了。
朱涵见秋锦瑟对着尤明鉴笑了笑,他便低头哈腰对尤明鉴说道:“明鉴兄你看着小娘子是对你有意思呢。”
尤明鉴不需要朱涵提醒就已经注意到了秋锦瑟举止,只是当听到朱涵这番提醒之后便加确信秋锦瑟是对他有好感罢了。
秋锦瑟见尤明鉴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便敛起笑容对他说道:“尤公子才高八斗想来这隋守镇也是赫赫有名人物,刚听到这位小哥说尤公子才情堪比曹子建,只是小女子不过是识一些浅显字罢了,既然尤公子说是切磋切磋,那小女子若是有不得体地方还望尤公子多多包涵。只是不知尤公子到底想要怎么比法?”
周围人听到秋锦瑟这番话。纷纷转头跟身边人说道:“这姑娘把话说到这份上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是今日比试她赢了尤明鉴话,那他尤明鉴名号就是假,若是她今日输给了他话,那只能说明尤明鉴水准也很是一般,毕竟人家已经说了,人家只是认识一些浅显字罢了。”
“看来这次尤公子不管比不比面子上都不好看呢,不过依我看还是比了吧,既然那姑娘说她认识字少,那说明尤公子还是有胜算。总好过灰不溜秋拒绝好。”
“也是看来也只能这么着了,好了,别说话了。一会比赛就要开始了。”
秋锦瑟听着身边人议论,不由得牵动嘴角笑了笑,她要就是这个效果,若是人人都这么认为话,那么不管今日结局如何她都能大摇大摆尤明鉴面前消失。而他不敢再把她怎样。
尤明鉴自然也听到了周围人议论,虽说他面上不悦,但是好胜心还是有,既然她这般伶牙利嘴,那他今天就好好挫一挫她锐气,让她知道这女人男人面前就只有认输份。
尤明鉴手一挥便把折扇给合上了。他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