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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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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骄儿,咱们这些被伺候着的,又何尝比的过她?”

    “主家心善,奴籍就可赎了自身。她依旧可以嫁个贴心的汉子,便是没两个银子,也有儿孙绕膝的一辈子。”

    “但你要破了身子,就再没有未来了。”

    “不是谁都像春妈妈那般好运,喝过绝子汤还能怀上孩儿但她的孩儿,如今又在哪里?”

    刘拂松开望日骄的手,想要走进室内时被她拦了下来。

    “别去”望日骄紧紧拉着她,挂在长睫上的泪光滴落在刘拂手背。她像是完全忘记了在楼中学到的规矩般吸了吸鼻子,嗫喏道,“阿拂,让她出去。”

    被望日骄的眼泪一刺,刘拂的怒火全化作怜惜。

    她用衣袖胡乱替望日骄擦着泪,向着门口处手足无措的陈小晚点了点头:“小晚,你在门口看着些,若有人过来,就招呼一声。”

    陈小晚低声应了,快步出门。

    “好了,把衣服理理。”刘拂笑叹口气,“平日里我三五不着的就算了,要让春妈妈看到你这样,岂不是要气死。”

    听见望日骄抽噎的声音突然中断,刘拂又叹口气,无奈道:“是我说错话了。”

    两人间的氛围刚刚缓和,她本该岔开话题,不应旧事重提的。

    可是若不提,又如何能从望日骄的反应中看出,她方才的哭泣,并非是因为后悔了呢

    刘拂眸光微沉,拉着望日骄去一旁的贵妃榻上,肩挨着肩坐下。

    “骄儿,你该知道,我近一年中出去所为何事。你眼见着就能脱身,又何苦重进泥潭呢?”

    望日骄眸光微颤,从刘拂进屋后,第一次不闪不避地看向她:“我就是知道,才不忍你一腔心血尽毁。”

    见刘拂微愣,望日骄扯出一个算不得好看的笑容,将头倚在刘拂肩头,轻声道:“我知道,你与旁的女子不同,绝不愿依附在他人羽翼之下但是阿拂,你递给方大人的投名状,是客来人往销金窟”

    “我已有万全之计,待得明年七月便可使你我众人安枕无忧。”

    刘拂万没想到,平日里笑眯眯坐在那里听她说话的望日骄,心中会存着这么多心事。

    早知如此,刘拂便提前将计划说出来安她的心了。

    “海棠姐姐已松了口,再不会强迫你。咱们只要再撑上多半年,就将前途无虑。到时远远去别处,我攒上些银子,送你风光出嫁。”

    却不料望日骄听了这话,目光更坚定了。

    刘拂心知要糟,不待开口再劝,就被望日骄掩了口。

    “饶翠楼能有如今,几乎全是你的功劳。春妈妈人好心善,我白吃白喝这么久,再不能欺她。”望日骄红着眼圈,笑望刘拂,“暗香姐姐年岁已不小了,若你我都走了,还有谁能撑得起饶翠楼?怕不是留妈妈给娇杏欺负。”

    “阿拂,我心意已决,来年便开张迎客,你再不要拦我。”

    说是为了春海棠,倒不如说这傻姑娘是为了自己。

    但这么个“来年”,倒让刘拂烦躁难安的心放松许多。

    她揽住望日骄,将下巴抵在她肩头,哑声哽咽道:“你便是为了我心中好过,好赖挪到来年二月二我生辰之后”

    听到耳畔轻轻一声“好”,刘拂终于松了口气。

    望日骄不知来年光景,她却知道。

    到了二月二后再延上一延,秦淮河水位便要降了又降。

    事关民生未来,不论商贾富户还是达官显贵,怕是没人还有闲心,在青楼楚馆间徘徊了。

第四十五章·春耕() 
第45章

    傍晚周行到来时;刘拂便哄着他答应了三日后赴宴;至于那处“金屋藏娇”的小院;刘拂并未推拒;在对着周行谢过方奇然的好意后;便将人送了回去。

    随着秋闱将至;她也确实需要个在外落脚的地。

    金陵地贵;如今手上财务不丰,也只得承了这个人情。

    而那场只需要她当个引子的酒宴,在提前做好接头的工作后;刘拂连面都没露。

    本就是互利互惠友好共荣的事,并用不到她来活跃气氛。

    只是自那之后,金陵城中就饶翠楼的国色姑娘;又传出了无数谣言。

    如周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与两位好友撕破脸面独占美人

    如于大老板设下鸿门宴,只为夺回美人却被权势欺压

    又如徐公子望楼兴叹;从此在书院与周公子对面无言

    众说纷纭;将眼下金陵城中最有名气的几位才俊全都带上;直将本就艳名远播的碧烟姑娘捧成个红颜祸水;当世妲己。

    其实一年过去;大多数人都已不记得去岁上元佳节上那个如烈火般耀人眼目的龙女;但在听到“饶翠楼碧烟”时,却都能隐约忆起一二。

    世人慕风流,才子爱佳人;种种传言之后;饶翠楼的生意反倒比原来更强了许多。

    甚至有许多公子哥儿摒弃了往日的雅间厢房,特在一楼大堂吃宴,只为看看那扇关着佳人的门扉。

    而被人翘首以盼的佳人,刘拂短期内都不会以碧烟姑娘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在正式入冬前,她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了调。教二小,与陪伴开导望日骄上。

    待从望日骄房中将最后一件小玩意儿也搜刮出来,刘拂看着面色涨红的少女,才松了口气。

    这丫头看着温顺,骨子里却是执拗,许多日来斗智斗勇,才终于打消了她最后一点自我奉献的念头。

    也不知最近几日里,她有没有被这些东西伤了身。

    刘拂把玩着手上劣玉打造的角先生,似笑非笑觑了望日骄一眼:“骄儿,你若真喜欢也不打紧,我托人造些好的给你玩耍,也免得”

    再说下去,只怕望日骄那张小脸儿就要着火了。

    知道不能再逗下去,刘拂随手收好东西,正色道:“你若真想帮我的忙,不如练练煮粥的手艺。”

    话题转的太快,望日骄呆呆地望着刘拂,满是疑惑地重复道:“熬粥?”

    刘拂点头,收敛了笑容的脸上满是郑重:“白粥,能立筷子,能饱肚子的白粥。”

    ***

    建平五十三年的冬天,如地方志上记载的一般,没有滴雨片雪。

    直到腊八那天,才有一场薄薄的小雪降下,安抚了因冬日过分暖和,而心存疑惑的人们。

    往年金陵并非没有过这样的气候,所以即便是经验颇深的老农,也都沉浸在新年将至的喜悦中,没有发现丝毫不对。

    都说瑞雪兆丰年,除夕那晚半夜突降的雪花,再次带来对来年丰收的美好冀望。

    新的一年上元佳节,花车上立着的观音龙女再不是去岁的两个。刘拂今年未再参与聚星楼文会,却也应了徐思年的邀请,有缘与谢知府、徐同知二人一会。

    至于去年坐在知府身侧的守备刘大人,早已换成了新上任的张大人。

    借着烟花阵开始前的最后一点儿时间,刘拂将来年可能发生的事情简单禀报了一下。

    当第二天被知府招去细谈后,刘拂便知道,去年救火的行为,在这位父母官面前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之后的不居功不提名,更是让对方隐隐欠了自己一个人情。

    在两次人情相加之下,这一次提前防灾的大功,谢知府但凡不是个死脑筋,都会知道该如何做。

    能在金陵这般富庶之地坐稳一把手位置的,自然不会是个庸才。

    从知府府邸走出的刘拂长舒口气,婉拒了谢大人府上的软轿,领着一直候在角门的陈迟一步步走回小院。

    天灾并非人力可以阻挡,她能做的都已做了,除了让州府官员提前做好赈灾预案外,最多也只能挽回丁点损失。

    刘拂心知肚明,因着旱灾,春日里播下去的种子,注定颗粒无收。

    可就算父母官张榜预警,那些靠土地生存的农户,也绝不会因可能到来的灾情,而放弃耕种。

    明明将种粮留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不论是刘拂还是谢知府都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成真。

    那些能在绝产时顶饥挡饿的粮食,注定要烂在土里。

    ***

    转眼冬去春来,惊蛰过后便是春耕。

    今年刘拂并未庆生,反在方奇然送她的小院中静坐了一夜。

    除了在不远处廊下不愿走远的陈迟外,这院中再无一人。

    自除夕的那场雪后,整个江浙都再未有过一滴雨水。

    所有人都在盼着天降甘霖,哪怕是明知不可能的刘拂,也日日望着天空,希望自己的计划失败。

    即便早已知晓后事将会如何发展,但当看到饶翠楼的客人一日日减少,看到徐思年嘴角因心急而长出的火泡,看到方、蒋、周三人因忧民而无法舒展的眉头,看到秦淮河水一日比一日更浅时,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刘拂也难以继续淡定下去。

    唯一能够让她觉得欣慰的是,在立春之后仍未下雨的消息递到方侍郎手中后,未来的户部尚书方大人再不犹豫,当机立断奏禀圣上,提前开始筹备赈灾粮草。

    哪怕仲春时节国库空虚钱粮不济,但哪怕能提前一日将救灾粮送抵江浙,就能救得无数人的性命。

    在静坐了一夜后,刘拂轻叹口气,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抬手抿去发丝上的露水。

    她招来陪了她整夜的陈迟,吩咐道:“去城东方府,请三位公子来一趟。”

    今日恰好是休沐日,那三人此时应已醒了。

    望着闭合的院门静立了会儿,刘拂轻叹口气,回屋洗漱更衣。

    ***

    待方奇然等人到来时,刘拂刚将半湿的长发束起,整好衣装沏了壶香茶。

    她依旧坐在坐了整夜的位置,双手支着下巴,默默注视着院门。

    若非换了身衣服,几乎像是从未移动过。

    “小迟,你先下去休息吧。”刘拂起身,冲着三人笑道,“坐。”

    不待她再客套,就被周行压着肩头坐下:“看你眼睛红的兔子也是,咱们什么情分,用得着你客套?”

    方奇然亦担忧道:“听小迟说你整夜不睡,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刘拂抿唇一笑,越过两人,直直看向蒋存:“变故倒是没有,只是有件大事要办,一要向二哥验证,二要向大哥谏言。”

    三人互望一眼,全都依言坐下。

    提起茶壶,斟满面前的空空的四个茶盏,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让刘拂因彻夜不睡而困顿的精神振作许多。

    她将茶盏推向三人,自己轻抿一口润了润喉后,才再次望向蒋存:“云浮直言造次,还望二哥勿怪。”

    不明所以的蒋存满目担忧,点头道:“你且问吧,只要不涉及军情密政,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拂干笑道:“我要问二哥的,正是与军情有关。”

    不止蒋存愣在当场,就连方奇然和周行也忍不住蹙眉。

    周行目光射向陈迟的房间,眼见距离够远后又静听许久,没察觉什么异动后才沉声道:“不可妄言。”

    方奇然也投去不赞同的目光。

    短暂的沉默后,被问到的蒋存才开口道:“云浮,以你平日里的谨言慎行,本不该开这个口。”

    刘拂抿唇一笑:“二哥,谨言慎行这个词,从不曾发生在我身上。”

    哪怕是当年辅佐圣上夺权时,她走的也不是谨小慎微的路数。

    “其实我要问的事,可说是军情,却也可说不是。”刘拂的定定看着蒋存,认真道,“只是几个小问题,二哥点头摇头沉默不答都可以。”

    蒋存眉头紧皱,第一次冷了声音:“你可知道,但凡将话问出口,我就定不会当作没听过。”

    他话中威吓之意明显非常,只怕刘拂听不懂。

    “阿存!”周行与方奇然异口同声,同时不赞同地望向蒋存。

    与蒋存打小一起长大的二人当然明白,被武威大将军亲手教导出来的蒋存,于某些事上格外的六亲不认。

    刘拂毫不犹豫,正色道:“二哥的性子,我自然知道。”

    “大哥三哥放心,我定不会让二哥难做的。”

第四十六章·施粥() 
第47章

    “你问吧。”

    方奇然皱眉:“蒋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被呵斥了的蒋存微微垂眸;默不作声。

    刚才还与方奇然统一战线;试图阻止二人的周行向后一仰;倚在椅背上;淡声道:“奇然不必再拦了;且听听云浮到底要问什么吧。”

    见那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一脸坚定;唯一一个还如自己般保有理智的还倒戈相向;方奇然几乎气绝。

    一腔烦闷无处发泄,全都对准了周行:“怎得连你也分不清轻重?莫不是向着离京万里,就可以无所顾忌了不成?”

    周行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反倒扯了扯嘴角:“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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