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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18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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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榭心伤兄长之死,血气上涌:“大不了与乾坤盟先斗一场。何况盛汉唐还要顾忌鲁王伺机攻他老巢,决不敢出全力与我等硬拼……” 
  舒眉与过先生对望一眼,似乎已明白了鲁王的战略。 
  这时,曲天歌眼利,一指雾气蒙蒙的河岸:“好像有一只船从对岸行来了。” 
  诸人一时大奇。如此天寒地冻之时,河面已结坚冰,船只如何能行?大家纷纷移步河岸,眺目张望。 
  何千峰打声呼哨,埋伏的五百精骑得到号令,一并拥出,呈一扇面围在河岸,将渡口封锁得水泄不通。众人早预料到河岸冰封,马蹄上均扎以铁钉,不至于在冰面上打滑。 
  伴随着隆隆马蹄与冰层的咯吱声响,一只大船蓦然从雾霭风雪中现于众人眼中——但见船头包裹坚铁,船首设立箭垛,船侧遍布炮位,竟是一艘高达二丈的战舰。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艘战舰非是靠水行走,竟是船下安有巨轮,以数十匹马力牵扯而来,不知这一路上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众人正错愕间,一个闷哑却显得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战舰中响起:“乾坤盟天星舵主葛苍华奉命迎接乾坤四使于夺翼渡口!” 
  宛如配合葛苍华,尚在二十余丈外的战舰猛然打横转身,炮口与箭垛正对着北岸众人,一面赤色的旌旗更随着狂风招扬起来,仿佛在漫天飞雪中劈开了一道红幅,上面书写着一个大大的“盛”字! 
  众人全然愣住了。 
  鲁王的侦骑对岸南的乾坤盟布兵早有预察,料想纵有接应,亦敌不过京师的五百精骑,而朝廷水师只防着乾坤盟沿河巡游的战舰,何曾想到对方竟然用这种最为蠢笨却无比直接的方法将战舰由陆路行来? 
  于是在对方蓄势已久的大炮与弓弩双重的严阵以待之下,己方的五百精骑亦显得难堪一击! 
  看来,乾坤盟的这个方法虽然笨拙,却绝对有效! 
  只听葛苍华的大笑声遥遥传来:“盛盟主久闻舒兄之名,实不愿与你兵戈相见。葛某此行,只是欲接盟中四使回到降龙堡,舒兄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舒眉听他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轻轻一叹:“葛兄太客气了,你摆下了这么大阵仗,我安敢稍有异动?” 
  “惭愧惭愧。”葛苍华笑道,“老实说,我这舰中便只有几十名老弱残兵,无论如何也敌不住舒兄名动天下的空啼指,故而不得已出此下策。此份苦心尚请舒兄见谅。” 
  舒眉朗然一笑:“乾坤盟内焉有老弱残兵?葛兄不是想诱我等强攻吧?” 
  “客舍笼烟十里堤!以舒兄的笼烟身法自是不惧这区区火炮……”葛苍华叹道,“不过我这些手下操练未久,对大炮的准头拿捏不准,打死些京师铁骑也还罢了,若是不小心让方姑娘的花容月貌亦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实在是非我等所愿。”他心中明白,越是如此示弱,对众人的威慑力反而越强。 
  方云袖气得柳眉倒竖,却也不敢一逞心性地冲上前去。虽然明知对方配备有重炮,在相距二十余丈的距离之内,一炮发出后绝计来不及再装火药发出第二炮,可就算只发出一轮攻击,己方却定然已是伤亡惨重。 
  过先生长叹一声,与何千峰一道喝止住骚乱不安的骑兵。且不说对方战舰中是否还埋伏有高手,单是任由对方破釜沉舟地炮箭齐发,纵如同舒眉、曲天歌这等武技精湛之辈,能否安然地逃得一劫怕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一时双方皆有顾忌,就此僵持不下。 
   
  突然,一声长啸从北岸小山坡上传来。葛苍华发啸应和,再对舒眉沉声道:“四使即刻就到,相烦舒兄令手下退开三百步,让条道路可好?” 
  言罢,他复又怪声怪气地嘿嘿一笑:“对了,风寒雾重,方姑娘等人就不必移步了……”他似是看准了舒眉的罩门,竟不让方云袖乘机退到射程之外。 
  方云袖气得满嘴发苦,低声道:“等风剪霞、秦昭邻一出现,我们就一起冲上去,对方投鼠忌器,只怕不敢轻易发炮……” 
  舒眉轻叹:“云儿莫要心急,大不了我去一趟降龙堡就罢了,可你却万万不要以身犯险。” 
  方云袖心中一荡,一股无比复杂的情愫涌上,只觉又是感激又是窝囊,平生倒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成为了舒眉的“包袱”。 
  过先生闻言却苦笑一声。他知道对方算计得如此精准,决不会给己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以他的无双智计,一时竟也没了主意。 
  舒眉却扬声道:“若是铁骑退开后,葛兄再下令向我等发炮,而后逃走,却又如何?” 
  葛苍华肃声道:“舒少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试想不到万不得已,乾坤盟何愿给京师一个正当出兵的理由?” 
     当下舒眉点点头,再无多言。过先生只得发令,让五百骑兵退出三百步之外。 
   
  就听啸声愈近,二道黑色的人影急速从山坡上往岸边奔下,正是乾坤盟的色使风剪霞与气使秦昭邻。 
  风、秦二人奔行极快,眨眼间便到河岸。他二人皆是见识高明之辈,还未到河边即放慢脚步,不断变换行走路线,一来保持距离,防备舒眉等人的伺机出手,二来不用己身稍稍挡住盟内的战舰火炮对舒眉一方的威胁。 
  许青榭见到风剪霞,怒极闷哼,只是顾忌着对方的强弓火炮,兀自强行忍耐,只是目示舒眉,等他决定是否该强行出手。 
  而舒眉的目光此刻则锁在风剪霞与秦昭邻身上。只听他忽然开口道:“葛兄言明接应四使,如今却只得二人归来,岂不是还要多耗一段时间相候?” 
  葛苍华冷然道:“只要九龙杯到手,我们便立刻回程。舒兄若是有兴,倒不妨在这儿多耽搁一会。” 
  舒眉朗声大笑:“葛兄不想知道应酒使与管财使的下落么?”他口中大笑,却有一丝几不可闻的细音传于己方几人的耳中,“等他二人再踏出十五步,我与曲兄便冲出去,其余人则立即躲在树后。” 
  几人一愣,自然不愿舒眉孤身犯险。但他们与风、秦二人相隔较远,若想趁敌方措手不及之下一举擒住其中一人做人质,怕也只有舒眉的笼烟身法与武功奇高的曲天歌联手出击,方能收到奇效。 
  过先生心中暗叹。他已默算出等到风剪霞与秦昭邻再踏出十余步时,便会正好切入战舰与诸人的连线正中。到了那关键的一点,或能令对方不敢发炮,而这也许已是目前唯一的出手时机。可是那时机稍纵即逝,一不小心就会惹得对方的重炮硬弩攻来,看舒眉一脸平和安然的样子,实不知他心中还有什么妙计。 
  而葛苍华听舒眉问起应千钟与管寸金,心中似也犹豫一下,良久方道:“应酒使与管财使吉人天相,不劳舒兄牵挂。” 
  舒眉大笑:“我不妨实话告诉葛兄,应千钟已落在鲁王手中。至于管寸金么……”说到此处,他有意放慢语声,心中默数风剪霞与秦昭邻的脚步,口中却一字一句道,“无名峰顶,财使丧命”! 
  这正是舒眉有意让对方疑神疑鬼一番,料定风、秦二人定是与应千钟失了联系,而对管寸金的身死大约更不知情,于是在他二人端端踏出这第十五步时方才说出这番话来。 
  果不其然,秦昭邻心志坚定尚无失态,而风剪霞却是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心神在瞬间稍有恍惚。 
  她忽觉脚下一轻,河面上冻结的坚冰竟在脚下裂开一个径达半尺的圆洞……风剪霞一声惊呼,人已从那冰洞中直落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舒眉与曲天歌已同时冲上! 
  大变骤生,谁能料到那可承巨舰的冰面竟会突然裂出个洞来,而且还不偏不倚地正出现在风剪霞的脚下?诸人都想,这定是舒眉的妙计,却打破脑袋也猜不出他是如何做到的。而对方战舰自然也绝对料不到会有这等变化,一时愣怔在当场。 
  才一失神间,舒眉已将轻功运至极限,身法如电,瞬间离秦昭邻只有十余步远近,战舰再想发炮已然不及。 
  舒眉一招奏功,众人大喜。只是对方火炮仍是远远地瞄着北岸,过先生也不敢令三百步外的铁骑立时冲上。但以舒眉与曲天歌的联手,想必秦昭邻也绝难脱身。而只要擒住了他,也就等于掌握了九龙杯,那葛苍华无论如何也不敢下令发炮了。 
   
  就见秦昭邻大喝一声,猛一旋身,散发迎风而舞,犹若鬼怪。他右手及时探出,抓住风剪霞的头发,左掌却竖立如刀,直直往舒眉的面门割去。 
  舒眉右手食、中、无名三指齐弹,分点秦昭邻左掌的三处大穴,先化去对方的掌力,再拧腰一转,飘逸处若烟,灵动处若鸟,敏捷处若豹,正正堵在了秦昭邻逃逸回舰的退路上。 
  “哗啦”一声大响,风剪霞被秦昭邻从冰洞中一拔而起。而与她同时上来的,竟然还有一个极为瘦小的人影。 
  那人穿着紧身的鹿皮水靠,就像一道淡淡的青烟,鬼魅般欺入风剪霞怀中,正与之贴身而斗。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那冰下竟藏有一人,怪不得风剪霞会如此凑巧地坠入河中。只是此人能在寒冬腊月匿身于水底如此之久,确是令人匪夷所思。 
  秦昭邻直立不动,一任风剪霞和那水底人缠斗不休,自己则与舒眉相对七尺僵持着。他虽为乾坤盟最可怖的杀手,但面对以空啼指功、笼烟身法名满天下的游侠舒眉,仍是不敢稍有大意,只能全神戒备。 
  何况,在秦昭邻身后的数步外,还有一个号称戏震江北,声惊四座的曲天歌。 
  舒眉淡然道:“秦兄做了一世的杀手,大概从未料到会陷入这般面对面决一死战的境地吧?不知此时,你还有几分把握脱困?”秦昭邻仍是一脸木色:“舒兄不过是占了暂时的先机,谁能笑到最后,可还说不一定。” 
  舒眉笑道:“我虽与秦兄绝非同道之人,但那日看秦兄面对鲁王的不屈风骨,心中却也敬佩。小弟意在九龙杯,秦兄自然知道应该如何做吧?” 
  其实舒眉倒也不是害怕与秦昭邻反目,只是乾坤盟气使成名已久,若真是动起手来,却也没有把握能将之生擒。一旦引得对方不顾一切地发炮,只怕后果只能是玉石俱焚。何况背后乾坤盟的援兵随时可能出手,而对方情急之下也有可能毁了这九龙杯。 
  一时三人皆有顾虑,俱都静立不动,一面等待着最好的出手时机,一面用眼角观察着那水底人与风剪霞的剧斗。 
   
  ——风剪霞浑身被水浸得透湿,衣衫贴身,现出曼妙的曲线,更显出怀间一方匣状的凸起之物,不问可知便是九龙杯。 
  那水底人全身看似柔若无骨,腕、肘、膝、踝都仿佛可以随意地转换角度,一身小巧的近身功夫极为诡异,招招不离风剪霞身周寸许,更因为占了先机,令风剪霞左支右绌,竟然找不到一丝机会,亮出自己赖以成名的毒针。 
  再斗了数招,忽闻衫裂之声,风剪霞左胸的衣襟被那水底人生生撕去一截,已可见胸前所挂的一方红匣。 
  秦昭邻的脚步微微移动,舒眉与曲天歌立时相应变换身形,不容他有任何援手的机会。 
  秦昭邻的一双利眼直直盯住那水底人半晌:“原来连驰名天下的神偷慕容小飞都被你请来做了这水底伏兵,难怪舒兄这般有恃无恐地容我俩过河。” 
  舒眉一笑:“面对秦兄这等大敌,小弟若没有几个江湖朋友,何敢妄言夺下九龙杯?” 
  秦昭邻垂头不语。此时此景,面对几位天下驰名的高手,纵然他再刚强不屈,似已也无能为力了。 
   
  这时,一声长叹忽然传入几人耳中,却是那葛苍华的声音:“财使果真死了么?可是死在空啼指下?” 
  舒眉但觉背心刺痛,一道凌厉的目光紧紧锁住自己的后心大穴。他心中暗讶这葛苍华的武功竟会如此高绝,心中则计算其来袭的时间,面上却仍是那般万事不萦于怀的微笑:“财使非我所杀,出手的另有其人。” 
  葛苍华似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隐透出一丝震惊,缓缓问道:“杀他的是一人还是围攻?” 
  舒眉听他问得奇怪,却也不以为意。曲天歌大笑着随口答道:“是一个人又如何?反正你休想听我说出杀人者是谁……” 
  葛苍华似是问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管寸金虽不以武功见长,但亦算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何况他平生掌财,为人最是谨小慎微,若不是他信任的人,谁又能近他的身?” 
  舒眉笑道:“管寸金纵然智计无双,又岂能算尽天下之事?” 
  “是啊,谁又能算尽天下之事呢!”葛苍华沉吟良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如此,老夫亦只好出手一次了!” 
  言罢,葛苍华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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