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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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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怀新这般反王一系中的中流砥柱尚且是靠弱点留住的,那其余党羽,自然更不必提。

    根据记忆中的资料,反复推算了数次后,刘拂已有了八九分的把握,她轻舒口气,只觉前途一片光明。

    本以为拧成一股绳的对手,其实脆弱地不堪一击;本以为危险重重的前路,突变得坦荡无忧那么需要她挂心的事,就变成了另外一件:

    如今天知地知她知,再无别人晓得其中抽丝剥茧般的技巧所在,这也意味着其中的可操作性变得极强。

    尚怀新靠杀良攒功劳,是极蠢的方法。她则可以借助提前知晓的未来,在不污蔑任何一个好人的前提下,将自己的功劳夸大,为日后达成所愿铺平道路。

    庙堂之高,宦海之深,她刘云浮置身其中十数年,早已不是那个心中只有善恶,单纯无比的孩童。

    谋朝篡位本就是十恶不赦之罪,现成的便宜摆在眼前,自然要占。

    刘拂垂下眼帘,遮挡住其中的算计。

    那么待这件事情了解,她或许可以先思考下自己的私事交握的手微微用力,刘拂向着周行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你放心,这次我绝不会将自己置身于险处。”

    ***

    尚寻虽不大聪明,但到底曾是一府之长家的公子,认真起来时很有些模样。

    是以午班的学生们即便在一开始对他的印象算不得多好,但在几次谈古论今与推杯换盏间,他称得上不错的学识就已让还未出书院没能正式成长起来的学子们对他改观许多。

    而斟酒递茶的工作,理所当然的被尚寻交给了尚庆代劳。

    这顿酒宴,即便有强插进来的尚家兄弟在场,但也称得上是宾主尽欢。

    被调侃了整日的皇太孙多饮了些,在兑账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带着酒意的目光滑过在场众人,硬生生将其中的不舍与留恋藏起。

    难得有了点眼色的周行冷哼一声,点了点尚寻的肩头:“今夜尚兄喝了不少,不如早些回府安歇吧。”

    许是上次被痛殴的记忆太过鲜明,尚寻一对上周行冷冰冰的目光,就忍不住抖了一抖。即便他有心留下,到底耐不住惧意,草草客套了几句,便装作喝高了的样子由尚庆扶着出了雅间。

    待周行重新落座后,秦恒才站起身来,敬了最后一杯酒。

    “家事繁杂,怕日后再无机会与众同窗同桌相聚,只盼众位将今日记在心间。”在众人惊疑声中,秦恒仰头一饮而尽,“酬鸿鹄之志,平生所向。”

    辣酒入喉,本以习惯了的刺激感受在此时翻了数番的涌了上来。

    秦恒眨了眨眼,压下的不止是呛人酒劲,更是他再不会有的闲适生活。

    从今日之后,他得先是秦氏江山的继位者,是大延的皇太孙,是黎民百姓的天地,最后才是他自己。

    坐在主位的刘拂轻叹口气,当先饮尽杯中酒,然后抬手阻住了午班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询:“我晓得你们心中为他不甘,只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你们在秋闱春闱上将他那份心思一同下了,待得金殿奏对,阿纵也会为你们欢欣。”

    只是到时候做完殿试答卷,抬头看见坐在九层高阶上的人是同窗好友时,也不知心中是气恼多些,还是迷茫多些了。

    因着明日还有晨课,秦恒遣了侍卫将学生们全都送回了书院。

    最后剩下的,是最亲近的一群人。

    秦恒晃着杯中残酒,满面红晕醉上眉头,嘴中却不停歇:“也不知他们会否怪我?”

    “怎会呢。”刘拂不愿多理醉鬼,淡淡回应。

    同样大醉的谢显插话道:“怪你什么?不同我们一同会试么?张兄王兄他们不会这般小气的!”

    已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徐思年只觉头痛,一把拐过谢显:“我带他去讨被醒酒茶。”

    “无妨的”秦恒挽留之言还未说完,二人背影就已消失,他苦笑着续道,“左右年后就要知晓,哪还差这一时半会呢。”

    “确实不差,但能拖一会,还是多拖一会。”

    谢显固然好性,可被真正亲近的人欺骗,怕也会闹翻天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断情() 
第159章

    更何况谢显的身体

    刘拂轻叹口气;将注意力从谢显看似不错;但暗藏乌色的唇上移开。

    谢显日后的路要如何走;还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她以朋友的身份就能插手的。他脾性看似柔弱;其实最有主意;好不容易挣出一番天地;绝不可能就此放弃。

    哪怕前面等着谢显的不是天高海阔,而是惊涛骇浪。

    她身为友人能做的,就只有尽己所能;替他扫平眼前的障碍。

    “船到桥头自然直,莫要担忧。春闱虽冷,但比起秋闱时的酷热;可操作的余地要大许多。”

    天冷可加衣;细细的貂绒一层层铺进单衣里,七八。九层下来;防风御寒的效果不会比一般冬衣差到哪里去。

    再纳上一件厚厚的大氅;夜里当作被褥;配上上等足量的银丝;想来可助身単体薄的谢显熬过苦寒冬夜。

    “你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刘拂轻笑道:“毕竟被你们唤了两年先生;总要多担些事才是。”

    “以后有我。”

    “有你什么?”方奇然上前一把挽住了周行的脖子;他今夜难得畅饮,少了许多平日里老大哥的端正,话音中添了许多笑闹的意思;“这些日子总见你与云浮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兄弟不成?”

    面对酒醉好友的问询,周行陷入了难得的窘迫当中。

    他先望向刘拂,见她似笑非笑后,就将视线调转向蒋存,意料之中地得到了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已不指望皇太孙能帮他说话的周行摇头叹气,瞅着秦恒与蒋存互换眼神互敬一杯酒时,淡淡开口道:“我在与阿拂说,若心中有了钦慕之人,该如何解她忧,解她恼,予她欢欣无限再无烦忧。”

    接着周行话音响起的,是秦恒呛到面红耳赤的咳声,与蒋存一口将酒喷出的“噗”声。

    谢显与陈迟满面好奇,方奇然与徐思年若有所思,刘拂哭笑不得的将帕子递给蒋存,却被周行从中拦了下来。

    周行将手中透着淡淡草木清香的素帕收进怀中,另掏出一张汗巾掷给蒋存。

    蒋存抬手抓住,手指不自觉地轻捻了下。

    若非刚才他正低头笑话阿行,就不会错过她伸手的动作。

    似乎这样的错过,已不是第一次了。

    早已知晓周行对刘拂情意的秦恒方才虽惊的不行,却也是因为没料到周行会如此大胆,在众人面前直抒心事。

    他并不似其余四人,或懵懂迷茫,或不敢置信。是以发现蒋存不对的,唯有皇太孙一人。

    “朴拙”

    “无妨碍的。”蒋存面上带笑,攥着白棉汗巾的手指全不似明面上那般轻松随意。

    他五指紧缩,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将柔韧的布料生生戳出一个空隙来。

    皇太孙的担忧他心知肚明,除了出自友人本身的关怀外,更深一层的则是怕自己与阿行反目。

    最难消受美人恩,亲兄弟尚且有因一女子而分崩离析的,更遑论他二人。

    可事实上,就算没有那所谓的红颜祸水,那亲兄弟亦会因旁的事而反目成仇。

    决裂的诱因,从不是美人。

    而他与周行之间,绝不会因单单某个人产生嫌隙。

    就算那个人是刘拂,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这些心事不过是在心念电转之间,当蒋存唇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时,其余人等已发现了他二人间气氛不对。

    周行自递出帕子后,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蒋存。

    与思绪重重转为轻松的蒋存不同,他的神色一直凝重非常,直勾勾的目光似是要择人而噬。

    除了不动如山的刘拂和早已站在蒋存身边的秦恒外,不管是否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都围了过来。

    蒋存心中一暖,面对周行的逼视时并不觉得躁郁,反倒更加慰贴了。

    多年来亲如兄弟的相处,是比之家中弟弟更加密切的关系。而这些年来的默契,也足以让蒋存明了周行的意思。

    他的视线微微便宜,与刘拂的视线相撞。

    那目光沉沉深不见底,却如涓涓细流般沁人心脾,动人非常。

    这样的注视,是他想要妥善珍藏,一世拥有的。

    蒋存这样想着,反倒将注意力移回了周行身上,不再看向那个无比吸引他的少女。

    朋友之妻不可戏,不论是为他、为阿行,还是为她着想,之前超脱于朋友外的情意,都必须在今日断的干干净净。

    他确实,在晓得那二人情定,在晓得自己再无机会后,仍悄悄保存着那段不为当事人知晓的感情。

    这就是祸根。

    从今日起从今日起

    蒋存撑着桌子,站起了身。他今夜不过轻抿了一口薄酒,此时却觉得酒意已注满了心头。

    只是这次饮罢,再没有了把酒临风横槊赋诗的兴致。

    他突然想起那年月下,那个举杯邀他共饮的少年郎

    蒋存单手撑桌,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影响晃出心间。

    除了蒋存与周行外,在场功夫最好的陈迟一个侧身,十分直接地将秦恒与谢显挤到了后面,也将似是酒意上头的蒋存挡在身后。

    “周公子,蒋公子身上还带着伤,有什么事咱们不如从后再议。”

    在刘拂的不懈努力下,陈迟虽仍未能将他与他们放在同一高度,但也不似原来那样处处紧守着下仆的规矩,不敢逾越分毫。

    因着今日是他错手伤了蒋存,是以整夜处处用心照料,此时头一个站出来,也毫不使人意外。

    周行并不着恼,反倒好脾气的笑了笑:“今日我就代你阿姐教你一点——”

    陈迟先望一眼刘拂,才蹙眉截断道:“阿姐教我,我无有不听,又何须你代劳。”

    当看到周行唇边奇怪的笑意,陈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慌张张看向秦恒,脸上终于漏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心忧蒋存的陈迟终于发现,自己一时顺口,漏了个天大的秘密。

    即便知晓这是周行有心诓他,但陈迟依旧觉得,此事需得自己付上全部责任。

    “秦公子,我家先生绝非有意相瞒,此事万望你不要透露出去!”

    在他准备躬身行礼时,又是被周行一把拦住。

    对上陈迟急躁非常的瞪视,周行轻笑一声,用空着的手点了点仍安坐在远处的刘拂:“我要教你的是,当你家阿姐不动如山的时候,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可以安心随意。”

    陈迟微愣,望着笑望他的刘拂,窘得红了脸颊。

    若此时还猜不透秦恒已晓得了他家阿姐的身世,那陈迟也枉费了刘拂所花的那许多心思。

    “先生”在刘拂的注视下,陈迟摸了摸鼻子,换了称呼,“阿姐,是我鲁莽了。”

    “不受诱导,保持永远的清明,在未了解全部局势时冷静以对,才会是一个好的将领。”刘拂起身,拍了拍陈迟的肩头,“小迟,你有高超的武艺与天资所赋予的对战事的明锐,但对于人心,还是了解的太少。”

    这也是她对于陈迟来说,唯一担忧的事。

    如今的陈迟少了许多世事的磨练,自然比起曾经的他来说要幼稚单纯了一些。即便刘拂用尽法子维持他的血性,但经过悉心教导的陈迟依旧少了一分杀气。

    有一得,必有一失。

    但若在心爱的妹妹与功业中择定一个,想来不论前世今生,陈迟的选择都会是陈小晚。

    手段残暴无法无天的陈蛮将,与敢思敢想稍有分寸的陈迟,到底哪个会对大延更有益处,怕只有在一生将近功过相抵时,才能看的出来。

    在那之前,刘拂绝不会为了自己对于陈迟所下的决定而后悔。

    放开置于陈迟肩头的手,刘拂行至蒋存面前,抬头定定望着他:“二哥,小迟便交给你了。”

    自开了情窍后,刘拂才清晰的感受到蒋存对她的情意,也是自那之后,发现了蒋存将一切埋在了心底。

    她与周行虽未就此有过交流,但两人都知晓,这桩事必须近早解决,不然必将成为一个毒瘤。是以方才,才会任由周行从她手中抢走那方素帕。

    情字伤人,是她有负二哥。

第一百五十九章·挡刀() 
第160章

    在生硬无比的将事情挑破后;三人间的相处时似有若无的尴尬;反倒消失无踪;恢复了往日的默契。

    将方奇然等人丢给周行应付;唯一让刘拂头痛的;仅剩下望日骄与陈小晚两个小丫头需得处理。

    想起那得了春海棠真传的两张嘴;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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