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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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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南仍是没有反应。她抓住他地脚踝。坦白道:“主人,是我指使地!是我叫丫环故意晚上去云公了屋里,是我叫她撒这个谎,如果她不撒谎我就杀了她的亲人,主人!这一切都是我干的!请您责罚我吧!”

    赵谦眼神复杂的望向趴在地上的女子。^^〓3〓Z〓中〓文〓网〓^^首^^发^^他本是早料到事,想避免奚南与纭舟间又一场争吵,谁知最后还是落得如此境地。不由心痛不已,再也顾不上看两人地事,追着纭舟离开的方向而去,五娘子期待的眼神盯在爱慕之人地身上,看他轻轻张开嘴,低沉的吐出两个字:“放手。”

    她愣了一下,随即涌出泪水,大叫道:“主人!我做了这些事,难道您都不愿意问一下吗?主人。您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些事吗?”

    奚南没有再答她。从她的手中抽出脚,甚至没有留给她任何一刻眼光,就这么离开了院子,独留她在院中发疯般的十指刨地咆哮发,如受困野兽,因着所爱之人的漠视而撕扯扭曲的心,直到听见一声轻响后,她才警觉的扭过脸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中年妇人。带着不屑与厌恶的神情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赵谦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回到屋中时离开地母亲,正在五娘子身边。他有些疲倦地坐回椅上,看着写了一半的书信,身体好了后,情报网的事还会渐渐归到他手上,如果不提前准备好一切,到时准又是手忙脚乱。

    他欲提笔继续被母亲打断的计划,却发现墨已干,唤了下人数声不得应,也就罢了,刚才没寻着纭舟,现下心中担心着,也无法落字。

    仰头舒展酸痛的脖子,这个身子不知从何时起只剩下零零落落出现的痛楚,提醒着他的存在,日复一日,他把黑焰般的热情投入到几乎不可能达到的目标上,自从天倩出生时,另一个梦想却越发在心中生根发芽,一点点长成粗枝大树。

    女帝死了,男皇也死了,骄阳死了,纭舟和他,带着天倩,或者还带上其他夫婿,这些他不在意,他们找了个山清水秀地地方,安静地生活,安静的老去,就象普通地人一样,生老病死,当冬天的时候,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说些以前的趣事,或者那些不可传开的秘史,并且偷着看天下太平,百姓安居。**首发**

    在天倩没有出现前,他对未来的梦,无论复仇是否成功,永远只是个冰冷黑暗的结局,没有阳光,也没有希望,可是当那个柔软的小生命接触到他的皮肤,当她甜甜软软的冲他微笑时,那心中的黑暗里,射进了令人耀眼的光芒,一道又一道,由细汇粗,为他死去的心重新注入新的生命。

    想着当初从站在台上,人群中有个黑脑袋一跳一跳的上下起伏,他暗笑着把矛头对准那个方向,半是随意半是期待着巧遇的出现,于是,纭舟就这么被钉进了他的人生,待看见那个在柱子上挣扎的小姑娘,还有她涨着通红的小脸以及无辜的表情时,他不由的笑出了声。

    这些许久不曾出现的回忆,突然一下子涌进他的脑海里,令现在的他也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角,在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说:也许,放弃复仇吧?

    也许,让母亲过一个平静的生活,更好?

    他突然觉得有些困倦,打了个呵欠,看着眼前的纸面,干脆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不久后,他的意识很快脱离了现世,坠入黑暗之中。

    此时的纭舟正独孤的游荡在未名村中,虽说身边跟着数人,可是在她的心里,这个天下,只剩她自己,不知不觉间走到一片平日里最爱去晒太阳的山坡上,无月的夜晚那片白天充满了暖意的山坡现出斑斑冷意,她痴痴的站定,突觉额上一凉,伸手去拂,只捞到一丝冰寒。

    下雪了……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的白色从空中落下,先是小点的毛绒,夹杂着雨滴,渐渐变成鹅毛般,从空中浩浩荡荡的飘落,静静的覆盖住万物大地,跟着的下人们先是用披风替她挡着,又回家中取了伞来,为她避雪,可是那从四面八方压来的凉意,是无论何物也阻不住的。

    “舟儿……”奚南的声音在静默中带着几分嘶哑,“回家吧,五娘子承认了,是她指使的,不是别人的错,我会想办法让她离开,不会再让她出现在我身边了。”

    她听了半晌,才应道:“是啊,我也想到了……肯定是她捣的鬼,可是……”

    他不言不语,静等她下文,果然听她续道:“可是,为什么我们还是会争执不下?”

    她转过脸来,怔怔的道:“是不是只要事后解释清楚,当时怎样全都不用管?你有你的责任,可是我呢?”见他闪烁的目光,她又自嘲的笑道,“啊,我忘了,我也有我的责任,我也担着许多人的性命,我也担着许多希望,所以,有时候,我们的立场会对调。”

    “是啊……我应该理解你的……”她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痴笑几声,“我应该理解你的,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无法控制我自己……不要抱我。”

    最后四个字定住了奚南欲揽她入怀的动作,她在前,他在后,她看着远方,他看着她,近的能听见彼此血管里流动的声音,静的能听见彼此心脏跳动的声音。

    可是,欲诉不得。

    是否只要得到结果,过程怎样,不用去追究?

    是否无论经历多少磨难,最后只需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便一切完美?

    当话语不能传达爱意,甚至不能传达歉意时,该怎样,才能弥和两颗明明千丝万缕系在一起,却欲语还休的心?

    “回去吧。”她的话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一次又一次的争吵渐渐磨光他们的感情,斩断他们的从容,令他们都觉得心身俱疲,“雪大了。”

    安静的山坡,薄雪之上,两行清晰的脚印和着纷杂的其他痕迹,渐渐被不断落下的白色盖住,等他们回到门口,已列着许多迎接的人,纭舟半夜离家,确是一件大事,就连娘亲也被叫醒,看着女儿归来,焦急的一把抱入怀里,揣着她冰凉的小手心疼的喝斥下人们照顾。

    纭舟好不容易谴走了闲杂人等,独留她一人时,却不知道该走去哪里,不知不觉间,赵谦屋子的温暖灯光又出现在视野中,她嘲讽的笑了一声,人在无意识间是否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她在门外徘徊了许久,最后仍是认命的推开了门。

    待看见趴在桌上睡着的那人,她心中涌起的酸楚已是不可收拾,这一路上也渐渐想了清楚,他愿意承认这事,无非是不想影响奚南与她的关系,因为他知道她不会信,所以承认,而她却正因为知道这不是真的,而心中狂怒。

    一样的情况,一样的关系,如同她和奚南。

    她走上前,推了推他的肩膀,沉睡的人没有醒来,她俯下身去,想要摇醒去,却在触到那如冰般的皮肤时惊了一下。

    “云过?”她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迭声的呼喊仍没唤醒他,直到最后他身子一歪,瘫软进她的怀里,她才怔住,“云……你醒醒啊……云……赵谦!赵谦!!”

    静伏在纭舟怀中的男人容颜未改,温雅中透着丝纯净,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一缕发丝搭在耳前,遮住了眼角的沧桑,令他看起来,如少年一般。

    但,这肉身早已失了温度,没有意识,就连至爱的、想到执子之手女人的呼唤,也不能再唤醒作为一个人的他,这具躯壳已失了魂魄。

    赵谦,死了。

 —伍拾玖— 生离何及死别

    天很冷,云层厚厚的叠在低空之中,似乎永远不会散去,阳光不知被逼到哪里去,雪仍是零星的落下,给银装素裹的大地增添寒气。 

    纭舟的时光停滞了,从发觉赵谦的心脏停止跳动那刻起,后来的检视、确认、换衣、摆堂,她都没有去做。

    她觉得,只要不去做某些事,赵谦就仍活着,只需她一声呼唤,他就会带着浅浅的表情站在她身后,与她聊天谈话,偶尔带着盈盈笑意讽刺她一下。

    她把自己关在房中,不点灯,也不许人进来,她只需要温柔的黑暗,静静的包围,从四面八方压过来,悄无声息——

    甚至能听见窗外雪花落地的轻响。

    河城一见,他们相识,未名村守,他们相知,王巍出使,他们相解,西北征战,他们相怨,大齐边守,他们相爱,他们有个孩子,他们有着回忆。

    曾记得昆仑山顶,他们站在崖边,看云海峰巅,十指相扣时血液似乎能从一个心脏到另一个,可是,他们现在气息不能得,片语不能述。

    前尘无言,后世不能言。

    也许无须言语便能心意相通是件愉快的事,可是,她现在多希望能够用声音去表达心情,如今,一切也亦惘然。

    咯嚓一声轻响,纭舟突然狂怒的对外面吼道:“滚!”门被迅速的掩上了,她也重新恢复了安静,缩回安全的黑暗中,回忆过往,试图重新建立那个已不存于世的人。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只想着不要出去就好。只需要这么呆着就好,一动,就会把构造起来的幻境全部打碎。

    门再次来了,一丝光亮从门缝中透了出来,纭舟脸色狰狞。刚要冲着外面怒骂,天倩地脸出现在她地视线中,抱着孩子的是柳香。

    他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天倩站在门口。首发与雕塑般的纭舟对望着,他的面容无悲无喜,走进房内,走到她地面前,并不高大的他,甚至逼得她退了一步,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侵入她地世界。

    柳香侧头用温柔的语调对天倩说道:“来,把布布给娘亲。”

    纭舟这才注意到天倩手中抓着的一块丝绸,白色的底纹。素雅的绣样。她忆起了,这是赵谦最喜欢的一件外衫,她却总不喜欢,因为觉得白衣公子的形象实在太俗了,所以总不准他穿,而他,也真的没有再穿过。

    “去为他更衣吧。”

    柳香的声音很轻,可是对纭舟来说,却不吝于怒骂狂喝。她踉跄着退后。直到跌坐在床上,退无可退。而他则坚定地、温柔地往她走去,直到那块刺眼的白绸递到她鼻子底下。

    她用恳求的眼光望向他,他却没有半点动摇的重复道:“去送他最后一程,不然你会后悔一生。”

    纭舟这才颤抖着指尖抓向那抹刺眼的白,触及时,滚烫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一缩,天倩幼小的手抓不住了,那件外衫直接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尖叫着站起身来跑到角落里,白衫落在了地上。

    柳香没有再说什么,抱起天倩走了出去,在门口,他回望印象中永远微笑无畏地女子,正瑟缩在黑暗地角落里,努力躲避那件白衫。

    “他走了,我们还在,舟

    门被轻轻关上,一室恢复黑暗,只有那件白衫,在雪地的反光下显出莹莹亮色,纭舟先是拼命躲避那抹颜色,试图重新钻进自己地世界中去,可是无论她怎样忽视,那抹颜色总是不屈不挠的钻进她的视角中。

    提醒着她。

    赵谦,已经不在人世了。(〓3〓Z〓中〓文〓网〓';首';发)

    她突然发狂的冲过去,想要撕碎这抹珠白,可是手指却在接触到时,猛的停住,似乎还带着人的体温的布料,明明白白的传达出主人的感情。

    舟儿……

    她猛的转过头去,想要确认是不是他在身后呼唤她,可是,只有一室黑暗。

    刚才还温暖的黑暗此时却变的可怖,她抓起白衫推开了门,刺眼的光芒让她眯起眼睛,外面的院中已经落了厚厚的雪,飘着淡淡的香味,走廊各处站满了人,家中所有的人——爹爹、娘亲、父亲们、柳香、玄祥、奚南,就连司马也来了,这几天来,他们都守在这里,等那个不肯承认现实的人出现。

    纭舟眼中却没有看见他们,院中雪地里,一枝腊梅正在怒放,这株梅树,是她曾经为了喝腊梅茶而种的,这种喝法也是大家闺秀的赵谦教她的。

    她慢慢走过去,指尖碰上小小的花朵,雪花再次落下,静落院檐,她突然醒悟,她的人生中已经刻下太多他的烙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举手投足,她的每一句话,第一次呼吸中,都有着他的痕迹,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她也不会摆脱他。

    反过来说,她也永远不会失去他。

    她拼命紧抿住唇,想要忍住掉落下来的泪,可是随着第一声啜泣发出,悲伤一溃千里,泪珠顺着脸庞滑落在雪中,即刻消失不见。

    赵谦夜逝,这四个字如刀般刻在她的心头,每一笔每一划,都会划得血肉模糊。

    她对着雪地啕嚎大哭,似要把所有的悔恨哭出来,可是那在五脏六腑间左突右转的悲伤却告诉她,这种深入肺腑的痛,永远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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